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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夺目-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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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野的功劳后,倒也慢慢放下成见。故这回第一次和两人一同见面,舒莲上来就很真诚地祝福了他们两个。
  看见美女最不安分的当属邢睿和陈西泽了,见舒莲和岑晓他们聊完,两个人就立刻殷勤得带舒莲母女去拿吃的。初次见面却一点也不知道矜持,看得顾惟野和岑晓站在远处不停笑话这两个男人。
  这是场性质单纯的私人聚会,不存在功利性目的。两个人请来的朋友也都是温和、真诚的人,故在场的人不管以前认识与否,都能友好从容地交谈,party的氛围显得融洽而舒适。
  谢海蕊常年不在国内,场内认识的人不过是顾惟野和陈西泽。陈西泽这厮重色轻友得很,直奔舒莲去后,谢海蕊就落了单。
  不过她倒觉也无所谓,并不多和人攀谈,独自坐在游泳池旁的塑椅上,一边端着酒杯品酒,一边将晦涩不明的眼神悄然落在场中最耀眼的男人身上。
  “这是我喜欢的樱桃芝士蛋糕,要尝尝吗?”顾惟野去接待刚刚赶来的慕子跃,岑晓于是抽空来到谢海蕊这里。
  谢海蕊接过蛋糕托盘,用小勺剜了一小块到嘴里,唆着勺子样子看起来简直像个小女孩。这样一颦一笑都妩媚到极点的女人,女人看了都要心动,对男人的诱惑更是不言而喻。顾惟野难道真的没有为之心动过吗?岑晓觉得不可思议。
  “他一直都是个很细心的人。”谢海蕊的表情淡漠下来,把蛋糕放在桌子上,若有所思地说,“我记得有一次家里的车接我们放学,汽车等红绿灯停下,路边一家蛋糕店的香甜味道飘到车里,甜甜的特别好闻。我当时就说了一句,什么味道这么好闻,他就记住了。第二天特意跑到那家蛋糕店,把那里出售的不同种类的蛋糕各买了一样,然后送到我家里。”
  岑晓静静聆听,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静静吃着自己盘里的蛋糕。
  谢海蕊沉默了会儿,继续说:“那时候大人们都以为我们在早恋,同学们也以为是这样。但有个刚来的转校生不了解这些,跑来追我,我不搭理,这人居然趁我下课独自留在教室出黑板报的时候,跑到我们班欺负我。结果被顾惟野撞到,你知道吗?他那孩子直接楱进了医院。”她脸上露出个惨兮兮的无奈笑容,仿佛昨日一幕刚刚还在眼前发生。
  岑晓不再吃蛋糕,笑着说,“听起来可以写一本青春校园小说。”
  谢海蕊听她这么说,有扳回一局的感觉,很惬意地啜了口红酒,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眼神之下是难以名状的深邃情绪,“所以,如果我现在再出马的话,岑晓,你认为自己还能有多少胜算?”
  岑晓短暂思考后问:“海蕊姐,你说的是以前的顾惟野,还是现在的顾惟野?”
  谢海蕊撑着下巴,海藻似的长卷发从她肩膀上滑下来,“难不成,两者有区别?”
  “没有区别。”岑晓一侧嘴角上扬,眼中有一泓灵气静静流转,“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胜算可言。”
  谢海蕊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在岑晓的脸上,并不能看到消极的神色,反是一派恬静安然。
  “海蕊姐,既然你也是在假设,所以也别怪我说话不中听。”岑晓莞尔,很慢地说,“我没有胜算,不是因为我觉得自己会输给你。是因为我想,顾惟野根本不会给你机会参与,我又何来的胜败?”
  谢海蕊微怔,然后鼓掌站起来,眼神望着岑晓身后的位置,爽朗笑道:“惟野,你都给人家小姑娘灌什么**汤了?居然这么死心塌地的相信你!”她双手别在身后,在岑晓和顾惟野都看不见的地方,轻轻把什么退了下来。
  岑晓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站在自己身后的顾惟野,那么,她刚才跟谢海蕊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整个脸和上臂都烧得滚烫滚烫的,她不敢翻过身子看他,甚至还在他触摸自己的肩膀时,不争气地抖了下。她有种难得厚脸皮晒一次恩爱,就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的感觉。
  谢海蕊笑嘻嘻地开了几句玩笑走开后,他把她转过来,手捧着她热热的脸,“今天真是要感谢谢海蕊来。要不我还不知道你原来对我这么有信心。岑晓,我很高兴。”
  他紧紧抱紧她的时候,射灯的白光恰好落在他们身上,所有宾客的视线都跟着集中了过来。
  几个在场的年轻人起哄,提着嗓子喊了两声“亲一个、亲一个”,在场的人全都跟着喊起来。
  亲是没问题,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实在难以兑现啊!
