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妃一世风流:烈夫不从二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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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你的八字没关系吧,不怪你的。”她才是彻头彻尾的扫帚星啊,跟大雪山扯上了关系,无数次连累帝俊。
慕凌空还没来得及说抱歉,帝俊却先抢去了她该说的话。
“娘子,能不能答应为夫一个请求。”他吻着她的侧脸,刚长出的胡茬,刺在皮肤上又痒又痛。
若不是浑身难受着,慕凌空真要笑出生来,“你说嘛,我在听啊。”
☆、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没了(五)
“求求你,拜托你,从今天起,再不要受伤了。”他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里,郁闷又难过,“我一点都不喜欢看见凌空奄奄一息躺在那儿动也不动的样子,不喜欢看见完美无瑕的肌肤上留下一丝划痕,更不要娘子因为任何的理由流血,那会让我觉得自己很失败,连最最最爱的娘子都保护不周全,非要等到你在鬼门关绕了一圈又回来后,才徒劳的做些养护的工作。”
慕凌空脸颊一红,忽然咂摸明白他的另类情话,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舒畅伸展,那些还没愈合的大小伤口,也感觉不到疼痛了。
好神奇。
可帝俊显然并不这么想。
他只是在说心里话,并非只是哄哄慕凌空而已。
“你是我娘子,就该由我来保护,为夫帮你提升功力,不是指望你去打打杀杀,只希望在偶尔没法顾及到娘子的时候,能让你有绝对的自保能力,不被人欺负。”说到此,帝俊特别特别的不爽,很恨的咬住她没有受伤的肩膀,牙齿轻磨,“可是你呢,居然又玩自损伤人,上次因为别人摸了你一下,就想砍手,咱们沟通过的话,你是都忘记了,对吧?”
糟糕!
开始清算旧账了。
慕凌空躲没法躲,也就特别识相,直接认错,“下次不会了,真的真的不会了,这次是真的,你相信我嘛。。。。哎呦,萧竹,你属狗的啊,又咬人,人家还是病人耶。”
她的伤还没好呢!!!
呜呜呜,他真下的去口,好用力的来了一下。
感情他说不准她再受伤,却没把自己算在内呀。
☆、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没了(六)
“为夫上回咬了你那么多次,你答应的好好,事到临头,不还是抛到脑后了么!”他一脸控诉,振振有词,“刚刚你睡着的时候,我就一直在那儿分析,到底是为什么呢?我的凌空就是记不住她的夫君千叮咛万嘱咐的话呢?最后的结论就是——”
帝俊呲牙,目露凶光,“一定是留下的印象不够深刻,所以你才会转眼就忘,越来越过分。”
言下之意,当然是要给她留下点更深刻的教训才行。
“这次也是意外嘛,你当时在水底下不出来,人家等了好久好久,水面上还有血漂浮着,我还以为。。。以往。。。”她噙着泪花,此刻回想起来仍是胆战心惊,“我不是想自残,我是要和玄冥拼命,你要是出了差错,打不过他,我就拖着他一起死,然后再去找你,到了下边,咱们还是夫妻,永远都不分开。”
“娘子——”帝俊被震住了。
久久的,一眨不眨的望着她。
然后从她坚定不移的眼神之中,读懂了慕凌空的绝对认真。
“傻丫头。”他俯下唇瓣吻住她,有点粗鲁、有点野蛮,还有更多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若不是她的身体此刻还非常虚弱,他必定会找到最‘恰当’的方式来消磨掉身体内因她而升起的异样情绪。
许久,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的快要窒息掉,四片胶合在一起的唇瓣才微微分开。
“你有这份心,对于为夫来说也就够了,生死相随虽然美好,可我还是舍不得你受一点点苦,凌空乖,你要好好的活着,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很努力很顽强的活着,明白吗?”
