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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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极尽蛊惑之能事的想继续动摇这老头的意志,却只听陈老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放下了手中抓着的宝钞。
我见此不由一惊,正待再次劝说,自觉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接着眼前一花,“啪”的一声脆响,却是我挨了一嘴巴子。
“你以为有钱就很了不起吗?有钱就能让爷爷把我卖给你吗?你做梦!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当初要不是我整日整夜的照顾你,你早就死了。哪还能有这些臭钱来羞辱我?羞辱我爷爷?羞辱我全家?……”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梨花带雨、满面愤怒之色的阿秀,一种苦涩霎时盈满心头。难道在阿秀的眼中我只是一个无耻之徒吗?
“你滚!滚出我家的大门,我以后再也不愿见到你了。”阿秀低头大叫着,手指向大门的方向。她晶莹的泪珠,滴滴滑落,在昏黄的油灯照射下,闪着微微的光芒,那光芒对我来说是一种心伤。
我机械的转身,朝着大门的方向抬步而走……
离开这里,离开陈家村,离开这古代。我想回到现代去……
第三章 醉酒
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是往哪里走,但我的双脚还是机械的迈着步,一直在朝前面走。
“阿乐!阿乐!等等我……你这是往哪儿走呀?再前面一点可就是乱坟岗了。”
我虽然听见了陈东的叫声,但还是没有停步,继续往前走。
“阿乐!你疯了吗?前面可是乱坟岗呀!这大晚上的,你去那里干什么?”
我被陈东赶上一把拉住了身子,停了下来。
我喃喃自语道:“我是无耻之徒吗?我用那么多钱换她,难道就做错了吗?”
“啪”的一声,我又挨了一个老大耳刮子,今天注定是我的倒霉日,这次可比先前阿秀打我的那记重多了。
“你干吗打我?”我清醒过来,对他怒目圆瞪。奶奶的,先前不帮我说话,现在又无缘无故打老子,要不是老子没把握干过你,就揍你丫的了。结拜兄弟!我呸!
“我不打你,你能清醒吗?一个大男人的,被个女人一哭一骂就成了这德性,你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
我知道他说的话是大实话,我被阿秀先前一哭一骂时,甚至连死的心都有。但他这个没经历过爱情洗礼的大饭桶,哪能明白一个失恋男的心理?这可是我的初恋呀!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想想就让人感伤,长这么大,都二十四岁了,好不容易迎来了第一春,却如此秋风扫落叶的凄凉收场。
“阿乐,天底下的女人又不是死绝了,虽然我也知道像阿秀这么贤良淑德的女人很少,但你以后仔细找找,肯定还能找到的。”他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才发现他怀里居然还抱着那个酒坛子,这酒坛子连带里面的“美酒”不下五六十斤重,也亏得他抱着一路追着自己跑。这一想,我心下不由对他先前的恼恨减轻了许多。
“唉!阿乐,你先前是不是怪我没给你说好话?”陈东问。
我默不作声,来了个默认。
陈东苦恼的搔了搔他的大脑袋,解释道:“阿乐,不是我不给你说话。而是我知道即使我帮你说好话也没用,一个原因,你也听老爷子说过了,我只是阿秀的族兄,虽然从小也算是被他带大的,但毕竟还算不上是真正的一家人,我说的话没份量;再一个原因,大概你得病后把一些我们世俗的规矩给忘了,既然我们谢家都收下了老李家的聘礼,除非是老李家临时反悔,不然我们女方家是无权悔婚的,若强行悔婚的话,肯定全家人都要吃官司;另外一个就是你大概不知道老李家的根底,他们可是有着上百年历史的本地望族,本县的县令就是他们老李家现在第三代的老三,而且听说他们家还有人在朝中做更大的官,这样的人家,哪是现在的我们惹得起的?”
我听完呆立良久,没有言语。
“唉!别说这些扫兴事了。来,我们到那边树下坐坐,趁着今晚夜色还好,来个一醉方休。”
我被陈东不由分说拉着来到路旁的一颗大树下,他一屁股坐了下来,就开始鼓捣起那个酒坛子来,不一会儿泥封解开,一股酒味淡淡飘散。
他冲着酒坛子用力吸了一口气,这才双手抱住,脖子仰起,就着坛口就一阵海饮。“咕咚!咕咚!”的好几大口后,他才重新放下酒坛,用力的吐出一口气,大手一擦嘴角,高叫道:“痛快!痛快!好久没这么痛快过。果然是飘香美酒,这味道就是不一样呀!”
