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狐帝的妖娆男奴-第4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千面只见那红影“咻”地从窗口飞了出去,消匿在夜色中。窗外传来一声痛吟,便再没声音了。
他的心再次悬起,一面关心那公主的死活,一面又提防着那黑衣女子对他下手,顿时急得额头冒出细汗。
饶是如此,千面却是强壮镇定的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
那黑衣的女子捂着肩膀,面巾下的唇角扬了扬,并不回话。为什么要杀他?因为他是魍魉国的太子,因为是那人所要求的,因为他必须得死!
眸光寒烈,那女子已经缓步向千面步去,右手缓缓抬起,手中幻化出一把匕首。锋利的刃在月色下泛着冷光,那冷光雀跃在千面的脸上,他只觉一阵恶寒。
步子不住的后退,却终是退到了墙角。
那女子忽的笑了,笑声极其阴冷:“呵,看你还能往哪儿退?”她扬起手,匕首尖锐,看准了千面的心脏。
那女子却不急着刺下,又是一声冷笑:“这一次,还有谁能来救你?嗯?”
匕首凑近一分,千面的后背紧紧贴在墙上,就连呼吸都忍不住轻了些,“你到底是什么人?”他的目光里虽然闪烁着惧意,说话的语气却是十分镇定的。
“你去问阎王吧!”女子冷笑,匕首猛的刺下,千面下意识的闭眼。
血,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上。夜,忽的就寂静下来了。
只听见鲜血滴落在地上的声音,月光照过来,隐约能看见那一摊鲜红的液体。
痛意没有袭遍全身,千面甚至没有感受到一丝痛意。方才有一阵风拂面而来,他感觉到谁人的发尾扫过他的面颊,有些微痒。那淡淡的发香,那么熟悉。
------题外话------
推荐文文
——
《重生之神棍很倾城》
瓯越一生防火防盗就是没能防住闺蜜,最好的闺蜜,在她结婚第二天和自己老公搞上了,三个月后告诉自己她怀孕了。
一个没控制住,瓯越就这样去了,再次醒来,她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听得见人心,看得见本质,甚至就连会说话的兽兽都出来了
064、有人来了
更新时间:2014…11…4 9:07:32 本章字数:14759
夜风拂着那女子的衣袂而过,她的银发轻轻飞舞,衬得一双美目微寒。
千面抬头,只看见那女子的背影,却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阿鸢!”男子的嗓音微颤,有些不敢相信。
魂鸢背对着他,看样子她又救了他一命。只是,这空气中浮荡的血味,是谁的?
千面刚刚放下的心一瞬又悬了起来,他的目光越过魂鸢的肩膀看去,只见那条纤柔的藕臂半抬着,纤纤素手此刻正握着那黑衣蒙面女子手里的匕首。鲜血顺着魂鸢的指缝间滴落,那人却丝毫不觉疼一般,仍旧死死的捏着。
“你是谁?”魂鸢凝眸,目光将眼前的蒙面女子上下一番打量,语气颇冷,隐含杀意。
那黑衣的女子看清她的脸,明显一惊,话也不回,握着匕首的手徒然松开,向后退去。
不过一瞬功夫,魂鸢却将她眸中的惊慌失措看得清清楚楚。这个女人,有点怕她!
“哐当——”匕首被她随手扔在地上,那道红影缓缓向那黑衣的女子步去。曳地的红衣拖动,千面的目光也随之移动。他看见,魂鸢方才站的那个地方,地上有一滩血,月光照在那匕刃上,反射出刺骨的寒光。
她受伤了,方才为他徒手接下了匕首,可见魂鸢来的多么匆忙。
她的确是匆匆赶来的,她不过是去东面的宫殿查探了一下,就一会儿功夫,便有人对千面下毒手。魂鸢曾说过,她会保护好千面,上次逍银的事情发生以后,她就说过,决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再发生。可是现在,眼前这个女人竟敢在她眼皮底下,对千面动手!
