泺寒轻舞-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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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冰狐部落?”真蓝吃了一惊,说到。“怪不得你知道冰雕有浅月眸之后那么大反应,原来你是冰狐部落的人。”
凶婆婆一听就上前擒住真蓝,厉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浅月眸?谁有?”
“冰……冰雕。”真蓝被吓到了,呆呆的吐出这几个字。
“谁是冰雕?”凶婆婆又问。
真蓝想了一会儿,给了一个她以为是最好的答案,但是她似乎忘了,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冰狐部落,自己给的这个答案是多么的欠抽!她说:“畲泺寒。”
“那是谁?”凶婆婆又问,凶狠的目光快要把真蓝给吃了。真蓝被凶神恶煞的婆婆吓到了,在那里就要哭了。小美女上前说道:“婆婆,真蓝说的是雪羽的女儿。”
“雪羽的女儿!一叶知秋,你说的可是真的?”凶婆婆看起来很兴奋,她又问道:“寒月呢?寒月没有女儿吗?”
小美女回答:“寒月圣女也有女儿,不过她没有继承浅月眸。”
凶婆婆听了之后叹了口气,在真蓝以为自己已经安全了的时候突然又把她擒住,她问:“你刚才说的那个畲泺寒现在在哪里?”
“在……在……”真蓝正打算回答,突然好婆婆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她说到:“不好了,那三个擒住轩子的人带着轩子杀进来了。”
“没有人抵御吗?”凶婆婆问。
好婆婆说到:“千衣已经过去了。不过我们族里的事情,让千衣去总是不太好。”
“我去看看。”凶婆婆真是老当益壮,出去了。
凶婆婆走了之后真蓝才突然意识到那三个带着轩子过来的人说的不就是畲泺寒他们三个吗?畲泺寒的作风真蓝是再了解不过了,要是任由事态发展的话真蓝他们最后的结局一定是被冰狐部落的人绑在火堆上烤!
“哎呀,糟了!”真蓝一声大叫,跑了出去。
“真蓝!”还没有意识到事态危急的小美女了看到真蓝这么着急,也追了过去。
留下好婆婆一个人呆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追出去。“我该不该出去呢?”
畲泺寒带着轩子来势汹汹,刚找到居民地就把轩子摔过去,问:“真蓝在哪儿?”
闻风而来的村民们看着看着那么厉害的畲泺寒,被吓到了。虽然想救轩子的心很急切,但是他们迟迟不敢上前去。畲泺寒寒眸冰魄,问道:“真蓝在哪儿?再不把她放出来我就大开杀戒了!”村民们惧怕如此恐怖的畲泺寒,一个个都不敢上前,一个人问道:“轩子,你没事吧?”
轩子撑起来,说到:“你们别上当了,她其实要……”轩子话还没有说完,畲泺寒一扯白绫,他就被勒住,话立刻中断。
畲泺寒身后的河南义和皇甫轩看到畲泺寒这么认真,心里可怜轩子,说道:“不需要这么认真吧?做做样子就好了。”
畲泺寒不回应他们的话,恶狠狠的逼问那群村民,“你们最好快点!不然我就杀了他!”
河南义和皇甫轩哭笑不得,“不用这么认真吧?也许只是你的错觉啊。”
他们话音刚落,一个美妇人飞了过来,她大约四十岁,面容美丽,如果不是成熟的韵味不会猜到她这么老了。那个美妇人是踩着草尖飞过来的,可见武功不差。美妇人落在畲泺寒身前,去扶起轩子,轩子看起来很怕她,战战兢兢的看着她,美妇人脸色铁青,一双美眸透出狠辣的光,她向后伸了一下手,一个村民手的镰刀就飞了过来。她麻利的把缠着轩子的白绫割开,骂道:“平常叫你练武你老是偷懒,现在打不过人家知道自己没用了吧?”
轩子惊恐的看着美妇人,说到:“千衣婶婶,我知道错了。不过你不应该出来的,那个女的就是为了把你引出来才这么对我的。”
“后退!”美妇人,也就是好婆婆嘴里的“千衣”对轩子说,转身面对畲泺寒,问:“轩子说的那个人就是你?”
“没错。”畲泺寒丝毫不隐瞒,果断的承认了。
在刚才,畲泺寒他们刚来到村口的时候畲泺寒隐隐察觉到被人盯着,但是河南义和皇甫轩一口咬定这里的人看起来不会什么武功,绝对不会有什么盯着他们。畲泺寒和他们争辩,但是河南义和皇甫轩死活不信,畲泺寒没办法,把轩子往前一摔,就出现了刚才一幕。
第八十二章 母老虎千衣
河南义和皇甫轩看到畲泺寒真的把人引出来了,一而且是一个看起来不弱的人物,暗暗吃惊女人的第六感真是伤不起!
