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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闺园甜居-第186部分

小说: 闺园甜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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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韩王,韩王不会亏待她,已经给了她很多回报。
  这也算是用知识成就财富吧。
  而且经过这几年的不断努力,她的绘画文笔都有了前所未有的提高。很多时候韩王只是看一看,都不用怎么润色,就直接拿去排版印刷,印出来的册子总是先给她一本。
  所以现在她的作品已经存放了一大木箱。就在梳妆台的后面隐秘处,她偶尔会拿出一本教教喜郎,当然之后便很快的收起来。喜郎年纪还太小。她打算等他再长大一些,就好好给他看。
  收好了东西。月已上西天,还不见盛夏回来,心里隐隐的觉得不安。盛夏出去这么长时间,会不会已经变心,不过貌似他的心从来没在自己身上。不管在不在都已成事实,她已经有了儿子,有儿子就是有了资本。
  胡思乱想之间脑子里就出现了依然妩媚的梅瑰红,这个火一般的女子。总是在不经意间从她的脑海里飘过,觉得她不得安宁。尤其是夜深人静之时。
  不知道出去近三年的时间,两人有没有发生什么,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觉得梅瑰红比穆丹丹更危险,对她的威胁更大。
  月光轻柔的穿过窗户缝隙照进来,想起盛夏儒雅俊秀的脸庞,飘逸的风姿,心里痒痒的。
  按理说在外饱经沧桑,他应该见老。最起码也和韩冬羽一样,有一些岁月的痕迹,可他还是以前的样子。只是多了份持重。
  实在是等不住,心里又慌乱,便打开门来到外面。
  虽然已是春天,晚上还是很冷的,冷冷的风吹来,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紧了紧衣服。
  旁边厢房的门吱纽一声开了,庄妈轻轻地走了出来,犹豫了一下。来到她身边,小声问:“少夫人。不用担心,公子一会就回来。老奴想将喜郎抱回老奴的屋里一晚上。”
  麦穗儿脸一红。不知道该说什么。
  庄妈便小声说:“少夫人,有什么难为情的,久别胜新婚。”
  麦穗儿红着脸说:“那就麻烦庄妈了,喜郎这孩子瞌睡重,一觉会睡到明儿早上太阳晒屁股。”
  庄妈很理解的笑着进屋将熟睡的喜郎抱了过去。
  麦穗儿便跟在身后进了厢房,看她将喜郎安顿好,帮她熄灭灯,将门关好。
  冷清的月光照在园子里,她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遍,还不见盛夏回来,心里着实慌乱,便出了园门,想要去德园门口看看。
  出了门走了几步隐隐听到有人说话,声音从馨园的拐角处传来。
  这么晚了谁在说话?她竖起耳朵踮起脚尖慢慢走去墙角。
  却是穆丹丹的声音,娇滴滴的:“表哥,这么久没回来,是不是将表妹都忘了?”
  盛夏温润的声音:“表妹,不是表哥忘了,只是大仇未报,表哥不敢分心。”
  穆丹丹:“可是表哥,你可知道表妹天天都在盼着表哥回来。”
  盛夏:“表妹,表哥还有事未办完,不可分心。天已晚了,表妹请回。”
  穆丹丹:“表哥,表妹还有话要说。”
  盛夏:“以后再说吧,天不早了,表哥也累了。明天还要回都城。告辞。”
  看来还是个君子,没有被美色迷住。麦穗儿能想到穆丹丹在月光下牡丹般的美丽,可惜没能成功地勾引到她的盛夏。
  心里一喜,慌忙猫一样的悄没声细的溜进园子,钻进屋子。
  刚进门脱掉鞋子倒在床上,盛夏便带着一股寒风推门而入,适应了一会儿,点上油灯。
  麦穗儿忙装作刚刚醒来,揉着眼睛悄声问:“夫君,回来了。”
  睡意朦胧的样子很是可爱,盛夏俊雅的脸庞泛起一丝坏坏的笑意。
  微微扯起两边嘴角:“娘子,这么久没看见夫君,有没有想夫君啊。”
  “没有。”麦穗儿很肯定地说:“是不可能的,夫君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简直是滔滔江水汹涌澎湃啊、那么夫君有没有想为妻。”
  她坐起来满眼期待。
  盛夏有点不羁的笑了笑,想没想,他是不记得了,好像是在某个睡不着的夜晚,想起过。
  却也只是那么一小会儿,绝对没有麦穗儿说得这么夸张。
  、麦穗儿气呼呼的撅起小嘴儿:“哼,我就知道夫君是不会想为妻的。好了我先睡觉。”
  说完躺在了床上,拉过被子。
  盛夏摇着头笑了笑,轻轻地脱去靴子。
  他全身的血液已经冲到了头顶,就在进了屋子点上油灯看到麦穗儿的第一眼。
  他的这位村姑小娘子比起他走的时候更加的柔媚,鲜嫩的脸庞更加的红润,一双眼睛明亮而有神,她稍微的比以前胖了点,显的珠圆玉润的。
  刚刚挨到她的身子,就觉得压抑已久的某种东西从心底传出,热血沸腾。
  他喘着粗气粗暴地将麦穗儿翻转过来,一双大手重重的揉捏过去。
  麦穗儿还来不及品尝久违的感觉,就觉的身体被捏碎般的疼痛,随即身体被坚硬所填充。
  麦穗儿的身体柔软富有弹性,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她呼出的温软甜腻的气息轻轻地吹拂在盛夏的脸上,轻轻地吟声颤颤巍巍的。
  盛夏的脑海里闪过千军万马,而他白衣怒马,手持利剑,奋勇向前。
  积压了两年多的*终于得到了宣泄的机会,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感觉身体被碾压碎了般的,骨头都在咯吱吱的作响。有种被人施暴蹂躏的感觉,她一时难以忍受,便奋力想要将他推开。
  却是有了迎合的意思,更加激起了盛夏的*。他愈加勇猛的横冲直闯,锐不可当。
  麦穗儿奋力想要退出,却是一来二去的,竟然*不断,叫声连连。
  盛夏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力气,一波过后,麦穗儿还没缓过神,下一波又起。
  麦穗儿咬牙强忍着,心里实在是纳闷,不是说男的泻过之后,一时半会的不会在勃起吗。
  怎么会这样?
