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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囧月风华录-第117部分

小说: 囧月风华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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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料马车前的尸天清甩出一句 “无事”,便迅速扬鞭驱马迅速离开,只留给郝瑟一个硬邦邦的背影。
  郝瑟一脸疑惑看向舒珞。
  舒珞摇头。
  六西更是一副一头雾水。
  郝瑟又回头看向文京墨。
  文京墨回给郝瑟一个大白眼。
  “额……”郝瑟盯着尸天清略显僵直的背影,抓了抓脸皮,突然灵光一现,“肯定是旅途枯燥,尸兄觉得无聊了,没事,老子有消除旅途疲惫的妙招!”
  说着,就高挑车帘,坐在六西身侧,清了清嗓子,深吸一口气,开始引吭高歌:“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难忘今宵……难忘今宵、难忘今宵,无论天涯与海角,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一襟晚照……”
  歌声十分诡异,歌词歪楼灌水不说,那调子,更是万马奔腾、完全放飞自我,完全不属于人类可接受的音波范围之内。
  舒珞瞪眼,愕然失色。
  六西面色泛黑,发丝倒数。
  文京墨脸皮隐隐抽搐:“郝瑟,你给我闭嘴!”
  可惜郝瑟根本无暇理会,双目微闭,摇头晃脑,早已自顾自陶醉在自己的歌声中。
  “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我得儿意的笑,得儿意的笑,笑看红尘永不老……”
  文京墨一脸崩溃,扯出两块衣襟团成团,塞入耳朵。
  六西手背青筋绷紧,面无表情尽职尽责驾车。
  舒珞嘴角隐隐抽动,忙策马快走几步,追上前面的尸天清:“郝兄这歌声……”
  尸天清转眸,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瞪着舒珞半晌,突然冒出一句:“你觉得阿瑟唱的不好?”
  舒珞尴尬:“算不得不好……只是太过特立独行……”
  尸天清微微敛目:“阿瑟的歌声,林籁泉韵、声动梁尘,唯有心纯人美之人方能领会其中韵味。”
  舒珞朗眸绷圆。
  “舒公子心地纯善,只可惜,并非美人,自是无法领会其中奥妙。”
  舒珞口齿半张,瞪着旁侧一本正经,义正言辞的绝美青年,半晌,轻轻一笑,摇头道:“比起尸兄,舒某自愧不如。”
  “天清……自也算不上……”
  舒珞一怔。
  但见眼前之人,身修如剑,青丝缭舞,清绝容颜如谪仙临世,但那一双清凛眸子深处,却浮起一层阴霾之色。
  “尸兄,舒公子,老子唱得怎么样?”突然,身后传来一声高喝。
  尸天清神色一动,回头颔首,微微一笑:“阿瑟歌声,堪比天籁仙乐,人间难闻。”
  那笑容,清澈而干净,就如那适才的一瞬阴郁之色,不过是舒珞眼花。
  “哈哈哈哈,那是自然!”马车上,郝瑟叉腰大笑,“那么,应广大听众的要求,老子就再唱一遍!”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难忘今朝……难忘今宵、难忘今宵……”
  变调歌声再次响起,就如一坨一坨乱七八糟的云朵,飘上了天空,铺满蔚蓝色的天穹。
  尸天清静望郝瑟良久,轻吸一口气,回头远眺前路,策马慢行,清眸中,冉冉升起澄明光华。
  “舒公子,前方景致甚好。”
  清美容颜之上,再不见黯凝之色,仿若就被那变调的歌声驱散了一般。
  舒珞眨了眨眼,顺着尸天清目光前望。
  前方长路蜿蜒远去,两侧草田缀满野花,碧空如洗,地线藏青。
  碧空遥遥,青山隐隐,一画云卷如抹;
  长路凌空,风来叶唱,蹄声碎踏花香。
  “是啊,景致甚好。”
  舒珞如玉面容勾起淡笑,放松马缰,随着尸天清的马蹄声,漫步随行。
  二马、一车、一碧天,一画云,美若画卷。
  作者有话要说:  奉泽庄终于接近尾声啦
  明天是本副本的最后一回,太不容易了
  这个章节写得墨兔叽心虑焦悴
  果然破案什么的,不适合墨兔叽这种脑容量
  回头看了一眼,奉泽庄是十月八号开始的
  那么,基本就是一个月一个副本的节奏啊
  感动抹泪
  要按这个节奏,看来两年完结有望,继续抹泪
  墨兔叽信心满满开始下个副本啦
  *
  今天墨兔叽心情爆好!