☆、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没了(七)
“你有这份心,对于为夫来说也就够了,生死相随虽然美好,可我还是舍不得你受一点点苦,凌空乖,你要好好的活着,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很努力很顽强的活着,明白吗?”舌尖儿偷偷冒出来舔了她一下,帝俊的心融化成了一汪山泉,哗啦啦流淌。
“没听到,我还伤着,有些发烧,病的很严重,所以耳朵不大好。”赌气的捂住了脑袋,慕凌空撅起了小嘴,翻过身去不理他。
这回换成她来生气了。
可恶的帝俊,居然不肯让她和他一块去死!!!
他根本就是想恶意的抛下她。
这人动机不良,太坏了太坏了。
他那么色,到了地府,肯定没过多久就再娶了一房女鬼,等她寿终正寝下去找他的时候,这货八成会抱着一群生出来的小鬼冲她炫耀。
一想到那种可能,慕凌空就恼火的想拿脑袋嗑墙。
“娘子,怎么了嘛。”双臂自后环住她,娃娃脸举旗投降,俯下来贴上她的耳。
“你自己去死吧,别理我,反正你也不要我陪你一起死,还过来找我做什么。”越想越气,越气反而还越是要想,慕凌空积攒的委屈越来越多,很快就蔓延到了头顶,眼泪噼里啪啦的往出淌。
“为夫啥时候说过这种话,娘子想陪我同生共死,那是咱的福分,误会了,误会了!!真的误会了呀!!”帝俊哭笑不得。
“你的意思是收回刚才的话,不把我一个人丢下了?”她指控的眼神,小刀子似的往他身上扎。
“当然了,为夫走到哪里,必然要劳烦娘子伴到哪里,你想分开,我还舍不得呢。”
☆、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没了(八)
“当然了,为夫走到哪里,必然要劳烦娘子伴到哪里,你想分开,我还舍不得呢。”神采飞扬地搂住凌空重重亲了一下,帝俊紧接着垮下唇角,怯怯发问,“凌空,有件事,为夫得求求你。”
既然他把说出的话都收了回去,慕凌空也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谅了他,“说吧。”
“我能不能不死啊??其实,我还没活够呢。”他苦恼的抓抓头发,再抓抓,最后把自己的脑壳弄的一团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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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人,大眼瞪小眼的候着。
太阳从头顶爬过,再悄悄的往西方挪动脚步,很快,彩霞绚烂,映的漫天红。
小北总算从里边走了出来,对张玉仁以及跟着他的那群地方官道,“爷要见你们,都进来吧。”
曦康一肚子恶火,又蹭的窜了起来,第一个从椅子上跳起来,冲的比守备大人还快。
可惜到了门口,却被小北横着手臂给截住,“王爷,太子殿下没说想见你。”
“什么??你再说一遍!!!”曦康冲动的真想指着鼻子大骂,他饥肠辘辘的在这儿等了好几个时辰,帝俊那厮居然还要晾着他。
“再等等吧,或许我家主子会把重要的话都留在最后,单独与你说。”小北随口敷衍,带着一群大人走了。
屋子里瞬时空了下来,只有大皇子停不住脚步,左看右看,抓耳挠腮,猜测着帝俊和地方官究竟是在谈些什么。
不会是想要分抢了属于他的功劳吧。
不行,绝对不行!!