  盛夏却是一点不知疲倦的在她柔软的身躯上忘我的耕耘,直到第二天鸡叫头遍才软软的倒在她身边。
  她已是全身无力,感觉骨头都碎了,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她甚至觉得自己刚才不是在缠绵而是在地狱门前挣扎。她的叫声是在呐喊而不是因为欢愉。
  她不明白,她的盛夏,一向温暖干净阳光,怎么会给她一种强暴的感觉。
  她微微闭起眼睛有点苦涩的想,以前没有喜郎的时候,他也是很粗暴,甚至一次在她生理周期的时候让她几乎雪崩。
  可是那时候她一点也不觉得他有多残忍。
  为什么今天会产生这样的感觉。
  一阵阵的凉风吹来,全身的汗似乎全都冻结,冷冷的冰冰的。
  身边的盛夏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
  她的心里忽然产生一种强烈的不满,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翻身一跃而上,骑坐在盛夏身上。
  双手与压着他的胸部,狠狠地说:“好啊,将我折腾的死去活来,你倒好,睡得死人般的,我让你睡!我告诉你,我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盛夏本来就瞌睡少,刚才只是稍微眯了眯,听麦穗儿说的咬牙切齿的,又姿势撩人,刚刚退下的热血再次涌上心头。
  他猛地迎了上去,坏坏的说:“娘子,要怎样,为夫奉陪到底。”
  这一回合下来,她再次败下阵来。
  全身更加的酸楚难耐。骨肉血肉碎了一地。
  盛夏再次发出均匀的呼吸。她忽然冷的难以抗拒,艰难的拉过被子,身体已经有点僵硬。似乎感觉到韩冬羽轻柔体贴的呼吸,高大的身躯微微弯曲,他那么高大,竟然一点也不感到压迫。
  两个人,两种截然不同的的感受,很彻骨,她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韩冬羽。
  、

  ☆、第二百四十七章 下落

  转眼到了夏天,一大早麦穗儿就喊醒喜郎,今天要去都城。
  喜郎嘟着小嘴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赖在床上,不满的说:“娘,还早。”
  “早什么?嫌早就在家里陪奶奶。”麦穗儿自己坐在梳妆台前,很快的梳好头发,涂上自制的护肤水,起身拉过喜郎麻利的帮他将头发梳出两个朝天髻。洗干净小脸,也抹了点蜂蜜蛋清花露水的混合物。
  喜郎便白白净净唇红齿白的。
  他不敢多说话,怕真的被留在家里,一双小手紧紧地抱着麦穗儿的双腿。
  两人出了园门,庄妈笑眯眯的扫着院子,看见喜郎就说:“哎呀我的小公子,俊的跟年画娃娃一样,来老奴抱抱。”
  喜郎嘟着嘴躲在了麦穗儿身后,很不高兴的看着她。
  庄妈会意的看了麦穗儿一眼,弯下腰说:“小公子,要去都城看你爹了。想你爹了么?”
