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婚之独宠甜妻-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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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怎么会在这里?怎么可能?
“佳怡,好了没有?”
许经年走过来轻唤一声,里面的人没有回应,他走了进来,看到她手里捏着那块眼熟的手帕时,脸色有些尴尬,“怎么了?”
这个东西,她是怎么翻到的?他不是一直放在书架的盒子上吗?跟那根雕像一样,只是一个纪念品罢了,他不想让她误会,更不想让她生气。
“佳怡,这个也是跟雕像一样的,没有什么特别意思……”他开口解释,却被她打断了,“你知道我的英文名字吗?”
他摇了摇头,在公司,他一直都没有用英文名字,他也不去追问这种小事。
“这个——”她指了指那个“JOJO”,“就是我的英文名字,而且,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这块手帕可是我妈咪专门在国外为我定制的。”
所以,如果他没有理解错误的话,这块他收藏了二十多年的手帕的主人,其实是他的佳怡,那个没有脸的雕像也是他的佳怡,那年的那个女孩,是他的佳怡。
原来,命中注定的缘分,竟来得这般的早!
早到,让他根本没有意识到。
而一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那个人,竟然是她!
他一下子无法言语,只能这么傻傻地盯着她的脸看。
那时候,十一二岁的纯嫩小少女与如今风情万种的女人,两张脸,慢慢地重合——
不要说许经年不可置信,连岑佳怡自己也不敢相信。
她当年真的有做过上次他所说的那件事吗?为什么她没印象了?
真的是太长久了,久到她已经忽略这么一件小事?
那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们的认识竟然已经可能追到那么久远的时候,可他们在公司也有认识几年了,竟然都只是仅仅知道对方的存在的程度而已。
原来,对的时间,对的人,才是真正的幸福。
一阵阵带着匆忙意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们彼此凝视的眼神,是她的手机响了。
她收回目光,拿出手机…
才听了一句后,脸色骤变,“好,我马上过去。”
“发生什么事了?”许纪年脸色也是一紧,走过来握住她的肩膀。
“容臻哥发生车祸,正在准备手术——”
“我陪你过去。”
闻言,谁也没有心情再来怀旧了,交待了二老一声后便匆匆赶往医院。
——
来到医院时,岑致权与岑致宇已经赶到,都在手术室外面等着。
岑容臻父亲与名义上母亲都不在国内,他的生母前几年离开父亲去了香港,所以,如今能么一时间赶来医院的只有家里这些兄弟姐妹了。
除了自家人之外,手术外面的地上,还蹲着一个衣物有些凌乱的女子,长发披散在身后,脸埋在膝盖里低低地哭着。
这?
“佳怡,你过去安慰她一下。”岑致权面色冷峻地开口道。
“她是前任嫂子花小姐?”
岑致权点了点头。
虽然很好奇为什么她会忽然在这里哭成这样,但她还是依言走了过去,蹲下来,伸手抚上她的肩膀。
“别哭了,容臻哥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们已经离婚,再叫一声‘嫂子’也不合适,但是叫‘花小姐’好像又太陌生了,最后,她干脆什么也没叫。
其实,他们结婚三年,但是结婚之后她便一直住在澳洲,与家里的人都不怎么亲自,她也几乎没参与家里任何的聚会,若不是当年有个公开的婚礼,谁也不知道容臻哥与她真的结婚了。
只是,只一场来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婚姻,结束得一样的莫名其妙。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当年花小姐开口要了一笔不少的彩礼,据说用来挽救岌岌可危的家族事业。
她与容臻哥可算是有目的性的,那从未与任何女人有过暧昧传闻的容臻哥为什么要与她结婚,她就不是非常清楚了,总之,是大哥答应了这事的。
她曾经有些八卦地问过闵闵,那一向八卦的家伙却呵呵一笑,什么也没说。
反正肯定是有隐情的,至于是什么她不知道而已了。
花蕾一直哭啊哭,怎么劝都不停,直到手术室的医生出来告知,他没有生命危险后,她才愿意从地上起来。
------题外话------
本来是计划今天要结局的,然后一些原因暂时不结,再过几天吧,么么达。
——
千丈雪—豪门佳妻之你擒我愿
纨绔少女与冷酷腹黑少将你擒我愿故事,养成系+娱乐圈宠文。
小片段:
某天,慕二爷难忍她造型。
“给你三年时间,长发要及腰。”
三年也毕业了,夏至邪笑抚摸下巴点头道:“据说啪啪时很妖娆。”
她话刚落下,一个手指弹到她脑门,他狠道:“老师就是这么教育你的?”
