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狐帝的妖娆男奴-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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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十分坚定,阮乐的意识已经朦胧,但是却清楚的听见了她的话。想睁开时双眼再看看那女子的容颜,却是再没了力气。
“大师兄…”白梦琛小心的扶起他,揽在怀中。眼泪不觉间便落了下来,混迹在雨中,看不真切。她只是紧紧的揽着怀里的人,似是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髓。
“我是阿奴,阿奴在这里!你不要死!”她的唇角溢出点点猩红的血,一滴一滴落在那男子的面颊上,一时间空气中浮起一丝浓浓的血腥味,就连站在长廊中的魂鸢都嗅到了。
皖苏被那一巴掌打得头晕眼花,许久才从地上爬起来。可是,当她转头看去时,入目的却是一片雀跃的火焰。
“大师兄…阿奴对不起你…”她揽着他,一手微微抬着,指尖点过,便燃起熊熊大火,将他们两人包裹。
魂鸢定定的站在长廊之中,目光灼灼的看着那火中相拥的两人,不觉抬头看了看天空。雨停了,就在白梦琛燃火之际。那无名的火,莫名的燃烧着,将周遭的花草卷进去,就算是湿漉漉的,也能燃得旺盛。
皖苏呆呆的站在大火的边缘,衣袂被热风掀起,脸上的泪痕已干,双目空洞。
而那火中的女子,俯身在那男子唇上轻轻点了一下,唇瓣动了动,不知说了什么。
——阿奴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化风也好,吹去天涯也罢。
——
圣妖也好,被分魂的人也罢!再也没有重生的机会,更入不得地府。
魂鸢倚着梁柱,目光幽幽的看着那火中飞起的两缕白光,逐渐向自己飞来,最终穿进她的身体,消失不见。
那是人魂白梦琛,还有地魂冷笑奴,魂归一体,她才是完整的她。
当初被冷笑奴抽去的一半神力,也回到了她的身体,只可惜体内的毒尚且压制着。再次举目,那火中已经没了那两人的声音,清风吹着熊熊大火,向天际飞去。魂鸢知道,那就是他们。生未能同寝,死终如所愿,同眠。
“不要…不要不要!”嘶声力竭的喊声。
魂鸢转目,却见那院子里尚且站着的女子双手捧着脑袋,极力的摇头。那大火,随着那两道清风的离去,逐渐小了。天际又开始下雨,皖苏却是疯狂的喊着“不要”。
魂鸢想,那个女人,已经废了!
她被自己逼疯了,完全已经疯了。
唇角扯起一抹嘲讽的笑,她笑这世间所谓的痴情之人,她笑那个可笑的半妖,也笑付玉清那个傻子。甚至,她还嘲笑自己,竟然连夜狂是真是假都没能分辨得出。
——
夜色已深,妖王宫中灯火尽灭。
西殿内黑漆漆的一片,一道身影却蹑手蹑脚的拉开了殿门,从里面步了出来。
“嘎吱——”殿门合上,那转角处的女子却是忽然顿住脚,侧身贴在墙上。许久,一阵轻缓的脚步声传出,她才慢慢的探出头去,只见一道黑影正摸黑想着长廊另一头步去。
这么晚了,他要去哪里?
微微拧眉,那女子身影一闪便跟了上去。
前方那一袭黑衣的男子,墨发披肩,双目不由得四下探看,似是怕别人发现他的行踪。迈上另一条长廊,他的脚步渐渐加快,想着殿外走去。那女子一路跟着,看见他穿过庭院,钻进御花园中的假山群中。
她便现身出来,立于假山群外。为什么来这里?莫非——
橙色的身影一闪,便穿进了假山群中,却是再没找到那道黑影。
她落地,目光环顾四周,却见四处都是假山,一个人影没有。
这里一定有机关,否则,一个活人怎么会凭空消失。
如此一想,她便开始四处寻找起来,只是,手才刚刚触到一面假山壁,肩上便搭了一只手上来。
“姑娘,这么晚了,你这是在找什么?”一道温润的男音,与搭在她肩上的掌心一样,透着暖意。
那女子身形顿住,却是没有回头,“自然是找我想找的东西!”她冷声回道,垂在袖中的手缓缓运气,聚了一道橙色的光。
“噢?那姑娘想找什么呢?说出来,在下也帮姑娘找找如何?”
“呵!”嗤笑一声,那橙衣女子猛的回身,一掌劈过去,“不用麻烦了!”
