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无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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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眼前这个男人,哭的声嘶力竭。
东盛压下心中不该有的思绪,微微闭眼,原来青春年少时两人一起经历过的快乐相爱的时光如走马灯一样在眼前闪过。但是那也只是曾经,在她为了自己的目的出卖自己的肉体,狠心斩断他们的关系的时候,他们便注定了从此只能形同陌路。
“梦涵,我们已经回不去了,你不明白么,我和你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我已经是别人的丈夫。”
“你可以和她离婚啊,你不爱她不是么,我们曾经那样相爱过,我知道你爱一个人时的眼神是什么样的,既然你不爱她,为什么不能与她离婚,你们离婚了我们在一起。”苏梦涵想起程月那天在商场的话,不管东盛是否爱她,她都是东盛法律意义上的妻子。
东盛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苏梦涵,他看着苏梦涵的车开过来,轻轻掰开苏梦涵抓着自己的手,将她推离自己身边,“梦涵,作为朋友,你生病我可以去照顾你,你有了困难可以第一时间找我,但是今后我们也只是普通朋友和业务上的合作伙伴。”
司机将车子开到两人面前,静静的等待。
苏梦涵看着东盛在夜色中冷下来的面容,那样一张曾经挂满笑容的脸,如今除了冷峻再无第二种表情,她了解东盛的性格,如果他做了这样的决定,那就再无回转余地,自此他们桥归桥,路归路,再无可能,但是……
“阿盛,过两天就是情人节了,能不能再最后送我一束紫色郁金香?”苏梦涵幽幽的开口。
东盛点头,想快速的结束两人之间的对话,在他看来,朋友之间送花没有什么不妥,只要不是红玫瑰就行,在他的观念里,红玫瑰只能送给爱人或妻子。而苏梦涵这么多年来只喜欢紫色郁金香。想到苏梦涵最喜欢的花,貌似自己这么多年来都没有问过程月,她最喜欢的是什么花。
那晚分别后,东盛就在第二天上班,安排了这件事情,他亲自写了两张卡片,一张写给程月,一张写给苏梦涵,然后交给陈海凌情人节当天分别给程月和苏梦涵送花。
陈海凌是一名优秀的秘书,她按照老板的吩咐,在那家高级花店,定了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送去程月公司,而一束高贵典雅的紫色郁金香送去苏梦涵公司。
但是远在英国的东少爷和优秀的陈秘书没有想到的是,那家高级花店因为当天预订太多,而搞错了苏梦涵的地址,将陈海凌预订的两束花都送到了程月的公司。
程月现在甚至不知道自己心中所想,她有时候会想感谢花店弄错,所以她才会知道这样一个心痛的事实。但是有时候她又希望花店从来没有弄错过,这样,她便不会知道东盛会在情人节这天给苏梦涵送花,也就不会知道苏梦涵才是他永不磨灭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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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盛在国外,总觉得心中莫名的不快,尤其在看到情人节那天何超在朋友圈发的秀恩爱的照片。
东盛平时本来对这些社交软件不感兴趣,只是偶尔才会上去看一眼,而东少爷之所以会在国外无聊的刷朋友圈,完全是因为,回到酒店,看完令人头痛的文件后,内心竟然开始莫名的空虚。
原来自己出差,程月不会主动给自己打电话,但是偶尔的短信还是有的,但是这次,除了情人节那天发的那条短信,东少爷这两天的私人手机响起的次数寥寥无几,就算是响起也是别人打来的电话或者发来的短信,不是程月。
看到何超的照片,他心中莫名的愤懑不平似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在何超的那条状态下留言,“ 友情提示,下个季度计划明天是deadline,下个月的利润总额后面会再加一个零。”
而何超电话很快打进来,何超在电话中嗷嗷乱叫,“东少爷你内分泌失调不用拿我当出气筒吧,平时做牛做马,半夜才回家,我老婆都要跟我离婚了,好不容易盼个情人节,苦逼的我才把老婆哄好,我容易么我。”
“我觉得加一个零好像有点少了。”东盛冷飕飕的开口。
“阿盛,我刚刚做梦来着,我媳妇儿刚叫醒我,说我刚才说了一堆胡话。”何超瞬间的声音便软了下来。
东盛很满意自己收到的效果。
“哎,对了阿盛,情人节那天晚上我跟我媳妇儿出去吃饭,你猜我看到了谁?”何超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跟东盛说。
