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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一个人的抗日ⅱ-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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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的味道,停止了挣扎,轻轻闭上了眼睛。
    林保根xiǎo跑了几步,迎上连英父nv俩,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很怪异,半晌才嗫嚅着说道:“秦叔,连英,你们怎么——”
    连英低着头,偷偷瞅了瞅林保根,少nv的羞涩占据了她欣喜的心,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唉,说来话长。”秦老栓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道:“走了一夜的路,让我们歇歇再说吧”
    是该先歇歇。来,这些东西我来拿。”林保根急忙伸手拿过秦老栓背着的狼tuǐ,又伸手去拿连英身上的xiǎo包袱。
    连英身子一扭,躲过了,见林保根有些讪讪地收回手,又有些不忍,说道:“我没那么娇气,你也忙了一宿,别累着了。”
    “不累,不累,嘿嘿。”林保根心里很受用,憨笑着在前面带路。
    火堆上吊着三个饭盒,两个饭盒里冒出米饭的香气,另一个饭盒里的水沸腾着,将削成xiǎo块的狼ròu翻上沉下,ròu香味弥漫在山
    “好了,我们快吃,然后替换他们。”林保根殷勤地拿下一饭盒米饭,给秦老栓和连英盛上,又将ròu块带汤浇在米饭上。
    “嗯,好吃。”秦老栓也不客气,大口吃着。
    “你们——天天能吃上米饭?”连英有些不太确定地问道。
    “也不是。”林保根笑着解释道:“有时候也tǐng艰苦的,昨晚就被鬼子追得连口水都来不及喝。”
    “扛枪打仗,哪有那么轻松。”秦老栓以长辈的口气教训道:“既然当兵了,就别怕吃苦。而且呀,再怎么,也比留在村里让鬼子汉jiān欺辱强啊对了,你们就这几个人?我听说游击队有上百呢”
    “哦,我们这叫牵制,叫什么巡逻——狩猎,嘿嘿,老三说的新名词,我也不是很懂。”林保根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
    太阳已经很高了,黄历和程盈秋并肩坐在树荫下,身上摇映着树枝的碎影。净碧的天空里,时时飞过一块白云,野景就立刻会变一变光线。
    “也不知道沈栋他们怎么样了?”程盈秋捻着野草的叶子,轻轻一弹,弹到黄历的脸上,轻轻白了黄历一眼。
    黄历嘿嘿一笑,将伸到程盈秋衣服底下的手chōu出来,搂住她的肩膀,说道:“你又要说我应该跟着去的话了。其实我也担心,可转而一想,我这一阵子有些太强势了,基本上都是一个人说了算,压制了别人的聪明才智。你知道,沈栋,还有其他几个人,都很聪明,也很勇敢,就是缺少发挥的机会。”
    “话是这么说,可这支特勤队是你的心血,万一遭到损失——”程盈秋拉住黄历的手,捏着他的手指头,不无忧虑地说道:“岂不是要重头再来。”
    “哪有不死人的队伍,哪有一帆风顺的事情。”黄历望着明澄的天空中飘浮着的稀疏的云朵,低沉地说道:“只要不是全军覆没,只要还有一个人把我的训练都记着,队伍垮了还能再建。”
    “我记得,我全记得。”程盈秋抿了抿嘴,将头倚在黄历的肩上。
    黄历笑了,他搂着自己的nv人,享受温存的同时,眼睛却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这就是战争,想活下去,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睛。
    ……………………
    一缕白云,象轻纱一样,被风徐徐吹送,象棉huā一般蓬松而轻柔的在每一瞬间都发生着变化。
    林保根坐在刚才黄历和程盈秋的位置,端着枪,仔细瞄着山路、树林,心里却翻上翻下,既为连英的到来而高兴,又因为不知道连英以后的去向而担心。
    要是能象老三和老三媳fù儿一样该多好,两个人扛着枪打鬼子,闲下来的时候说说话,聊聊天,只要连英对他多笑几次,一身的疲惫都会消散吧?
    轻轻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林保根警觉地回过身子,连英停下了脚步,有些含羞地一笑,说道:“我见你的褂子破了,正好带着针线,想给你连几针。”
    林保根高兴地一笑,伸手想脱,又收回了手,讪讪地挠着头。
    “就穿着缝吧,给你叼上一根草棍儿”连英知道天热,林保根脱了xiǎo褂子可就光膀子了,确实有些不太雅观,她纫上针,一条长长的白线,贴在她突起的脯上,曲卷着一直垂到脚下。
    两个人对面站着,连英要矮半个头,她提起脚跟,按了林保根的肩膀一下,把针线轻轻穿过去。林保根低着头,紧紧合着嘴。他闻到从连英xiǎo褂领子里发出来的热汗味,他觉得浑身发热,出气也粗起来。连英意识到了,不由抬头望了他一眼,一股红s从她的脖颈涌上来,像新涨的河水,一下就掩盖了她的脸面。她的手有些慌最后几针竟扎了林保根一下。林保根咧了咧嘴,没吭声。
    “疼不?”连英有些过意不去,她打个结子,扯断了线,背过身去说道。
    “不疼,一点也不疼。”林保根摇了摇头,呐呐地说道:“你,坐会儿?”