“你叫千衣?”畲泺寒的目光闪了一下,看起来对这个名字很有感触。
“没错!”千衣回答,气势甚强。她仔细的看了畲泺寒一会儿,疑惑的问:“你是雪羽的女儿,现在是玄没国的公主畲泺寒?”
畲泺寒一下子就确定了心里的想法,点头,“是。”畲泺寒看起来挺尊敬千衣的,因为她确认了千衣的身份后竟然打算向千衣行礼!不过她还没来得及行礼,千衣大呵,“你来这儿干什么?”就朝畲泺寒攻击过去。畲泺寒微惊敏捷的躲开,“伯母……”她说,但是千衣立刻就追了上来,“别这么喊我!我跟你没关系!”竟又攻击过去了!畲泺寒看到千衣一定要收拾自己一顿的决心,便不再说什么,和千衣对打起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河南义和皇甫轩看得完全傻了眼。他们不约而同的在心里责备畲泺寒。“完了完了,这下子弄巧成拙了吧?这下子知道错了吧?人家恼羞成怒了吧?畲泺寒,让你这么任性做事不经大脑……”
畲泺寒和千衣转眼间就拆了百来招。两个人左闪右挪,上下翻飞,腾挪躲闪攻,竟然不分上下!以河南义对畲泺寒的了解,他一直以为畲泺寒应该很快就取胜了,但是他万料不到千衣练的武功竟然像是专门克制侍羽僮一样没有让畲泺寒吃到一点点好!河南义正在惊奇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竟然有人专门练克制玄没国的武功!在河南义失神的时候,畲泺寒和千衣在空中撞了一下之后后退,畲泺寒落下后后退了几步,她立刻站定,周身浮起不寻常气息。河南义猛的惊觉畲泺寒要用玄幻之术。想到此时畲泺寒的伤还没有全好,如果贸然使用玄幻之术说不定又会受伤,河南义赶紧冲上去,他挡在畲泺寒前面,向后伸手抓住畲泺寒的手,让她停止使用玄幻之术。河南义对千衣说道:“伯母,我们寻找冰狐部落误闯贵地,因为一些事情引发了误会。请相信我们并无恶意。”
千衣收手,冷冷看了河南义一眼,说:“看在刚才畲泺寒让着我的份上,算了。”
“让?”河南义愣了一下,仔细一想恍悟刚才的打斗畲泺寒的确是点到为止。相反的,咄咄逼人的是千衣。
千衣背着手问道:“你们来冰狐部落有什么事?”
“啊?”河南义吃惊的问,“难道这里就是冰狐部落?”
“没错!”千衣回答。
河南义和皇甫轩再一次傻眼了,一直以为有些上一个时代最杰出的两位女性的部落应该是一个人间仙境,最少是处处飘着仙感,可是为什么这个地方看起来就是一个偏远的落后村落……
畲泺寒回答:“我问是来查雪羽和寒月的事……”畲泺寒话还没有说完,千衣突然一个箭步上前,“啪”的一声抓住畲泺寒的脸,她细白的手指遮住畲泺寒的眼睛。畲泺寒吓了一跳,但是很好的忍住了没有反抗。千衣透过指缝看到了畲泺寒那双泛着微微银色的浅月眸,她问:“继承了浅月眸的是你,而不是寒月的女儿?”
“是。”畲泺寒回答,问,“伯母为什么只是针对我?”
河南义和皇甫轩看得心惊肉跳,生怕被惹火的畲泺寒突然暴走,不过她竟然奇迹般的安静。他们想不通,但是隐隐感到千衣对畲泺寒来说有着不一般的意味。好奇心迫使他们按兵不动,继续看下去。
千衣放开畲泺寒,说:“因为不喜欢你。”
“为什么?”畲泺寒竟意外的平静,一双浅月眸闪着无比平静的光。她问:“我们还只是第一次见面吧。”
千衣一字一顿的回答:“因为你抢走了我儿子!”
河南义和皇甫轩瞬间石化!那个,是不是剧本拿错了?应该是剧本拿错了吧!千衣和畲泺寒第一次见面畲泺寒怎么可能抢了她儿子?!难道她儿子是河南义吗?很明显不是啊!那难不成她儿子是柯秋枫?等一下……柯秋枫!
河南义如梦初醒。刚才千衣刚出场他就一直觉得眼熟,可是又想不出来像谁。联想到刚才畲泺寒对千衣的态度还有千衣所练的武功,困扰在河南义之间的疑团瞬间解开,他惊呼道:“你是柯秋枫的母亲!”
皇甫轩听后就去拉河南义,说:“畲泺寒不正常了你也不正常了吗?传闻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柯秋枫的母亲怎么可能是她!”没想到千衣竟然回答道:“没错!”
皇甫轩顿时如五雷轰顶,彻底凌乱了。他心里弱弱的说道:“为什么世界观凌乱了呢?柯秋枫的生母竟然是个母老虎,还好他没有随她啊!”
