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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穿书)女配捉妖日志-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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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钰沉默了半晌,她原是想着一直瞒着毅儿,可事到如今也由不得她了。
  她将手覆在他的发顶,掌心的温热叫那上头的凉意搅和了个干净,她轻抚着他身后的长发,如寻常母亲般安抚着自己的孩子:“毅儿,你怕妖怪吗?”
  二皇子心头情绪翻涌的厉害,他从未经过什么大风大浪,今日听到的言语已然叫他难以平静,紧咬着牙关抬起头,双手轻拉着她的近在咫尺的袖口,哽咽道:“我怕。”
  北钰轻抚的动作不断,不过一会儿,她又听见了他的声音:“可是……我不怕母后。”
  这话说的断断续续,北钰的却听的眼眶泛红,她将强撑着的孩子揽在怀里,轻声道:“不怕,不怕,别的妖怪也不怕,母后在,毅儿谁都不必怕。”
  二皇子如同小时候一般抱着她的腰身,他不知怎的升起一股恐慌,他的母亲总给他一种随时会离开的感觉。
  北钰拍了拍他紧绷着的脊背,嘴里依旧念叨:“不怕,不怕……”


第九十四章
  屋子里没有闲人; 黑蛇轻手轻脚地多点了几盏灯; 又往炉子里头添了些安神的香料。幽香随着热气扑腾到他的身上; 他在从北钰的怀中直起身子,似乎想透过那张脸看到些什么。
  “母后,我能看看你的脸吗?”
  北钰背过身; 犹豫了一下,却还是点了点头。
  二皇子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目不转睛。
  他看见她的母亲缓而慢地转过身来,他看见了一张格外陌生的脸。
  他从小依赖亲近的母亲在他面前从未展现过她的真面目; 他日日对着那张面孔实则是一片虚无。二皇子的心间漫过万千思绪; 最终的最终尽数化作了对母亲的心疼。
  他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以别人的面孔示人,但十几年如一日的顶着一张不属于自己的脸,而且很可能是仇人的脸,这心里头该是何等的煎熬?
  “母后比她好看多了。”他由衷赞美道。
  北钰生的却是不比南瑗差,南瑗的容色在美人儿遍地走的仙神妖界只能算中等偏上,真不算什么顶尖儿的美人。
  可有什么办法?浪荡的人总有浪荡的法子叫那些个犯贱的男人们魂不守舍啊。北钰嗤笑一声; 里头是满满的嘲讽。
  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与他理了理衣襟:“你有什么想说的想问的便直接开口; 我们母子之间没什么好隐瞒的。”
  她话虽如此,二皇子却仍有些迟疑,他紧攥着手问道:“母后; 你和父皇……”
  北钰就知道他会问起有关沈瑜归的事儿,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氤氲的水汽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不甚在意地抿了一口茶水,唇角泛着若有如无的笑意:“这事儿你别管,你放心吧,他可死不了。”
  “可是……”
  二皇子刚开口又被北钰打断了话头:“没有什么可是的,毅儿,大人的事儿就得用大人的法子来解决。”
  北钰目送着黑蛇送着二皇子离开,她一个人坐在空旷寂然毫无一人的大殿里,将茶盏里头的茶水尽数饮下,这才步履缓慢地踏入了暗室。
  暗室里没有亮光,黑黢黢的一片。她夜视能力极佳,这对她来说倒也没什么大的影响。
  绣鞋踩着繁复的裙摆,她立在木椅旁边看着石壁上头悬挂着的美人图良久,最后干脆坐下怔怔出神。
  “您放心,女儿不会步上您的后尘。”
  ………………
  盛蔚蔚成了宫中选侍这个消息一传到盛家,盛老太太当着所有人的面儿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盛清清看着府中人忙进忙出,和着林氏在老太太床前立了一会儿,谁知那老人家一醒过来就指着她破口大骂,将一切事儿尽数归在了她身上。
  “她是死是活与我何干?”盛清清冷笑两声:“祖母你有这力气,倒是进宫哭诉去,不比在这儿指着我发疯来的实在?”她昨晚是在紫宸殿见着了盛蔚蔚,她当时确实是挺狼狈的,不过……那与她有什么干系?她不上赶着落井下石已经是好的了,还指望着她救她?怕不是脑子被豆腐渣塞了。
  盛老太太听到‘进宫哭诉’那四个字声音顿时小了下来,在儿子媳妇儿面前她倒是敢逞威风,可……皇宫,以往腿脚还好的时候,每次往那里头去,她连大气儿都不敢出,哪敢哭诉?
  “祖母怎么不继续了?这满大家子的人都比不得你的二孙女来的重要不是?你今儿个在这儿撒泼胡言,你猜猜那皇城里的人是知道还是不知道?”盛清清顺着檬星星的毛,也不再如以往那般装乖乖女,这人啊……都是喜欢得寸进尺。
  盛老太太指着盛清清,枯皱的手发着颤:“你、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林氏,你看看你教养出来的好女儿!”