“谁派你来的!”她的步子靠近,那黑衣的女子却是极为警惕的看着她,步子不断后退。
那人依旧不回话,只双目紧了紧,右手缓缓垂了下去。
魂鸢的步子已经迈出了大殿的门槛,曳地的红衣拖过,银发被夜风撩起,轻轻荡了荡。她的目光依旧死死盯着前方后退的女子,那受伤的右手尚且淌着血,鲜血滴落在她艳红的裙摆上,消失不见了。
“阿鸢——”千面跟了出来,他担心她的伤,跑出来时手里还握着那柄被魂鸢扔在地上的匕首。
魂鸢没有回头看他,却也是心神一荡。便是这微微走神的一瞬,那黑衣的女子抬掌便向她袭去。
翻转的手腕如蛇身一般柔韧,划过魂鸢的脖颈,好在她闪避及时,躲开了。
身子轻轻一荡,便浮了起来。曳地的红衣飘起,那人抬脚便回了过去。艳红色的绣花鞋,脚尖似是刀尖一般刺去,黑衣的女子闪避。
两道身影交际之时,千面看见魂鸢左手抽出一缕白光,尔后寂静的夜里便响起了裂帛之声。
黑衣女子的后背被划开一条口子,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之中,片刻功夫便渗出一抹血红来。那人却丝毫犹豫的时间都没有,转而飞身向红衣妖娆的魂鸢而去,双臂张开,在空中随手一捞,便捞得两柄弯刀。
刀身泛着红光,似是沾了血迹一般,十分诡异。魂鸢微抬左手,长鞭在空中一个婉转,直飞出去。
白光擦过黑衣女子的肩膀,那人试图用弯刀挡开,怎知那银鞭却似有灵性一般,径直攀上了刀柄,缠上她的手腕。
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女子另一手砍下,“噹”利刃相撞的声音刺耳,未料那条软鞭竟然比钢铁所铸的剑还硬气。黑衣女子无法,只得扬起右手,将手里的弯刀向对面的女子飞去。
“嗖——”软鞭收了回去,那人的身姿在空转大弧度旋转,动作优雅轻灵,却像是跳一支舞一般。千面看得愣了愣,半晌才想起了什么,转身往长廊那头跑去。
之前救他的那女子,想必就是这琉璃国的公主,也是今晚与他成亲的女子。方才只见她被那黑衣女子打出窗户去了,不知道身上的伤怎么样。可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若是公主死了,那位女国主还能助他复国吗?
思及此,千面的脚步略略加快,寻到那窗外的长廊上,却没看见任何身影。冷月照在窗台,半缕月光折下,垂落在地面。千面看见地上的血,眉头又是一蹙。
“公主?”他轻轻的唤道,步子循着地上的血迹找去。
怎知,一路找到庭院之中,那血迹却消失在一株万年青后。自此,再无踪迹可循。
千面蹙着眉,站在那株万年青旁许久,目光又四下看了看,最终转身往回走去。他心里还牵挂着魂鸢,虽说以她的能力,根本不用他担心。但是那黑衣的女子似乎不简单,而且她还受伤了!
一想到这里,千面的脚步便不由得加快。
天际闪过两道光芒,白光与红光相碰,一阵劲风拂面而来。千面才刚刚回到殿门前,便被那劲风刮得,后背撞在了殿门之上。一阵火辣辣的疼意传来,千面闭了闭眼,抬手揉了揉被撞得晕晕的脑袋,目光轻抬,看去。
只见那半空中的两道身影正在斗法,魂鸢被裹在白光里,看不真切。而那黑衣的女子则是万分艰难的抵抗着,目光幽幽的向千面的方向看来。
忽的,她的双眸一亮,总算是想打脱身的办法了!
掌心的额力道加重,红光更甚,魂鸢蹙了蹙眉,步子悬在空中的身体不禁后退了半步。
虽紧紧只是一瞬之间,等她再运法之时,却见那道黑影已经侧身飞去,向着殿门前的千面。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双目不禁圆睁,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千面也是瞪大了眼,身子一愣,未来得及从殿门前闪开,便见那道黑影已经逼到眼前。
“哼!”女音冷笑,面巾下的唇角扬了扬,提气冲了过去。怎知身后却袭来一道寒风,简直比冬季的雪还要寒冷。她知道,是魂鸢追上来了,不过,她总要一搏。
长臂挽过男子的脖颈,那人的身影似是一条黑蛇绕着千面的身体缠了一圈。柔软的身姿紧紧缠着他的身体,却是在那红影逼近之时,一把将他甩了出去。
这一分力道大得,千面只觉自己在空中翻转了数圈,耳边呼啸着风声,身体沿着抛物线的轨迹落下,与那红影擦身而过。
银发拂过他的俊颜,墨发扫过魂鸢的手背。她的脚步生生顿住,身体在半空强硬一转,便又折身向千面追去。
纤纤玉手伸向他,一双美目闪着惊慌,面色也是一片惨白。千面看着她,身体不再向前冲去,而是开始垂直下落。他不敢看地面,只是盯着魂鸢的眼,目光一时之间移不开了。
那人的手缓缓逼近,他深深看了一眼,不禁抬手伸过去。指尖落在那女子的掌心,颤动了一下,顿时安心许多。他扬唇,轻轻唤了她的名字,心安的一笑。
魂鸢呆了呆,另一手顺势环过他的腰际,小心扶住。千面的手自然的搭在她肩上,下颌在她额上轻轻碰了一下。
两道红影在空中盘旋而落,与月华交缠,清冷而妖艳。