  因为墨兔叽万年闭关的男神出关了!
  而且还演了墨兔叽二次元的男神!!
  天哪,幸福不要来的太快!
  激动跑圈啃胡萝卜中!!
  只是……那剧的女二号…………
  墨兔叽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吐槽才好啊…………
  求编剧靠谱!
  千万不要让女二号和我家男神来个什么支线剧情!!
  以上!
  墨兔叽要去补视频啦!
  (啥子,问是什么剧?哇卡卡卡,当然是墨兔叽沦陷的古剑啊!)


第92章 二十一回 茶香袅袅话离别 送字远行期再逢
  峦山之侧,山丘临风,一座小小的凉亭孤立丘顶。
  山丘之下,停伫一辆外表古朴的双驾马车,黑篷黑马,猛一看去,十分不起眼,可若是细看,却不难发现,那黑篷乃是以江南最昂贵的云锦黑缎制成,而那一双马匹,也是难得的千里良驹。
  马车之侧,两名年约十三四岁的小童左右分立,身着藏青色短靠布衣,脚踏黑色薄底快靴,手脚以黑色绑带扎紧,打扮干净利落。看面容,皆是浓眉大眼,眸光精亮,很是精神,此时,二人正垫脚眺望,翘首以盼盯着路口。
  远处田草清香,送来悠然马蹄声声,期间,还夹杂着车轮滚动之音。
  两匹棕色骏马转过路口,马上分骑一藕一青二人,其后随着一辆乌篷马车,一名黑衣冷峻青年驾车前行。
  正是尸天清、郝瑟、舒珞等人一行。
  两名小童一看到哪藕白色衣袂,顿时笑逐颜开,双手狂舞,一溜烟迎了上去:
  “公子!公子!”
  “公子,我们总算等到你了!”
  前行尸天清一愣,看向舒珞:“是来接舒公子的?”
  舒珞看着径直冲向自己的两个小童,俊朗容颜之上,显出无奈惋惜之色:“只怕舒某不能与诸位同行了。”
  话音未落,两名小童已经冲到舒珞马前,一人牵马,一人死死拽住舒珞衣袂,连珠炮似的叽里呱啦一阵乱叫:
  “我的天哪!这才几日没见,公子怎么就瘦成了这个样子?”
  “我的地啊!公子,你这衣服是多久没洗了?都嗖了!”
  “公子,赶紧上车,车上准备了新衣服!”
  “对对对,赶紧换一身,若是让你穿着一身回家,我们两个可没脸见人了!”
  说话间,一个就将舒珞拽下马车,使劲儿向马车拖,另一个还同时开始扒舒珞的外衫。
  那如狼似虎的彪悍气势,着实令山贼出身的郝瑟汗颜。
  “我去!这镜头也太生猛了把……”郝瑟跳下马车,连连咂舌。
  文京墨挑眉,尸天清瞪眼,六西眸光紧盯。
  “咳!风壹、风贰,还有客人在!”
