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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综]渣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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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渣帅

作者:落月江潭

文案:

万人之上军帅任札被自家人框死了,又从别的地方复活了。
↑这是短小的简介。
↑↑喂!

被称为渣帅的任札兄是个制服控,每次都把军服穿的服服帖帖的,手中每时每刻都会握着一把细小的教鞭,看到不爽或挡路的直接一鞭子抽过去。
↑这是内容抠出来的。
↑↑泥垢!

人物资料
姓名:任札
性别:男
装备:军服一套
武器:教鞭一根
技能:教鞭抽、长腿踹【←喂!
        性格:鬼畜、腹黑、面瘫货,最爱以调、教之名用教鞭抽人。
             有教鞭则教鞭抽,没教鞭则军靴踹。

我说主角是攻你们信不信← ←
大概……主角性格略装B吧,反正主角的性格设定是如此,而且已经慢慢改变了= =好了终于完结了,最后的结局嘛……是作者君早就想好的……SO……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综合 制服情缘 强强
搜索关键字:主角:渣帅/任札 ┃ 配角:人物太多太杂看着办 ┃ 其它:动漫、小说、影视、主攻、强攻、渣攻、彪悍攻

 1家庭教师一

    民国时期是个战火纷飞的世道,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战火蔓延的时代总有那么一两个出名的变态领导者,如任札。

    任札是个被敌我方公认的人渣,连着他所带领的万人军队都在私底下称呼他为渣帅,不过却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这么对他说,得罪他的人就算是亲人也不会给一丝脸面,直接一鞭子给抽过去。不仅如此,以往打着和亲名号不怀好意接近他的人在见识到他的手段后也不敢在去提亲了,害的他家的老头子可担心的要命了。

    不过好在他家老头子不仅他一个儿子,不然老头子就真要担心他家族会不会绝后了。

    任札家的老头子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太上皇啊,有个优秀的儿子为他打江山,他老人家只要在家安心养老就行了,可老头子偏偏不啊,养了一大堆的情人不说还老当益壮的让情人生了一大堆的儿子,好在老头子压根就没想过要把那些名不顺的儿子写入族谱,也就不必担心有什么家产之争了。

    但是事事有意外,情人生的儿子没资格继承家产不代表没人跟任札争啊!

    所以,任札这么一个万人之上众人避讳的存在被自家人给框死了,框死他的不是别人而是被他家对正妻孩子一视同仁的老头子给安排在他身边让他给找个副军帅的做做的同父同母的弟弟。

    框死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亲弟弟要篡位,想要做个名正言顺的军帅。

    不过好在是一枪致命,任札死去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很痛苦。

    *****

    身体浮浮沉沉的,这种感觉让任札感到很不舒服,不过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在下一秒便消失了,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白色的天花板,鼻尖传来的味道很奇怪,但是绝对不会太过于陌生,这是消毒水的味道。

    不过最让他感到不爽的却不是这种空气中传来的消毒水味道,而是身上传来的那一阵阵的抽搐感,疼的。

    但是纵横战场多年更严重的伤都受过更疼的时候都忍过的任札没有把这种疼痛放在眼里,而是不顾有可能因为动作过大而裂开的伤口,硬是声都不吭一声的坐起来,把身上穿着的奇怪衣服的其中一条袖子往上一捞,看到手臂上那几道的青紫色伤痕的时候他也只是冷哼了一身,不必看他身上别的地方也是如此。

    他四处看了一下,发现除了遮挡住他视线的白色布帘什么都没有。

    见除了他外没有别的人在后他只是下了床站了起来,他想那弟弟的枪法的准头可真是有够差的,那么近的距离居然也没有把他给杀死,不过看来他昏迷的那段时间也不是很好受就是了,被人弄得满身伤。

    但是又转念一想,还真得多亏他家的弟弟枪法不准,否则谁知道他要怎么去找他亲爱的弟弟好好报答一下呢?来生什么的这对他得多亏啊,有仇的话就得当世报才行啊。

    一想到在战场上被自家亲弟弟给背后开一枪的事他就不由得眯起了眼,勾起嘴唇邪笑。每当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就表示有人要受到“调|教”了。

    正在想着要是回去了要怎么调|教自家弟弟呢就被一道声音给打断了。

    “阿拉,你醒啦?”声音很柔和,是一名女性。

    任札向着站在他面前比他还高出许多的女子挑眉,没说话。

    事实上他只是有些惊异于对方说出来的语言,他刚才听到的居然是小日本鬼子的话?他快速的分析现在的情况得出了以下的答案。

    一:他现在所处的地方有可能是日营。

    二:有可能他被他弟弟给扔到日本总部。

    三:他被日本人给救了?

