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园甜居-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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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夫人保持着优雅的姿势,吃了一碗,笑着对麦穗儿说:“媳妇儿,还有吗?”
“有,有。”麦穗儿忙说:“还没下,怕坨了。这就去下。”
盛夏接了句:“娘子,帮为夫也再来一碗。”
“行,十碗都行。”
姝草很煎熬的站在一旁伺候着,着实的不好受。
盛夫人吃了两碗汤面,有了体力,感觉没那么难受。对盛夏说:“风儿,眉儿去济世堂抓药了,怎么好半天还不会来,该不会有什么事儿吧?她一般不出门的。”
麦穗儿这才发现今儿个庄妈一直不在。
她忙说:“娘,我去吧,村里我熟。”
“你?”盛夏低头看了眼麦穗儿,想了想:“好吧,你去看看。说不定跟谁说话呢。”
“能跟谁说话,眉儿从来这里就没出去过,刚才是大志不在,才让她跟着去的。”盛夫人看了一眼盛夏,担心地说。
“应该没什么事儿。村里的人都挺好的,我去看看。”
麦穗儿忙取下围裙,走了出去。
沿着田间小径,不大一会就来到了村子,远远的看见姬白狸郝建功一前一后的堵着庄妈,似乎在说什么。
庄妈低着头,手里提着几服药,不知道在说什么。
麦穗儿心里一紧,姬白狸在怀疑盛夏,千万别说露了嘴。
她紧走几步老远就喊:“庄妈,你怎么还不回去,我还留着灶膛里的火,等着给婆婆煎药呢。”
庄妈听到麦穗儿的声音,如得了大赦般的从姬白狸身边走开,边走边说:“少夫人啊,老奴也着急,是这个少爷非要打听公子。”
“哦,是姬少爷啊,怎么找我家夫君有事儿?实在不好意思,有事儿明儿个再说,我婆婆病了,等着煎药呢。”
麦穗儿说完。带着庄妈急匆匆的往回走。
姬白狸细长的眼睛眯的几乎看不出来,紧紧得盯着麦穗儿的背影,好半天才带着淫秽的神情说:“师弟,你说那个红衣女子今儿个怎么没出来?”
郝建功谄媚的上前说:“大哥,我们要不要找个借口去看看。那个小娘子,风骚。”
姬白狸呵呵一笑:“好,就明天。我们去看看。说不定从小娘子嘴里能打探到这个盛夏倒底是不是盛吟风。”
☆、第一百一十章 美妙的感受
夜深人静,宽大的床上,盛夏翻来覆去似烙饼般的很是烦躁,麦穗儿便很温柔的紧紧黏着他,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喃喃细语:“夫君,睡吧,娘没什么事儿。吃点东西,有了抵抗能力。明儿一早就好了。”
被如此的抚摸真切的紧贴,感觉真的温馨,盛夏仓皇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他并不全是为了娘亲的病,好像还为了点什么。
心里着实有点奇怪,爹从小就告诉自己,男人的头是最尊贵的,绝对不能被娘亲以外的女人乱摸,就是夫人也不行。
娘也不止一次的说起过,甚至惩罚过爹的一个小妾,因为她摸了摸他的头。
所以长这么大,除了很小都时候娘在他的头上留下过手掌的温暖,还没人敢在他的头上动过,那怕只是轻轻的一碰。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要不要发火,警告她以后不可在自己头上乱摸,犹如不可在太岁头上动土一样。
思来想去,酝酿了很久。终于没为除了娘亲以外的女子摸了自己的头,还摸了不下几十次而爆发,只是轻柔的说了声:“娘子,睡吧。”
就完轻轻地转过身子。
昨晚那么癫狂的折腾了大半个晚上,今个又感觉身下坚硬难耐,这是要作死的步奏。不要说会给麦穗儿发现他并不是有病在身需要休养,就是他根本没准备将这个村姑娘子真的当做自己的夫人。
麦穗儿很乖巧的从后面抱着他,盛夏的背部光滑腰身匀称,抱起来很是舒服,心里暖暖的。
她的嘴轻轻地碰在他的后背肩胛处,呵出的气息轻若游丝,身体软软的。
盛夏有点按耐不住,想起她光滑似玉的身体,竟然有种渴望。
忍了几忍,实在是忍不住。他终于知道什么叫软玉在怀的感觉,真的很难抵挡,只是软玉在背,就已经够他咬牙揪心的努力抵抗了。
盛夏的背部撒发着男人特有的肌肉的味道。麦穗儿用舌尖舔了舔,有股咸咸的汗味儿,她用手打着圈,一圈一圈的抚摸着,身体往上纵了纵,伏在他的耳后小声说:“夫君,你知道吗,你的后背很坚实,摸起来手感很好。你是怎么长的?”
