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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霸婚之独宠甜妻-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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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岑太太没空跟岑先生算帐了,下去看看致宇过来找她有什么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与梦梦有关。
  这对有情人,其实也真是坎坷啊!
  老天就是看不惯人家幸福来得太快,非得整出点磨难来。
  可怜的小梦梦,当年还未满十八,就被二叔给吃掉了,吃了以后还不认帐,真是委屈。
  要是她,哪可能这么快原谅她?
  说来说去,她还是觉得她家老公最好。
  当年虽然趁人之危吃了她,可人家要负责的啊!小梦梦连欺负自己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呢!
  这事,岑太太不止一次地感叹了。
  幸好,现在一切雨过天晴了。
  不过,阮父阮母对二叔的行为生气不能原谅,也是可以理解的。
  要是以后谁敢欺负她的女儿,她绝对要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不过,现在岑太太操心过多了,日后根本不用她担心女儿的事情,她儿子一手包办了。
  ——
  因为岑致宇过来请他们一起往阮家一趟,所以,关闵闵的产检改到了明天上午,一天而已,没区别。
  常驻家里的家庭医生每天都有过来给她做基本的检查,好得很!
  岑致权一家三口外带几只狗坐一辆车,一起赶回来的岑旭森及戚女士还有岑致宇各开一辆车,浩浩荡荡往阮家而去。
  戚女士虽然很不想与岑旭森见面,但是儿子的人生大事她不得不上心啊!
  可惜的是,他们赶到阮家的时候,怎么按门铃都没有人开门。
  隔壁的邻居出来,看到阮家门口站着一大堆人,告知他们说他们一家四口去大马探亲了,大概要下个星期才回来。
  原本雄心壮志请了全家人一起来助攻的岑致宇整个人都焉了。
  “二叔,放心吧。等他们回来,我一定帮你搞定他们。”倒是小关先生不忍心看到二叔难过的神情道。
  “你怎么帮我?”岑致宇有气没力道。
  “二叔,你不相信我?”小家伙挑了挑眉。
  “说说看!”
  “先搞定小的,再搞定大的。”而阮绵绵那个胆小鬼,要搞定她很容易的,只要他的哈利就可以了。
  ——
  一家人上门无功而返,便各走各的了。
  本来岑致权是要将大小女儿及儿子送回家再去公司的,但大女儿与儿子都一致要跟他去公司,他只能带着他们一起去。
  回到顶楼办公室,岑先生认命地办公去了,岑太太舒服地躺在沙发看漫画,嗯,不是十八限,胎教啊!
  小关先生趴在桌前与父亲大人聊了一会后便觉得无聊,跑到十九楼的资讯部门去了。
  好久不见那群老家伙了,不知道公司的主机最近有没有什么黑客敢来黑,有点手痒了。
  资讯部的一群家伙们看到太…子爷前来,全都跑出来恭迎,各种饮料甜点全都端上来伺候着。
  小家伙一玩就是两个多小时,一直到顶楼电话下来催他上去吃午餐,他才懒洋洋地起身。
  “太…子爷,你这么玩,总裁知道的话,我们——”
  绝对死无葬身之地的!
  可是,他们敢不让太…子爷玩吗?结果都一样的。
  就知道,他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竟然拿公司的主机去玩这么大的游戏!
  要是,要是明天出什么事的话……
  “放心吧,我只是去探一下路则已,就算出事也绝对追杀不到你们头上来。”
  小家伙大摇大摆地走了。
  一群科技精英群却仍旧提心吊胆的。
  从资讯部门出来,往左走不到10米,就是上顶楼的专用电梯了。
  不过,在路过某一间办公室的时候,他忽然停止了脚步,脑子转了转后抬手敲门——
  “请进。”
  当温雅的声音传出来的时候,门也随之推开。
  在埋首在电脑前的温雅昕抬头,一眼看到那张好奇的小脸时,愣住了。
  “HI,好久不见,温教授。”
  小家伙朝他挥了挥手,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怎么有空来我这里玩?要不要喝点什么?”
  温雅昕摘下眼镜,从办公桌后面出来,跟在那四处张望的小家伙身后温柔道。
  这小东西,虽然与他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是每次见他,都是古灵精怪得让人生不起气。
  “哦,不用了。我随便看看。我走了,88。”
  小家伙来得匆忙,去得也匆忙。
  让温雅昕有些措手不及,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愣愣地站了一会后,他才回到办公桌后面坐下来,看着桌上那盆小小的仙人球,脑子有片刻的空白。
  ——
  回到顶楼,肚子饿的准孕妇已经在吃东西,岑先生自然是在一边伺候着。
  早已司空见惯的小家伙去洗了手出来,却没有马上用餐,而是托了小下巴像是思考什么。
  “菜不合胃口?”岑先生关心地问道。
  “要不要吃我的?”岑太太准备将自己的特供菜奉献出来,小家伙还是摇头。
  “不舒服?”
