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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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县衙,孟茯苓就让连大金自己回去,反正银子付给他了,懒得再去理会他。
连大金有了银子,急着去赌,便没多做纠缠。
“等等,去食为天酒楼吧!”本来要直接去牙市,孟茯苓想想,还是改变主意了。
要安置在家里的下人,自然得挑些品性纯良的。若没有熟人,直接去牙市,少不得要被那些人牙子糊弄。
而冯掌柜是做酒楼生意的,肯定认识不少人,倒不如让他帮忙介绍个可靠的人牙子。
葫芦却误会了,以为她要去见韩桦霖,“不去!”
说完,他连车都不赶了,直接坐在外面。
“你又抽什么疯?”孟茯苓觉得莫名其妙,好端端的闹什么别扭?
“那小白脸哪里好?你非得巴巴地去见他?”葫芦不悦道。
孟茯苓觉得好笑,“谁说我要去见他了?”
葫芦显然有些不信,“不是?”
“信不信由你,大不了我自己去。”孟茯苓没闲心和他扯,掀开车帘准备下车。
“坐好!”葫芦沉着脸,赶她回车厢后,就把车赶向食为天酒楼。
此时已过了饭点,到酒楼用餐的客人少了许多。
冯掌柜刚盘好账,见孟茯苓来了,很高兴。
待孟茯苓说明了来意,他立即差小厮去找一个姓徐的牙婆。
没过多久,徐牙婆直接从牙行把人带到酒楼的后院,让孟茯苓来挑。
男女各站两排,孟茯苓先大致扫了众人的相貌,再停驻在眼睛上。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观察一个人,再没有比观察眼睛更好的了。
最后,她挑了两个长相端正的丫头和五个长工、一个婆子。
徐牙婆和冯掌柜相熟,不敢胡乱开价,给出的价格还算公道。
丫头比较值钱,身价银是二两银子,长工稍便宜几钱,婆子只需一两。
孟茯苓付了银子,拿了这些人的卖身契,心里却有些不平静。
一二两银子就可以买一个人,当真廉价!
她不喜欢把人当做物品来交易,但既然注定在古代生存,就必须适应这里的规则。
人买好了,孟茯苓正要回岭云村,韩桦霖刚好从外面回来。
“孟姑娘,你怎么来了?”韩桦霖见到孟茯苓甚是欣喜。
☆、第52章 不过是个小白脸
“我是来请冯掌柜帮忙的。”孟茯苓行了个礼,笑着说了来意。
“孟姑娘,不是说好把我当朋友吗?朋友间,不必拘礼。”韩桦霖眼底的笑意似要溢出般,直望着孟茯苓。
孟茯苓正要开口,葫芦就冷声道:“哼!有些人不知是眼拙,还是别有居心,竟把有孕的女人称作姑娘。”
此话一出,令韩桦霖笑容微滞,孟茯苓也尴尬不已,她暗掐了葫芦的腰一把,“不过是个称呼,何必较真?”
这女人下手真狠!葫芦吃痛地皱下眉头,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若叫姑娘不合适,那我就叫你茯苓?你也叫我的名。”韩桦霖面色恢复如常,顺着他们的话道。
葫芦的火气烧得更旺了,拉下孟茯苓掐住他腰的手,怒道:“你这人脸皮真够厚,女人家的闺名岂能随便叫?”
“葫芦兄,你这话言重了,我与茯苓既以朋友相交,直呼名字并无不妥。”韩桦霖笑道,一抹戏谑自他眼中稍纵即逝。
“无不妥?若你是个守礼的,就不会当着她相公的面说出这番话。”葫芦恼怒之下,就自称是孟茯苓的相公。
要不是碍于孟茯苓在,葫芦真想把韩桦霖狠揍一顿。
两个男人一人一句互不相让,孟茯苓吃惊不小,葫芦平时话少得可怜,现在却一次性说这么多。
孟茯苓也想不通,韩桦霖好像有意激怒葫芦一样。
不等孟茯苓多想,韩桦霖又道:“据我所知,葫芦兄你不过是个上门女婿。”
他让人到岭云村打探了,村民们都在传,葫芦是孟茯苓养的野男人,后来转为上门女婿。
孟茯苓皱眉,虽然她与葫芦不是真的夫妻,但听到韩桦霖这么说他,心里就是不舒服。
要知道,上门女婿素来都是不光彩的,男人给人当上门女婿,多是在人前抬不起头。
孟茯苓刚要为葫芦正名,葫芦却一扫怒容,神色间略显得意,“上门女婿又如何?不像有些人,什么都不是。”
“葫芦兄,你倒是看得开。”没能激得葫芦动武,韩桦霖有些失望。
他至今都不解,葫芦与祁煊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性情差别这么大?又似真的不认识他?所以,他想从武功上试探。
孟茯苓怕再待下去,他们会动手打起来,便告辞道:“韩老板,时候已不早,我们该回去了。”
韩桦霖也知道适而可止,就没再说什么。
可葫芦经过他身边时,却抛下令他哭笑不得的话,“你不过是个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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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酒楼,孟茯苓就忍不住问:“葫芦,你很讨厌韩桦霖?”