    四:日本的女性长得有些过于高大,不符合他的审美观。

    综合以上,他没被弟弟杀死却被他给扔到日本军营自生自灭,或者是他那弟弟守城不力被日本鬼子攻破占领了因为他身份特殊给所以被他那弟弟给上交了?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不妙。

    任札眯了眯眼,若是对方有对他不利的行动的话他不介意杀了她闯出去,就算没出去被杀死也总比在这里当人质的好。

    自尊这种东西他从来不允许任何人冒犯,哪怕是他家老头子。

    对方似乎是发现了他的紧张,温柔的笑了笑说道:“如果你的伤好了可以去上课了。”想了想还是加上了一句,“别担心,我不是风纪委员长,不会咬杀了你的。”说完她便走出去了,不一会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在穿衣服。

    听到那名女子这么说他倒也没扭捏什么,见她走出去了他也踏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出去,背直挺挺,这是他在还没入队前就有的习惯,背永远都是挺的直直的。但不可否认这是因为从小生长在军人世家才染成的习惯,一切都是看似花心却很精明的老头子的功劳。

    当他不紧不慢的走出去才发现,原来那个女的套上了一件白大褂,他挑眉,问道:“你是医生还是护士?”说出来的话也是不紧不慢的,但是他却知道,他本来想说的是中国语言,而不是他连学都没学过的日本语言。

    坐在椅子上人还是那副温柔的笑脸,她听到他的声音回道:“都不是,我只是个校医。”

    他挑眉,不过却没有多问些什么,而是向着一旁的门走去。

    很普通的一扇门,但是门把的形状很明显他从未见过,虽然有些奇怪但是转念一想这里有可能是鬼子的总部也就觉得没什么不对劲的了,试着扭动了一下把手发现虽然把手有些奇怪但步骤还是一样的,扭向一边就好。

    开了门刚要走出去,身后就传来那名女性的声音,“虽然很失礼,但是下次注意点,可不要被风纪委员长发现群聚然后咬杀进医务处哦。”

    任札的脚步顿了一下,他想,也许他忽略了什么。

    也许不是日本的女性长的过于高大,而是他本身就出现了问题。也许不是他那弟弟的枪法不准,而是他死后又活了。

    又也许,他所在的地方不是他所熟悉的地方。

    他虽然不恨日本人,但是也不喜欢日本人,

    他想,他需要用一些时间来找一些被他遗落掉的事情,比如,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是,显然最重要的对他而言不是这些,而是找出把他的身体揍的满身伤痕的人,恩?听那自称是校医的女人所说是一名叫风纪委员长的人干的?

    他从来都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所以当他知道了他首先要调|教的人是谁的时候,他侧过身对着那名女子笑了一下,说道:“感谢你提醒,铭记于心。”

 2家庭教师二

    午时十二点。

    在风纪委员长私人办公室整理好资料的委员长秘书——草壁哲矢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后发现门外站着一位校服穿的一丝不苟,从上到下没有半点可挑剔的少年,挺得笔直的身子毫不畏惧的直视着他的眼睛,站姿很直很端正,犹如军人一样的气势让他看到此少年的第一眼就吓了一跳。

    待他看清楚此少年是同他一个学校的后他才对着那名少年问道:“你有什么事么?”

    草壁哲矢想,并不是什么人都敢来到委员长的专属地盘的,就算是路过也会快速的走过不带半点停留,而这名同学很明显是来找委员长的。

    想到此草壁哲矢不由得为他的猜测感到惊讶,但是面上表情还是没变。

    听到草壁哲矢的话后,那名少年先是光明正大的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才问道:“你是风纪委员长?”

    草壁哲矢听到对方不答反问先是一愣,然后才摇头,“不是。”

    本来他只是猜测这名同学是来找委员长的,没想到倒是真的应了他的猜测。不过这名同学是新转来的吧?

    犹如觉得有些许眼熟的草壁哲矢暗中打量着那名少年,黑发黑眸,倒是跟委员长很相似,不过身上的气质却不似委员长,倒是更显得冷冽了点,和疯狂。

    有些心惊对方周围的气质的草壁哲夫倒是没想起来少年的谁来着。

    感受到了梳着奇特发型的男子暗中打量的目光,任札仍是站的笔直的,犹如松树。

    得知了答案的他不急着走人,而是点了头继续问道:“那么风纪委员长在哪?”

