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渣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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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任札明白了对方的想法,所以他再次开口说:“现在的时间。”
这次伊尔迷听明白了,他歪头瞄了一眼任札背后那大大钟后回答:“凌晨两点四十六分。”
任札点头,说道:“死了。”
“哦。”伊尔迷了然点头,朝着窗户走去,“那么打扰了。”
“无妨。”说完这两个字任札就看着伊尔迷跳窗走了,忙活了大半夜的任札也只是把那些资料收好后就走出了书房。
六点整。
任札生物钟很准时的叫醒了他,睁开眼的一瞬间只睡了三个小时的他完全没有任何疲惫感,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涟漪,倒是很清醒。
慢条斯理的收拾好自己的任札向着门外走去,然后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一段日子未见的管家——库洛洛。
还是穿着大毛领打扮的库洛洛看到任札走出来后挂起笑容,说道:“按你所说,一切都解决了。”所谓的解决便是把十老头的领袖者给抹杀了。
任札没去理会库洛洛那明显显得愉快的心情,而是毫不留情的直面指出道:“太慢了。”
库洛洛略显无辜的眨了下眸子,微笑依旧,“我觉得很及时。”
显然库洛洛也是知道揍敌客家的大公子来过的事实。
任札漠然的瞥了他一眼,向着楼梯那走去,对着跟上来的库洛洛吐出一句话,“味道很重。”
“恩?倒是我的疏忽了。”库洛洛看着染血的衣角,停下了脚步,“那么容许我借少将的浴室一用。”
“顺路盗取文件么?”任札随口问了句,倒也让他去他的卧室。
“不,我只是想要更加的了解您而已,少将。”库洛洛笑着回了一句后就转身朝着任札的卧室走去了。
任札闻言停下了步伐,扶着楼梯扶手向着库洛洛的方向看去,双眼微眯。随后他转过头继续向着楼下走去,声音轻而淡然的道出一句,“可惜没兴趣。”
走到任札卧室手正放在门把手上的库洛洛闻言动作一顿,“是么?倒是可惜了。”
说着可惜的脸上却没有半丝可惜的意思,推门而入。
用着早餐的任札听到佣人来通报说表少爷来到要求见他一面。
任札同着餐头也没抬,一句话也不说。
知道任札习性的佣人自然乖巧的站在一边,等待任札享用完早餐。
这一顿早餐就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
当任札来到会客室的时候见到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喝着红茶的他一点优雅姿态也没有反而浑身散发着不正经的味道。
见到任札来了他撇撇嘴然后说道:“表哥你的动作可真快,让表弟我等了好一会呢,怎么早餐食用完了么需不需要在享用半个小时?”满是不屑与不满,完全没将任札放在眼里。
想来也是,这位表少爷虽然是跟任札一同长大的竹马但是一直都过着比任札高一等的生活自然不会把这个靠着他家族才崛起的养子放在眼里。
说起来在任札还没夺舍的时候这个身体主人倒是对那位表少爷很是恭敬的。
不过可惜那都是以前。
如今用着这幅身体的是被十老头所恐惧黑白两道都忌惮好几分的任札,而不是那个因为对方有养育之恩而恭恭敬敬的“前任”。
对于那青年的挑衅任札根本没放在眼里,却瞥了一眼让他进来的下人。
那位下人顿时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压迫和从骨髓而来的寒意,但他没站出去解释,因为了解所以一切的解释都是徒劳,他只能默然的等待接下来的处罚。
好在任札并没有多说什么,算是放过那名下人了。
感受到压迫感消失的下人连忙呼出一口气,额际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正滑落。
见任札无视他的话坐在他对面的长沙发上,与他一样翘起二郎腿的任札却完全没有他那种不正经二世祖的味道,反而因为那张冷峻的面容给人一种优雅沉稳感,很是有气场。
那名表少爷先是一惊随后才阴沉下脸道:“怎么?你这幅模样是在像我发泄不满么?”