    连英抿嘴偷笑了一下,坐在林保根斜对面的石头上,低着头,用脚在地上轻轻蹭来磨去。她的动作分明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但是对于林保根,她的每个声音和手的每个动作都有着不可言喻的意义。
    “那个,乡亲们还好吧?”林保根很困难地找了句话。
    “不太好。”连英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林顺风回来了,成立了维持会,催粮纳税,折腾得可欢实了。”
    “这个王八蛋。”林保根握紧了拳头,说道:“等着,我非得回村宰了这家伙不可。”
    “他们人多势众,又有鬼子撑腰,你可不要莽撞。”连英柔声安慰道:“要去也得多带些人。”
    林保根呼呼喘了几口粗气,又开口问道:“这次鬼子和皇协军来抓nv人,说不定便是林顺风使的坏。”
    连英沉默了一下,说道:“那也有可能,鬼子和皇协军就住在维持会,谁家有nv人,他们都知道。林顺风让人给我爹带话,说只要同意给他做就不让鬼子来抓我。我爹见不是事儿,便装作点头答应,晚上就带着我偷偷地跑了。”
    “该死的东西,真是黑了心了。”林保根忿恨地骂道。
    “唉,村里还不知道被折腾成什么样呢?”连英叹着气说道:“我是跑出来了,可别的姐妹呢,特别是林祥家的,身上有病,跑不动的。你说,鬼子会不会看她有病,不抓她呀”
    林保根皱起了眉头,突然站起身,倒吓了连英一跳。
    “不行,不能就这么干瞅着。”林保根抓起枪,低沉地说道:“林祥的媳fù儿是二柱的姐姐,二柱参加了游击队,这事儿老三一定会管的。”
    “那不行,你们加起来才三个人。鬼子和皇协军有十几个呢,你可不能硬拼啊”连英急了,一把抓住林保根的衣服,直后悔把林祥媳fù儿的事说出来。
    林保根看着连英惶急的样子,轻轻地笑了,他抓住了连英的手,说道:“不怕,老三可不是一般人,镇子里全是鬼子,他都不怕,他一定有办法的。”
    连英想chōu回手,却又没这么做,林保根那男xìng的大手,带着又粗又硬的茧子的手,握得她的xiǎo手有些痛。然而这痛是满足的,是她期待的。那好久以来积压在她心上的不敢放开的情感,仿佛忽然化开了,**出灿烂而快乐的火huā。
    “保根,你,你是知道我的心思的。”连英虽然脸红得象喝了酒似的,但却用姑娘少有的勇敢注视着林保根,说道:“我不想再回村子了,你和那个,那个老三说说,让我也当兵吧,那个,他不是也带着媳fù儿嘛?”
    …………………
    中午很热,太阳一动不动地高悬在当顶,空气也仿佛凝滞着。
    这是一条不太大的河,自西向东流。两岸各有一条沿河的乡间土路。河上架着一座木桥。说是桥,其实只有木板搭成的桥面,三尺多宽,没有桥栏,靠几根木桩子撑在河面上。河的右岸,在桥头的东边有十几座坟头。
    程盈秋躲在到那几座坟头的后面,一棵xiǎo树替她遮挡着炽热的阳光,而不远处的林保根,则没有了这样的待遇。这里是个很不错的shè击位置:视野开阔,而且又便于隐蔽,程盈秋在林保根在这里正等候着猎物的出现。
    “老少爷们儿,打扰了俺要借贵宝地打鬼子,救乡亲,还望你们多担待,多照应”林保根很虔诚地冲着坟头轻轻念叨了两句,又拜了拜,觉得心安理得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程盈秋拿起水壶喝了口水,她不是不渴,却不能多喝。如果黄历在身边,或者有个nv人作同伴,有些事情解决起来会很方便。但现在,她只能尽量减少这种尴尬事情的出现。
    终于,河对岸的土路上出现了一xiǎo队人,程盈秋立刻振奋起来,她现在已经mí恋上了狙击杀人,每一个敌人的死亡,都能带给她复仇的快感。
    这支队伍正是从林家村出来的鬼子和皇协军,一共十五人,押着五名还带着不少抢掠来的物品。那些fùnv们哭哭啼啼地被骂着、喊着、拳打着、脚踢着向前走,而从村子里跟着追出来的百姓们哭着、喊着、拉着、扯着,却都挨了拳打脚踢鞭子chōu和枪托子杵,已经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打头的一个日本鬼子把三八枪扛在肩上,枪头挂着面旗,骑着一头耕牛,摇头晃脑地很高兴。后面是一个骑驴的鬼子,唱的可能是日本的什么民谣,调子听起来
    黄历隐蔽在桥的另一头,隔着桥与程盈秋正好形成了夹击之势,十几个敌人,他并没看在眼里,除了两个鬼子,剩下的皇协军不过是土jī瓦狗,欺负欺负老百姓还可以,打仗,白给。