  喜郎执拗的转过头去不理会庄妈。
  麦穗儿偷偷笑着对庄妈说:“庄妈,不要理他,没睡醒,犯驴毛病呢。”
  庄妈放下扫帚跟在麦穗儿身后:“少夫人,老奴求你件事儿,去都城帮老奴扯些花花布,老奴想给飞凤做件褂子,天热了,的有件单的。”
  麦穗儿答应着,走了出去。
  庄妈心里热乎,昨儿看见飞凤,见她穿着堂姐的旧衣裳,补丁摞补丁的,心里难受。麦长青家人多孩子多,虽然都很爱飞凤,将她当做自己孩子般的拉扯。但是家境确实不好,一件衣服向来都是大的穿了小的穿,便想着帮她做件新的。
  带着喜郎来到大门外。天语已经等在大门口,看见喜郎面露喜色,呜哩呜喇的边说边比划。喜郎这时候没了瞌睡。活泼起来,上前二话不说。揪起马的鬃毛。马吃痛不过,仰天长啸一声,两只前蹄在地上使劲的刨着。
  急的天语瘦小的脸庞通红,慌忙将马鬃解救下来。
  喜郎见天语着急,更加的兴奋,又跑去一侧揪马毛。
  天语更加急红了脸,他虽然很爱喜郎,马可是他精心饲养的。他着急的对着麦穗儿呜哩呜喇,示意她管教管教。
  麦穗儿喊了几声,喜郎根本置之不理,她便上前一把提起喜郎的后衣领,将他提到马前面。
  厉声说:“喜郎,马和人一样,都是知道疼的。娘将你的头发拔下来你试试。”
  说完真的将喜郎的头发揪下几根来,喜郎疼的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天语慌忙摇着手,表示他不是这个意思,不要麦穗儿真的惩罚喜郎。
  麦穗儿对他说:“天语。没你的事儿,这孩子太顽皮有点残忍,的管教管教。你去看看里面准备好了没有。”
  天语怕麦穗儿继续拔喜郎的头发,一眼不眨的盯着她,不敢离开。
  麦穗儿手里拿着喜郎的头发,问他:“喜郎,娘拔了你的头发,头疼不疼?”
  喜郎泪汪汪的说:“疼。”
  说的可怜兮兮的,很惨。
  麦穗儿心疼的小心肝跳了几跳,忍着说:“你疼,那马儿也疼啊。你没看它刚才仰天嘶叫,那是在哭。还有两只前蹄刨着地,那是在反抗。只是它不会说话。说不出来。”
  喜郎似懂非懂的含着眼泪看着麦穗儿。
  “所以啊。你要答应以后不许欺负不会说话的。要知道它们会反抗的。还记得娘给昨晚给你讲过一个小孩,骑鹅的故事吗?”
  喜郎含着眼泪深深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昨晚上她给喜郎讲了一点骑鹅旅行记的故事,只是讲了个开头。
  听他记得,麦穗儿继续说:“喜郎,娘可警告你,不爱惜牲口,会被变成小人的,我们都看不见。”
  喜郎忙拉着麦穗儿的手,带着哭腔说:“娘,喜郎不敢了。这头发还给红马。”
  说完将麦穗儿手里自己的头发幼稚的放在红马的脖子上。
  麦穗儿轻轻笑了笑:“喜郎这才乖,好了,马身上也不能长我们喜郎的头发,只要你以后不要欺负它,就好了。”
  喜郎便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轻轻抚摸着马的鬃毛,枣红的小马一双和善的眼睛边盯着他看。
  麦穗儿摸着喜郎的头:“喜郎,看见了吗,只要你不欺负它,它就喜欢你。”
  喜郎听麦穗儿这么说,跑去地头揪起一把青草,殷勤的递在马的嘴边。
  真是孩子,的循循诱导,好好教育,不管怎么着的善良。
  来到麦加,包子已经整整齐齐的装进了保温桶,现在已经发展到了一大两小,天语麦宝儿抬着,麦青儿麦苗儿也跟了出来。
  麦苗儿一看到喜郎,眼睛就变成了弯月,上前一把抱起,狠狠地紧了紧:“喜郎,亲亲大姨,大姨给你好吃的。”
  喜郎便轻轻地亲了亲麦苗儿的额头,麦穗儿天天教育他,得好好孝敬麦苗儿,所以喜郎对麦苗儿表现的比一般人亲近。
  麦苗儿便笑微微的从衣袋里拿出一颗煮鸡蛋。
  喜郎接过鸡蛋,高高举起来对麦穗儿说:“娘,蛋蛋。”
  麦穗儿笑嘻嘻的说:“大姨给你,就拿着,一会儿娘给你剥。”
  麦苗儿又将准备好的路上吃的给了麦穗儿,交代几句,看着马车慢悠悠的走过门前的一亩二分地。
  忽然想起了什么拖着一条不灵便的腿追了上去大声喊:“穗儿穗儿,等一等。”
  麦穗儿牵着喜郎的手停下脚步问:“姐怎么了?有什么事儿?”
  麦苗儿气喘吁吁地说:“穗儿,姐就是想你去城里打听一下姬小大夫,他都走了快一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该不使出了什么事儿了吧?”
  麦穗儿答应着:“好,我去问问。姐,你别担心,估计没什么事儿?”
  嘴上说着,心里也是发毛。姬小童上次见过盛夏之后,没过两天就说要去都城,骑着毛驴自己走了,至今没回来,一点音讯都没有。
  麦苗儿见她答应,加了句:“穗儿,你一定要将这事儿当做事儿好好问问。不管怎样,姬小大夫一直住我们家,万一有事儿,我们也脱不了干系。”
  麦穗儿见麦苗儿脸色有变,安慰道:“姐,你放心,。应该没事的。童儿大夫聪明,这好几年都没出去过,这次出去一定有事儿。他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知道,他还要把他嫂子侄子接回去的。”
  带着喜郎跟在马车后面走过吊桥,心里越发的不安起来。
  姬小童在盛夏离开后的几天去了都城,期间她也曾去过几次,并还没有看见他。
  姬小童和盛夏交谈了很久,猜想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大事儿要办,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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