  “我刚才回来的时候,顺路去看了一眼温教授。”
  “哦。”
  原来如此。
  岑太太现在不喜欢提他啦,反正都跟他们家静怡闹掰了,还提啥呢?
  但是儿子去看了他一眼,回来还特意说一声是什么意思?
  “爹地,是你年纪大,还是温教授年纪大?”
  小家伙又来那么一句。
  “吃饭啦,管他多大做什么呀。”岑太太提醒他,“就算他这辈子娶不到老婆也不用管啦。”
  “嗯。他比静怡姑姑大一岁吧。”倒是岑先生很有耐心地回儿子的问题。上次看了一眼他的履历,应该没记错的。
  “哦,那就是比爹地你还要小啰!”小家伙长叹一声,“可是我看他都有白头发了,爹地你还是这么年轻又英俊。”
  这小子,这么夸他,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吧?岑先生无言地望着儿子。
  “你爹地事业有成,情场得意,儿女双全,人生赢家,自然春风得意,哪是温教兽比得了的?”
  岑太太代替无言的岑先生回答了。
  “要不要加上娇妻贤惠,貌美如花?”小关先生撇了撇嘴瞪着得意致极的岑太太。
  “你要这么觉得的话,我也不否认。”
  虽然岑太太自我感觉非常良好,但小关先生却不得不承认,自从怀孕后,他家的关小姐好像真的变得越来越好看了,特别是脸上的皮肤光亮得让他这个小孩都觉得有些比不上。
  谁让他最近户外运动比较多,新加坡的太阳又凶猛,他真的黑了好多呢!
  不过,没关系,这样才不会显得娘娘腔。
  ——
  睡了一个下午的岑太太从休息室出来时,岑先生不在,小家伙翘着腿坐在岑先生的位置上忙他的大事业——杀游戏啊。
  “喂,你老婆呢?”
  岑太太可是非常关心儿子与江贝贝之间怎么样了的。
  谁知道,小家伙一听,原本笑得志得意满的小脸绷了下来,“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老婆’这个词。”
  “难道你以后都不娶老婆吗?”
  岑太太开始有点担忧了,她儿子这个气是不是生得太久了?
  “妈咪,你好烦啊!不要吵我玩游戏。”小家伙啪一声扔下鼠标。
  “你嫌我烦我还嫌你烦呢!脾气这么坏,小心以后娶不到老婆。”
  岑太太瞪他一眼后转身往沙发那边而去。
  真是的,自从回到岑家后,这脾气被老爷子宠得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心情好的时候还好,一碰到他不愿意提的事情,真是随时随地可以生气呢。
  她懒得跟他一般计较,吃东西去。
  谁知她还没有坐下来,内线响了——
  “总裁,楼下有一位花蕾蕾小姐,说有关于杨柏地产岑总的重要事情与您谈谈,要见他吗?”
  内线传来秘书小姐甜美的声音。
  杨柏地产,岑总?
  这、这不是容臻哥?
  “没有预约,不见。”
  正在杀得上瘾的小家伙直接不耐烦地应道。
  “等、等一下。”回过神的岑太太大叫一声,“见,让她上来,立刻,马上。”
  花蕾蕾小姐,又是何方人物?
  来这里找她老公谈容臻哥的重要事情?
  见,必须要见的,怎么能不见?
  天塌下来都要见。
  ——
  夜晚十点。
  整栋岑氏大楼都安静了下来,大部分的办公室灯都熄了。
  岑致宇再一次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依然无法接通时,有些恼火得将手机丢到了桌上,用力过猛,撞到手机开关键,关机了。
  抓过烟盒,想要抽一根点上,结果却发现烟盒空了,他恼火得将它甩了出去——
  心情变得有些烦躁了!
  他知道他做错了,但是他们这样将她藏起来算什么?
  见不到她的人,让他怎么加倍对她好?
  他觉得快疯了!
  想抽烟没了,拿起放在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原本是想要平息一下愤怒的心情的,结果冷咖啡的味道真不是一般的难喝。
  他恼火吐了出来,随手一甩,瓷器摔烈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入耳,几分秒钟之后,他的办公室门敲了两下后推开。
  “BOSS,发生什么事了?”
  临时因公司取一份资料的助理朱彦霖,在惊讶不已地看着地上的碎瓷片,营运长的心情果然是超级不好了,要不然往日斯文温雅,爱干净的他绝无可能将办公室弄得如此之糟糕。
  他还以为遭贼了呢?
  不久之前婚礼上发生的事情他也略有所闻的;大概还是心烦家事吧?