  林氏半弯着腰给盛老太太理了理被子,笑着道:“我乖女却是好的很。”
  “你、你……”对于这二媳妇的睁眼说瞎话,老太太差点儿气了个倒仰,林氏依旧面带着几分笑意,亲自给她顺着气儿,哪怕心里头再是不喜,她在表面上对这个婆婆还是得摆出几分孝顺来的。
  盛清清对着林氏眨了眨眼,在她的示意下带着明香和明荷溜出了福安院。
  今日依旧是大雪天儿,庭院里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她踩在上头,每走一步便留下一个脚印。一段路后她回头瞧了瞧,那长长的一串儿脚印歪歪斜斜的,突生风雪踏归人的感觉来。
  “大小姐!”
  含带着浓浓质问的男声打断了盛清清难得的惬意心,她瞬地冷下脸来,转身回眸,面无表情地打量着眼前这位怒气冲冲的侍卫。
  来人正是盛洺展身边的那个侍卫,当初到药谷接她回来的那个事儿逼。
  “大小姐,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二小姐?!!你都已经和景国公定下婚约了,如何还能对二小姐做出这样的事来?”梁际似乎气极了,整张脸狰狞的厉害,他一手握着剑身一手紧攥着剑柄,好像下一刻就要拔剑冲过来砍她似的。
  盛清清:“……你怕不是脑子里塞了檬星星的屎哦!”她对盛蔚蔚做了啥她自个儿怎么不知道?
  檬星星炸毛地往上蹿了蹿,凑到她耳边低声怒道:“主人,你不要侮辱我!”它的屎是谁都能往脑子塞的吗?!!
  檬星星在丞相府里还是很有名的,大小姐走哪儿抱哪儿的爱宠,府中下人都晓得,梁际自然也是清楚的。
  听见这话,他心头的火气愤怒又高涨了一截,跨着大步往前,那平日里尚算周正的脸部肌肉此时有些痉挛,紧咬着牙关极力忍耐着什么,
  他一上前,盛清清连忙捏着鼻子后退两步:“你有病啊,要上茅房往我跟前凑做什么?”
  “大小姐!你适可而止!”梁际大吼一声,几个丫鬟就要冲上来拦住他,盛清清抬了抬手将她们挥退,抬着袖子抹了抹脸,在梁际急吼吼地说着话的时候猛地伸腿,一脚正中他下腹。
  这一脚盛清清使了十足的力道,梁际来不及防范,啊的一声惊叫,砰的落在了厚厚的雪地里,顺着拖拉出了一道滑痕。
  盛清清把檬星星丢到明香怀里,活动活动了手腕儿和十指,阴沉如墨,冷笑森森:“我不去找你,你反倒是自个儿不怕死的往我跟前凑。像你这么大胆子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呢。”
  为了不把身后的几个小丫头吓着,盛清清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将摇天剑给抽出来,而是捡起梁际掉落在雪地里的那把破剑,嫌弃地抽掉了剑鞘,随意地拖拽着。
  她的一脚便是普通的小妖都有些受不住,更何况这样一个外强中干的弱鸡。梁际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倒在雪地里捂着肚子嗷嗷直叫,盛清清拿着他的剑哧的一声直插在了他的□□,梁际猛地僵住身子,看着那剑动都不敢动。
  “大、大小姐……”他减弱了声调,就怕那剑一歪叫他这辈子都完了。
  盛清清闻声抬脚踩在他心口处狠狠碾压,鞋底上沾着的冰雪尽数融在了他的衣襟上,她眉眼弯弯笑靥如花,声音柔柔似那轻絮悠悠:“吼啊,对着我继续吼啊。”
  如果不是胸口碾碎般的疼痛太过清晰,这笑意盈盈的模样还真是相当能哄骗人。
  盛清清将身上碍手碍脚的斗篷扯掉,随手扔在雪地里。
  她回头对着几个小丫鬟得意地撩了撩额前碎发:“姑娘们,接下来的画面有些血腥,不适合观看,我建议你们背过身去。”
  几个丫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到底还是听话地背过身,明香紧闭着眼,听着后头砰砰咚咚的声音,整颗心都跟着蹦个不停。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撑着素面儿油纸伞走过来的男子在离盛清清约莫两米远的地方驻足,他将伞递给身边已经完全呆滞的小厮,微笑地打量着刚刚收回拳头直起身来的盛清清。
  盛清清冷漠地瞟了盛洺展一眼,又在梁际身上踹了一脚,抬了抬下巴:“关你什么事儿?”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地上那个半死不活的应该是我身边的侍卫梁际。”
  “啊……原来这头在我面前乱吠的野狗是你的啊,下次记得把他拴好了,否则我就把他脑袋砍下了送给你炖汤。”盛清清冷笑着威胁道。
  盛洺展双手拱在袖摆里,对于她恶意满满的威胁不甚在意,只淡淡地扫了一眼梁际便又将目光放在了她身上,温和道:“记住了。”