“想知道吗?”盛夏猛地转过身子,被一个女子如此崇拜的爱抚着。虽然只是他从未看上眼,也从没从心底承认的女子,也足以安抚他这两年饱受煎熬痛苦的心,他紧紧的抱着麦穗儿,微微斜起眉毛。带着无限的挑逗,饱含着掩饰不住的爱欲,咬着她的耳朵说:“先不告诉你,不过会让你知道更坚实的地方。”
更坚实的地方?说得这么淫秽。
麦穗儿娇羞的往他怀里一钻,轻轻咬了咬他的小小的*:“夫君,再坚实的地方,碰到娘子我。也得乖乖软下去。”
她说的更加*裸。
盛夏心里的火瞬间被点燃的火冒三丈,他猛地将麦穗儿压在身下,很快的帮她脱去亵衣亵裤,还不忘将右手做出软弱无力的样子。
麦穗儿抿嘴一笑,狠狠地将身体迎了上去。
昨晚毕竟是第一次亲密接触,也不好太过主动。再加上撕裂般的疼,也不好给他知道她这样有经验,就算是疼通过后的*时刻,也没敢让自己爆发出来。
今儿就不一样了,尝试过了缠绵的滋味。美妙无比,压抑很久的情感便毫无保留得流露出来。
一点一点的循序渐进,盛夏竟然感觉到无比的豪爽,他全心投入的一点一点将满腔的怨恨情仇全都倾洒出来,挥汗如雨。
麦穗儿便第无数次的 毫无掩饰的娇喘吁吁,辗转呻吟。
这更让盛夏豪情万丈,从小练武,身体素质好,两年多如此的憋屈,这样酣畅淋漓的宣泄,实在是太惬意了。
一次次的*迭起,全身桑拿般的,麦穗儿实在受不了了,小声哀求:“夫君,累不累啊,快要被淹了。”
盛夏咬了咬牙,用力的上下运动,好一会儿,将身子稍微支起来,看着麦穗儿的眼睛,猛烈起来,再次一泻而出后,软软的倒在一边,还不忘带着点龌龊说:“娘子,这下不但被淹没了,还决堤了。”
盛夏很快就睡去,麦穗儿却怎么也睡不着。
全身酸楚,动一动便散架般的。
不过虽然快要被折腾的虚脱,却无比的享受。
翻来覆去的,忍着翻一次身子的酸楚,好不容易有点睡意,就听见外面一声剧烈的响动?接着什么东西被碰得滚了出去。
不好?该不会进贼了了吧。
伸出手想摇醒盛夏,听到他均匀的呼吸,想他刚才确实费了力气,消耗的体力绝对不比上个战场少,便轻轻下了床,吸上鞋子,轻手轻脚的走到窗前,轻轻掀开窗帘,用手指沾了点水,将窗户纸捅破。
轻柔的月光下,姝草跌坐在院子里,脚下是被踢翻的花盆。那盆盛老爷前些天才送来的夹竹桃横着躺在院子里,花盆里的土撒了一地。
原来是有人偷听,吃醋加气愤,最后跌倒。
她抿嘴放下窗帘,蹑手蹑脚的又走回床上。
享自己的艳福,让姝草痛苦去吧。
上了床,见绣着鸳鸯的枕巾叠的好好的放在枕头边上,偷偷一笑。真是没出息,惦记着欢爱,竟然两天都没将枕巾盖在枕头上。
还好自己不用头油梳头,也不蘸水,要不然麦苗儿精心绣的枕头,就得见水。绸缎这东西一见水,便没了光泽柔滑。
盖好枕巾,上到床上,想着怎样才能入睡,明天一早还要去镇上。