“靠,我班上男生都这样说,不信你去找个长发女人试试……”
她抚摸额头声音越来越小,瞥慕二爷那阴沉的脸色,她索性乖乖点头道:“嗯,长发及腰,一起妖娆。”
☆、第183章 人生难得好伴侣10
医院的头等病房里,床上双腿打着石膏的男人正安静地睡着。
花蕾苍白着一张小脸坐在床边,静静地守着床上的人,他脸色很苍白,嘴唇也有些干,她时不时会拿着棉签给他沾一点水。
他真的是很好看的男人,一直都是,从她第一次见到他时起。
而他,大概记不住她的吧?
花家经营的建材公司在大马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大公司,与岑家的‘杨柏地产’一直有着良好的合作关系。
岑容臻到大马,去过花家两次。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她才15岁。
那天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她放学后与同学去书店,回来晚了,家里正在举办私人派对,据她老爸的说法是,今天请到了一名贵客过来,一定要好好操办,让她与弟弟都乖一点。
乖一点,还不如说不要让他们参加呢!
所以,她干脆说跟同学有约,不回来了,省得他老人家操心。
可惜,吃了晚饭,将书店逛了一遍她就懒了,于是回家,怕被家里人骂,没敢走大门。谁知道,后花园的小门竟然也反锁了,恼火的她只能硬着头皮做了这辈子最大胆的一件事——
穿着短裙开始爬墙!
“这墙跳下来是死不了人,不过,有可能摔断腿就对了。”
才缓过一口气的他,却差点被这忽然出现的声音吓得直接高高的围墙掉下去。
她大口地喘了好几口气,将书包抱在胸口,借着柔光的月光,勉强发现不远处的大树下有一道高大的身影,而此时他的嘴角正咬着烟,红色的烟头随着他的吐息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
“你、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的花园里?”
她紧张得细细地双腿都在发抖。
“这位小姐,你确定这是你家而没有爬错墙吗?”男人从树下走了出来,仰高头看着站在墙上的她。
“当、当然是我家。”
“如果这是你家的话,我建议你还是走大门比较好。”
男人扔下烟头,转身就往灯火明亮的屋子走去。
“喂,喂,你等一下!”
花蕾紧张地叫住他。
因为她瞄一下墙壁的高度,发现自己真的不敢往下跳,只是,她现在这个样子,简直是进退两难,只能求助于陌生男子。
至少他能出现在自家花园,肯定是她老爸请的客人,帮忙叫个管家过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结果,人家压根不理会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一个激动,站不稳,便直接从高高的墙壁上摔了下来。
听到重物落地声音的他,终于惊讶地回身,看到摔到草地上起不来的她时,他全无同情心地抛来一句,“我都建议你走大门了,你不听。”
“坏蛋,你这个坏蛋,都是你见死不救,我才会从不小心掉下来的。”她摔得小屁屁疼得要命,委屈的眼泪更是一颗颗往下落,这人怎么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啊!
“我是坏蛋。你自己在这里慢慢哭吧,这里蚊子挺多,可以跟你作伴。”
说完这句话,那个混蛋就走了。
摔得疼得要命的她,硬撑着站起来的时候,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主屋的方向而来,是管家还有妈妈。
将她大骂了一顿后,她才知道是刚才那个男人回去通知她们的,而那个男人就是今晚老爸宴请的贵客。让她安份一点,结果还是在贵客面前出丑了。
管家抱着走路不方便的她回去,在经过大厅时,她瞟了一眼老爸身边身材颀长,手里优雅地握着洒杯谈笑风声的男人,一点也不像是刚才那个没有良心的男人,真是标准的两面派。
大概也知道她在看他,而且是心里骂他,本来正与人聊得欢的他侧过头,她的目光来不及收回,就这么与他对上了。
那张俊雅不凡的脸撞进她的眼底,深邃的黑眸闪着意味不明的光芒,在一个不经意间,狠狠地叩动了她的少女心。
只是一眼,他更又转过头,与一群人继续谈笑风声。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她就记住了他。
第二次再见,距离上一次,已经相隔了五年之久。
他还是当年的模样,而她已经长大,是个明媚如春的小女人,可他的眼里没有她,一点点的记忆也没有。
那天的见面,不是在家里,而是他下榻大马的套房里。
在金融危机之下,花家落败了,生意直落千仗,当然与松柏集团的合作也就直接取消了。
这一次知道他前来大马,花父厚着脸皮带着女儿到他酒店明里说要请他帮帮忙,恢复合作关系,暗地里老爸大概是想把自己出色的女儿当筹码吧?