  岑晓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顾惟野倒是没所谓,他轻轻拨开她的肩膀,很认真和郑重地望着她的眼睛,吻了下来。
  亲了两分钟,岑晓就在下面推他的腰,暗示他可以了,他却不听她的,有意延长着时间。
  等顾惟野好不容易结束了,她气喘吁吁的和他分开,众人此起彼伏地叫好声下去,不知哪一个居然又特别坏地喊,“求婚!求婚!求婚!”
  岑晓捂着脸,谁都不敢看了,她怕再这样下去,顾惟野真会做出点什么。
  最后幸好有好姐妹舒莲看不下去,忍着笑拉着自己的女儿凝凝站出来替岑晓结了围。
  五岁的凝凝和妈妈舒莲,四手连弹钢琴,惊艳四座,大家被音乐吸引过去,驻足凝听,暂时忘记了为难顾惟野和岑晓。
  他们走到远处。
  顾惟野笑她的难为情,“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刚那个大义凛然面对谢海蕊的人,和现在的她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你还说……”岑晓顶着红彤彤脸蛋,瞪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别人让亲还真就亲了啊!
  “好了好了,”拍着她的肩膀哄,嘴上笑得停不住,“以后再也不敢了。”
  两人正腻歪的时候,陈西泽拨开人群向他们走过来。
  他手里握着一个东西,天太黑了,岑晓看不大清,只能依稀看到一截环状物从他指缝里露出。
  “顾哥,方不方便单独说两句?”陈西泽看了眼岑晓后,提出请求。
  顾惟野果断拉住要走开的岑晓,“没什么她不能听的,你可以直接说。”





☆、第37章

  陈西泽看起来无可奈何,咽了口唾沫,说:“海蕊姐她走了,她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一向喜欢同时佩戴很多饰物的谢海蕊,今天却除了手腕上的阳绿翡翠镯子,其他的什么都没戴。岑晓不了解,但顾惟野和陈西泽不会不明白其中深意。
  看着陈西泽递过来的翡翠镯子,顾惟野眼神晃了下,随即很快平静。他将镯子接过来,对陈西泽点了点头,“晚些时候我会给她打电话。”
  陈西泽有些不放心,但岑晓在旁边,他有所顾忌,很多话到底还是不便直说。
  岑晓看出他的心思,推说自己渴了,拿下顾惟野的手走开……
  party结束,他们一一送走宾客后,顾惟野开车送岑晓回家。
  路上。
  “有什么话就问。”他看出她心事重重,眉毛也始终拧着,“憋在心里多不舒服。”
  “谢海蕊还回来的那个镯子是定情信物吗?”诚然,她在面对谢海蕊的时候,竖起了满身的刺,一点也没示弱。但要说对谢海蕊说的事情没一点情绪,那也是假的。
  岑晓知道谁都有过去,顾惟野就算和谢海蕊之间没迸发出真正的感情,但他们陪伴着彼此长大的情分,却是磨灭不了的。她劝自己放宽心态,在陈西泽递出翡翠镯子前尚还能做到,可是在那之后,她的危机感竟难以抑制。
  “是定情信物没错。”
  她的心跳了一下,放在车椅上的手不由自主抓紧自己的裙子,说不出来话,喉咙连着心脏的位置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但可不是我和谢海蕊的。”他忽然笑得人畜无害,向她解释说:“应该是我爷爷和我奶奶的。我奶奶前几年去世的时候,我亲眼看见老人家把一只差不多的翡翠镯子给了我堂哥的女朋友。我当时以为这镯子就那么一只,直到今天看谢海蕊带出来,我才想到这镯子该是一对。奶奶大概是在更早的时候,就把镯子给谢海蕊了。”
  听他说完,岑晓不适的心情平复了一些,但这方才下心头,那边另有其他的情绪爬上心头,“你奶奶把谢海蕊当成自己的孙媳妇,你们之间又跌跌撞撞这么多年,她今天终于肯带着象征顾家准儿媳妇的翡翠镯出现,向你表明心意。如果没有我,你和她,现在差不多也是个大团圆的结局了。”她酸酸地说。
  顾惟野没有回应,把车开到了一处安静的公园外头,待停稳了,替她解下她的安全带,温声建议,“我们下车走走?”