却是头一挨着枕头,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门外响起鸟儿的啼叫声,盛夏睁开眼睛,一道刺眼的光照在脸上,他又再次将眼睛闭上,适应了一会儿,才睁开。
屋子里已经很明亮。梳妆台桌椅都撒发着一种光泽,有点豁然开朗,以前看见它们,总觉得灰沉沉的很压抑。
听着耳边细弱的呼吸。转过脸去。
亮光照在她的脸上,犹如给细腻光洁的皮肤上了一层胭脂,昨晚的雨露给了她滋润,看起来水灵灵的。
眉毛睫毛就显得更加的生动,就算是一动不动,也很传神。
这个村姑也不错,比起表妹来,也算是各有千秋。
表妹高贵祥和的犹如牡丹般,而这个村姑就像随处可见的山间小花,说起来那些个小花更让人心旷神怡。
他伸手将麦穗儿头下的枕巾抽了出来。抖掉里面的药,以后这种药不用也罢。
起来打开门,姝草忙闪了进来,她低着头,端来洗脸水。伺候盛夏洗漱完毕,就听见床上麦穗儿翻了个身。
娇滴滴颤微微地说:“夫君,你起来了么?”
盛夏理好衣服,说:“起来了,娘子,你再睡一会儿。为夫先去看看娘亲怎样了。”
麦穗儿揉了揉眼睛,睁开。屋子里还弥漫着欢爱过后的香腻,想起盛夏昨晚上一次次的宣泄,娇声说:“夫君先去,为妻起来洗个澡,就去给娘做饭。”
盛夏心知肚明的笑了笑,走了出去。
出了门有点疑惑。这个村姑也有洗澡的习惯?不过想起昨晚一次次的山洪暴发,也该洗一洗,要不然肯定有味儿。
走出院子,韩冬羽早已等在外面,见他面露喜色。神清气爽,低头笑了笑。
“冬羽,我先去看看娘,我们再出去。今儿个你先去。我留下来,那个姬白狸盯得是我。”
盛夏意气风发的撩起袍摆进了馨园,韩冬羽靠墙而立,眼睛盯着侧面馨园的墙角。
不大一会儿,麦穗儿走了出来,脸色嫣红,娇嫩妩媚,竟然多了一些风情,看见韩冬羽,脸上又飞起一丝红晕,更加的多了一份颜色。
韩冬羽等麦穗儿走过来,粗黑的眉毛微微抖了抖,小声说:“穗儿,这么高兴?”
麦穗儿便毫不掩饰的抿嘴一笑,仰起脸来看着他刚毅的脸庞,得意洋洋地说:“当然高兴。有句话说,高兴是一天,不高兴也是一天。既然都是一天,为什么不高兴?”
韩冬羽盯着她的眼睛,坚硬的下巴往两边扩了扩,冷澈的眼睛挤出一丝笑意:“穗儿,这是谁说的,还很有道理。”
麦穗儿笑的眼睛眯了起来,嘴里说:“那当然了,这就是我的座右铭,以后我天天高兴 。”
说完对韩冬羽摆了摆手,很小声的说了声:“韩大哥,你等着,我去做饭了。”
说完嘴里哼着小曲,欢快的一步一扭的走去厨房。
韩冬羽留在脸上的笑意僵了起来,看着她柔曼的腰肢,乌黑的披散下来的长发,很久才收回目光。
一眼看见姝草一条腿一拐一拐的走了过来,脸色很不好看。
他皱起眉头斜着眼睛冷冷地说:“姝草,少夫人都去了厨房,你怎么没跟着?”
