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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霸婚之独宠甜妻-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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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那样的人,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更让她无法接受的还是,他已经将那件事,她这个人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为什么不让她继续失忆下去呢?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让她再度想起来……
  “出去,出去,你们都出去,我不想见到任何人!”
  在婚礼现场,那些她穿着孕妇装在母亲的陪同之下,去产检,去公园散步的照片被放出来时,所以刻意尘封的记忆像走马灯般模糊又清晰的脑海里一一闪现……
  她觉得她快要崩溃了!
  她与他,还有,她与他的孩子……
  ——
  医院某间隐秘的会议室里。
  岑致宇身上的礼服还穿上身上,但是下摆已经有些凌乱了。
  只是这个时候,哪有心情理会呢?
  他站在窗前,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电话在等待对方回应,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天空——
  今天是他与她的大婚之日啊,这样的震惊,没有人能接受。
  他的梦梦,到底经历了什么?
  难怪,对于两人之间的亲热,每次到最后关头,她总是紧张成那样……
  是,过往的记忆太痛苦了吧?
  “我查到的资料跟你手上那一份是一样的。”
  “那个男人是谁?”
  “目前为止,找不到任何的线索。”
  当电话里传来那个答案时,他握在手上的电话颓然地掉落在地。
  “致宇,很抱歉,瞒了你这么重大的事情。是我们的错。”阮父与阮母相携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朝他深深鞠躬。
  本来容光焕发的他们,因为这事发生之后,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像是老了好几岁。
  “你想退婚我们没有意见,梦梦我们会带回来照顾她。”阮母说着,隐忍许久的眼泪已经忍不住掉了下来。
  岑致宇努力地平息着心中的怒火,放在身侧的拳头紧了又紧,回头,看着阮父阮母,“谁说我要退婚?”
  “致宇……”
  阮父阮母愣愣地看着红着眼的岑致宇。
  岑致宇没有说话,而是弯身捡起还在通话中的手机,对着那端的人低声吼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在一个星期之内把她从踏上伦敦那一刻的所有事情,包括跟谁接触过,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情,去了哪里,都给我全部查清楚。”
  说完之后,他不给对方任何的理由拒绝便挂上了电话。
  对方看着那被挂上的电话,真是欲哭无泪。
  这生意,付再多的钱也难在一个星期之内照他的要求做到了!
  他能不能推了他这一单生意不做了?
  岑致宇率先在沙发上坐下来,手机丢到一边,抓过桌上的烟盒点上后才对忐忑不安站着的阮父阮母道——
  “坐下来,我们好好谈谈。”
  阮父阮母对看了一眼便一起坐到了他对面。
  紧闭的门外,阮绵绵已经哭成小花猫,身上白色的小礼服裙摆上不知什么时候沾染上了污渍。
  “绵绵,过来。”
  岑致权夫妇带着小关先生赶过来,知道他们在里面谈事情后,没有打扰,关闵闵朝哭得满脸是泪的小女孩招招手。

☆、第151章 是他,也不是他!

  安静的会议室里,气氛凝滞得几乎要化不开,只有阮母的声音缓缓地将那段久远的往事一一道来。
  他们发现梦梦的异常,已经是她出国留学的大半年后,因为同一栋公寓里的女孩从国外回来,碰上她们,说梦梦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压力过大还是怎么的,整个人精神很不好,也瘦了很多,上课经常也是恍惚得厉害。
  阮氏夫妇很是惊讶,因为女儿每次打电话回来,都说自己很好,让他们不必挂心。
  他们也是想趁这个圣诞节去陪女儿一起过的,结果却从别人嘴里得知这样的消息,他们马上结束手上的工作,双双飞去找女儿。
  他们抵达女儿住的那间小公寓时,已经是半夜时分,又湿又冷的冬天,按了一会门铃也无人前来应门,阮母便拿出备用钥匙打开房门。
  房间里的灯光透亮,但是她家梦梦却缩在大床上的角落里,双眼紧闭,两只小手紧揪着被角。
  她叫唤了一声后,她丝毫无反应,她便知道她是做恶梦了。
  心疼地将坐到床边,轻柔地将女儿唤醒,在张开眼看到父母的阮梦梦,哗地一声哭了出来后,便怎么也停不下来。
  似乎要将所有的委屈也害怕哭了出来。
  阮母很快发现女儿身体的异样,也许是冬天穿衣服多,加上她最近真的消瘦很多,没人会想到,年轻得如同花骨朵般的稚嫩身体里,已经孕育了一个生命。
  可是,那会,是在晚上,暖气十足的房间里,女儿身上只有一件保暖睡衣,在好不容易安抚女儿重新入睡后,她坐在床边定定地看着女儿微凸起的肚子,心里最不好的想法已经验证了,就算她刚才什么也没说也一样。
  她的女儿,到底遭受了什么样的对待啊?
