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炫酷附身技能-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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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冉就立即向丈夫提出了离婚。
林冉因为另有所爱才和丈夫闹离婚,而一般男人都无法容忍这样的离婚理由。所以,康京伟显然是有杀人动机的。可是,他虽然有杀人动机,却也有确凿无疑的不在场证明。
康京伟是市工商局的一位副处长,案发的时候他正在局里加班,有很多人可以证明这一点。
不过,把林冉的个人经历与社会关系翻来覆去地看上好几遍后,两位刑警都再也找不出可能导致她遇害的其他线索了。所以,他们决定还是将康京伟作为嫌疑人展开调查。虽然他不可能亲自动手杀人,但是他完全有可能买…凶…杀…人了。
对于案件中身份不明的另一位遇害女性,两位刑警一致认同她应该是林冉的朋友。或许案发时间她正在林家做客,当凶手找上门来杀人时,为了不留活口只能也动手把她除去。所以她和林冉一同遭遇了不幸。
次日一早,雷霆和马啸一起出发前往锦尚豪庭。他们此行的主要目的是找保安部要案发当天公寓楼里的所有监控录像。其次,是现场查看一下出事的1705室。
保安部的吕主管一看到雷霆就说:“警官,你怎么又来了?昨天不是已经证实了嘛,陶小姐她只是不在家,并没有出事了。”
“吕主管,我今天来是另有任务。这是《调取证据通知书》,1705室发生火灾当天的所有监控录像,请你都拷贝一份给我们带走。谢谢。”
吕主管一怔:“为什么?难道那天的火灾不是单纯的火灾吗?”
马啸在一旁点头说:“是的,那场火灾不单纯,而是杀人后再纵火烧毁证据的恶性凶杀案。案件已经由我们刑警队出面接管了。现在,你除了要帮我们拷贝监控录像外,还要集中一下案发当天所有当值的保安,我们需要他们前来配合调查。”
“什么?1705室的火灾居然是杀人纵火案?这……”
吕主管听得无法不太惊失色。因为锦尚豪庭一向以保安严密著称,他怎么都想不到居然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跑进来杀了两个人。如果这些话不是从一位刑警嘴里说出来,他一定会以为对方在跟自己开玩笑。可是两位神色同样严肃冷峻的刑警就站在他面前,让他知道这显然已经是无庸置疑的事。
“好的,我们保安部一定会竭尽所能地配合警方调查。”
吕主管打了几个电话后,所有案发当天当值的保安都在半小时内跑来保安部报到了。
两位刑警分别对这些保安一一进行了细致的盘问,但他们都异口同声地说,案发当天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或可疑的事。一切都和以往一样正常。
在案发当天的外来访客记录簿上,没有发现林冉当天有客人拜访的记录。所以无论是马啸还是雷霆,在与当值保安谈话时都特别询问了一件事——那天是否见到过林冉带一位女客回家。因为住户自己带朋友进公寓楼时,保安是不会过问的。
这个问题,保安们都不能给出肯定的答复。因为他们都没有留意到林冉是否带过客人回家。不过,他们无法确认这一点也没关系,在监控录相中应该可以找到相关答案。只不过看录像还需要费上不少时间,就算是案发当天二十四小时的录像,也能让警方看上好半天了。
对保安的盘问工作结束后,马啸和雷霆就上楼去查看1705室的案发现场。鉴证科的人已经在这里开工了,但是现场实在没什么可供他们查找的内容。在火灾与煤气爆炸的合力摧毁下,屋子被烧得十分彻底,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证物。
案发现场找不到有价值的证物,警方只能根据其他线索来追查这桩杀人纵火案的真凶了。
带着拷贝好的监控录像回到刑警队后,魏队承诺的专案组已经成立了。马啸号召全组人员开会,先简单介绍了一下案情,然后再把不同的侦查任务分摊下去。雷霆和其他三位刑警负责一起看录像,从中寻找可疑点。
这天中午,四名刑警都是守在电脑前吃的午饭。一边聚精会神地盯着录像看,一边食不知其味地往嘴里扒拉着饭菜。
几个小时后,录相终于被看完了。四名刑警把审阅结果汇总在一起时,发现大家都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点。并且也没有人看到林冉在案发当天带过女客和她一起回家。当天中午一点半的时候,她是独自一人回到了锦尚豪庭的家,然后就再没有出过门。
案发当天是周五,林冉下午原本是要留在银行上班的。但是那天下午没什么事,她就请假回了家。像林冉这样的**,在没事的时候跟领导请个假说下午不来了,自然是不会遭到拒绝的。而她跷班回家的原因,是打算在网上与英国男友视频见面。因为英国与中国之间存在七个小时的时差,她在下午找男朋友视频聊天是双方都比较合适的时间段。
案发那天下午,林冉没有带过女客回家,一楼门卫处也没有登记过她当天有访客。那么出现在她家的另一具女尸又是谁呢?