    骑着牛的鬼子兵踏上了木板桥面,程盈秋将枪托顶在肩上,开始瞄准。她瞄的是第二个鬼子,因为当第一个鬼子走过桥时,前面全无遮拦,就是一活靶子。而要先打第一个,第二个鬼子可能会跳到河里,那样有些麻烦。
    
第一百五十七章胜利回村
    第一百五十七章胜利回村
    呯程盈秋的第一发子弹飞离了枪口。wWw;子弹很干脆地穿进了骑驴鬼子的他的身体象被雷电击中了一样,一面chōu搐着一面向侧后方倒去,滚下桥板,跌进了河里。
    牛背上听着同伴哼唱民谣的鬼子兴致正浓,一下子被突如其来的枪声打碎了好心情。他慌忙地想从牛背上下来。可这耕牛相对于他的身材而言实在是偏高大了些。再加上桥面比较狭窄,他这会儿可真是有些“骑牛难下”。
    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容他cào练骑牛术了,程盈秋的第二发子弹轻轻松松地穿透了他的不到三百米的距离,对于程盈秋来说,已经不是什么高难度的事情。弹头在鬼子身体产生的内爆效应,一瞬间震碎了他的无数个肺泡。他从牛背上栽下来,带着满肺咽不进的气体,一头扎了下去。耕牛受了惊,哞的一声,竟然掉头往回冲驴撞到了一处。
    已经走上桥面的皇协军,被这突然的袭击搞得一团有的掉头往回跑,有的被máo驴和耕牛挤下了桥,桥这头的皇协军则叫着,从肩上摘枪,四下找着隐蔽所。
    “呯”,黄历不慌不忙地扣动了板机,子弹击中了一个皇协军军官的脑袋,鲜血脑浆四溅,皇协军官顶着烂西瓜脑袋摔倒在地。
    夹击所形成的优势便是使敌人隐蔽困难,防备程盈秋,则要把后背卖给躲在红荆丛里的黄历;防备黄历,则要xiǎo心河对面程盈秋的子弹。
    “呯”,黄历的子弹再次将一名敢向他这个方向开枪shè击的皇协军打得脑浆迸裂。然后,他就地一滚,躲在了一块岩石后面,从岩石的左侧伸出了枪口。
    胡luàn招收编制的皇协军的战斗素质是极差的,这不同于整体投降日本鬼子的原**部队,他们最多就是欺负欺负老百姓,维持下治安而已。就算有时也参与日本鬼子对敌后抗日区的围剿,多数也是担任后勤和守卫任务。
    尽管抗日战争中伪军数量极多,而且也有人为他们开脱,认为他们是为生活所迫,或是被强抓的壮丁,或是有其他不由自主的理由,但黄历和程盈秋今天并不想放过一个人。不说别的,帮着鬼子祸害自己的同胞,抓捕无辜fùnv供鬼子糟蹋,仅此一点,他们就是死有余辜。
    掉进河里的伪军,有一个水xìng看来不赖,他飞快游到对岸,手脚并用,拼命地往岸上爬。眼看着半个身子已经爬上了河岸,土黄sè的军衣**的,上面挂满了绿sè的水草和浮萍。不过,他的逃命之旅也就到此为止了。萧剑扬的第三发子弹追踪而来,象颗钉子似的,一下把他钉在黑绿sè的河岸上。
    另三个泡在河水里的皇协军,就似乎显得泳技欠一个挣扎了半天才爬到了岸上,筋疲力尽,象死狗似的趴着不动弹了,其余两个伸着胳膊,在河里玩命儿地扑腾,咕咚咕咚猛劲喝水,不一会儿就沉了底。
    战斗一开始,皇协军便四处寻找隐蔽物,也没有人顾得上那几个被拴在一起的fùnv们了。几个fùnv先是吓得抱头蹲坐,惊叫连连,呆了一会儿,才醒过味儿来,互相扶携着往路边的草丛里钻。
    林保根拉动枪栓,瞄准敌人,再次开枪。他已经过了新手拿打枪当过瘾的阶段,动作沉稳了不少,最重要的是他懂得了瞄准后再开枪。说起来,瞄准shè击是步兵进入火器时代的基本要领,可是这个要领,对于新兵来说,特别是在紧张战斗的时候,往往被抛在脑后。
    皇协军陷入了困境,在河边的土道上被黄历和程盈秋jīng准的shè击两面夹攻,时间不长,便只剩下了四个家伙。这几个家伙此时才醒悟过来,不能再打下去了,投降,不管对手是谁,总不能赶尽杀绝吧
    黄历轻松地拉动枪栓,他发现皇协军士兵的素质真的是很差,在他这个距离,就算他站着不动,要皇协军士兵来打,十发有一两发能打中就是老天爷开眼了。于是,他都懒得换地方,躲在大石头后,在石头的缝隙中一枪接一枪地收获着敌人的生命。
    “投降,投降,饶命啊”一个皇协军士兵扔掉了枪,带着哭腔嚎着。他一带头,其他人的jīng神立刻彻底垮了,纷纷叫着,有样学样,扔枪,举手,走出来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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