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情的成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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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诚亮急道:“你别这样。”
任情道:“那我要怎样?”任情心想,恭喜你还不好?不然你要我怎样?
朱诚亮又说不出来到底要怎样。
这天,任情和应有笑一起走出了学堂,在驿站等马车。应有笑道:“我和靓靓他们一起学点理山语。一次上课,小侯爷看着靓靓道,‘靓靓,你长得可真周正,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靓靓就说,‘谁长的不周正?谁不是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
任情心里暗笑,确实是他会说出来的话。
应有笑又道:“小侯爷还说靓靓抢他风头,和女孩子们一起吃饭的时候,那些女孩子都只注意他了。”
任情想到上次碰到他们一起吃饭的女孩子,便道:“有一次我碰到他们和两个女生一起,便一起吃了饭,其中确实有个女生就很留意靓靓。”
应有笑道:“小侯爷和靓靓他们两个喜欢的女生的类型也不一样。他们两个在课上指着自己喜欢的类型,小侯爷就指那年轻的,身材高挑的。靓靓就指那成熟的,比较娇小的。”
任情就听着,没说话。
这天练习剑招,先生们让大家先练轻功。练习的方法是由木板堆成一个四人高的墙,众人飞墙而过,并且不可借力踩在木板上。谁踩在了木板上,那堆积而成的木板就会倒塌。
于是在练习轻功前,众人都在堆那木板。任情和朱诚亮也在一起堆,就听那朱诚亮道:“听说你拳法很好,要不要试试?”于是拿起一块木板挡在自己胸前,任情便一拳挥了过去。没想到任情一拳打到木板上后,那木板就应声而断了。任情和朱诚亮都吓了一跳。
任情心想,这下可闯祸了。转头看向周围的先生们,却发现先生们都笑着看着她和朱诚亮。
于是任情便放心了,转回头对朱诚亮说:“都怪你,让我试什么拳法,倒把木板给弄坏了。”
朱诚亮道:“又怪我?我就让你试试,谁让你出手这么重的?”
任情笑道:“你看这木板虽然断了,倒也还能用,要不我们就把这两截放上去吧?”
于是两人便把这断成两截的木板也堆上去了,回头看看先生们,也没阻止他们的意思,两人便互相取笑着继续堆木板了。
到了晚上,任情正在屋里练着字,就看到朱诚亮发来的信鸽。任情正心里高兴,打开一看,上面写道,“你说怎么这么不巧,我本来想给你介绍个男生,结果他今天就离开点理山去大水族了,你们没有缘分啊。”
任情看了心里一沉,心想,谁要你介绍对象了?
这天在学堂,还未上课前,任情就听到班里都是秀秀的声音,在那里说道:“周末我和靓靓还有高俊逸一起出去玩,靓靓太搞笑了,全程都被他逗的笑个不停。”
任情听了,心里生气,他果然还是和秀秀一起去玩了啊。可自己又有什么生气的资格,任情心想。
课堂中间休息,任情去茅厕,遇上秀秀。秀秀一看到是任情,便道:“任。。。情”。
任情便一点头。心想,干嘛看到我这么紧张?难道是做贼心虚不成?可就算你有什么想法,我也不是正主,也管不了你,你紧张什么?
去完茅厕,任情回到课堂,便和身边的人商量着中间放假两个月要怎么安排。任情看到朱诚亮就坐在她前面两排,也不说话。
就这么又过了两天,任情这天正在家里看书,就看到一只信鸽。打开一看,是朱诚亮的字条,上面写道,“最近我看了个笑话,发给你也瞧瞧。从前有个人他叫‘木’,他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什么都有。木有钱,木有老婆,木有情人,木有房子,木有车子,木有。。。”
任情看了也笑不出来,心想,他无端端突然给自己发这么个冷笑话是怎么回事?于是便回道:“你是不是闲的慌?”
不一会儿,朱诚亮的信鸽又到了,上面写道:“小芹菜,你没有不理我?”