“我没兴趣跟你猜谜语,有话就说。”东盛更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啧啧,虽然现在伦敦是将近午夜,而且二月的伦敦也很冷,但是东盛这声音却更冷上几分。何超自动忽略东盛声音中的冷意,将那天看到的说给东盛,“我看到小月妹妹和一个男人共进晚餐哎。”
那天晚上看到程月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餐厅面带笑容的一起吃饭,他虽然当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毕竟是别人的家事,而且也没有哪条规定说已婚女士不能在情人节跟别的男人吃饭。
“那个男人长什么样?”东盛想起程月情人节那天的短信,映在窗上的眸光冷了下来。
“个子高瘦,长的还可以,带一副银丝眼镜,倒是斯斯文文的。”何超回想了一下那个男人的长相,他隐约觉得面熟,但是又想不起来是谁。
东盛听着何超的描述,想到年前那天晚上送程月回家的沐朝阳,东盛隐约觉得胸口闷的难受。他挂断了电话,推开窗,二月夜晚伦敦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望着外面浓郁的夜色,他的心情却莫名焦躁。
“如果有一天,你爱上了别人,那么我们的婚姻便结束,而你拥有解除婚姻的主动权。”想到当初结婚,他与程月的约定,东盛眼中的墨色如同外面的夜色,浓的再也化不开。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情人的情人节》BY孟庭苇
没有情人的情人节
多少会有落寞的感觉
为那爱过的人不了解
想念还留在心里面
沐朝阳笑的灿烂:东盛,你是渣男,读者亲亲们都不喜欢你呢,你说我代替你上位可好。
东少爷眸光一凛:滚。
☆、爱与痛的边缘
程月的专栏情人节特别策划文章《你为什么会如此爱他》,文章深刻剖析了现在社会女性的爱情心理,字字珠玑,引得广大女性读者一片共鸣。
很多读者说,作者写的这么深刻,是不是亲身经历过这样的情伤。
程月看着那些留言,有些动容,从爱上他的那一刻起,爱情这条单轨线她走的多么辛苦,或许只有栗小沫能体会到一些。小时候妈妈总用一句俗语来形容她:不撞南墙不回头,如今的她虽然没有撞到粉身碎骨,但是也已经头破血流,她都不知道,在自己粉身碎骨之前,或者在她放弃之前,那堵墙会不会塌陷。
情人节那天晚上自己一个人去她经常去的那家泰国菜馆吃饭,却巧遇到同样是孤家寡人的沐朝阳,沐朝阳笑着问她是不是愿意陪他一起坐一桌时,她点头答应,她一直都不喜欢一个人吃饭,但是自从结婚后,这种不喜欢也成了一种习惯。
日子照旧要过,东盛依旧在国外,但是自从那天情人节后,两人好像说好了一般互相不再联系,程月因此也并不知道东盛具体哪天回国。
但是平静的日子总是会有波澜,当程月接到程锦锋电话说程老爷子突发脑溢血被送进了急救室的时候,她惊得带翻了办公室的椅子。
当她赶到军区总医院时,急救室外除了在外地考察的程卫国外,程家人都到齐了,安然扶着程老夫人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程卫东与程锦铭在另外一边的椅子上坐着,程锦锋靠墙而立。
程老夫人坐的很直,仿佛在等待宣判一般,历经了八十多载岁月满是皱纹的脸上,此刻并没有过多的表情。
程月看到奶奶这样,红了眼睛,她挨到程老夫人身边的椅子,握住奶奶瘦削的手,轻声唤了一句,“奶奶。”想要用什么话来安慰奶奶,但是她发现自己此时的自己是如此词穷。
程老夫人拍了拍程月的手,“小月不哭,你爷爷会没事的,他答应我要陪我过完我的生日,他向来是个守信用的老头子,而且他知道,如果他失约了,那不管天堂地狱,我这个强悍的老婆子都不会放过他的。”
到了最后,程月反而是那个被安慰的人,而她听了程老夫人的话眼泪反而掉的厉害,爷爷和奶奶的传奇爱情,是她羡慕的爱情。
奶奶本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十六岁投身革命,与爷爷在战争中相遇相知相恋,建国后两人结为夫妻,建立家庭,抗美援朝战争中,程老爷子签下生死书远赴战场,程老夫人独自照顾年幼的长子并一人在医院生下幼子。
六七十年代那场灾难爆发时,程老夫人因为出身,被冠上“牛鬼蛇神”的罪名,身心都经历了巨大的磨难,那时程老夫人已死相逼程老爷子要求离婚,但是程老爷子却将两个孩子托付给生死战友,而陪着自己的结发妻子一同住进牛棚。
再后来,两位老人劫后重生,相携走过几十年的风风雨雨。而这些都是程月听婶婶安然说的,婶婶每每提及爷爷奶奶的感情,再谈到现在人的感情观,家庭观和婚姻观总有一些微词。
程月放开奶奶的手,走到靠墙而立的程锦锋身边,低声问他,“爷爷之前身体不是一直很好,为什么突然会脑溢血?”