  让她忍了这么久也没有通知他们一声,甚至没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化吗?
  纵然,他们心里都已经明白,女儿碰到的事情,可她不愿意说,他们也不能在她精神状态如此糟糕的时候逼问。
  经过一个不眠之夜后,他们将女儿哄去了医院,做了详细的检查,超声波检查孕胎大概20周,但是从女儿嘴里知道的最后一次月经日期,确定孩子已经25周,只是因为母体身体状态不好,所以发育比较迟一些。
  这个孩子,已经成型,再过三个月便会瓜熟蒂落。
  可是,他们怎么能让他出生?
  那会毁了梦梦的一辈子。
  只是,他们在与医生商量说要引产的时候,医生却一脸凝重地告诉他们,依梦梦现在的身体状态,非常不适合做这个手术,要不然日后很有可能会引起一辈子也挽不回的后遗症,甚至有可能会出现大出血而没了性命。
  最好的办法就是从现在开始,给她慢慢调理,在生产之前将身体调好,等孩子能安全生下来。
  他们纠结了好久,最终为了女儿的性命没有将她送上引产手术台。
  阮母跟学校请了半年的假,将女儿带离了伦敦,去了另一个小镇,专心地陪伴她。
  阮梦梦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已经差到了一个程度,对于母亲的决定没有任何的异议。
  最初,她并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只是,随着身体因为母亲的照顾而像球一样涨了起来,她才后知后觉,那一晚的恶梦竟然留下了一个小生命。
  她完全蒙住了!
  恶梦是要跟着她一辈子吗?
  她害怕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原本刚好转的精神状态一下子又变得很糟糕。
  阮母为女儿请了一个心理医生对她进行心理疏导,面对母亲的泪眼与担忧,加上心理医生的干预,最终她还是熬过了生产前的最后两个月,提早生下了一个女娃——
  而他们,也因为她受到的伤害太深,在医生建议之下,对她进行了几次的催眠,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全都尘封了。
  这辈子,若不是有人再刻意的刺激,她会忘了所有的一切。
  他们不仅让她忘记了那些不美好的记忆,甚至,还请人给她的身体做了最好的修补,还给她一个最完美的身体。
  那个小娃娃,最初的打算,是想将她送走的。
  可是,看着那张神似女儿的小脸,阮母最终没舍得,将她当成自己的小女儿来养育。
  他们以为,所以的一切恶梦,都会结束的。
  可是,没料到,最终,还能没逃掉命运的捉弄。
  真相,竟是在这样一个重要的日子里大白于天下。
  虽然岑致宇说不会退婚,可是,女儿这样的过往在众人面前被揭露出来,就算他个人不在意,可是岑家长辈们能同意吗?
  岑家要退婚,他们并不害怕,他们只是担心女儿走不过这个坎,他们只是担心她会想不开。
  “为什么?”
  听阮母说完那段揪心的往事,岑致宇手中的烟正好燃到头,他按掉,声音低哑地问着。
  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们却要瞒着他?
  或许,从父母的角度来说,他们作法并没有错,可是对于他来说,一下子要接受这样的事情,还是需要些时间。
  他不是嫌弃她,他恨的是,那个该死的男人!
  为什么要让他的梦梦受到那种遭遇?
  他一定要将他揪出来,大卸八块。
  他决不可能饶了他!
  “致宇,对于这件事,我们已经解释得清清楚楚,你们岑家要怎么处理,我们都接受。做为父亲,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请你们原谅我的女儿,她不是故意隐瞒你们任何人的。”
  阮父的话刚说完,“崩”一声,真皮沙发上被人重重捶了一下——
  岑致宇豁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的阴霾,口气暴虐道:“我要杀了他。”
  他的动作及语气,吓到了阮父阮母,阮父急忙拦到他身前,“致宇,梦梦也是个受害者。我不许你伤害她!”
  他真的怕,岑致宇在激动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致宇,你要怪,就怪我们两个老的好了,不要怪梦梦,她什么也不知道。”
  阮母与阮父站在同一战线上。
  岑致宇看着这两位一直待他不错的长辈,脸色缓了缓,“我没有要伤害梦梦。我只是要将伤害她的那个找出来,决不轻饶。”
  ——
  离开会议室,回到阮梦梦所在的病房门口,岑致宇最终还是站在了门外。
  他怕,她又会像刚才一样激动。
  其实,他也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才对,怕说什么都不对。
  还是等她心情平静一下再说。
  阮母推开病房门,一个人走进去,岑致权与关闵闵牵着刚洗干净的小脸阮绵绵过来,阮父忙迎了上去,“绵绵……”
  阮绵绵却没有扑进爸爸的怀里,而是张着一双红通通的眼,望着站在原地的岑致宇,“姐夫……”
  话一出口,好不容易的才止住的眼泪却又开始哗啦啦往下掉,
  “绵绵,怎么哭了?”
