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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吃货小当家-第67部分

小说: 吃货小当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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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吃这一套。

    “我不知道,名声都是别人吵出来的,我不知道,”珍娘强调一遍,又向前一步,这下连月光也帮不了文亦童了,因珍娘密密的长睫陡地掀起,露出了那对点漆似的灵动双眸,精灵似的犀利眼神,直刺向文亦童的双眸。

    好像要看进自己的心里。。。

    文亦童难得的低了头。

    “我只知道,”珍娘的话还没说完:“我一向在城外谁也不碍着,挣自己的钱过自己的日子,为什么好好的,就非得被塞进城里这趟混水里?”

    谁想将水搅得更混?

    水混了谁能得到更多的好处?

    珍娘相信,这两句话不用自己点出来,文亦童也该想得透。

    不然岂不愧对他自己掌管隆平居多年的辛苦和磨砺?!

    因此珍娘说完便转身了,只留得一个神彩惊鸿的背影

    文亦童觉得,那身影只怕是刻进心里了,连同她的声音一起,漫漫今后的岁月里,让他想忘,也不能够忘掉。

    珍娘原路返回了自己的小院,这回她睡得很快,头才挨上枕头,人便已经进入梦乡。

    次日早起,珍娘走到窗下,见两边彩漆描金书厨里,盛着书帕、尺头,几席及文具书籍等,便从紫檀木笔架中取出一杆五彩龙凤纹瓷管羊毫笔,又取一张苏笺,沾了墨,简单写了两句话,封进个信封里,上书文掌柜亲启五个字,搁在了一张水晶纸镇前。

    待文亦童起身后,走到前楼自己房里,欲整一整帐目时,便有小厮将这信送到他手里。

    “姑娘人呢?”且没拆开封皮,只看着上头娟秀的字迹,文亦童头也不抬地问了一句。

    小厮恭敬地回:“已经走了,说得趁早,茶楼里还有事。”

    文亦童不出声地摆手,打发那人下去。

    待到屋里静如沉水,自己的心也跳得好些了,文亦童才慢慢将那封信笺,凑到了自己唇边。

    微凉而带些淡淡青草气,一如昨晚月华下,她走到近身时,带来的气息。

    咚咚咚!

    外头有人敲门!

    文亦童如被拿住了赃的贼,忽然脸红,忙不迭将信从唇边拿下,嘴里本想说是谁,却不经大脑地说成了:“进来!”

    于是门外的秋子固,应声而入。

    “这是今日进货的单据,我才已全都看过,也经手亲自点过,数目都对,请掌柜的过目。”秋子固头也不抬地进来了,他个子太高,到哪儿进门都得躬着腰,这几乎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边说,边将手里捏着的几张薄纸,递了过来。

    这是隆平居多年的老规矩,秋子固送,文亦童接,习惯成自然,是每天早起两人合作的第一件事,也是闭着眼也能完全的事。

    本来这时候,文亦童就该接上了。

    可今儿,却出了点差错。

    文亦童手里拿着别的呢!

    因此秋子固的手伸出去,便冷顿在空中,半天没等到回应。

    秋子固觉出了奇怪,这才抬头,着意地看了文亦童一眼。

正文 第149章较劲

    只扫了一眼,秋子固的身体却突然僵住了。

    只回对方手里还没来得收起的信封上,落款处,端端正正写着三个字:齐珍娘。

    尤其那个齐字,跟被他毁掉的那条头巾上绣出的字迹,一模一样,明显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秋子固虽不会绣花,却也知道要绣之前,必得先描,那描上去的便是本人自己手迹。

    是她的信!

    于是目光瞬间又移上了信封中央,收信人的位置。

    文掌柜亲启。

    写给文亦童的?!

    为什么?!

    她和他通上信了?!

    为什么?

    文亦童已从最初的惊慌中回过神来,若无其事的将信封转了个向,背面朝上地搁上了自己的案头,然后平平静静地接过秋子固手里的单据,一如平常。

    “知道了,你下去吧。”不知怎么的,此时文亦童的声音里莫名有了种当家东主的威严。

    这可是一向在文亦童和秋子固之间少见的。

    秋子固飞眉微挑,向来舒广秀逸的眉目之间多了一丝凝滞。

    于文亦童,对秋子固他一向是尊敬有加,并存不少感激,心知肚明,若不是对方倾力而为,隆平居在自己手里撑不到现在,更不可能如现在般发扬光大。

    于秋子固,对文亦童亦同样尊重,甚至更因对方的看重,和对老文掌柜两口子的愧疚而愈发将这尊重发挥到极致。

    文亦童平日对他几乎是平起平坐,而他呢?则总是在这个平字上,自退半步。

    原因便是自觉与自重。

    这是一种微妙的平衡,是东主和雇员之间的一种持之以久,让双方都觉得满意的相处关系。

    也带来了互相之间,足够的信任。

    可今天,这种平衡被那封搁在案头的信笺打破了。

    其实,文亦童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地说那信是珍娘写来的,只要不当面拆开告之内容就行了。

    这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不知为何,今日的文亦童,就是不愿意这样做,心底深处更有个声音隐隐在恶意地做怪:

    就让他误会好了,最好是再误会深一点!