我也不说话,跟着一屁股坐在他对面,也有样学样的抱起酒坛子,就往自个儿嘴里倒,一连海饮了七八口,倒有一半流出来溅湿了我的崭新衣裳。
“好了,好了,慢慢喝,别糟蹋了这好酒。”陈东赶忙阻止了我一半嘴里一半衣裳的海饮。
我放下酒坛,突然的就用力咳嗽起来,这酒比起上次结拜时候喝的是要好,但还是有那么一点酸涩味,喝起来倒有点像现代的啤酒,度数也和它差不多。
“大哥,你说有没有可能让李家的人悔婚?”我咳嗽完毕,突然的就问了这么一句。
陈东显然没想到我到现在还没死心,呆呆的捧着酒坛子忘了喝酒。
“大哥,阿秀是我的初恋!”我声音低沉说道。
陈东怔怔的看着我,没有回话。我看他一副呆鹅样,就知道他不明白这初恋的含义,但为了博取他的同情,我马上解释道:“初恋就是说,阿秀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人。我没有了她,以后活着也就没有意思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这倒不是骗他,相信每个经过失恋打击的人,都有过或轻或重的轻生念头,我现在的轻生念头虽然不像原先那般强烈,但还是有那么一点的。
“阿乐,你这说的是什么丧气话呢?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为了一个女人寻死觅活的,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看着陈东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心中暗叹。我跟这没谈过恋爱的老光棍讲爱情,不是对牛弹琴吗?得!还是直接跟他撩开话题吧。
“大哥,我干脆就跟你说了吧。你说我拿钱砸,李家会不会看在钱的份上,跟阿秀解除婚约?”我对这老李家可没太多的了解,希望借助他这个本地人来出谋划策。
“嗤!”的一声,陈东轻笑出声,“不是我说你,阿乐,你现在虽然也算的上是个财主了,但是你要跟李家比身家,还是差的太远了,他们李家光十里客栈和飘香酒铺就日进斗金,还会缺钱?还有他们的田产,我们这里至少有三成的肥地都是他们老李家的,光一年收上来的租子,虽还说不上什么金山银山,但我想肯定不会少于一万两的银子,你说他们老李家还会在乎钱吗?”
我听得心下不由一冷,不过我马上醒悟过来,不是有句话说“越富的人越贪财”吗?他们老李家虽然有钱,但也不代表他们会对我这几千两白花花的银子无动于衷。他们为了娶阿秀,在我看来最多也就花了个几十两,我一下子给他们几千两,这样暴利的生意不做,他们就是白痴了。再说天底下也不可能只有阿秀一个人的八字跟他们老李家相合,到时候凭借他们本地的势力,想来不会难找到另外一个女的,给他们家那个老不死的太公添寿。
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脸上不由浮现出得意的微笑。阿秀你就等着吧,你这一辈子只能注定嫁给我的。
“阿乐,你没事吧。你怎么笑了?”陈东一脸担心的望着我。
“没事,大哥。你明天能不能再陪我去镇上一趟?”虽然这事可以自己一个人去办,但免费的保镖和打手还是要的。
“还去镇上干吗?”陈东一愣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哦,是不是去顺兴成衣铺跟他们谈合伙做生意的事?”
现在老婆都没了,还谈什么生意?我心下暗想,嘴上解释道:“不是,明天你带我去这个老李家一趟。”
“老李家?阿乐,你不会又犯傻了吧?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他们老李家不在乎你这点钱,再说他们娶阿秀是给他们家老太公添寿的,你以为他们会随随便便的悔婚?若是传出去说他们老李家因为一点钱,置自家老太公的安危于不顾,他们老李家丢的起这份脸面吗?”