“是!”葫芦点头,心道那小白脸分明居心不良。
孟茯苓隐隐猜到葫芦讨厌韩桦霖的原因,心间有种莫名的情愫在涌动。
为掩饰心里的异样,她又问:“他说你是上门女婿,你不气?”
葫芦顿了一下,反问道:“为何要气?”
孟茯苓差点被口水呛到,久久才说:“就当我没问!”
☆、第53章 传闻越演越烈
买的人太多,马车是坐不下的,正好瞧见一个卖了自家粮食准备出城的农人。
孟茯苓便雇了他的牛车,几个长工坐牛车,丫头和婆子就跟她坐马车。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到岭云村,这时候,村民们扛着锄头准备下地,看到孟茯苓带了这么多人回来,皆好奇地议论起来。
更有好事者跟在车后面跑,想探看清楚孟茯苓都带了些什么人回来。
孟茯苓假装不知道车外的动静,若让他们知道她买下人,肯定会轰动全村,毕竟在农人看来只有地主老财才买得起下人。
她也不想理会那么多,嘴长在他们身上,随他们怎么说。
回到家,薛氏见孟茯苓买回这么多下人,也震惊得久久难以平复。
孟茯苓先安抚薛氏几句,就把这些人叫到跟前来。
正要问他们的名字,他们竟齐齐跪下,“求主子赐名!”
孟茯苓这才想起这些人每被发卖一次,都会由新主子重新取名。
她略一思索,便给两个丫头取名为梅香、兰香,梅香伺候薛氏、兰香跟着她。
婆子姓乔,负责干些杂活,到时可以给作坊的工人做饭。
那几个长工就先去挖藕田,观察一段时间,等作坊盖好了再作安排。
藕田由长工来挖,那些工匠们就能抽出来盖作坊了。
安排好这一切后,孟茯苓顿觉轻松了不少。
可村民们坐不住了,有人偷偷找了秦寡妇、闵香桃这些与孟茯苓走得近的人。
而孟茯苓早就交代她们了,若有谁来问,便如实说了。
于是,全村的人都知道孟茯苓买下人,如同巨石沉水一样,溅起极大的波澜。
不等他们恢复平静,又传来孟茯苓要盖作坊、挖藕田的事。
这两件事可比买下人还要令人震惊,孟茯苓家办暖房宴那天,有人目睹韩桦霖到她家,就说肯定是她攀上富家公子,才有如今的作为。
这个猜测越演越烈,到最后竟演变成孟茯苓当了韩桦霖的外室,而葫芦不过是韩桦霖安排在她身边、用来掩人耳目的。
不管村民如何猜测,都觉得孟茯苓成不了事,一个女人家能开什么作坊?不过是糟蹋钱罢了。
至于种藕,更是个笑话!本朝至今都无人种得出藕,她就能种出来?真是异想天开!
村民们大多抱着看笑话的心态,但有人嫉妒得发狂,这人正是孟冬梅。
那天她见到韩桦霖后,便日思夜想,不仅因为他出色的外表,更因为他衣着华贵,一看就知道是有钱的主。
加上是他助孟茯苓开作坊的传闻,令孟冬梅抓心挠肝,越想越不甘心。
连孟茯苓这个怀了野种的丧门星,都能勾到富家公子?她是黄花闺女,自认比孟茯苓貌美,又怎么不能?
但她不知道那个富家公子的姓名来历,要如何勾引?
“小姑可以去问孟茯苓啊!”一旁的韦氏提议道。
“那小贱人怎么可能会告诉我?”孟冬梅白了韦氏一眼,没好气道。
“小姑,你可以这样………”韦氏凑到孟冬梅耳边,又出了个主意。
☆、第54章 好奇得要命
因为作坊要制作薯粉条,孟茯苓趁着今日无其他杂事,决定先试做一番。
在现代时,她很喜欢吃薯粉条,曾亲手制作过,这几天也回忆了很多具体的方法。
上次做家具时,孟茯苓还画了简易的手摇式粉碎机让木匠做。
这粉碎机是简单的木头所制,上面开了个方形入口,内部装了刀片,把切成块的红薯扔进入口,再摇动侧面的把手,刀片便跟着转动,就能把红薯粉碎。
古代条件有限,孟茯苓也是琢磨了好久,才琢磨出这个粉碎机,很不容易了。
听孟茯苓说要做薯粉条,葫芦和薛氏都好奇不已,都在一旁围观。
粉碎机在他们看来模样很怪异,特别是葫芦见孟茯苓把红薯块扔进粉碎机,一摇把手,里面的刀片就快速转动,便主动帮忙。
孟茯苓却不让他做粉碎的活儿,只让他把粉碎好的红薯块磨成浆液。
葫芦不乐意了,他就是对粉碎机好奇,才如此勤快。
“不磨?好啊,等薯粉条做好,没你的份。”孟茯苓凉凉道。
为了能吃到所谓的薯粉条,葫芦只得妥协,可眼睛总是忍不住往粉碎机望,好奇心愈加强烈。
孟茯苓把他这模样看在眼里,甚觉好笑,也不点破。
薛氏也想帮忙,孟茯苓却没让,等葫芦把红薯全部磨碎变成浆液。
孟茯苓把事先准备好的纺布拿出来,并让梅香拿了个大盆。
让葫芦把浆液端到院子里,孟茯苓才叫兰香和她一起用纺布过滤。
她们把浆液过滤了两遍,梅香拿大盆蹲在地上接着。
“茯苓,这真能做成薯粉条?”薛氏活到这岁数,还没听过红薯可以做成粉条的,也不知味道怎样?
