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狐帝的妖娆男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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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亭中的身影越发清晰,那男子怀抱一把凤尾琴,目光温柔,似是也在看着魂鸢。
忽而,雪停了。那骤然之间,好像做梦一般。
不远不近的距离,却是隔着鹅毛大雪相望。魂鸢的凤目轻轻启开,眸光里映着簌簌而落的白雪,还有那男子隐隐约约的身影。她凝眸,步子迈到台阶前,想要离近一些,看清那人的面容。可惜,能看见的只有那人一头如墨的发。的确是墨发,那个男子难道不是救她的人?墨发,那会是谁?
琴声忽然停了,那小亭中的男子缓缓站起了身子,俯身将桌上的琴抱在怀中,转身向小竹屋看来。
她听得入迷,心情格外的舒畅,近日的压抑感也一扫而空,顿时觉得身心皆轻。
琴音袅袅不绝,音律奇特婉转,十分动人。那一袭白衣的女子倚在竹门之上,羸弱的身子在寒风中独立,目光却是灼灼的看着那不远处的小亭。依稀能看见小亭中坐着一名男子,只是一道背影,被大雪映地格外朦胧。她闭眼,能感受到那人纤长手指在凤尾琴上的颤动,轻捻慢拢,声声入魂。
目光朦胧看去,穿过厚厚的大雪,飘然到不远处。那方有一座小亭,位于这小竹屋的西北方。而再远一些,竟有一片竹林,虽然此时已被皑皑白雪覆盖,看不清原来模样,但是魂鸢却下意识的告诉自己,那方原本是一片翠色竹林。
素手搭上门栓,她小心来开房门,那道隐约的琴音刹那清晰。
她转步,目光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犹豫片刻,步子迈了过去。这琴音绕耳,让人如沐春风一般舒爽,而且曲子十分奇妙,魂鸢从未听过。
“铮——”何处奏响了琴声,拉回了魂鸢的神思。
她很好奇,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会下这么大的雪,就像冬季的天山一样,像是穿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衣。
魂鸢的心里疑惑又深,目光侧去,从窗户看出去,只见飘飞的大雪,铺天盖地,将天地染成雪白一片,遥遥望去,看不见尽头。
魂鸢揣着疑惑走出外屋,目光一一扫过屋子每一个角落,最终落在那方靠窗的书案上。凤目眯了眯,她提步走了过去。只见书案上摆放着一卷画,上面还摆放着砚台,搁着一支狼毫。她步到书案前,芊芊素手执起画卷,小心展开。只见那画中是一名女子,柳眉凤目,玉面天成,姿容非凡。这女子,不正是她自己?
这小竹屋的主子是谁?那个将她救下来的男子吗?
她掀开身上的棉被,小心翼翼下床。榻上的绣鞋也是素白色,只是与她的那双有些出入。窗外又吹来一阵寒风,还夹杂着几片晶莹的雪。魂鸢抬目看去,这才发现此时窗外正在下雪,鹅毛般的大雪,就连视线也穿越不过。
还有,这里是哪儿?
魂鸢拧眉,目光微微深邃,似是陷入了回忆之中。她已然忘记自己这头长发何时变白了,曾经的曾经也是乌黑亮丽的墨发,那么是何时才变成银发的?
这头发,她的头发怎么会是墨色的!墨色的发,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这是一间简陋的小竹屋,方才那阵寒意便是从半开的小窗口吹进来的。魂鸢坐起身,目光下意识的滑落,无意间触到垂在胸前的那缕青发。神情当即一愣,不由得捻起一缕青发细瞧。
一阵寒意扑面,魂鸢颤了颤眼睫,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触到素白色的帐顶,微微闪了闪,凝神片刻,方才目光四下游走,将这屋子看了一番。
060、在下内急
更新时间:2014…10…31 8:00:37 本章字数:18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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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勾着笑,小心凑到她耳边,“你若是饱了,就喂喂我吧!”
男人看得微愣,解衣的动作却未停。
西门妆顿了顿,将埋在他脖颈的头抬起,一双黝黑的瞳映出天际的繁星。
“小妆,你饱了吗?”男人轻问。
她压着他心无旁骛的饮血,他却不动声色的拉下她连衣裙的拉链,温柔的眼里浮现深藏已久的欲望。
女人薄凉的唇瓣覆在他的颈上,静谧的夜里能听见液体流动的声音。
玻璃碎了一地,那被压在书桌上的男人不怒反笑。
【片段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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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她竟忍不住笑了。
潇黎面色一僵,目光滞了滞,许久才回过神来。再看那被绑在木桩上的男子一眼,就算是隐在暗处,却依稀能看见他微红的俊脸。
怎知,那人踌躇了片刻,却是面红耳赤的道:“姑娘能帮在下解去绳索吗?在下…有些内急!”