“倒茶。”任札没回答他的话反而对着站在一边的女佣说道。
穿着哥特式女佣服装的年轻少女听话的走上前,端起圆肚子茶壶倒茶,添完茶就退到一边。
表少爷对着任札冷哼了一声,拿起茶抿了口说明他的来意,“老爷子让你将十老头的领袖位置让给我。”
“恩。”任札应了声便拿起佣人特别沏的龙井茶喝了口,感受着唇舌沾染的茶味。
“你会协助我的对不对?”表少爷眯眼,很是笃定的说。
任札微睁开眼看着那名自以为是的少爷,不否认也没承认。
所以表少爷自然认为任札那是默认,果真是毫无眼力自大无能的花瓶少爷。
“既然你会协助我,那么将你的权利让给我一半以表你对本家的衷心吧。”
满意任札的默认的表少爷扬起一抹笑对着面无表情的任札说道。
任札只是睁着没有情绪涟漪的眸子看着那位满是自傲的少爷不言。
无声的对这个头脑简单的少爷藐视着。
站在会客室门外听到里面全部内容的青年抚着唇露出了别有深意的笑。
16全职猎人五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最精彩的在后半段,来抓□夫了2333←w←
我才不告诉你上一章是卡文卡出来的恶趣味然后觉得这一章可以来个抓奸!
PS:于是晚上还有一更Orz……请让我玩一会Q炫舞和MXD
安德尔从未这么狼狈过,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他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凌|辱。
双手被绑了起来,口中被塞了不知什么东西,叫都叫不出来,唯一能做的就是以泪洗脸,每天脸上都糊满了泪水。
安德尔想,这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呢?
对了,是那个披着人皮的畜生干出了的事。
自从被强|暴了后他每晚都要用他的身体来满足那个许久不曾发泄过的男人。
他说他可以把十老头领袖的位置让给他,但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他还说,想要他的权利?可以,只要他能用他的身体来满足那个畜生就行。
然后呢?然后他就被圈养了……
每次当女佣来送饭菜在房间的时候,他都能感受到那女佣眼中的鄙夷和厌恶。
似乎在说他就是一个光靠屁股来取宠的男人。
想辩驳么?想的,可是每次一对上那满怀憎意得目光他就什么也不想说了。
他曾听到房外嚼舌根的下人说过,他很愚蠢,因为只要打听过的人都能知道那个畜生是个不择手段,自尊不允许任何人践踏的事,以往得罪他的人下场都很惨,不是死了就是疯了,要不连个尸首都没有。
还说他很幸运,没被那畜生给宰了而是临幸了他,是他的福气。
他只能嗤笑几声,因为被“临幸”的他知道,那个人是多么的畜生人渣,就算做到你血崩他都不会停下来,一个随欲|望而为的男人,一个让他每夜都想要杀死的男人!
想逃么?想的,可是……
安德尔笑着扯了扯被锁链给锁住的脚,嗤笑着。
有了这种为了念能力者而设的锁链就算他想逃也逃不了,这就是那个男人的手段。
让你绝对绝望的手段。
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安德尔目光闪现着惊恐的看着房门,仿佛门外来的不是人而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
然而,来者不就是这样的存在么?
夜深人静的时间段,处理完公事的任札来到了安德尔这个表少爷的住所。
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脸惊恐拼命想要往墙角退去的安德尔。一个月前还高傲自大不把人放下眼里的少爷如今只剩下了惊恐模样,这是何等的变化,直让任札觉得满意于对方。
对于这种斗胆觊觎他的权利的人,他向来不会手软。
这是得来的教训,也是老爷子对他从小的管教。
但是他不会怪罪于老爷子,还会感激他,若不是老爷子他想他都不会有这番成就。
若不是老爷子,他也不会知道友情爱情这些东西全他|妈的都是狗屁!