  岑致宇一向很心疼这乖巧的小姑娘,当初因为她是梦梦的妹妹,现在,知道不是后,却仍然没有办法讨厌她。
  就算,他对那个男人恨得要杀了他也一样。
  他蹲下来,朝她伸出双手,“过来。”
  阮绵绵朝他扑了过去,哭得停不下来,岑致宇双手搂住她的小身子,轻拍她的背后安抚着:“绵绵,乖,别哭了。”
  小朋友的哭声,让关闵闵眼眶不由得红了。
  “致宇,有什么事到会议室去谈。”
  这里是医院的走廊,虽然不可能会有狗仔拍照,但怎么样也不是个适合谈话的地方,就算是跟小朋友也一样。
  于是,岑致宇抱起哭得泣不成声的阮绵绵小朋友再度往刚才的会议室而去。
  安抚了好久好久,小东西终于才停止住哭泣。
  “别哭了,这样不好看。”抱着一只小黑卷毛的小关先生给她递上了一块拧过水的湿毛巾。
  岑致宇接过来,替她拭掉脸上的泪珠,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小脸蛋,更让人心疼了!
  再怎么恨那个男人,可是孩子无罪,他恨不起来。
  “姐夫……”
  小女孩的声音带着哽咽与委屈,娇娇地开口。
  “嗯?”岑致宇温柔地应她。
  “你会不会不要……不要……不要……”
  ‘姐姐’那两个字,此时竟无法开口。
  婚礼上的忽发状况,她一个小孩子完全懵懵懂懂的。
  只是,在披着婚纱的姐姐对着姐夫尖叫一声晕了过去后,跟在一群大人身后的她,看着大人们盯着她的奇怪眼神及那些刻意压低声音的话,她并没有完全听懂,但大意大概就是,她其实不是爸爸妈妈生的,是姐姐生的,姐姐才是她妈咪……
  她吓到了!
  看着婚礼主持台上已经黑下来的屏幕,想着刚才那一瞥眼中看到的是姐姐大着肚子的照片——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姐姐真的会变成妈咪吗?爸爸妈妈变成外公外婆?
  那她的爹地又是谁?
  她好害怕,好害怕!
  会不会,到时谁也不要她了?
  会不会,姐夫也不要姐姐了?
  一个才六岁的孩子,接受能力真的是有限的。
  又不是每一个孩子,都能像旁边这边寂寞的小天才一般,什么事情在他眼里,都是小事一桩罢了。
  “不要什么?”看她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岑致宇内心真是疼得揪成一团,只能帮她拭掉又开始往下掉的眼泪。
  “不要,不要……不要……姐姐……”
  最终,从她嘴里出来的,仍然还是‘姐姐’。
  这么多年的习惯,她没办法在一时改口的。
  况且,那都是别人在说呢?姐姐的肚子里的那个娃娃,可能是别人呢?
  “不会,不会的……我怎么会不要……她呢?”
  岑致宇差点也将‘姐姐’二字说出口了,眼眶有些热热的。
  他捧在手心呵护的女孩,怎么会……
  “好了,事情还没有完全弄清楚,先送小朋友回家吧。”岑致权开口建议道,随即转向一脸忧郁的阮父,“伯父,若是您不在意的话,绵绵这几天先住我们家,如何?”
  现在阮梦梦情绪如此不安定,阮父阮母肯定不放心的,小朋友在家就算有保母在家也不行的。
  不如搬到岑家来,除了能得到完好的照顾外,还有小伙伴陪着,应该会好一点。
  阮父闻言,看着在岑致宇怀中的阮绵绵,“绵绵,爸妈最近要医院照顾姐姐,你愿意到姐夫家中住吗?”
  虽然事情爆光出来了,但是阮父始终还是将绵绵当成自己的女儿。
  而且看来这岑致宇与女儿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结束。
  若是岑家不介意,那只能等女儿平静下来后再说了。
  而绵绵住到岑家去,对她来说确实是比较好的。
  “我、我……”阮绵绵望了望‘父亲’,又望了望‘姐夫’,最后望向抱着小黑卷毛的岑家小皇帝。
  小关先生扫了一眼过来,“它叫哈利,你可以把你的小黑狗带过来跟它们一起玩。”
  看在她哭得那么惨的份上,他大人有大量,不与她计较了。
  “我真的可以带着杰西过去吗?”
  小女孩不确定地开口。
  他一向都很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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