任情回道:“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
朱诚亮道:“前两天我给你发信鸽,你都没回我啊。”
任情道:“前两天你给我发信鸽了吗?我没收到过啊。”
朱诚亮道:“前两天给你发了一则新闻,你都没理我。”
任情道:“真没收到。”
朱诚亮道:“我就说嘛,小芹菜是不可能不理我的。”
任情心想,确实是想不理你了,可看你还小,总不能对你生气吧?不过你这是什么意思,仗着我人好就可以胡来了吗?看着就让人生气。
朱诚亮又道:“先生布置的课业你做了吗?”
任情道:“还没呢,看着就脑门疼,不想做。”
朱诚亮道:“要不我们一起做吧。”
任情心想,有人一起做也有动力些,于是拿出课业,和朱诚亮通过信鸽沟通了起来。
“我部署的排兵顺序是五十、五十、三十,希望通过多点进攻,来攻破对方的防线。具体是。。。”
“我部署的排兵顺序是四十、四十、五十,稳扎稳打,重要的是对方无法攻破我的防线。具体是。。。”
于是,两人通过信鸽沟通,眼看着课业也快完成了差不多了,任情收到朱诚亮一张字条,上面写道:“不行了,不能再亲了,再亲我的脸就要破了。”
任情看了,心里一沉,心想,这又是和谁在打情骂俏呢?
任情回道:“作业也做得差不多了,那就这样吧。”
回完字条,任情正在收拾桌子,又看到一只信鸽,打开字条一看,又是朱诚亮的,上面写道:“这么干脆?是生气了吗?”
任情一看字条,就再也憋不住了,回道:“我生什么气啊?反正你有的是随便亲。”
朱诚亮回道:“我就知道你误会了。”
任情道:“我误会什么了?”
过了好一阵,朱诚亮才回道:“我说的意思是,你要亲我,我不好意思,可还是被你亲了,我被你亲的不行了,所以脸皮就要破了,我就让你不要再继续亲了,可你还要亲下去,我就让你再继续亲。”
任情看了字条,虽不是完全相信他的说法,好歹气是消了,便回道:“我哪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们这些个喜欢诗词歌赋的,讲话就喜欢弯弯绕,从来都不直接。”
朱诚亮回道:“是我不好,不闹你了,晚安,小芹菜。”
任情道:“晚安。”
说是晚安了,朱诚亮的信鸽还又飞来,上面写道:“这么就晚安了?你果然不是小芹菜,说,你是不是她隔壁的那个?”
任情看了字条忍不住笑出声来,回道:“对啊,我就是她隔壁的那个不爱理你的,现在肯理你了,你高兴了吧?”
朱诚亮道:“快把小芹菜还回来。”
任情道:“你的好友智商君已下线。”
朱诚亮道:“智商君?你的名字还叫这个?”
任情看他在胡搅蛮缠,便道:“不理你了,我真要睡了。”
朱诚亮道:“好了好了,不搞你了,快去睡吧,芹菜。”
任情看了一笑,道:“这下真的晚安啦。”
“看来你真不是小芹菜,你是隔壁的!”朱诚亮又发来一张字条。
任情感觉朱诚亮真的是太无聊了,于是决定不再回复朱诚亮了,去洗澡睡觉了。
第二天上课,任情看到了朱诚亮,便走过去和他说:“听说昨天你和我隔壁的聊的很欢呐?”