“爷爷自从年前那次重感冒后,身体状况一直不太好,我也是今天听林医生讲起的,但是爷爷奶奶怕我们担心,就没让林医生告诉我们。”程锦锋耙了耙自己的短发,今天听爷爷的私人医生说起,他擦知道爷爷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
程月不再说话,只是望着急救室的门,心中为爷爷默默祈祷。
不知过了多久,急救室的门被推开,众人已经上前,将医生围住,“林医生,我父亲情况如何?”程卫东代众人问出他们最关心的问题。
“你们放心,老首长目前病情算是稳定住了,但是还需要在重症监护病房观察一段时间,需要告知你们的是,脑溢血的后遗症,半身不遂还是无法避免,所以就算老首长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也要继续留院观察,避免出现病情恶化抢救不及时。”林医生摘下口罩,将程老爷子目前的情况说与众人。
“我就说老头子会没事的,他一定会没事的……”程老夫人在儿媳的搀扶下坐到椅子上,眼中的泪汹涌而下。
谢过医生,程卫东安排弟媳和程月将程老夫人送回家,自己和两个侄儿轮流守在医院。。
程月与安然将程老夫人安顿好后,又带着晚饭折回了医院,程卫东一人守在医院,程锦铭和程锦锋都因为工作而回了公司。
程卫东一边吃饭,一边问着程月,“阿盛还在国外?”
看程月点点头,程卫东继续说,“我前几天听你公公说起,这次这个事情确实有点棘手,不然也不会阿盛过去了那么久才处理的刚有些眉目。想来前几天情人节他也没有陪你过吧。”
程月轻咬下唇,没有说话。
程卫东看着自己女儿从小到大不高兴时咬唇的小习惯,脸上浮出从父亲出事以来的第一抹笑容,“男人有的时候就是粗心大意,原来你妈也总是嫌弃我,你啊,等他回来让他好好补偿你就好了。”
她是没有什么立场要求补偿的,毕竟他永恒的挚爱不是她。程月没有接父亲的话,只在心中凉凉的想着。
******
晚上,程月被父亲赶着回了家。这两天天气有些倒春寒,情人节那几天还温暖如春的天气被一/夜的大风刮回了冬天。
回到家中,程月感觉自己手脚冰凉,她放了一浴缸热水,泡了很久才让手脚暖和过来。而洗过澡,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她几乎是在自己躺下的那一刻睡着的。
半夜里,程月是被热醒的,她觉得仿佛有人在她身上点了一把火,让她觉得燥热难安。
她猛然睁开眼睛,双唇却在睁开眼睛时候被人覆住,而那人先用自己的唇摩挲着自己的唇,而后又加重了力道,而灵巧的舌更是在她换气张口时滑进她的口中,逗弄着她的舌。
那人手上也没闲着,自己身上的睡衣扣子很快被解开,而在她觉得快要窒息之时,那人的唇舌又转移阵地,从脖子到胸前的两点柔嫩,都没有放过。
程月甚至能感受到他喷在自己皮肤上灼热的气息,而当那双大手靠近自己的睡裤时,她用手挡住他想要继续作乱的手,而那人停下动作,眼睛定定的望住她,“小月,我很想你。”开口时声音依旧是平日里的低沉嗓音,但是却染上了一层欲/望的气息,让人面红耳赤。
在他的眼神凝望之下,在他的声音中,程月抵抗的那只手就软了下去,而那双大手继续未竟的工作,睡裤阵亡之后,很快便是程月身上最后一块遮羞的衣物。
而当他侵入之时,程月只能攀紧他的肩膀,随着他的节奏浮沉,程月紧咬嘴唇,阻止自己的声音溢出口,但是在她身上不断制造快乐的人显然不想让她得逞,他本在她胸前的唇移向她的唇,将她细碎的呻/吟全部吞入口中。
程月只觉得眼前的人今天的需索太过不正常,平日里不会如此,在她不知道那人是第几次爆发之后,程月终于昏睡过去。
而半夜乘飞机回来,又做了一番运动的东少爷此时也是累极,他甚至不想起床收拾自己和身下之人,只一翻身,躺到了旁边,而大手一搂,将身边的人搂进自己怀里,才昏沉入睡。
第二日程月准时的生物钟让她如常醒来,醒来时却发现自己的半边腿都麻掉了。原来是这东少爷将腿压在了自己腿上,而从两人目前肌肤接触程度来看,被子下的两人应该都是一/丝/不/挂的。
想到昨天晚上东盛的疯狂,她却有些脸红,这两年多来,这件事情虽然两人是常做,但是东盛一向顾忌她的感受,平日里如果她有些皱眉或者不舒服,东盛都能从她身上翻身而下,有时,程月怀疑到底是自己魅力不足还是东少爷天生可以这样的……收放自如。
而像昨天晚上那样激烈的情/事,是从来没有过的,但是最近,程月倒是发现东少爷越来越喜欢在半夜里搞突然袭击,让自己措手不及。
程月试着动了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