我心下咯噔了一声,呆呆的说不出话来。越富的人越贪财是没错,但前提是他们不会背骂名,不会没面子,现在还要加上个不违背孝道。若换在现代,这些前提对有钱人的约束力几乎等于零,但换在这古代意义却是完全不一样。纵观中国古代的历史,虽然最是无情帝王家,但没有哪一个皇帝会不表面上做些孝道文章的,更有为数不少的皇帝标榜自己以孝治国,这在清朝尤其如此,其中的代表人物就是乾隆大帝。
在这古代若有人说你不孝,那是比之杀人还要来的大的骂名,人人都可以得而诛之。若因为我出钱要他们老李家悔婚,而让他们有承担不孝骂名的风险,可以九成九肯定这笔“生意”是做不成了。
我一把夺过陈东怀里的酒坛子,仰头就开始倒灌起来。
陈东这回倒没拦我,任我一口气喝了个痛快后,才伸手接过酒坛,没有说什么安慰话,也闷声不响的仰着脖子喝起来。
就这样我们两人都很默契的不作声,你一口我一口的不知喝了多久,然后我身子一歪就躺倒在地,呼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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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雷雨之晨
我是被一阵稀里哗啦的冷雨给浇醒的,我和陈东几乎在同一时刻都爬将起来,尽量挤靠到身旁这棵不大不小不知名的老树下。
我突然想起以前老爷子曾告诉过我,雨天的时候特别是雷雨的时候,不要在大树下避雨,因为那样很容易遭雷劈。
“娘的!昨晚还大月亮照着的,怎么这大清早的就下起雨来了?”陈东有点不满的抖落着身上的水渍。
我呆呆的仰头望天,想起我就是在这样一个雷雨的天气,莫名其妙的来到这古代的,现在我倒希望上苍也像我来时把我带回去。在现代我虽然也过的不怎么舒坦,但毕竟比起在这个上完大号都没草纸擦的年代,要住的习惯。再加上我现在失恋的缘故,我更有种想离开这里重新回到原来生活的冲动。
上天似乎听到了我的祈祷,轰隆隆的几声闷雷接连着响了起来。
“老天爷,莫怪,莫怪,刚刚我是有口无心的,你就权当我是在放屁。”陈东被这几声雷响吓得不轻,连忙双手合十向老天爷赎罪。
古人畏天,看来就是人高马大的陈东也不能免俗。
“贼老天,你他妈的有种再把我送回去呀!我在这里呆腻了,快送我回去,你这个狗娘养的贼老天……”
我突然的对着天空大喊,还待舒舒服服的骂两句时,却被一旁的陈东用大手捂住了嘴,“你不想活了,小心老天爷用雷劈你。”
他话刚落,天空中就又接连着轰隆隆的一阵响,最后“锵!”的一声巨响,一道闪电从空中直劈下来,目标就是我们所在的方位。还真是一张乌鸦嘴,说什么来什么。
“快跑!”陈东不由分说拽起我就冲了出去。
没跑出几步,身后就传来了一阵树折倒地声。
陈东惊恐的回头看了一眼,没再做任何停留,拽着我继续在大雨中狂奔,我几次出声阻止都没能让他停下来。
跑了足有十来分钟,陈东拉着我一头钻进陈家村东头的一间矮房子,他这才放开我,双手拄腿,呼呼的喘着大气。
相比较他,除了跟他一样全身像落汤鸡外,我倒只是小喘,这是意料之中的是,我小时候就有的“飞毛腿”绰号可不是白叫的。
“大哥,这有什么怕的?打雷闪电是自然界的自然现象,包括雷劈树木,也是很正常的。唉!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
陈东扭头瞅着我,“阿乐,我看你那个什么离魂症的还真是不轻,居然连老天爷都敢骂,而且还骂的这么狠,刚刚要不是我机灵,保不准我们两兄弟都被雷劈死了。”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继续再跟他鬼扯,问道:“大哥,这就是你家吗?”
“是呀!以后你就跟我一起住,反正我这多你一个人,还是很宽敞的。”
我扭头四顾,除了一张破桌椅,两张小板凳,还真是只有四个字能形容——家徒四壁。我们现在的所在是厅堂,十来个平方,左边没门遮拦的应该是卧室,右边照样没门板的应该是厨房。
这一番考量,相比之原先的陈家院子,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地主和一个贫农的差别,还别说那陈老头既然能当村长说不定就是个小地主。
“大哥,你家怎么跟那陈老头的家差距这么大呀?怎么说他也是你二公吗?他怎么就不关照关照你呢?”我现在对那陈老头可是一点好感也欠奉,所以当着他的面我就直呼陈老头。要不是这陈老头想攀高枝,阿秀就不会这么随随便便的嫁人,而且还是嫁给个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我只要稍稍一想到这就是满肚子的憋屈和怒火,阿秀跟着小自己五岁的小老公能幸福吗?这陈老头明白着把自己孙女往火坑里推吗?
“我家怎么能跟我二公比?”陈东苦笑道,“本来我父母在世的时候,家里还有几亩山地,但父母死后族里就要变卖我家这些山地,说是充当我父母的入殓费和我的人头税,我当年也就八九岁大,哪会懂这些?稀里糊涂的就在卖地契约上画了押。要不是没了地,我也不会从小就在山林里学着打猎了。这些年来也多亏我二公常常接济我,要不然说不定我早就饿死了。”
我这才算是完全了解了这位结拜大哥的身世,想想也有那么一点同情,我气愤道:“那你们族里的那些人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说你父母都死了,他们怎么还来夺你的田产呢?”说到这,我马上想起了陈老头的村长身份,“当年夺你田产的,想来陈老头也有份吧。”我恶意的猜测着。
陈东苦笑道:“阿乐,我知道你气愤我二公,但你也不要这么当着的面诋毁他呀!我二公当年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他在族里哪有什么身份来掺和我这事,现在当年那些夺我田产的老一辈子,都死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