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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第110部分

小说: 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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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认出来这里是酒楼后面院子的房间。
  孟茯苓因小冬瓜的苏醒而感到激动,她的小冬瓜总算没事了。
  她用手指轻点了一下小冬瓜的鼻尖,“傻冬瓜,说什么傻话呢,不要说那些不吉利的话。”
  说完,顿了下,孟茯苓又紧张道:“小冬瓜,你现在感觉怎样了?还疼不疼?”
  小冬瓜心一暖,眼睛微微泛酸,他摇头:“娘亲,我不疼了,就是觉得脑袋有点重,其他还好。”
  那么多鞭伤,怎么可能不疼?小冬瓜只是不想让孟茯苓担心罢了。
  “不疼就好,你饿不饿?娘亲去给你熬粥喝。”孟茯苓明白小冬瓜的心思,却没点破,他越懂事,她就越心疼。
  “娘亲,我饿了,我要吃香香的粥。”小冬瓜扯开小嘴,绽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待孟茯苓一走,他的笑容迅速褪去,回想着事情的始末,推测着对方的身份。
  那黑衣女子故意捏着声音,他听不出是谁,只知道她真正的目标是孟茯苓。
  他被带到乱石山后,就陷入昏迷中。其实,刚才他很想问孟茯苓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可他现在不过是个小孩子,问了反而会让孟茯苓起疑。便压下疑问。
  看着自己又短又小的手,小冬瓜再一次感到深深的无力。
  可恨!若非他体内装着成年人的灵魂,真是小孩子的话,那几鞭子,就足以让他毙命,更别说下毒了。
  不管是他前身、还是当了孟茯苓的儿子,何曾受过这样严重的伤?
  这笔账他记下了,但同时,他更清楚自己现在有多弱小。
  ******
  孟茯苓可不知小冬瓜的心思,她刚才走出房间,就看到祁煊站在外面,紧紧望着房门的方向。
  “小姐,将军来很久了。”守在门口的无意道,是祁煊不让她向孟茯苓禀报的。
  “你先去休息,换别的侍卫来。”孟茯苓没接无意的话,只让无意去休息。
  无意本来想告诉孟茯苓,祁煊取了心头血,身体还很虚,动了动唇,到底没说什么。
  祁煊一见孟茯苓出来,就急步上前,握住她的手,“茯苓,小冬瓜醒了?我——”
  他还没说完,就对上孟茯苓冷冽的眼神,剩下的话。全卡在喉咙里。
  孟茯苓很想直接走开,不搭理他,但见他看起来很憔悴,心里很不是滋味,口气极冲道:“站在这里做什么?我不想看到你!”
  风临不敢点祁煊的昏睡穴太久,便提前帮他解开。他一苏醒,就不听劝阻,跑来找孟茯苓。
  但他又不敢直接进去,生怕会惹得她更不快,只能默默地守在外面。
  现在面对孟茯苓的怒火,祁煊更加后悔,“茯苓,对不起,我并非有意瞒着你。当初,我——”
  “祁煊,欺骗就是欺骗,别说什么隐瞒,也别告诉我、你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不想听!”孟茯苓愤怒地打断祁煊的话。
  不管他怎么强原主的,她相信他肯定是迫不得,她不怪他、更不会揪着这事不放。
  她无法容忍的是他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告诉她实话,但他却选择欺骗她。
  孟茯苓最痛恨的就是欺骗,会令她想起自己在现代因欺骗所遭受的伤害。
  “我没想过要骗你!”祁煊辩解道,不愿她误会他。