畲泺寒看到千衣认可了这点,说到:“从柯入住冰殿开始您就没有出现过,与其说是我抢了柯还不如说是你抛弃了他更真切一点。”
皇甫轩在一边暗暗替畲泺寒捏了一把汗,“哪有这么明目张胆的公然挑战未来婆婆的?畲泺寒,你是不是不打算嫁给柯秋枫了?不过,还好柯秋枫没有在她母亲身边长大,不然肯定毁了啊!”
千衣怒气冲冲的说:“你是什么人也敢这么和我说话?畲泺寒,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如果非要在我和你之间选一个的话柯秋枫一定会选我的!因为他是你的杀父仇人!”
“他不会!”畲泺寒来劲了,就像是准媳妇被未来丈母娘骂了,之后就会燃起熊熊怒火和向未来丈母娘宣战一样,畲泺寒也是义正辞严的说道:“你错了。要是真有这一天他不会选你的。”
千衣皱起了眉,对畲泺寒这么放肆的挑战感到很是不悦。她冷冷的提醒,“你不会真的能放下杀父仇人这件事吧?”
“能!”畲泺寒的回答异常干脆。她坚定的回答,“是,以前我确实犹豫,甚至不能接受。但是经过了这么多,我不明白为什么上一代的仇恨一定要延续到这一代?如果那时候柯没有杀死我的父亲,那么就是我的父亲杀了柯的父亲,我和他之间还是会隔着不可跨越的仇恨。
我一直在想,如果那时候柯没有出手,那么那个千方百计的想得到对方的笑容的宽恕的人就是我。那种带着救赎的心态而小心翼翼的活着的日子比怀着恨意活着还痛苦千百倍。我一直以为活得很痛苦的是我,但是当我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才发现柯才是那个最痛苦的人。
因为当初想救自己的亲人,柯在后来得日子里背负着仇恨和无奈活着,对我他还要强颜欢笑。柯这十几年的受折磨,远远超过他小时候犯的错该付出的代价。既然是这样为什么我们还要继续背负着仇恨活着?放眼整个华渊,孤儿有多少?而能找到一个你喜欢的人在一起,又是多么的奢侈!”
畲泺寒意外的话多让在场全部镇住了。河南义的内心很复杂,他知道总有一天畲泺寒会原谅这一切,但是他不知道是在这个时候,这个看起来一切都难道杂乱无章的时候,在他以为自己离畲泺寒最近的时候……
千衣冷笑道:“你确实说得很漂亮,不过你可以这么想不代表柯秋枫也可以这么想。畲泺寒,这一切只是你过于单纯的一厢情愿吧?”
“不是!”畲泺寒的坚定吓到了所有人,她浅色的眸子散开些许醉人的温暖,“我已经和柯约好了,等这一切结束之后我们就一起从这个地方离开。”
听了畲泺寒的话,河南义立刻就睁大了双眼!心中像是一颗心被人一刀刀的浅割着,没有流血,但是每一次呼吸都是痛的。
“寒和柯已经约好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这么久以来寒对这件事一直只字未提……到头来,终究还是我一个人想太多了吗?一直一直以为已经有机会得到,但是到头来这不过是一场自己不愿意醒来的梦吗?”河南义冷笑了一下,那种微微的疼痛慢慢散开,遍布整个胸腔。“啊,自己真的好傻啊,明明知道这一切不可能还一厢情愿的单方面相信着。自己所守护的,只是一场根本不存在的梦已……”
河南义失魂落魄的问:“寒,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在畲泺寒回答之前他又自己否定了想得到答案的想法,“什么时候都不重要了。你和柯,本来就是最好的一对。”河南义长长的叹了口气,清湛的眼睛透不出一点光彩。他清俊的脸庞上是无处寄托的伤痛,他又叹了口气,转身离开。落寞的背影延伸到很远很远……
皇甫轩感到很为难,面对畲泺寒突然给出的答案,他也是始料未及。对河南义而言,畲泺寒这种对未来的许诺比直接拒绝更让他伤痛百倍。
这个世界最残忍的事实,就是你以为你快要得到的时候突然间发现其实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啊,是的,畲泺寒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从来不。
看着河南义离去的落寞得背影,畲泺寒莫名的心疼了。她明确的知道自己很在乎河南义,但是那种在乎和对柯秋风的,不是同一种。
终究还是因为认识了他在先。
千衣看着离去的河南义,一声冷笑,“看起来喜欢你的人不少啊。柯秋风对你死心塌地,那个人看起来对你也是非卿不娶嘛。”
“也许吧。”畲泺寒说,对明白直接的伤了河南义这件事她也感到不好受。每一个人的生命力总会出现这样一个人,你明确的知道和他在一起的话会过得很幸福,不过,你还是无法选择他,因为你骗不了自己的心。在畲泺寒的生命里,河南义就担任了这么一个角色。
畲泺寒转身问千衣,“我想知道一些关于雪羽和寒月的事,请问要怎么样才能得知?”
千衣又是冷笑,“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让千衣想不到的是畲泺寒竟然单膝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