“轰——”橙色的光消散,对面的假山却凹陷了一块,飞沙走石之间那男子立于一脉假山之上,微微抬手捋着自己的发。
“哈哈,倒是个急躁性子!”笑声也是十分温柔的。
那橙衣的女子抬目,向那人看去,目光触到那人的脸,不禁呆住了。
那个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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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碎了一地,那被压在书桌上的男人不怒反笑。
女人薄凉的唇瓣覆在他的颈上,静谧的夜里能听见液体流动的声音。
她压着他心无旁骛的饮血,他却不动声色的拉下她连衣裙的拉链,温柔的眼里浮现深藏已久的欲望。
“小妆,你饱了吗?”男人轻问。
西门妆顿了顿,将埋在他脖颈的头抬起,一双黝黑的瞳映出天际的繁星。
男人看得微愣,解衣的动作却未停。
薄唇勾着笑,小心凑到她耳边,“你若是饱了,就喂喂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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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爱入膏肓
更新时间:2014…11…21 18:58:48 本章字数:7896
夜风呼啸而过,掀起那男子的蓝衣。那头银发横飞,肆意散开,似是一根根丝线。
那男子眉目俊朗,棱角分明,眉宇间更是荡漾着一股正气。唇角衔着一抹温柔的笑,目光柔和的俯望这那一袭橙衣的女子。
“敖公子!”女子蹙眉,眼帘略低,闪过一丝不解。
那男子正是敖冽,是主子身边的四大守护神之一。只是——
这么晚了,他怎么在这儿?
“潇姑娘,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做什么?”那人负手而立,目光凝望着一袭橙色衣裙的潇黎。
“我…”她顿住,狐疑的看那人半晌,许久才问道:“敖公子在这里又是干什么?”
那人松开了指尖的银发,依旧含笑,“在下是跟着姑娘过来的!”他的语气十分平淡,神情十分温润。
潇黎微微惊讶,半晌,才蹙着眉道:“我看见千面殿下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来了这里!跟过来却不见他人。”这里一定有什么机关,也许夜狂就被安置在这里。
“哦?千面?”他一语点出了她话中的深意,眯了眯眼,“难道不是夜狂殿下吗?”
潇黎微愣,继而抬头看着那人,“是啊!是夜狂殿下才是!”她的语速缓慢,目光定定的看着那假山上的男子,垂在袖中的手缓缓捏紧,警惕的后退半步。
那男子一跃而下,身影略闪,便凑到了她的眼前,右手轻抬,抚过那女子的下颌,扬唇一笑,“看样子,潇姑娘的秘密不少呢!”
潇黎抽身一闪,已经跃上了假山,右手一划,握住凭空而现的长剑,眯眼看向那假山下的男子,“彼此彼此!小女子的都是小秘密,傲公子可不一样呢!”这个人,什么来历?真的是主子的守护神吗?那么,若是动起手来,自己…只怕不是他的对手!
“我大哥是被你调包的?”她凝眸,阴沉的嗓音问道。
那男子抬手,捋了捋胸前的银发,望着那假山上的女子,“你觉得呢?”
夜狂的厉害之处他们都知道,若是光明正大的过招,他肯定不是夜狂的对手,只是——他这个人,从来就阴险。
“他在哪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如今想想,敖冽的出现是否太过蹊跷?在魔兽森林里,随主子他们一起出来,为什么非要等到主子进了魔兽森林才出来?以他的能力,什么时候出来都没有关系吧!
“不该知道的,便不要多问!”那男子敛了笑,神情一瞬严肃起来。
潇黎转了转手腕,那长剑微微晃动,月光落在剑刃上,反射出一道冷光,打在那男子的面上。潇黎对上那双眼睛,忽的心微微一颤,只因那双眼里,她看见了杀意!
这个人——
蓝影掠起,速度之快,并非潇黎所及。她只能下意识的扬剑去挡。剑尖落在那人二指之间,她瞪眼,小腹一道阴风袭来,她要退后,手腕却被人猛的攥住,退无可退。
“咚——”
假山群周遭是湖泊,十分宽广的湖泊,随着那道橙色身影掉落,溅起高高的浪花。
水漫进眼里,她不得不闭上双目。樱唇微微启开,一丝丝鲜红的血蹿出,被湖水净化。潇黎只觉自己没了力气,小腹疼得连呼吸都没法顺畅了。她是龙,明明她是龙,可是此时此刻,为何在这水中却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似的。
夜风拂过湖面,许久,那荡漾的波纹才平静下去,只余下浅浅的涟漪。
敖冽负手立在湖边,目光望去,看着那女子方才掉落的地方,等了许久,许久也没有动静。
他的眉目微微一挑,身后拂来一阵清风,传来一道不深不浅的男音。
“死了吗?”
敖冽回身,目光眺去,只见那假山之上坐着一个男子,那男子身穿白袍,逆着月色,看不清容颜。
他勾唇,缓缓转身面向湖面,抬起右手,将湖中的设下的结界收起,“不出意外!”是死了!