    为什么不呢?!

    敏锐地捕捉到秋子固脸上的异常,文亦童没由来和满意了,低下头不看对方,口中淡淡吐出一句。

    “行了,单据我收下了,这会子有事,你先下去吧。”

    秋子固知道,现在该出去了。

    若在以前,不用文亦童开口,自觉自重这四个他一向依据的准则就足够让他立刻出门了。

    可是今天,这四个字失去了效力。

    文亦童走到案前坐下,不用抬头,眼角余光提醒着他,秋子固竟还原地站着!

    高高瘦瘦,一裘白衣,玉杆似的杵着。

    “怎么?还有事?”文亦童也不客气了,凤眼眯成一条缝,脸上的笑纹收得紧紧,全然看不见了。

    秋子固没说话,可视线落下的方向,却指出了他心中的疑问。

    那封信。

    文亦童明知对方看的是什么,可他丝毫没有要理会的意思。

    “有什么事?”文亦童逼问一句,漂亮的凤眼中,闪过暗沉冷光,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只手掌,重重压在了珍娘的信上。

    不让你看,也不许你问。

    可秋子固却不是那样容易退让的人。平日退避,是自觉使然,换句话说,是我甘愿让你的。

    可真碰上心尖上坚持的事,那秋子固可是杀头也不让的。

    就是这么个死倔的性子,按闵大的口气,八匹马八头牛十六头驴三十二头骡子加一块儿也拉不回来!

    不过一般人决计看不出来。

    因为直到现在,还没什么事能让咱们秋师傅如此较真呢!

    除了厨房里的事,不过那也是没人会跟他争的,那里是他的禁地,一言堂,他说了算的。

    “那是齐姑娘写来的信么?”秋子固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终于,两个男人交上手了。

    “是与不是,与秋师傅有何相干?”文亦童针锋相对,英挺眉峰立刻染上了蹙意,一张俊颜愈发阴沉。

    若让老主顾们看见,一定不会相信,一向达善宽厚,以和为贵的文掌柜,和一向不理会外间世事的秋师傅,竟然起了争执!

    原因,只为了那封空薄到几乎像空无一物的信笺。

    其实究其深意,倒不在信,全在信上那三个字:齐,珍,娘。

    是啊与我有何相干?

    这个问题问住了秋子固。

    不过区区小事难不倒他,很快,回答便脱口而出:“我就是要知道!”

    天性使然,该怎样就怎样,我想知道不行吗?为什么不行就是你的问题了,难道有鬼?不然一定要藏着掖着吗?!

    文亦童呛了一下,咳嗽起来。

    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个问题几乎已到了嗓子眼,可文亦童说不出去。

    到底他不是秋子固,不是心里怎么想,就可以怎么说的。

    这就是人与人的不同了。

    本来很有胜算的一局,竟然搞到落了下风!

    按在信上的手,微微发颤。

    屋里的气氛沉静下去,寂静一片,两方都没有再说话,但是文亦童却觉得呼吸有些凝滞,空气里充满了怪异的压迫感。

    秋子固则是处于焦急的等待中。

    他只想知道那封信里到底说了什么,别的事?文掌柜的反应?似乎一点也没影响到他。

    不过文亦童是不会轻易服输的人,天性里的要强争胜让他很快抬起双眸:“秋师傅,厨房里就没你要办的事了么?”

    顾左右而主他,用对方最感兴趣的事来引开他的注意力。

    文亦童不亏是商海里漂着的,配得上谈判高手这一称号。

    不过可惜,他不知道,这种曲里拐弯的招数只适合同样曲里拐弯的对方,碰上秋子固这样直来直去,天生不知避讳的人,那就没辙了。

    “厨房有事会有人上来叫我,到底那信里说了什么?”轻轻松松一句,话题又被秋子固带回了原处。

正文 第150章剑拔弩张

    文亦童几乎要发作,火气已在他胸腔里酝酿,只差一个机会出口。

    其实信他自己也还没来得及看呢!

    可这话他却不能说,不然一定会换回一句:“那正好一起看!”