姝草本来是想去穆丹丹那里将昨晚的事情报告给她,走出园子,却心有不甘,想看看盛夏今儿出去没有。
听韩冬羽这么一问,心里一激灵,忙说:“韩少爷,奴婢这就去,少夫人让我收拾屋子来着。”
说完很快的进了厨房,心里就算一百个不情愿,也不能招惹这个瘟神。
走到厨房大门前,心里到底是不舒服。
昨晚上 那么翻天覆地的刺激她也就算了,今天她瘸着一条腿在公子面前走来走去的 ,他竟然没发现,看来公子的眼里现在只有这个村姑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的查清楚
很早的吃过饭,盛管家已经等在门前, 见麦穗儿出来,两人去了后门无语处,他经套好了马车,还煮了几只鸡蛋等着。
三人赶着马车直奔麦家。麦苗儿麦宝儿已经将一大筐子白胖胖鲜嫩的豆芽抬出了院子,用一片干净的布盖起来,上面还撒了水。大筐子旁边还有几只竹篮,里面是几种包子。
“姐,你进去吧,我们去了。”
告辞麦苗儿麦秦氏,麦穗儿小声对麦宝儿说:“宝儿。早上吃了吗,无语煮了鸡蛋。”
“吃过了。”麦宝儿捂了捂自己的挎包:“还给四姐,大志叔,无语哥哥也带上了。”
“姐姐真是伟大。”麦穗儿拍了拍麦苗儿的肩膀,很夸张的说:“宝儿啊,你来咱家算是来对了,我们这个姐姐啊,比娘还好。”
麦宝儿认同的低头笑。虽是离开了娘亲,却比以前更幸福。
盛管家在一旁也跟着说:“是啊,苗儿姑娘老奴虽是只见过几次,却是极好的。少夫人,宝儿有福气。”
说起福气 。麦穗儿感觉上天真是对自己不薄,不但让她变得如此的青春无敌,遇上魂牵梦绕的夫君,还有一位堪比娘亲的姐姐。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让我们相遇 自从有了你生命里都是奇迹 多少痛苦多少欢笑交织成一片璀璨的记忆 感谢风感谢雨感谢阳光照射着大地 。。
很久以前记忆中的歌词。。萦绕在耳边,她轻轻地哼唱,脚步便格外的轻盈,配上长长的裙摆,竟然很飘逸。
麦宝儿深受感染,笑着问:“四姐,这么高兴?唱的是什么歌儿,好听。”
“好听的歌儿。我又没去过学堂,怎么知道是什么歌儿。听人家唱的,就跟着哼了。”
自然是不能说出来,麦穗儿快走几步,超过麦宝儿。伸手从路边的玉米地里摘下一片玉米叶在在手里把玩着。
盛管家一脸喜气的走在马车旁边,听麦穗儿哼唱,见已经出了村口的田地,回头对麦穗儿说:“少夫人,出了村口,路还长着呢,你上车吧。”
麦穗儿正兴意阑珊的看风景,忆苦思甜,对盛管家说:“大志叔,不急。我们慢慢走,反正镇上的集起来得迟,去早了也没地儿去。”
无语忙叽里呱啦的说了一串,边说边做着手势。
盛管家看明白也听明白了无意的意思,他的意思是去的早了。要将马车存放在车马店,需要花银子,如果迟一点的话,他可以在路口等着,笑着说:“好好,无语,。我们慢慢走。”
走过河床。上了吊桥,远远的看见盛夏竟然在桥边慢悠悠的走着,每一步都走的很认真,有点像练习走路的轻度脑血栓病人,不过看起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