他还是得想个法子,提早预防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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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周末,我睡过头了,一睁眼11点,文还没发,摸头,不好意思的笑
☆、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没了(九)
第一次见到帝俊的人,普遍会有两个反应,惊讶,而后便是敬畏。
他那与真实年纪极度不符的容貌,还有眉宇之间无法掩饰的暴戾之气,总让人难以去揣测他的脾性,进而生出一种本能的尊重。
看不透他的想法,猜不出他的喜好,明明帝俊就坐在那儿,可他的面前仿佛总是被遮蔽了许多浓雾一样的东西,叫人心里七上八下的漂浮着,久久落不了地。
黄塘山一役,大获全胜,斩杀匪首,抢夺山寨,从此之后,延平县四周再无隐患。
可惜太子爷似乎不是很高兴。
面无表情的听着,娃娃脸上一片肃杀之气,抿紧的唇瓣更是透着股子煞,黑白分明的眼睛最终落在了守备张玉仁的脸上。
“善后之事,由你全权负责。”
“下官遵令。”张玉仁心中一喜,可面上还维持着恭敬谨慎的态度,将所有得意都收回到心里,等没人的时候,再掏出来自己乐呵乐呵。“今晚下官连夜草拟送入京城的捷报,明日交给殿下过目。”
帝俊摆摆手,“不用了,你们几位大人自己斟酌吧。”
黄塘山成了让他非常不舒服的地方,每当看到熟悉的景色,总是不自觉的让人联想起许多许多。。。
他不需要用兄弟的血充当向上爬的筹码,更不愿因此而让他们在天上英灵不安。
张玉仁眼珠子转了转,心领神会。
至于他究竟想明白了什么,或许只有他自己心里才清楚了。
一屋子人退散出去,小北踌躇半天,欲说还休。
“有事?”帝俊的冷眼飙了过去。
☆、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没了(十)
“大皇子在外边大吵大闹,想要见您。”他和几个侍卫换着去拦,均被骂个狗血淋头。
曦康下定了决心必须要见到太子,一开始对底下人还客客气气,这会儿等的时间太长,已经恼火的不像话,也顾不得尊卑有别,说的话越来越难听。
掀了掀眉毛,扭头瞧见小南端了一杯参茶往房里走,于是拦住,“夫人醒了吗?”
他也是趁着慕凌空睡觉的空档溜出来办事,急急忙忙的打发了地方官员,就是怕她醒了之后没法陪在身边。
“爷,夫人刚醒。”小南福了福身子。
“喔,一起进去看看。”他的心思飘啊飘,全到了屋里伤重的女子身上,边说着话,人已经自动往里边漂移,脚步极快,风风火火的钻了进去。
“爷,大皇子怎么办?”小北硬着头皮提醒,他都快要拦不住了呀,毕竟那也是皇家血脉,金枝玉叶,他一个下人实在没法拦住太久。
“没空,不见。”从里边飘出几个字来,直接否了回去。
小北摸摸鼻尖,扭头往外走,决定实话实说,原样转达。
或许只有爷的这种态度,才是最最简单的办法,直截了当的干脆,也省了多费口舌。
大皇子在京里不受待见,出了京城还是一样。
帝俊一看见他就想起萧家的六兄弟,虽说这事儿和曦康没啥太大关系,可他就是不想多说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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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内收到了快马加鞭的捷报,已然是半月之后。
散了朝会,灵帝兴冲冲的拿着捷报往栖凤宫而去,脚步生风,路过御花园时,好几个平素得逞的妃子和他打招呼都没顾得上回应。
☆、大都风云起(一)
散了朝会,灵帝兴冲冲的拿着捷报往栖凤宫而去,脚步生风,路过御花园时,好几个平素得逞的妃子和他打招呼都没顾得上回应。
萧皇后正在绣一副锦绣江山图,已然整整坚持了两年,一有空闲,便一针一线,慢慢绣着,神情悠然自得。
灵帝每次见她专心致志的样子,心里都觉得一阵安稳。
他的蔓儿,几十年如一日,伴在他身边,不骄不躁,也从不与后宫嫔妃争风吃醋。
他来,她便热情以待。
他走,她亦泰然自处。
他需要她时,她永远都站在熟悉的地方,给予他最大的帮助,而从不会恃宠而骄,每一件事都做的进退得宜。
最最重要的是,她还带给了他一名如此优秀的儿子。
帝俊,继承了他和蔓儿所有的精华,善谋略,懂隐忍,知进退,只是从小在寺院里长大的关系,对权势和地位看的有点淡,一有机会就要往外跑,时不时的还得违逆他一下。
不过,这在灵帝眼中并不算是缺点。
他受够了被人奉承、顺从的生活。
一个没有个性和想法的继承人,对莫苍国来说简直就是灾难。
“皇上,您今儿气色真好,红光满面,眼梢泛光,可是有什么好消息要与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