  舒珞手忙脚乱从两个小童手中夺回外衫,一张俊脸涨得通红。
  “客人?”名为风壹、风贰的两个小童同时停手,这才意识到旁侧还有外人,回头一看,立时惊了。
  但见马车前方,立有三人,为首一个,一身华丽紫衣,腰横金带,脚踏金羽靴,三白眼凶悍,一脸看热闹的笑意,整个一副纨绔恶少的造型。
  他旁侧之人,一身翠色碧虚衫,腰间挂着绿玉珠盘,样貌温文,鹿眼温润,看起来很是无害;
  而第三人,一身黑衣,发髻高竖,五官棱角分明,双眼犹如琉璃之色,一副生人勿近的冷酷造型。
  这三人无论哪一个,皆是衣着样貌气质颇为不俗,个人风格十分鲜明,只要站在那里,便已是分外抢眼。
  可就算将这三人打包凑在一块,也难及那位马背上青年剑客风姿的百之一二。
  但见那剑客翻身下马,持剑而立,青衫飘逸,身颀如剑,清绝谪仙,晴散缕霞。
  当真是:
  流云淡衫满袂风,绿鬓墨发浮灿金;
  竹身霜骨铮剑魄,清眸皓月映千山。
  风壹、风贰顿时双目发直,下巴滑落。
  舒珞看着二人表情,暗叹一口气:“风壹、风贰,准备茶水,舒某要与几位朋友凉亭小坐。”
  风壹、风贰毫无所动,嘴角开始溢出可疑液体。
  “风壹、风贰!”舒珞骤然提声。
  “啊!有!”风壹、风贰骤然回神,噌一下立正站好。
  “备茶!”舒珞无奈,又说了一遍。
  “是、是!公子!”两个小童揉了揉眼睛,急忙冲上马车,叮叮当当一阵捣鼓,传出叽叽咕咕对话声。
  “天哪,那真的是人吗?”
  “不是人!肯定不是人!是神仙!”
  “咱家公子居然连神仙都认识!”
  “果然是咱们家的公子最厉害!”
  郝瑟、尸天清,文京墨、六西齐齐看向舒珞。
  舒珞俊容涨红,向郝瑟四人一抱拳:“三位如若不弃,就请凉亭一坐,舒某愿以茶代酒,送三位一程。”
  说完,不等四人反应,就急冲冲走上了凉亭。
  郝瑟憋笑,尸天清摇头,文京墨挑眉,三人随舒珞行入凉亭,分别落座;六西毫无表情站在尸天清身后,死活也不肯同坐。
  “茶来啦!”
  风壹、风贰一前一后快步而来,一人手里捧着托盘端着茶壶茶盏,另一个双臂上则是摞了八盘干果点心,三下五除二放好茶壶斟好茶水摆好干果,同时鞠躬抱拳:“公子,四位贵客,茶点已备好。”
  茶香袅袅,喷香扑鼻,八盘干果,芬芳精致。
  “四位,请。” 舒珞朝郝瑟三人一抱拳。
  郝瑟四人对视一眼,回礼:“舒公子,请。”
  两个小童退立舒珞身后,四只眼睛死死黏在尸天清身上,虽然一言不发,但就冲那精光乱射眉飞色舞的眼神交流,起码省略了上万字的感慨评论。
  郝瑟、文京墨早已见怪不怪,一脸淡然,尸天清虽略显局促,但基本能以平常心面对。唯有六西,琉璃瞳孔一竖,骤然瞪向风壹、风贰,一副要干架的气魄。
  岂料那风壹、风贰也不示弱,竟恶狠狠瞪了回去。
  霎时间,这三人竟是在桌上用目光厮杀起来。
  “风壹、风贰,你二人先退下。” 舒珞看了自家两个小童一眼,无奈道。
  “公子!”风壹、风贰双双噘嘴。
  “听话。”舒珞叹气。
  “是——公子。”二人一脸别扭,一步三回头走出凉亭,守在了一丈之外。
  “让三位见笑了……”舒珞轻咳一声,“他二人从未见过郝兄、尸兄、文兄这等风姿之人,难免有些失态。”
  “那是自然,老子玉树临风帅裂苍穹,他们惊讶一下也不奇怪。”郝瑟翘起脚自得道。
  “咳咳咳!”文京墨一阵剧咳。
  六西瞪眼盯着郝瑟。
  “阿瑟,喝茶。”尸天清立时给郝瑟端上茶水。
  舒珞轻笑出声,端茶起身,恭敬道:“郝兄、尸兄、文兄,此次奉泽庄一行,舒珞多亏有三位相助,方能解决大事。大恩不言谢,以后若有需要舒珞尽力之处,尽管开口,舒珞义不容辞!”