  “不去,我要回家。”她耍赖,也不是生气,也不是不高兴,就是心里感觉怪怪的,好像有种自己抢了别人东西,破坏了别人姻缘的错觉。
  他呵呵笑了,从口袋里拿出那枚翡翠镯子,蹭着变速杆把她的手拽过来,交过去东西,“收好它。”
  还沾着别的女人的余温,她才不要好不好?至少现在不想要。
  “我收了,不是对不起老人家的一片心意。再说谢海蕊那么好,你怎么……”
  “乖一点,别置气。”他强自把镯子套在她手上,眼睛里有光斑闪烁,似是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刚才在我出现之前,海蕊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她没有退镯子,就是别过头去不看他,过了一小会儿,才不怎么开心地嘟囔着说:“她跟我说了,你为了她又打人,又送爱心蛋糕的事。”
  顾惟野,你确定你以前没有对谢海蕊动过心吗?动过就动过了!直说就好,毕竟都是过去的事,她不一定会介意,可骗她说没喜欢过人家,让她如何接受呢。
  他转着眼睛回忆了几秒,根据她说的话,想通了谢海蕊究竟说的是哪些事情,把手臂从她颈后传过去,嘴唇凑近她,轻笑着说:“别说谢海蕊是个女孩子,如果换成陈西泽被人骚扰,我也一样会出手的。至于蛋糕的事,其实是我家司机当时听见谢海蕊说的话,回去跟我奶奶说了。所以买蛋糕不是我本意,是我奶奶买回来后硬让我送去谢家。”
  她咀嚼了下他所说,指出疑点,“你奶奶怎么会帮着还在上学的孙子追女孩子?”
  “我爷爷去世早,我爸爸早年也不在了,我堂哥当时的情况又很复杂。我奶奶这样的老辈人,总是希望家里人丁兴旺。我当时上高三,成绩很好,她不担心我谈恋爱影响成绩,反而明着暗着的和我提过几次,希望我和谢海蕊大学毕业后就结婚生子。”
  别说他的祖母,就连顾惟野当时也是那么想的。他家里的情况太复杂,他纵然有颗强心脏,心底也总徘徊着一丝若有如无的寂寞。一个完整的家庭无疑是当时的他最渴望得到的。
  人谁没有青涩无知的时光,那个时候的他根本就不懂爱。幸好有谢海蕊当时态度坚决地拒绝,他也才能有今天,遇见自己真正爱的女人。
  “对不起。”她抱住他,“其实我也觉得自己想多了,可是今天谢海蕊和我说了那些,又加上这个镯子的事,我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轻轻说没关系,“别说这些了,我们说点其他的,你机票定好了吗?”
  “定好了。这个季节游客不算多,机票很容易定。但我查了攻略,可能没有适合的悬崖,不过倒是有很丰盛的白桦林,找一处山坡或者高地来怕,恐怕也能实现原构思。眼下就看能不能遇到特别饱满的丁达尔现象了。”
  “别担心,今年雨水多,机会应该也大。另外我再给你出个主意,如果在漠河没等到满意的,你不妨往内蒙那边走走。草原上视野开阔,说不定也能拍到不错的云隙光。”顾惟野说,“考虑到你这次行程时间不短,我给你找了个助手。女孩子叫李昕,很好相处,不过稍晚几天才会到位。你到了漠河那边,先在附近转转别远走,等她到了,再让她陪你去远的地方,知道了吗?”
  他早就帮计划得她面面俱到,她哪里还能拒绝,乖巧地点头答应后,还是忍不住问他,“那个,你那会儿跟陈西泽说,晚些时候要给谢海蕊打电话,还会打对吗?”
  “还是要打。”顾惟野揉她的脑袋,“不过为了让你放心,我现在就打过去,你可以在一旁听我说的每句话。”
  他的坦率弄得她自惭形秽,她刚想说“算了,不如你回去打”的时候,顾惟野已经拨通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顾惟野开车送岑晓到楼下,互道晚安后,他却拉着她的手不让她下车。
  “这一次分开,很久以后才能见到。”顾惟野揉搓着她的手,一向冷凝平和的目色中,此刻显得很不平静,“我们……”
  “我们?”她的眼神无辜而迷蒙,疑惑地回望他,“你想说什么?”
  “岑晓。”
  “嗯。”
  他还是不说话,她急地都笑了,反手按住他的手,“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
  “你怎么变笨了?”他托住她的下巴,急切地亲上来,直到她呼吸急促,试探地问,“我可不可以上去?”
  他的手箍在她头发上,热得如炭火的嘴唇正磨蹭着她的侧脸。她同样投入其中,不过很久也没有回答,他就知道了答案。
  他放开她,“抱歉,是我太急了。”
  她没在意他的话,眼睛垂着不敢看他,用手指尖戳了两下他的肩膀,问,“你还是不是……那个?”
  “嗯?是什么?”顾惟野没听明白她的意思。
  “……呃……”岑晓急羞得把头埋得更低,“就是,就是那个……处……”
  终于听明白了,他哈哈笑了声,很直白地告诉她,“是。”
  “那你也不算很着急了。”她眼睛眨巴着说。都30岁的男人了,忍了这么多年,一定也挺不容易的吧。
  顾惟野唇角勾起,以手捧起她红嫣嫣的脸蛋说,“你怎么会这么可爱?我说是,你连想都不想就信了?”
  她心脏莫名一酸,倏地抬头看向他,下一秒,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帘上的珠子,不听使唤地啪嗒、啪嗒落下来。
  顾惟野抽了面纸,给她擦,看着她的样子哭笑不得,“你这眼泪来的,连和我合作过的几个专业女演员见了,估计都会汗颜。”
  “那怎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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