有过罗微母子遇害案的经验后,雷霆很快有了一个猜测:既然不是外来的客人,那么就只能是同一公寓楼的邻居了。
那天晚上,林冉很显然是在家招待了一位女邻居,她会是谁呢?案发后,锦尚豪庭的住户中并没有上报过失踪案——不对,雷霆忽然警醒地想起了一件事:火灾第二天,住在林冉斜对门的陶心怡就一直不见踪影,手机也一直打不通。这具女尸该不会是她吧?
这么一想,雷霆立刻在电脑上调出陶心怡的基本资料,将让其他负责查看录像的三名刑警过来辩认她的照片。
“刚才你们看录像时,有没有人看到这个女孩子出现过?”
被马啸找到负责看录像的刑警,都是清一色目光敏锐的人。其中一名看过照片后马上表示有印象。
“我在录像上看到过这个女人,案发当天下午她进出过电梯两次。第一次是出门,第二次是回家。一脸郁郁寡欢的样子,像是有什么心事。”
“你确定她回家了,记得那时是几点钟吗?”
“我负责看的时间段是下午一点到五点间的录像,她在录像开始不久就离开了家,录像快结束时回的家。那时候应该是四点多钟。”
雷霆负责查看的录像是下午五点到夜晚十点的时间段。而这几个小时内,他并没有看到陶心怡再次踏入电梯离开锦尚豪庭。他记得公寓楼的保安曾经说过,陶小姐从来不在晚上出门。而案发次日的白天,保安也表示都没有印象见到过她出门。然而,她独居的1708室内却空无一人。
这么一想,雷霆更加深信自己的猜测无误:这种情况可不妙呢?陶心怡极有可能就是在林冉家发现的那具无名女尸。两个女人住在同一层楼,平时有来往是很正常的事。她没准是案发时跑去了林家,结果正好撞上了凶手杀人。于是成了附带伤害,真是忒倒霉了!
因为案发现场在林冉家,所以林冉被警方认定为主要受害人,陶心怡则被很正常地当成了附带伤害。雷霆当时怎么都想不到,真实的情况其实是截然相反的。吴楚东当时的主要目标其实是陶心怡,林冉才是附带伤害。
这几天,恒丰地产的不少人都不难发现,太子爷吴楚东的心情特别好。他每天来上班时,脚步总是特别轻快,唇角总是愉悦地噙着一抹笑,有时候嘴里还会哼着小曲。
张文博的父亲张彦跟吴楚东的关系十分熟络,有一回还当面笑嘻嘻地问他:“楚东,最近有什么好事啊?每天看起来都很开心的样子。”
“张伯伯,最近我因为玩了一个十分放松身心的游戏,感觉超爽,所以心情也超好。”
“什么游戏这么能放松身心啊!告诉我,让我也试一试。最近压力山大,觉都睡不好,身心正迫切需要放松一下呢。”
吴楚东笑容诡秘地说:“张伯伯,我说的这种游戏只适合年轻人玩。你老人家还是和我爸一块去打高尔夫减压吧。”
张彦苦笑着一摊双手:“得了吧,跟你老爸打高尔夫不但减不了压,相反还会起到增压的效果。你也知道你爸多工作狂了,每次出去消遣时都要谈公事,听得我脑门子疼。”
“深有体会,所以每次他找我陪他打球,我都是能推就推,能躲就躲。”
张彦半真半假地笑道:“楚东,你也别老是推推躲躲的,有时间还是抽空陪陪你爸吧。你家那位御弟这方面可要比你乖巧多了,每天都有本事哄得你父皇笑呵呵。你再不努力拉拢一下父子关系,当心到时候你爸眼睛里只有你弟没有你。”
张彦的话让吴楚东脸上的表情一阴,很快他就又有所掩饰地绽出一个浑不在乎的笑容:“没事,楚西是我亲弟弟,我们一个妈生的,老爸喜欢谁都一样了。”
独自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并关上房门后,吴楚东的脸色才重新变得阴沉起来。刚才张彦的话说中了他的心病,让他原本的好心情都受到了影响。
吴楚东有个一母同胞的弟弟吴楚西,今年二十六岁,刚刚从英国获取经济学硕士回国。作为太…子…党一枚,吴楚西一进集团就被任命为高管之一。而且他也不是那种尸位素餐之辈,上任后立马将自己的职务干得有声有色,深得父亲的赏识与重用。已经有好事之徒在背后嚼舌头说,照这情形发展下去,吴楚东的地位十有八…九要比不上亲弟弟了。
这种流言也传到了吴楚东的耳中,他听了自然不太高兴。和弟弟原本就疏远的关系越发变得愈发不咸不淡了。
吴楚东十六岁那年因为犯了事,被父母紧急送去了国外留学。一年后他再次被父母紧急带回国时,十四岁的弟弟吴楚西又被父母送去了英国一所知名中学接受精英教育。
吴楚西这一去就是十二年,十二年里,只有在节假日才有时间与亲人们团聚。因为聚少离多,再加上成长期并不是一起度过的,所以这对兄弟俩的感情十分一般,完全谈不上亲密。