  “彦霖,有没有烟?”
  岑致宇没空理会助理这么晚还出现的原因,直接开口问道。
  他现在需要尼古丁来平息烦躁不已的心情。
  “有。”朱彦霖摸了摸口袋,将烟递给他。
  “你先回去吧,帮我关上门。”他接了过去,抽出一根点上。
  “好。”朱彦霖知道此时顶头BOSS不想让人打扰,这凌乱不堪的办公室大概也只能等明天清洁人员上班后才能收拾了。
  他无声地走了出去,顺手锁上门。
  岑致宇拿不小心关机的手机打开,咬着烟,走到落地窗前,望着迷人的夜色却无心欣赏。
  一直到电话拨通后,他吐出烟,“马上派人去大马,两个小时之后,我要知道她的具体位置。”
  他们不能这样对他避而不见的,有什么问题,有什么要求,他们都可以当面提,他一定会照做。
  挂了电话后,心情依然烦躁,烟头烧到手指头也无知觉,甚至握紧拳头,红透的烟头瞬间消失在握成拳的掌心里。
  ‘崩’一声,握着拳头的手打在落地窗上,原本就刚结痂的伤口又裂开了,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办公室的门再度推开,有人走了进来,他连转身的欲望也没有——
  “彦霖,又有什么事?”
  来人没有回应,脚步声也停了下来,然后是瓷器碰撞的声音……
  他转身,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是在做梦吗?
  要不然,他的梦梦怎么会蹲在那里捡被他摔了一地的破瓷片……
  不,那会伤到她的手的。
  “住手——”
  他大吼出声,将阮梦梦吓了一跳,手中的瓷片划过指头掉落在地,鲜红的血涌了出来,疼得她眼泪汪汪。
  “不知道瓷片会扎手吗?还空手去碰。”他几大步走过来,蹲到她身边,拉过她出血的手指头,情急之中,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茶水间有药箱,去包扎一下。”
  安静的茶水间时,他让她坐在椅子上,他蹲在地上,拿着消毒水给她消毒,看到她皱起的小脸,一边擦一边吹着:“乖哦,不疼了,不疼了……怪我不好,不该出声吓你……”
  本来有些疼的他,看着他如此自责的表情,伤口似乎也没有那么疼了。
  她低着头,看着他瘦削的脸庞,想着刚才的办公室里的凌乱与烟味,这几天他到底怎么过的啊?
  视线转移,想看看自己的手指头伤口的,但在看到他的手上时,却被那上面的伤给吓到了——
  “致宇,你的手——”她惊恐而颤抖着抚拉过他的手,“怎么流血了?”
  “是你手上的血滴过来的!”他不在意道。
  “不是,才不是,你骗人!”她拉起他的左掌,那手背上面的伤口,摆明了就是撞击而出血的。
  她将他的掌心翻了过来,更惊恐地发现,他掌心尽是一片烧黑的伤口——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事,抽烟不小心烫到的……”
  抽烟怎么可能烫到掌心?
  骗鬼啊!
  她忍着泪对着焦黑的伤口不停的吹气,然后想要起来,却被他按住,“去哪?”
  “你的伤口需要冰敷!我去看看有没有冰块。”
  “不用。我不疼的。真的一点也不疼。”只要看到她,哪还有什么疼呢?
  “不行。”阮梦梦焦急的说:“伤口不赶紧处理,恐怕要起大水泡,不要冰敷了,我们现在去医院吧。”
  她推着他,催促他。
  “不去。”岑致宇文风不动。
  “岑致宇,你别再孩子气了……”阮梦梦简直快急疯了。
  “好,好,我去……”看着她急得都要哭了,他急忙搂住她,“你陪我去。”
  ——
  一对傻男痴女,大晚上的到最近的医院去挂了病号。
  清洁包扎完毕,值班的老医生语重心长的说:“这位先生……你说过伤口是不小心撞到的,可是我看这模样,倒像是自己用力给捶出来的,否则伤口不会扎成这个样子……”老医生顿了顿,“还有,你掌心的烫伤,要不是跟人结仇打架,就是自己故意的……
  “故意……”阮梦梦瞪大了微红的双眼。
  他、他这是在干嘛呢!
  燃烧的烟头有多烫他不知道吗?
  竟然、竟然……
  “没事的,别担心。”岑致宇微笑地看着她。
  “唉……”老医生长叹一声,继续循循教导着,“年轻人吵架争执什么的在所难免,但千万不要拿生命开玩笑。我看你们两个感情这么好,有什么话好好说嘛,幸好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事情,否则就要终生遗憾了。”
  “医生,我们没有吵架……”阮梦梦要解释,却被老人家打断了。
  “好,别说了,不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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