  他起初是担心让人知道小冬瓜是他的亲生儿子,会让多方势力盯上他。
  现在除了见过幼时的他的人。才知道小冬瓜长得像他,大多数人不知情。
  孟茯苓母子刚进京时,就有不少人暗中派人到岭云村调查他们,都以为小冬瓜不是他的亲生骨肉,才迟迟没对小冬瓜出手。
  当然,小冬瓜那次落水是意外,这次则是因为他是孟茯苓的儿子。
  孟茯苓深深地看了祁煊一眼,一言不发地甩掉他的手,转身,向厨房的方向走去。
  祁煊手上一空,连心都像空了一角般,唇边的笑容更加苦涩。
  ******
  因为小冬瓜的身体不宜移动,孟茯苓等人便没有回岭云村,她让无意回家给薛氏和岳韶清报信。
  待无意回来时,他们也跟着来了,很显然,薛氏太过担心小冬瓜,反而忘了躲避岳韶清,与他同坐一辆马车来的。
  “茯苓,小冬瓜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薛氏得知小冬瓜的情况后,心疼像被人摘了心肝一样,哭得死去活来。
  孟茯苓早料到薛氏会这样的反应,毕竟连她自己一想到初见小冬瓜伤势的样子,就有痛哭的冲动。
  薛氏过于伤心,连被岳韶清揽入怀里都不知道。还把他当成孟茯苓。
  孟茯苓没有点破,听着薛氏埋怨没有早点通知她,只得无奈道:“娘,我急着救小冬瓜,哪里有心思想别的?”
  当时的情况那么危急,她满脑子都想着要如何救小冬瓜,加之爆出祁煊是小冬瓜的亲爹。
  她整个人又懵又痛苦,怎么可能记得派人去通知薛氏他们?再说,薛氏那时候来的话,只会添乱。
  薛氏听到孟茯苓的声音离她有些距离,才发现抱着她的这个怀抱过于宽大,她怔了一下。
  萦绕于鼻间的男子气息,让她知道自己被谁抱住了,她急忙将岳韶清推开,心虚地不敢去看他的脸。
  岳韶清见薛氏如此反应,却松了口气,看来离她完全接纳他之日不远了。
  祁煊倒是有些羡慕了岳韶清了,因为见这情况,岳韶清很快就能与薛氏重修旧好。
  而他还不知要如何寻求孟茯苓的原谅,她现在理都不理他,甚至不让他接近小冬瓜,真是苦逼啊!
  偏偏这时候,薛氏为了掩饰尴尬,把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葫芦,你站那么远做什么?怎么不过来看看小冬瓜?”
  祁煊在心里哀叹道。谁说他愿意站那么远?不想看小冬瓜?还不是怕惹孟茯苓嫌?
  他有些哀怨地看着孟茯苓,没有回答薛氏。
  倒是岳韶清打一进来,他就发现祁煊和孟茯苓不对劲了,只是眼下不方便问而已。
  薛氏还想问什么,小冬瓜就半掀开眼皮,虚弱道:“小冬瓜痛痛,外婆呼呼。”
  小冬瓜一出声,就引去了薛氏的注意力,哪里还顾得上追问祁煊,立即心疼地哄他。
  殊不知,小冬瓜是在帮祁煊解围,虽然他平时一副不待见祁煊的样子,但那只是他无法接受好友成了自己的爹。并不是真的讨厌祁煊。
  至于祁煊是这具身体的亲爹一事,他早就猜到了,毕竟他和祁煊自幼相识。哪里会不知现在的自己、与幼时的祁煊长得非常像?
  接下来几日,祁煊可谓是过得水深火热,他本想亲手照顾小冬瓜,从小冬瓜身上下手,来求得孟茯苓原谅,可孟茯苓根本就不给他机会。
  再则,薛氏听说他是小冬瓜的亲爹,向来性情软弱的她,竟然动了真火。
  薛氏气祁煊没有站出来承认,害孟茯苓背负不堪的名声,哪怕现在村里人当面不敢说什么。可背地里都说小冬瓜是野种。
  可怜祁煊如今是里外不是人,孟茯苓母子不理他,丈母娘见他也没有好脸色。
  还有岳韶清,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都不待见祁煊,他当然不能例外。
  ******
  祁煊被晾了好多天,心里拔凉拔凉的,头一次,他为了一个女人,愁得不像样。
  无奈之下,祁煊来到风临的临时住处,想让风临帮他想办法、让孟茯苓早点原谅他。
  风临正在捣药,听到祁煊的来意,差点惊掉了下巴,他没听错吧?祁煊要他帮忙想办法哄孟茯苓?