    以他对秋子固的了解,那头倔牛一定会这样说。

    现在,那封信仿佛成了横在两个男人中间的一道鸿沟,让他们彼此对立起来。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让他们各自心里都有些意外。

    不过虽是意外,却还是一步不让。

    于是气氛又由寂静,变得有些剑拔弩张了。

    文苏儿早起梳洗过后,带着苹儿上前头来找哥哥。

    这已经成了她每天的一桩乐事,自打文亦童不让她去厨房,她便只有在这里看见秋子固。文亦童自然也知道她这个小算盘打得不坏,不过他实在也不能不让妹妹来见自己吧?

    于情于理,这都有些说不过去吧?

    好在有自己处在中间,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妹妹有什么别的念头,总是可以当场让她打消的。

    文苏儿才走到楼梯下,就被一个守在门口的伙计拦住了:“二小姐,这会子掌柜正不自在呢,您还是别上去了!”

    文苏儿不以为然:“我哥大清早的怎么会不自在?谁招他惹他的不成?不自在我更要去看看,谁不定两句软话一说,他又好了呢?”

    她今日出门穿了一套新衣裳,兰家绣铺里新出的时鲜货:海棠红底子花叶刺绣镶领缘袖口粉红底子小簇花卉刺绣缎面方口领对襟褙子,米黄缎面偏襟对眉立领袄子,象牙色底子棕红刺绣裙脚缎面细褶裙,据说上面花样都是兰麝亲手所制,因此特意要来给哥哥看看。

    当然重点是,给秋子固看看。

    “二小姐别去,真的,”伙计急了:“我本也是来回话的,没见也在这里等了么?!”

    文苏儿冷冷斜了伙计一眼:“我比不得你,我哪里等得?让开!”

    说着拎起裙角叫上苹儿:“跟我上去!”

    伙计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二小姐真的别去!才我在门口扒着缝儿向里看了一眼,秋师傅在呢!也不知为了什么,跟掌柜的吵起来了似的!”

    文苏儿只听见秋师傅三个字,魂儿早乐得飘起来了,因此后半截话便没收进耳朵里,一脚将那伙计踢到旁边,人便飞也似的向楼上奔去了。

    “哥哥,看我今日这身新衣服怎么样?”走到门口,文苏儿气不顺一下,脚也不顿一瞬,快手上去就将紧紧合着的门推开了,随着一声笑语,人便飘进了屋子中央。

    两个男人之间剑拔弩张,如坚冰般的气氛,便叫她无意间,打破了。

    文亦童心里松了口气,虽则此刻有秋子固在,他还是十万分地愿意看见文苏儿。

    “好好的你怎么来了?这衣服是新的?我怎么不知道?过来让我细看看!”

    文苏儿三步便走到了秋子固身边,再不肯向前去了,嘴里撒娇地道:“哥哥哪里知道我衣服的事?只说好不好看吧?”

    话是对文亦童说的,可眼角余光,却牢牢守在了秋子固身上。

    秋子固眼里则只有那封信,别的人和事,他不关心,也看不见。

    文亦童示意苏儿过来:“来得正好,我有事跟你商量,不过此事只有你我能听,秋师傅,”他以十分正当的理由,配上十分正常的脸色,甚至连凤眼也微微弯起,宛如平时:“能不能请您先回避回避?”

    苏儿的不满立刻爆发:“怎么我一来就打发秋师傅走?哥有什么秘密的事不能让人知道?反正我跟哥哥之间没有那样不能公平的话!”

    文亦童将脸一摆:“这叫什么话?他毕竟姓秋,你我姓文!难道你落红定的事,我也要昭告外人不成?”

    秋子固脸色一变,二话不说径直掉头向外,走了出去。

    自己确实是个外人,再伤人,这话也是事实。

    再说,落红定这样的话,是无论如何也不该当着别姓男子,说给一位深闺女子听的。

    可见文亦童想支开自己的心意有多着急了。

    秋子固看似不理俗物,不通世情,可其实他比一般人看得更清,不理不通,只是无心不当回事罢了。

    认真起来,他是什么都懂的。

    文苏儿见秋子固真走了,当下就急了:“哥!”她跺脚嘟嘴,发着狠道:“你就这么不待见秋师傅?怎么就不能让我。。。”

    “苏儿别闹!”文亦童支开秋子固,心头大松,也有心思可以宽慰下妹妹了:“秋师傅后头厨房里还有正事呢!你知道他的,什么也挡不住他进厨房去,误了上菜,那对他来说简直可比世界毁灭的!”

    文苏儿不得不承认,对秋子固来说,厨房里的事好像是要比自己更重要一些。

    不过她也不是容易哄骗的。

    “哥你少唬人!本来没事,怎么我一来就有事了?还骗我说什么有跟我商量!哼,哥你趁早直说,你刚才跟秋师傅是不是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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