被自家亲弟弟给害死了那是因为那个一直温润如玉的弟弟太过于会伪装。
所以这世上,除了自己谁也不能相信,任札一直都坚定。
可是,唯独一手调|教出来的宠物,才会对自己忠心耿耿。
任札一直都坚信于此,所以对于调|教,早已深入骨髓,已成狂。
任札眸色暗沉的看着那位惊恐表情的安德尔少爷,揣着细长黑教鞭的手把教鞭微微地动了下,然后不出他意料的那少爷的表情更惊恐了,变得惧怕。
肉眼无法捕捉的眸光闪过,任札踩着不缓不慢的步伐向着那位少爷走去,被锁链锁住一条腿的少爷惊慌的向着墙角退去,以求对方无法看见自己。
可惜这种愿望注定落空。
走到缩在墙角的少爷面前,任札眸色深沉的看着他,语气漠然开口问道:“这让你比较有安全感么?还是说这样能让你消失在我面前让我无法看到你呢?”在那位少爷露出来的惊恐目光下他勾起唇角道:“可惜我还是找到你了。”
侧过身,躲过突然发狠的少爷袭来的身子,教鞭的残影一闪而过,那名少爷立即面容扭曲地扑倒在地上,脸色惨白,因双手被绑住而无法捂住那受伤的臂膀,因口中塞了东西而无法叫出声,只能呜呜两声而已。
任札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抽过人的黑色教鞭,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地下面容似狰狞似扭曲看着他的男子说道:“还有力气乱跑么?看来还不够努力。”
刹那,那名少爷的脸色更白了,想逃,可是被绑住的双手无法撑起摔倒在地的身体。
将教鞭收入了军服里的袖子里,任札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了那位少爷的旁边,对着起不来的少爷淡然道:“聪明人在明知武力的悬殊下总是选择乖乖就范,可惜你还太野。”把那少爷拉起来抗在了肩上,任札向着大床走去。
被扛着的安德尔还在做些无劳的挣扎,一点都没打算把任札的话给听进耳里的想法。
任札无所谓,就这么扛着那名少爷将人送到了床上,却没做些什么。
站在床尾看着安德尔一会,任札把目光移在了窗外,深沉眸色变得更沉,也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安德尔见到他这种模样即使害怕却还是不由得好奇窗外有什么,刚把目光移到窗边就突然感到身上一重,顿时如炸了毛的猫一样,可惜惊叫不出来,口中还塞着东西。
察觉出什么的任札压了下去,一只手把安德尔那被绑着的双手给扣在了头顶,腿压住了那想要踹人的两条腿,在对方惊恐的目光下将对方的腿给弯曲在他自己那身上,安德尔顿时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被压弯成M字型的双腿都能听到清晰的腿骨错位声,但任札没去管对方的痛苦。
安德尔本身就只穿了在浴室找到的浴袍,被这么一弄身下就什么也看得清楚了。
浓密毛发下的性|器,以及张合着的后|穴。
也不知任札这么想的,就直接拉开拉链掏出了自己那硕大的早已抬头的性|器,因忍耐而涨得青紫的性|器在安德尔的眼中显得格外的恶心,然而就是这么一条硕大的玩意儿把他给贯穿了,本就还没好透的伤口火辣辣的疼着,眼泪不要钱似的流着。
但是除了最开始的疯狂挣扎如今他完全麻木了,只是如陶瓷娃娃般的任由对方施欲。
本来他还以为这次还会跟以往的一样,等任札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完了就会离开,不然就是从晚到天明的做着,他昏过去又被弄醒好几次,但是却一次都没有留下与他一同睡觉。
但是他在下一刻发现他错了……
房门被狠狠的撞开,他被任札带着的躲过了飞来的房门,然后那门狠狠地撞在了床头上,破裂成了好几块。
被泪朦胧住双眼的安德尔还能看到那房门破裂开的那一瞬间。
随后他听到了门口传来的阴沉地话,“你们在做什么?!”
即使任札在做一些爱做的事情,但是当任札听到破门声和空气呼啸的破裂声还是抓住了分|身犹在他人体内的少爷躲过了,只不过姿势从躺着的变成了站着,下面紧密想贴的他们,任札就这样站着任由他的情人看过来。
看着消失好久如今好不容易才出现的情人出现,第一句就是质问他的话语,任札面不改色的回答:“做|爱。”
看到门口的人被他的话气到发动了他的绝招。
面对喷涌而来的热气浪和大火球任札也是面不改色的脚都不挪一下,让还挂在他身上下面还包裹着对方的分|身的安德尔惊惧不已。
被吓的闭上眼睛的安德尔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呢,结果等了好一会都没有发生肉体被烧焦的疼痛感。
慢慢睁开眼的安德尔只看到了一丝瞬间消失的火焰,什么也没有发生……
就好像刚才那热气浪和迎面而砸来的火球根本不存在一样……
然而他却清楚的知道,刚才那绝对不是他的幻觉而是真的发生过。
任札利用在家教里学会的火焰吸收掉了那扑面而来的大火球后,看着站在门外的情人语气漠然的说道:“别闹。”
顿时那位情人被气笑了,发出了几声阴森森的笑声。
“这是发生了什么了么?”
当空气都快凝结成固体的时候,一个带着明显笑意的声音横插了进来。
当该主人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安德尔都看到了,那是他刚来的时候见过的男子,也是后来才得知是A级强盗团伙的头儿,库洛洛·鲁西鲁。
当安德尔对上那个笑着温润笑容眼内却没丝毫笑意的视线时,顿时觉得寒意从心而起。
这个男人,很危险!!
17全职猎人六
当库洛洛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任札也只是瞥了一眼,然后把视线放在了愤怒当中的情人身上。
就算安德尔挂在他的身上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