  他闲暇时,虽然喜欢和女人厮混,但那也是为了研究医术。
  再说了,那些都不是正经的良家女,用在她们身上的法子,哪能用在孟茯苓身上?
  风临假咳几声,干笑道:“将军,女人嘛!都很好哄的,你可以买些珠宝首饰、好看的衣裳啊!”
  祁煊瞪了风临一眼,“茯苓不是一般的女人,那些她看不上眼。”
  “都看不上眼?那你就睡服她,保准隔天起来,她什么气都消了。”风临继续出馊主意。
  “睡服?不行!”祁煊想也不想,就直接否定了。
  他认为孟茯苓不仅仅是气他的隐瞒,还可能对他当初那样夺走她的清白、让她怀上孩子的事耿耿于怀。
  要是再不管她的意愿,强迫她做那种事,那他更别想得到她的原谅了。
  “这不行、那不行,我也没办法了!”风临停止捣药,无奈道。
  作为祁煊的好友、属下,风临自是不忍心见祁煊发愁。
  不是说喝酒能浇愁吗?是以,风临提议道:“将军,不如我们去喝酒?边喝边想办法?”
  而且,风临觉得女人最了解女人,哄女人的事,还得请教女人。所以,他提议去青楼喝酒。
  祁煊心想。他不过是去喝酒,顺便寻一个哄孟茯苓的法子,也没什么,便同意了。
  结果,到了青楼,祁煊见到那些浓妆艳抹的妓子,厌恶得反胃,更别提说上一句话了。
  最后,只得将妓子赶出雅间,就他和风临两人喝酒。
  许是祁煊过于烦闷,一连喝了许多酒,一直喝到亥时,他醉意冲脑,才惊觉太晚了。
  “我们回去了!”祁煊推了推歪倒在椅子上的风临。
  风临喝得醉醺醺的,被祁煊这么一推。打了个酒嗝,大喊道:“结账!”
  门外有人应了一声,没多久,老鸨就亲自来了。
  “二位爷,这就喝好了?”老鸨笑得非常风骚,甩动着手里熏得香喷喷的手帕。
  “离我远点!”祁煊皱了皱眉头,压下恶心之感,不悦道。
  老鸨对祁煊的态度不以为意,一张涂满白粉的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嗲声嗲气道:“爷,雅间费加酒菜,一共是三十八两银子。”
  “风临。给她银子!”祁煊本想付账,突然才想起他身无分文。
  以前失忆时,银子都由孟茯苓掌着,他也甚少买东西。
  现在,他出门都有带侍卫,银子由侍卫带着、需要时由侍卫来付,根本不必他自掏腰包。
  因为今晚要来这种地方,他碍于颜面,把侍卫都遣走了,尴尬之际,只得让风临来付。
  再说风临,他听到祁煊要他付账,惊得酒醒了大半。不是吧?他心说今晚祁煊定会请他喝酒,就没带银子出门。
  “将军,我没带着银子啊!”为免人家知道祁煊的身份,风临自踏进青楼,就一直称祁煊为祁兄,现在一急,倒忘了改口。
  一出口,风临就后悔了,来这种地方,哪能让人知道祁煊的身份、和真名?传出去,有损祁煊的名声。
  在老鸨听来,却是他们没银子付账,想喝霸王酒。便冒充将军。
  她顿时变了一副嘴脸,尖声喝道:“没银子?你们两个王八蛋,没银子学人家逛什么青楼?也不出去扫听扫听,老娘是什么来头,敢赖账,看老娘不剁了你们!”