她不是不懂的,却因为对像是他,她跟着来了。
可是,没有用。
她第一次知道他温文尔雅的外表下,其实是更反面的极度强硬与不留情面。
他不愿意做的事情,毫无回转之地。
于是,他们只能用了一点点的手段。
过于骄傲自负的人,总会意外的失手于自己不重视的人手上。
岑容臻自然想不到,自己竟会中了一个小女生的招。
那天,他理智虽然有些迷乱,但肯定有生理反应的,但是他却始终未主动
就这么躺在床上,看着她脱光衣物依然无动于衷。
她只能厚着脸皮,主动,再主动—
可她再主动,却始终是个没有任何的经验都没有的女生,所以,他顶多只能算是抱了她罢了。
他的保镖冲进了房间,将他带走了。
她一个人委屈地在床上哭了好久好久。
唯一的收获便是那些被拍下来的香艳照片,还有一张真的‘假怀孕’证明。
她从大马直接去找了岑家最有话语权那个男人,没料到事情会顺利得让她难以自信。
原本,没想过能嫁他的!
可是,她嫁给他了。
他说,既然她这么费尽心思,他正好需要一个妻子,而她需要钱,那就签一纸协议结婚好了。
花家有了大笔金钱的支撑,又活了过来,可是,面对这样一个冷冰得如同牢笼的婚姻,她受不了了。
从结婚那天到现在,他从未与她睡同一间房,更不可能与她同房。
她觉得绝望了!
在越洋电话里,她问他:“是不是有自己喜欢的女人?”
他说:“从来没有过。”
然后,他又道:“若是你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可以离婚。”
于是,离婚了。
以为,从此各走阳关道,结果在香港,竟然意外地又遇上了。
蔷薇宫,港都有名的男人销魂窟。
与她之后,她进了花家在新加坡的分公司上班,此去香港是为了一个重要的合约,结果那个狡猾得要命的TW老色鬼,陪他吃了一顿晚餐后,还是不愿意签约,说要带她去见识好地方,然后不由分说将她一个女人带到了几乎只有男人才会喜欢来的夜店。
硬要拉着她一起去VIP室做指压,想也知道这老色鬼想做什么了。
就算她再想做成这笔生意,也不可能出卖自己。
在他的生拉硬扯之下,她的高跟鞋一脚踢中了他的要害,她跑了。
他的两个保镖在后面追着,她只能拼命地跑,穿过一个又一个陌生的走道,终于还是跑到了走廊的尽头。
天无绝人之路说的大概就是那时候的情况。
最后一间VIP室的门打开了,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走出来了,她连人都没看清楚都冲了过去喊‘救命’。
那两个是岑容致的贴身保镖,自然是认出花蕾。
先不管她与他们家主人是否离婚,但是她花容失色地被两个男人追着喊救命,他们也不可能见死不救。
那天晚上,她被请进了他所在有包厢里,两个保镖就在外面守着。
灯光昏暗的按摩室里,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熏衣草香精味,让身在其中人的感觉到放松与舒适,可是,她的心怎么也放不下来。
而他裸着身上躺在床上,身上只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一言不发地任由指压师傅给他做手法,她就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一直到两个小时之后,师傅走了出去。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修长好看的身材就这么展现在她面前。
在她有些脸红心跳中,优雅自得地穿上放置一边的衣物,扣好袖扣后,他看也不多看她一眼就要往外走。
她慌了,急忙起身,大着胆子上前拉住他的手腕,结结巴巴地道:“我、我能不能跟你一起走?”
她怕了,与那老色鬼周旋了一个星期,觉得老色鬼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要是她落单了,肯定会落入他手中。
当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并没有回应,只是淡淡地转过头看了她一眼。
他眼中的冷淡让她真真正正的慌了,眼眶一瞬间地红了起来,“我、我不会麻烦你,只要离开这里就好。”
最后,大概是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动了侧隐之心,他丢下两个字:“走吧。”便率先离开。
她预料得没错,那个老色鬼与他的两个保镖就在外面等着,看到她出来,还挥手上前,想要抢人的,可惜,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那两个家伙根本不是岑容臻保镖的对手。
三两下子就将他们给打趴在地,在她紧张不已地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