等到落了地,魂鸢才问道:“没事吧?”那声音不似先前那般阴沉,微微泛着一抹担忧。
千面揽着她的肩,尚且回味着她的发香,愣愣的摇头。
魂鸢这才松了口气,目光回望,只见这院子里已经没了那黑衣女子的身影。空荡荡的南殿外,只有她与千面两人,皆是着了红衣,就好像今日成亲的是他们二人似的。
“你受伤了!”忽的想起魂鸢的手,落在她肩上的顺着她的手臂下滑,轻柔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魂鸢低眼,看了看他的手,淡漠的道:“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于她而言,不算什么。
可是在千面眼里,她的伤却并不是小伤。那是为他所受的伤,就算魂鸢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千面却是知道,她多么紧张自己。
“阿鸢,你不疼吗?”他的目光微颤,小心的扳开她握成拳头的手,触到那张扬的伤口,血淋淋的,他心里便不由一紧。
男子的声音极轻,魂鸢听得一阵恍惚,只是愣愣的摇头。她不疼,真的一点都不疼。只不过是被划了一刀,这点疼意又算得了什么。比起初时借着这具身体醒来,所承受的百妖啃噬的痛,这真的不算什么。
她摇头,却叫千面的心更紧。眸光微敛起,面上的温柔退去,俊脸上浮起一丝严肃,“以后不能在这样了!”他说着,执着魂鸢受伤的手缓缓抬起,置于唇边,小心呵气吹着。
温热的呼吸洒在魂鸢的掌心,她只觉微微有些发痒。目光垂下,落在那男子身上。
此刻,他正低垂着脑袋,小心翼翼的审视她的伤口,温柔的吹着,终是不放心似的,抬起头来,“殿里有纱布,我为你包扎一下!”他话落,便拉着魂鸢的手往殿内去。
那人没有反抗,十分顺从的跟着他步进了大殿。
“呲——”一刹之间,殿内的烛台都亮了,千面的步子顿了顿。
讶异的看了看通亮的大殿,又回头看了魂鸢一眼。
她在笑,唇角扬着浅浅的弧度,眉眼弯了弯,目光异常的柔和。
千面看得心动,讪讪的避开她温柔的目光拽着她继续往里走,“别以为你对我温柔,就能这么算了!”他是打定了主意要为她包扎伤口,魂鸢无奈,只得任由他将自己摁在床上。
千面转身,步到一旁的橱柜里翻找,焦急的模样,让魂鸢笑意又深。
那一袭红衣的女子,此刻便端坐在大红色的檀木床上,掌心摩挲着大红色的锦被,目光垂去,竟被上面的龙凤吸引。栩栩如生,可见那绣娘的绣工是何等的出神入化。
“找到了!”
就在她出神之际,千面的声音响起,那人转身向她走来。
魂鸢抬目,对上一脸笑意的男子,只见他额头上冒出细汗。白皙的俊脸微微红润,不知是不是被喜服衬的。
素白的纱布在手,那人在床边坐了下来,与魂鸢并肩。
伸手便握住她的手腕,极力不去触碰她的伤口。千面先是用手帕沾了一点茶水为她擦拭伤口上凝固的血渍,等到将伤口清理干净了,方才小心为她缠上纱布。一圈一圈的,极有耐心。
他的眼帘始终低垂着,专心的盯着她的伤口。殊不知,魂鸢此刻,正看着他的俊脸发愣。
白皙的肤色,挺立的鼻梁,柳眉微蹙,几条沟壑隐现眉心。低垂着眼帘,能清楚的看见他那纤长的卷翘的眼睫,一合一闭,牵引着魂鸢的心跳。目光再往下,便是那纸纤薄的唇。微微泛红,在烛光下明亮富有光泽。又似是水嫩嫩的,格外诱人。
“好了,这样一来很快就会好了!回去再让柯大夫给你细细处理,应当不会…”男子轻抬眉眼,怎知对上那人灼热的目光。后话生生咽了回去,半晌他才幽幽的问道:“怎么了?”
心又开始突突的跳动了,千面只觉夜风拂来的不是凉意,而是热意。他现在被魂鸢如此勾人的目光盯着,浑身不自在不说,就连呼吸都变得有些不协调了。
魂鸢却不自知,眼帘低了低,依旧看着他,看着他的唇,像是个想吃糖果的孩子。
千面的唇就是糖果,她曾经尝过几次,那味道,毕生难忘,还让人上瘾。
“阿鸢——”千面心虚的别过头去,他怕自己再这么被她看着,就想将她压在这大床上,好好宠爱。
上次在假山后的事情,他还记着。他怕魂鸢又像上一次那样,前一秒火热,后一秒冰冷,这样一来,他无非是在希望中等着失望。
“嗯?”魂鸢偏头,故意将脸凑到他眼前,“怎么了?”忽然就不看她了,难道是她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不好看了?
千面惊了惊,对上那双眼睛,双手情不自禁的搭上她的肩膀,转而板正她的身子,自己侧身对着她。
一双狭长的凤眼眯了眯,极为认真的道:“你这样,我该拿你怎么办?”他想碰她,可是又不敢。
他说话时,薄唇一张一合的,更为诱惑,魂鸢看直了眼,根本没听到他的话。
“阿鸢,你——”话音顿住,千面惊恐的看着那凑上前来的薄唇,心跳再次奔上高峰,俊脸充血,刹那嫣红。
直到,那人的唇瓣印在他的唇上,似是品尝什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