神色不悦地走到办公桌前坐下后,吴楚东决定不再继续自己的坏心情,而是重新开启好心情之旅。他弯下腰,用钥匙打到了办公桌左边最下方的一个抽屉。他从抽屉里取出一本日记簿翻开,洁白的纸页间,分别夹着一绺绺不同的头发。
这些头发,清一色都来自吴楚东的受害者,目前已经有十八络。最新的两络发丝,分别来自林冉与陶心怡。举起这两络发丝放在鼻端前轻嗅时,吴楚东脸上的表情是无比的惬意与陶醉。
那天在林冉家犯下的罪行,对于吴楚东来说,是他狩猎女性过程中最带劲也最过瘾的一次。因为,同一时间对两个女人下手,对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作案经历。受害人翻了倍,他的激动兴奋也随之翻了倍。
林冉家二楼的主卧室里有一张欧式大铜床,四角都有床柱。吴楚东把两个被电昏的女人一头一尾地分别捆在床的两端,再找来一圈胶带封住她们的嘴,然后用冷水泼醒了她们。
在吴楚东的施暴过程中,受害的女人一定要是清醒的。只有她们保持清醒,他才能如愿以偿地看到她们脸上恐惧害怕的表情。对他来说,如果没有那种表情,整个过程就索然无味,没有任何乐趣可言。
施虐狂的可怕之处就在这里,他们获取快感与满足的唯一途径,就是对他人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与虐待,丝毫不管那会给他人带来怎样的伤害。
当睁开眼睛的陶心怡,骇然无比地发现吴楚东的脸居然近在咫尺时,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原本就极度脆弱的神经完全无法承受这种刺激,顿时就疯了。她的四肢都被牢牢绑住了,身体动不了。只能无比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头,拒绝接受这一事实,急涌而出的泪水被甩得四处乱飞。喉咙里也一直在不停地呜咽着,那是她无法发出口的骇叫声。
陶心怡发自内心的恐惧,对吴楚东来说是一桩令他无比享受的事。他的手如蛇一般滑入她的裙底,在她光洁的肌肤上到处乱摸。
“陶心怡,很高兴又见到你。你知道吗?这些年来我一直很怀念你——因为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现在终于又能和你在一起,我真的特别特别激动。你也是吧?”
陶心怡不能说话,眼泪宛如决堤似的汹涌而下,头一直在不停地疯狂扭着,嘴里一直在不停地呜咽着,身体也一直在剧烈地扭动着、挣扎着,徒劳地想要逃离吴楚东。
“亲爱的心怡,你这么拒绝我的亲近,真是让我伤心啊!别动了,乖一点,我会好好疼你的。我保证。”
吴楚东保证的“疼爱”,就是用一根皮带重重抽打着陶心怡白皙光洁的身体。看着一道道红肿鞭痕在雪白肌肤上的渐次凸现,听着女人喉间不停发出的痛楚呜咽声,他激动极了,亢奋极了,并感受到了一份无比强烈的性冲动。而这份强烈的性冲动,都悉数转化为残忍的性虐方式……
最终,陶心怡再一次遍体鳞体地在吴楚东身下昏死过去了。
折磨完这个可怜的女孩后,吴楚东意犹未尽地转过身。他爬到林冉的身边,脸上挂着无比温柔的笑容,声音也同样的温柔。
“好了,现在轮到你了。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这么久。”
刚刚过去的一个多小时里,林冉一直清醒地躺在床的另一端,被迫全程旁听与旁观了吴楚东性虐陶心怡的全过程,吓得眼泪直流。此时此刻,见到他爬到自己身边来了,她更是恐惧得汗毛倒竖,歇斯底里地摇起头来。
“呜……呜……呜……”
这种只能盘旋在喉咙深处的呜咽声,是林冉无法喊出口的求救。这种低低的声音,在隔音效果良好的高级公寓中根本传不出去。没有人能听到她的声音,也就没有人会来救她……
当吴楚东心满意足地从林冉的身体上爬起来时,她也已经和陶心怡一样遍体鳞伤地昏死过去了。
吴楚东觉得今天真是爽爆了。唯一的遗憾是必须用胶带封住两个女人的嘴,所以听不到她们发出的惨叫声。虽然他一向很喜欢听女人的惨叫声,但是这里可不是他那栋密封性良好的郊外别墅地下室。如果两个女人一直在屋里不停地大声惨叫,很容易惊动隔壁邻居。为此,他不得不忍痛放弃了这一“享受”,再用加倍的暴虐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