潇黎回眸,一双美目闪烁着几分不耐,“还有什么事?”她不杀他就已经很仁慈了。
纳兰稽见了,急忙叫住她:“姑娘且慢!”
“嗯,说得有理!”她喃喃,步子微微后退,便要转身离开。
听他这么一说,潇黎这才静心思虑了一番。目光在眼前的男子身上来回扫荡,最后又看了看他身后的木桩。若真的是当今皇帝,怎么会半夜三更被绑在废墟一般的废殿里?这皇宫东面大部分建筑都被毁坏了,想必这里曾经历经了一场大战,一般凡人是绝不可能有如此厉害的破坏力。那么只能说明,主子来过皇宫了!
“在下与他乃是同胞兄弟,长得相像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潇黎退开了些许,眸光里闪过一抹怀疑,“你说你不是狗皇帝?可是你这张脸!”
“姑娘莫要动怒,想必姑娘是认错人了!在下不是纳兰桀,在下姓纳兰,单名稽!”他一脸真诚的说着。
“放屁!主子说了要来杀你,怎么可能没见过!”
无端的,纳兰稽被她那一笑吓到了。只觉脊梁骨发寒,面色又是一变,“姑娘所说的那人,在下没有见过!”
潇黎猛的凑近,两人鼻尖相触,她咧嘴,阴森的一笑:“你不信?”
“吃了我?姑娘打算如何吃了我?”那人痞痞一笑,却是不信她的话的。
潇黎抬脚,重重踹在他的膝盖上,面色严肃的道:“快说!再不说,本姑娘现在就吃了你!”
“满头银发的只有七老八十的老婆婆吧!”还年轻的美人,这世上哪有未老先衰的美人。
潇黎扬唇,素手拢过一缕青发,“本姑娘是谁,干你何事?你还是快点告诉我,有没有见过一个满头银发的年轻美人?”
盈盈目光看向对面的女子,闷闷的问道:“你是谁啊?”把他当成了纳兰桀,还一口一个狗皇帝的,想必也是来找纳兰桀麻烦的。
“咳咳咳——”呼吸刹那顺畅,纳兰稽猛烈的咳了几声,呛得泪眼朦胧。
潇黎犹豫了片刻,抽手推开了一步。反正这男人只是一个凡人罢了,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纳兰稽面色惨白,嘴角却不由抽了抽,目光下瞟,死命盯着潇黎落在他脖子上的手,示意她先松手。
潇黎瞪眼,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说实话!胆敢骗本姑娘,本姑娘就吃了你!”她可不是说假话,自从跃了龙门,化身为龙,她可是许久没吃过人了。
怎知,那人却摇头。
“狗皇帝!我问你,有没有一个满头银发的美人来找过你?”潇黎也不想误了正事,既然主子说要来找这狗皇帝替千面报仇,想必这狗皇帝定然见过她了。
纳兰稽又是一愣,张了张嘴,不甘的扭动着脖子。
“你就是狗皇帝!”她唇角扬起一抹讥笑,似是有些得意,“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让本姑娘找到了!”
潇黎却是一愣,目光将眼前的男子一番打量,与脑海里记下的那人微微对比,不可置否,一模一样的脸。
这女人不是白梦琛,那她是谁?
他瞳中的惊慌之色久久不逝,眼前的女子有一副十分秀美的容颜,只是离得太近,那渗人的目光又死死盯着他,方才吓了他一跳。
嘴微微张开,却是一点声音没有发出,只因有一只手此刻正捏着他的脖子。
纳兰稽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却是吓了一跳。
未得到回答,潇黎的步子一转,橙色的身影在黑暗中一闪,便从月光下消失了。
听到女子的问话,纳兰稽只想笑,无力回答。这人是在装傻吗?自己把他绑在这里,还在那边假惺惺的问。
潇黎的步子迈得极轻,目光在黑暗里溜了一圈,眸光一沉:“谁在那边?”此刻,她正望着殿内的一角,灵敏的听觉告诉她,那方传来了微弱的呼吸声。
纳兰稽眯着眼,身上一点力气没有,只能等着那人自己走过来。
月光映在地面,拉长了一道身影。
“嘎吱——”殿门被推开。
现在醒来,却被绑在这陌生的地方。如此看来,那个白梦琛只怕早已投靠了纳兰桀,而自己,还傻傻的自己送上了门。
这里是哪儿?他睡了多久?只记得找到了白梦琛,喝下了她斟的一杯茶,然后便晕了过去。
嘴里塞着布,手被捆着,身子定在了十字木桩之上。他眼帘轻抬,朦胧的目光看去,只见四周空无一人,黑漆漆的,只有窗口流进来的几丝月光。
皇宫东边的一座废弃的偏殿里,那被绑在木桩上的男子渐渐醒了过来。
——
倩丽身姿一晃,再次凭空消失。御书房的窗依旧半敞着,那清冷的月光淌进,仿佛无人来过。
如果今晚找不到主子,那若是将这狗皇帝抓回去,也算是大功一件吧!