  盛清清将脚边的人踢到了盛洺展那儿,朝着已经转过身来的明香几人走去,她抱着檬星星走在最前面,准备回自个儿的院子里去睡上一觉。
  “等等……”
  盛洺展将雪面儿上的斗篷捡了起来,缓步送了过来,明香连忙接着与他道了一声谢。
  “下次再见,妹妹。”他言笑温和,眼眸平寂。
  盛清清没理他,他也没多说什么,原地驻足目送着那看起来纤弱的身影远去。
  盛清清一边一走,一边嫌弃地瞪着明香臂弯里的斗篷:“这斗篷我不要了。”
  “啊?为什么呢,小姐。”明香翻了翻:“这还是新的呢,你才穿了两次。”
  “反正我不要了,你看着办吧。”盛清清轻哼一声,那男人奇奇怪怪的,万一他在这上头给她使绊子怎么办?小心点儿总是没错的。


第九十五章
  外头的大雪已经停了; 小厮婢女拿着扫帚正在收拾石板中道上的厚厚积雪; 他们忙的不亦乐乎; 屋子里的人靠在窗前手拿书卷皱着眉四处看了看。
  书房里的炭火炉子从未停过,暖气萦绕,哪怕大开着窗也不觉着有多冷。
  盛洺展将刚才随手取下的书放在了规整干净的书案上; 招了两个候在门口的小厮进来。
  两个小厮行了礼便乖乖地立在原地低眉顺眼,他提笔蘸墨却久久下不了笔; 看着那未完画作良久,才启声问道:“怎么不见梁际人呢?这个时辰了; 他应该过来候着才是。”
  两个小厮似乎对他的问题感到奇怪; 对视了一眼方才疑惑开口道:“您不是吩咐说叫他去七寒山取东西的吗?您要的急,他带着伤便去了。”
  “七寒山?七寒山能有什么东西可取的?”盛洺展放下毛笔,颇为不解:“他还受伤了?怎么受伤的?”
  小厮不明所以地抬头飞快瞄了他一眼,大少爷这是得了健忘症?这才不过两个时辰呢,就把自己的吩咐忘得一干二净了。
  “您只叫梁侍卫往那儿去,也没说清楚; 奴才也不省的。至于……怎么受伤的,是、是大小姐亲自动手打的; 梁侍卫可惨了。这……您也是亲眼看见了的啊。”
  “胡言乱语!”盛洺展拍案:“清清如何会做这种事?”
  这个妹妹他还是清楚的,身娇体弱,虽然现在性子怪了些; 但素来也是乖乖巧巧的,如何会亲自动手打人?还把梁际打的很惨?他还亲眼看见了……等等……
  盛洺展目光微滞,面部表情有一瞬间僵硬; 两个小厮弯腰低眉恭立在屋内,他将人挥退,又嘱咐其关好门窗不得打扰。
  内里没有外人,盛洺展一向温和的俊脸刷地冷了下来,压抑着怒火道:“你又不与我商量便兀自出现!”
  屋内除了他的声音便没了别的声响,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呵欠声并着伸懒腰的舒服喟叹凭空响起。
  “我这不是见你因为心上人入宫伤心欲绝,好心叫你的灵魂休息休息,你怎么地还怪我呢?”这男声懒散随性,虽不见人,但光凭这声儿便晓得他是何等悠闲的姿态。
  “你莫要胡言乱语!”盛洺展怒道。
  “我胡言乱语?”那男声笑了笑:“你这桌案上未完的画儿不就是那个女人嘛?我说句实话,你这眼神儿当真是不好的很,真应该去找个大夫好生瞧瞧才是。”
  他言语中隐带着不屑:“我看上的人,和你看上的人……啧啧啧,当真是天壤之别。我看上的是天上云,你瞧上的那个顶多了算株狗尾巴草。”
  “你别太过分!”这样大喇喇地贬低自己的心上人,哪怕他素来沉着冷静也止不住心头怒火,盛洺展当即低吼道。
  “你除了这几句话能不能说点儿别的?来来回回都是‘你别太过分’‘你别胡言乱语’之类的,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男声里满满的嘲弄叫盛洺展的面色又难看了几分。
  盛洺展知晓说不过他,便也不在这上头多扯话,而是直接切入正题:“你叫梁际往七寒山去做什么?七寒山里虫兽不少,鲜有人迹,那里能有什么重要东西须得急急地去取回来?”
  “没什么东西要取,我只是想着叫他有去无回而已。”懒散轻缓的声音里含着显而易见的漫不经心。
  “有去无回?你干了什么?”盛洺展大惊,他知道‘他’不是个安分的人,心中兀地升起一股不好的念头。
  “那个蠢货对着小姑娘大吼大叫的,叫她生了不小的气,连带着对我都没个好脸色。”
  ‘他’不悦地哼了一声:“不懂上下尊卑的东西,留着他有什么用。不如叫他了了命,也好叫七寒山里挨饿受冻的猛兽们饱餐一顿。这……对他来说也算是一件大功德了。”
  ‘他’似乎非常不高兴,在身体里搅和来搅和去,盛洺展瘫坐在太师椅上,双手紧扣着桌沿努力压制着体内传来的阵阵痛意,他咬牙:“你……”
  “我在他身上下了咒,就算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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