“能!保证是没人吃过的新吃食。”孟茯苓抹了一把汗,笑道。
孟茯苓想到这里不仅没人吃过薯粉条,更没人见过,心里就有些雀跃、与期待。
浆液过滤了之后,便放在一旁沉淀,等到粉全沉到了盆底,再把上面的水舀走,剩下的就是纯正的红薯粉了。
最后,孟茯苓把整盆粉放到院子里、阳光照入最烈的地方。
“好了!等晒好了,再来做。”孟茯苓拍掉了手上的粉屑,欣喜道。
待进了屋,葫芦忍不住问道:“那东西真有那么好吃?”
孟茯苓笑而不语,弄得如有一只猫爪子在挠葫芦的心似的,他有些不耐道:“到底什么时候能做好?”
“再等等吧!晒好了,就能漏丝。”孟茯苓接过兰香递给她的茶水,饮了一口才道。
“茯苓,作坊制作时也这样做?那岂不是让人学了去?”薛氏难得灵醒了一回,意识到这个问题。
孟茯苓赞许地看薛氏一眼,正要回答,乔婆子却前来禀报,“小姐,外面有个女子想见您,她自称是您的小姑姑。”
乔婆子等人刚来,还不认识村里的极品,守门的长工见来了个面生的女子,对方自称孟茯苓的小姑姑,便不敢怠慢,让乔婆子来禀报孟茯苓。
“她又来做什么?”薛氏一听到孟冬梅来了,脸色大变。
☆、第55章 贱人上门威胁她
葫芦正惦记着薯粉条,听到孟家人的名字,直接道:“把她撵走!”
“干嘛要撵走?我倒要看看她又想整出什么幺蛾子。”孟茯苓笑意渐冷,说完便让乔婆子放孟冬梅进来。
“你若太闲的话,就快点去做薯粉条。”在葫芦看来,真没必要见如牛皮癣一样的极品。
“你就知道吃,晚一点吃又不会少块肉。”孟茯苓没好气道。
葫芦不吭声了,再说下去,说不定这女人又要以吃食来威胁他。
没过多久,孟冬梅进来了,一见到孟茯苓就说:“我要和你单独谈谈!”
孟茯苓饮了口茶水,不紧不慢道:“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有!关于程家宝的事,你不听会后悔的。”孟冬梅笑得极为得意。
孟茯苓听到程家宝这个名字,眉头微蹙,薛氏的脸色则瞬间煞白。
葫芦见她们母女俩的神色不对,程家宝明显是男人的名字,难道和孟茯苓有什么关系?
这么一想,葫芦心里很不痛快,怒问:“程家宝是谁?”
可孟茯苓没回答他,薛氏眼睛微微泛红,也不说话,弄得葫芦更加不悦。
孟冬梅却不放过挑拨离间的机会,出言讽刺葫芦:“程家宝是孟茯苓的正经相公,你这个野男人待在这里,也不嫌碍眼?”
这句话成功地激怒了葫芦,大步冲到孟冬梅面前,也不管她是不是女人,抡起拳头,就要赏她一拳。
但拳头还未砸中她,她就吓得跌坐在地上,眼泪刷刷直往下掉。
“就这点胆量,还敢上门挑事。”孟茯苓讽笑道。
“茯苓,你问她为什么突然提起程家宝。”薛氏紧攥着衣袖,紧张道。
“提起又如何?”孟茯苓不以为意道。
“孟茯苓,你别嘴硬了!”孟冬梅拍了拍胸口,缓了口气才道。
她以为孟茯苓是假装不在意程家宝的事。
孟茯苓确实是不在意,程家宝对她来说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有话就直说,不说就给我滚!”
她可不会单纯地以为孟冬梅是专门来说起程家宝,肯定另有目的。
“你也知道我二嫂和柳寡妇是同村,前不久她在城里遇到柳寡妇了,知道了柳寡妇和程家宝的居处。”孟冬梅知道孟茯苓不会单独和她谈的,干脆就直说了。
说到一半,故意顿了下来,等了许久,却不见孟茯苓有半分紧张、也不追问。
孟冬梅按耐不住了,继续道:“我要你把上次那位富家公子的姓名、住处告诉我。不然,我就把程家宝找来,他要是知道你连新房都住上了,肯定会搅得你没有安宁之日。”
是韦氏教孟冬梅这样威胁孟茯苓的,她们都认为孟茯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