这么一想,潇黎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明朗的月光从半开的窗户照进来,映着墙上的一幅画。眉目微转,不禁打量起那幅人像画,只见那画上的男子身穿龙袍,端坐在龙椅之上,又年纪轻轻。且那墨迹较新,想必是新作,那么那画上的男子,应该就是当今的皇帝纳兰桀了。
她再次现身,却是到了皇宫的东面,正巧进了御书房中。
潇黎猫着腰退去,转而身影一闪,消失在黑暗之中。
为首的烨华回头,向余下两人使了个眼色,你两人便明了的点了点头,三人分头行动。
三道黑影从天而降,隐匿在暗处,正巧避开了巡逻的御林军。
而此时,皇宫之中。
夜风从窗外吹进,千面的眼里泛起一丝涟漪,目光幽幽的看向窗外,静静的看着天际的明月。
千面执着茶盏,轻抿了一口,只见对面的男子支着脑袋的手歪倒,便趴在桌上睡去了。
却听那人款款道:“只一个背影,她只留给了我一个背影。”月下呢喃着,月色洒在他的身上,那红衣镀上一层清冷的光。
千面执着茶渣的手又似一顿,眸光再次划过愕然。
“是吗?可我连她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千面低低一笑,回话:“情人眼里出西施,许是这个道理!”不过话说回来,能让月下一见倾心的女子,想必定然姿色非凡,一见难忘。
许久,他才幽幽的道:“五千年前,我曾见过一名女子,想必这世间再没有比她更动人的女子了!”
那人的目光被流动的茶水吸引,紧紧盯着,似是要将那水柱望穿一般。
“莫非月下兄有了一见倾心的姑娘?”他为他斟茶,面上含着浅浅的笑。
一见钟情吗?他没有对谁一见钟情过,谈不上相信,也不能说不信。
千面拎着茶壶的手顿在了半空,目光讶异的看向对面的男子,却见他眼中满是认真。
月下闭了闭眼,再睁开,接着道:“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有理!”那人浅浅答道,悄悄将一旁的酒壶换成了茶壶。
月下单手支着脑袋,侧目打量他,许久才扬唇一笑,“无论是人还是妖亦或者神,都逃不过一个‘情’字,你说是不是?”
千面看着他,这才发现月下的脸色微微泛红,看样子在他回来之前,这人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了。如今说话,都有些稀里糊涂的,声音软软的,满含忧伤。
“有情人终成眷属,这世间难能可贵的便是两情相悦。难能可贵,难能可贵!”
“千面兄对主子的倒是真心的!”那人幽幽的道,眼帘低下:“主子待你也是真心的!”
执起酒杯,千面与他碰了碰杯子,饮了一口酒。涩涩的味道,火辣辣的触感。
千面定睛,再三细看。此刻月下的面上却是浮荡着淡淡的忧伤,只是他扔在笑着,掩饰一般。
月下的嗓音略显温柔,窗外的月光映在他的面上,在那柔媚的面上洒下忧伤。
千面移步过去,落了座,那人便为他斟了一杯酒,推到他面前:“幺乘心直口快,还望千面兄不要与他计较!”
而今,已经来到了人界,也没有旁人在场,月下便换了称呼,将彼此的距离拉近一些。
屋里只剩下月下一人,正在品一壶好酒。见到千面回来,便向他笑笑:“千面兄过来饮两杯如何?”以往他们都是唤他“千面公子”,因为他是魂鸢的贵客,他们不敢无礼怠慢。
夜色渐深,千面才回到酒楼。
那双眼睛,那么熟悉,真是像极了魂鸢。只是那怎么可能是魂鸢,魂鸢的眸中多的是淡漠阴冷,眸光却是十分澄净。而方才那女子,虽是弯着柳眉似是在笑,但是那双眼里,藏着满满的忧伤。那是一个城府颇深的女子,仅仅一眼,千面便下了定论。
轿子从千面眼前经过,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抬起,正巧那轿中的人一手撩起了轿帘。四目相对,目光擦过,轿子从他眼前抬过。那一双露在面纱外的美目却让千面久久无法回神。
他回神,与行人一同让道两旁。只见一顶碧青色的轿子被人抬着过来,前后都有官兵拥着,看样子那轿中的人地位不低。
“让开让开!”前方传来官兵的喝声。
好像,的确与废物无异。
自己真的是个废物吗?什么事都做不好,丢了皇位,也保护不了千禧,甚至现在还把魂鸢拉下水。
废物——
夜风刮着千面的脸而过,出了酒楼,他便融进了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