    如果说本来只是有些惊讶的却不表于脸上的话,那么听到任札的这句话草壁哲矢就是真的把惊讶的表情显露在了脸上。

    他看着依旧背挺得直直的少年,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找委员长有什么事?”

    任札没有回答,而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只一眼,就让草壁哲矢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这是委员长也没有给予过的。

    草壁哲矢纠结了下,他想这位同学有这么大的威压的话那么找委员长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吧?犹豫了几秒钟他就对着任札说道:“委员长现在的话在天台午睡。”

    任札听到自己想听到的答案了,对着草壁哲矢点点头,“多谢告知。”

    转过身向着楼梯的方向走去,虽然这里有许多他不认识的新鲜玩意,但是很多词汇也还是一样的,比如天台他便知道是楼顶。

    草壁哲矢看着慢慢走远的对方背影,突然想起,这个少年就是转学来的第一天便被心情不好的委员长以群聚之名咬杀的无辜少年。

    复杂的看着步伐不紧不慢的少年,草壁哲矢想,他大概给委员长找了个麻烦?

    但是转念一想委员长又是个战斗狂,大概这个麻烦会变成不错的咬杀玩具?

    无论是哪种,善良的委员长秘书都不乐意看到。

    请叹息一声,草壁哲矢想还是祈祷不要发生不得了的大事吧。

    祈祷几分钟草壁哲矢就向着楼梯走去了,他还要训练那些“小弟”为委员长效命,真的是很忙啊很忙。

    任札来到顶楼的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在围栏边俯视着下面的风纪委员长——云雀恭弥。

    走出门感受到这里除了他和对方没有别人的气息后,他对着那听到推门时而看过来的少年人说道:“你是风纪委员长?”

    委员长没有说话,而是眯起了狭长的丹凤眼危险的看着他。

    任札见此只是点点头,“我是来调|教你的。”

    委员长仍旧没回话,但是眼神更危险,随即反嘲讽的一笑,开口说道:“哇哦,真是有够大胆啊草食动物,居然要来调|教我。”

    任札仍旧点了下头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情绪的双眼直视他说道:“这里是个调|教的好地方,我不介意弱小者用武器的。”

    瞥了一眼他腰间那若隐若现的浮萍拐,他脸上淡然没有表情。

    “草食动物,你是在讽刺我使用武器?”委员长的脸上仍旧是嘲讽的笑容,然而下一秒他却抽|出了浮萍拐,对他说道:“可惜这招对我不管用。”

    任札依旧是一副漠然的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亦或者他什么都没想。

    他仍旧是对着他轻点头,随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背也仍旧是挺得直直的,毫无畏惧的样子。

    倒是他的这幅模样当真激起了委员长的咬杀欲|望,有种想要看到对方求饶的模样。他随着心动的舞动了一下浮萍拐向着任札快速的跑去,眨眼间就出现在了任札的面前。

    但是任札还是那副表情,动作有些不紧不慢的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委员长那直击脸上的攻击。

    这一天,谁也不知道天台上的战况是多么的激烈,作为唯一的观众云豆也只是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看着激动打斗的两人,除了偶尔的歪歪头眨眨眼,什么也没做。

    所以当第二天草壁哲矢又再次整理好委员长办公室里的资料看到嘴巴上有淤青但腰背依旧挺得直直的任札后,他口快与理智的问:“你昨天被委员长打了?”

    想到他说出的是什么话后他又咳了一声说道:“你嘴角的瘀伤变成青紫色的了,没事吧?”

    任札直视了他好一会,才点头说:“承蒙你的关心。”

    随即话锋一转问:“云雀恭弥在哪?”

    草壁哲矢愣了一下还是回答了,“委员长的话现在大概在巡逻吧。”

    说出来的话也有些不确定,毕竟委员长午间是否没去午睡而是在巡逻也不好说,但是瞥到窗户外的熟悉人影后他就立即把不确定变为确定了,“委员长在巡逻。”

    任札点头算是道谢,随后侧过身把视线投放在了窗户外的草坪上,对上了同样敏锐看向他这边的委员长视线。

    任札向着委员长轻点头,委员长回以一个嗜血的笑容。

    任札回以一张死人脸。

    草壁哲矢看着向楼梯走去的任札,有些犹豫纠结的看了一眼委员长,然后坚定跟着任札的步伐,如果那同学被委员长揍得起不来的话他至少可以叫救护车。

    显然他有些多虑了,虽然任札被委员长压下了无还手之力,但是明显还是一副不缓不慢游刃有余的模样。

    看着在委员长浮萍拐下的每一招都险险躲过的少年,草壁哲矢叹了一口气,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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