  祁煊大怒,他堂堂大将军,何时被人指着鼻子骂王八蛋?
  他想将老鸨教训一番,可想想,确实是自己理亏,便没立即发作。
  风临也怒,但他不急着发火,脑子一转。他笑道:“你去天源酒楼,报上葫芦这个名字,自有人拿银子给你。”
  他现在知道祁煊还有‘葫芦’这个别名,就搬出此名。
  祁煊脸色一变,怒道:“不行!”
  要是让孟茯苓知道他来这种地方,无疑是火上浇油,更不可能与他和好。
  风临狡黠一笑,凑到祁煊耳边低语,“将军,这招叫兵行险招,你可以…………”
  ******
  孟茯苓刚哄小冬瓜睡下,无意就神色慌张地走来。
  “无意,何事如此慌张?”孟茯苓奇怪道。
  “小、小姐。将军他………”无意本想好该如何告诉孟茯苓,可看到孟茯苓,又难以启齿了。
  孟茯苓眉心一跳,心里莫名一慌,无意是行事稳重的人,现在却这般慌张,难道祁煊出事了?
  她急声追问,“他到底怎么了?快说!”
  好在无意也不是扭捏之人,深吸了口气,才如实道:“小姐,春满楼的人上酒楼讨债了,说将军嫖了妓,却没银子付账。”
  孟茯苓听后,脑子似有什么炸开一样,难以置信道:“你说什么?葫芦嫖妓?还没银子付账?”

☆、第166章 茯苓发飙,化身母老虎!

  “是,掌柜不相信,就遣人来请示您。”无意说着,见孟茯苓的脸色瞬间黑沉,在心里默默地为祁煊点蜡。
  “好!真是好得很!”孟茯苓怒极反笑,几乎是从牙缝挤出这句话的。
  她是不相信祁煊会嫖妓,可若他没有,又有谁敢假用他的名嫖妓,还让青楼的人来讨债?看来是她最近冷落他太甚,他皮痒了!
  “讨债的人还在?”孟茯苓问道,酒楼就在前面,她现在过去,讨债人还在的话,倒可以随他一起去青楼。
  “还在,掌柜还没给银子。”无意点头。
  主要是掌柜没经过孟茯苓同意,不敢给啊!酒楼里谁不知道祁煊是孟茯苓的男人?东家的男人嫖妓,谁敢私自帮他还债?
  孟茯苓没再说什么,让竹香照看小冬瓜,便和无意一起去酒楼。
  到了酒楼,掌柜就急忙迎了上来。指了不远处一个中年男人,对孟茯苓道:“东家,那人是春满楼的管事。”
  “欠了多少银子?他人还在春满楼?”孟茯苓阴着脸道。
  掌柜很少见孟茯苓气成这样,暗暗抹了一把冷汗,“还在,欠了三十八两银子。”
  他知道孟茯苓口中的他是指祁煊,这会,他倒不敢多提祁煊一个字,说得意简言骇。
  “三十八两?”孟茯苓听后,脸色更加阴沉了,心火蹭蹭直烧。
  祁煊不止嫖妓,一嫖还花费三十八两银子,没银子付债,还想让她替他付?他真敢想啊!她没扒了他的皮都不错了!
  东家的脸色太吓人了!掌柜暗暗咽了咽口水,才道:“是三十八两银子,春满楼是岐山县最大的青楼,所以,比一般的青楼要贵些。”
  话是这么说,掌柜却腹诽,难道祁煊嫖的是便宜的妓子,怎么才花三十八两银子?
  要知道春满楼除了酒菜不怎么贵之外,妓子可贵得很,动辄都得花费上百银子,几十两的是便宜货。
  掌柜却不知祁煊和风临只是喝酒,根本就没嫖妓。
  而且,他后面那句话简直是在火上浇油,气得孟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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