那假山上坐着男子也是扬唇一笑,他知道,敖冽出手,很少有意外。
——
夜色漫进殿内,红衣曳地,从月光下拖过。银发长及腰间,一支血色玉簪略挽,随意却不失美感。
魂鸢回来时已是半夜,寝殿内一丝光亮都没有。她面色有些惨白,却是十分镇定的向内殿迈去。现在这个时辰,那人应该休息了,但是她有些问题,想听他解释解释。
“阿鸢?”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男音。
魂鸢的脚步顿住,半晌才回头看去。那敞开的殿门外站着一个男子,身上穿着墨色的长衫,墨发披肩,面色隐在夜色之中,看不清。
她只是定定的看着他,许久,才轻轻抬手。一个响指,夜明珠上覆盖的黑布飞起,殿内的烛火也悉数点燃了。
两人相对,容颜逐渐清晰,夜狂这才发现那女子的面色有些难看。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关切的声音响起,那男子从殿外迈进,一脸担忧的看着魂鸢。
“我没事!”清冷的女音回道,目光锁紧那靠近的身影,微微抬手,身影忽的一闪。
未等那男子反应过来,素手便擒住了他的喉骨,微微收紧,便遏制了他的呼吸。
“阿…鸢?”艰难的开口,那双眼瞪得很大,满满都是惊愕。
那女子的面色不仅惨白,而且阴冷,看得那男子一阵心慌。他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这么做?发生了什么事吗?
魂鸢的目光却细细打量着他的容颜,简直与夜狂一模一样的脸,身形也好,声音也罢。原以为她不会将他们两个搞错的,没想到,她真的错了。只要千面改变一下性格,伪装一下,他就可以变成夜狂,让她无法发觉。
只是,他身上的妖气又是怎么一回事?
“说!夜狂在哪里?”她眯眼,手上的力道松了些许,到底还是担心弄伤了他。
那男子更是愕然,眼帘低了低,两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艰难的道:“我…我就是…”
“千面!”她沉眸,眉头蹙起,似是有些恼了。
男子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半晌,眸色黯沉下去。魂鸢捏着他脖子的手也缓缓松开了。
“咳咳——”身子摔在地上,那人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魂鸢垂眸,眸光复杂的看着他,问道:“夜狂在哪里?”她的声音略冷,不带一丝感情,听得那地上的男子一阵心凉。
许久,那人才抬头向她看去,目光朦胧,自嘲的笑笑,“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知道他不是夜狂?
“你只要告诉我,夜狂在哪里?”魂鸢再次重申,目光决然。
至于千面为什么要扮成夜狂,为什么要在她的茶里下药,是什么人唆使的,这些问题,她现在暂时不计较。
千面低了低眼帘,缓缓从地上站起来,“你为什么不杀了我?”既然知道他不是夜狂,既然知道他欺骗了她,那为什么,方才不直接掐死他呢?
“你心里就只有夜狂吗?”明明他已经为她做到了这个地步。不惜一切,甚至抛弃自己的名义,用别人的名义去爱她,呆在她身边,这样还不够吗?
“我心里若是只有夜狂,那方才你就死了!”
“你不杀我,只怕是为了让我带你去找夜狂吧!”
剪短的对话,却是谁也不肯相让的语气。
魂鸢定定的看着他,目光闪烁,像是眼前的男人不是千面,而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那你现在就带我去找夜狂吧!”她没再解释什么,只提步,从他身边步过,压抑着体内的躁动,与喉咙的腥甜。她不知道千面对她下的什么药,也不打算找他要解药。因为她坚信,千面什么都不知道,一定是被人利用了,一定是。
千面站在原地,那曳地的红衣从他身边拖过,半晌他才从悲伤中回过神来。唇角又是一勾,满脸自嘲。
转身,目光捉到那女子的背影,他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明明他定期去夜狂那里借他的妖气熏身,还努力模仿他的一举一动。魂鸢怎么会认出来的?难道是他哪里露出了破绽。
前方的身影顿了顿,魂鸢没有回头,只是冷漠的道:“白梦琛告诉我的!”若不是白梦琛,只怕她也很难知道夜狂是千面所扮。因为她对他们的了解还太少,至少她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千面。
一直以来,在她心里,千面都是极易掌控的。他总是依附着她,胆子小心却极细,性子也是十分柔和的。可是她没想到,千面竟然会有胆量假扮夜狂,还是如此成功的假扮,连她都骗过了。
“白梦琛…”千面蹙眉,他还记得那个女人。只是这件事白梦琛怎么会知道的?难道说她和那个人有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