  “好,舒公子爽快!先干为敬。”郝瑟灌茶入口。
  文京墨淡笑饮茶,尸天清颔首干杯。
  舒珞颔首,再次落座,望着三人,笑容渐渐敛下,欲言又止。
  文京墨不由看了郝瑟和尸天清一眼。
  郝瑟长叹一口气,定声道:“舒公子的难处,老子感同身受,舒公子放心,老子定不会为难你的。”
  此言一出,莫说舒珞,就连尸天清和文京墨都愣了。
  “郝兄……何出此言?”舒珞莫名问道。
  “钱财乃是身外之物,老子高风亮节,早已视钱财为粪土!”郝瑟豪爽一挥手,“何况咱们都是过命的交情,之前说的那三千两委托费,不用给了!”
  一片诡异沉默。
  嗖嗖的凉风吹过舒珞圆瞪的双眸,文京墨抽搐的脸皮和尸天清抖动的眉梢。
  “噗!”突然,舒珞喷笑一声,又立即憋出,闷头迅摇玉扇。
  尸天清扶额。
  “郝瑟!”文京墨一记算盘戳向郝瑟的腮帮子。
  “啥子,难道不是因为这个?”郝瑟的一张脸被珠盘推得变了形,一脸疑惑问道。
  “咳,郝兄,其实是……”舒珞清了清嗓子,吸了口气,敛去笑意,从怀中摸出一张字条,平放在了桌上。
  满是折痕的纸条上,端正写着“亦木”二字。
  “这是吕少爷的字条?”郝瑟揉了揉脸蛋子,“之前老子就觉着奇怪,舒公子你为何要去问吕少爷这字条……啧,不过更怪的是,吕少爷为何矢口否认?”
  文京墨和尸天清面色渐沉。
  舒珞容色微凝:“舒某总是有种感觉,嵘儿要说的,并不仅是吕管家的字。”
  “亦木……”文京墨用指尖沾了茶水,一笔一划将二字上下写在桌上,拼成了一个新字。
  “栾?”郝瑟一怔。
  “栾,同孪,意指双生之子。”尸天清眉头紧蹙,看向舒珞,“难道吕少爷的意思是……”
  舒珞眉头一紧。
  “栾生双人,恐怕吕少爷指的是,这挖心一案并非吕管家一人主谋,而是背后另有其人,而那个人……”文京墨沉声,“吕少爷或许早就发现了是谁……”
  舒珞慢慢闭眼。
  一片幽寂。
  流光过隙,光影交叠,凉风淡吟,宛若暗叹。
  “栾,虽可指孪生,亦可指双面。” 突然,郝瑟嗓音响起,打破了沉默,“就如每个人都有手心手背一般,所有人都有善恶两面。”
  众人不禁同时看向郝瑟。
  但见郝瑟竖起手掌,前后翻转,一脸正色:“所谓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吕盛丛也是这般,他一面是挖心杀人的恶魔,另一面却是希望救自己唯一的孩儿,却绝望无助,只能孤注一掷的爹爹。”
  “吕少爷的真正希望的是——”郝瑟吸了口气,定定望着舒珞,“阻止那个变成杀人的妖物的爹爹,救回他善良的爹爹、他真正的爹爹……”
  舒珞静静凝望郝瑟,一双清朗眸子中,渐渐涌上红光。
  文京墨双目瞪圆,尸天清眸光隐颤。
  “或许,在最后一刻,吕盛丛是因为听到了吕少爷的心愿,所以才……亲手杀了挖心的妖物……”郝瑟深吸一口气,微红双眼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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