朱诚亮道:“是啊。你说你那隔壁的,之前见面的时候一副不爱理人的样子,昨天倒是聊的起劲,真是奇怪。”
任情道:“我隔壁的说你还挺不错的啊。”
朱诚亮道:“你隔壁的这么说吗?就知道她暗恋我,故意装作不理我的样子。”
任情一拳打在朱诚亮肩上,笑道:“你倒是想。”
一旁的张孝天看他们这么一副打情骂俏的样子,别过头去不去看他们了。朱诚亮发现后,便不说什么了。任情也发现了,便也停了下来。
朱诚亮看到房间里夹了跟头发,把它扯了下来,任情便道:“人类的毛发。”朱诚亮也道:“人类的毛发。”任情心想,这倒像是两人的暗号了。
课间休息的时候,任情正在看传单,看到上面写的是断袖之人大游——行,便对朱诚亮道:“拿去,去参加游——行去吧。”
朱诚亮还没说话,旁边的源源却说了:“我觉得女孩子懂太多不太好。”
任情心想,什么叫女孩子懂太多不太好?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有什么不好的?可也不多说什么,不想拆穿那源源对女生的幻想。朱诚亮也没说话,两人接着聊其他的去了。
☆、累积
这天,任情在住的院子里练着剑,就听到一阵敲门声,开门一看,惊讶道:“秋,你怎么来了?”居然是自己的使女秋澄并一众仆役。
“城主,我来看你啦。”秋澄道,“这么久都见不着城主,太想念城主啦。”
任情道:“你出来的时候春应该也才刚回去不久吧?”
秋澄道:“她回去了两星期后我才出来的,挺久了。”
任情黑线道:“你们来的也太频繁了点。”
秋澄忙道:“城主,不关夫人的事,是我太想你啦,自告奋勇来的。”
“来见我还要自告奋勇?自告奋勇也不是这么用的。”任情无奈道。
“嘿嘿,城主,你就别太计较这些啦。”秋澄道:“我过来呐,就是来伺候您的,你也可以轻松点啦。”
任情笑道:“结果还不是我带你们吃带你们玩?我看你是过来玩的吧?”
秋澄跺脚道:“天地良心,绝没有的事,要不我不出门好了。”
任情笑道:“好啦好啦,不闹你了。先去屋里吧。”
秋澄指使着仆役把行李箱子都放到了房间里后,坐下来和任情道:“城主你瘦了。”
奉天国以瘦为美,任情听说自己瘦了,便挺开心,道:“是吗?我也觉得瘦了点。”
秋澄道:“听说点理山有挺多好吃的,城主你吃的惯吗?”
任情道:“也没觉得有多好吃,就是做的倒还挺干净的。”
秋澄道:“夫人一直念叨着你一个人在外面,不知道怎样了。”
任情道:“娘亲就是这样爱念叨,要不我画幅自画像给你带回去算了。这边离钦天城路途遥远,你们也别老过来了,劳命伤财的。”
秋澄道:“夫人恨不得能自己过来看你,最后好说歹说,给我们拦住了。”
任情听了,哈哈大笑道:“那真是辛苦你们了,要把娘给劝下来可真不容易。”
秋澄道:“我来之前,京城正好赏了些绫罗绸缎,夫人就让我带过来了。”说着,打开了身边的一个箱子,给任情看。
任情看了一眼,道:“正好,我晚上有课,你跟着我去把这些赏的发给我同窗们吧。”
秋澄看了任情一眼,便道好。
及至晚上上课,任情把秋澄带了去,在上课前让她挨个给发了赏的绫罗绸缎。正好这天是罗斯的课,罗斯在上课前也来了,任情便拿了一匹给罗斯,用显立语道:“先生,这是我使女带来的金陵的云锦,给您一匹。”
罗斯用奉天语回道:“谢谢。”便开心地收下了。
秋澄正在发着绫罗绸缎,就听到那卫青衣和人说道:“这来点理山才几个月,使女就接二连三的来了,不愧是大小姐啊。”
任情心想,我才不是什么大小姐呢,被误解的感觉真不好。
待秋澄发完,任情便让她在自己旁边坐下了,一起听课。本来那罗斯的课就挺随意的,任情就与秋澄聊起来了。任情问:“城里的天花还严重吗?”
秋澄道:“之前有一阵子是挺严重的,闹得还挺凶。我来之前就已经没什么了,据说也就几个人得了,然后衙门也都给治疗了。大家都夸衙门处理的好。”
任情道:“府里没人得天花吧?”
秋澄道:“没有。府里虽然人多,但一直都很干净,没人有得过。”
任情道:“那就好。我不在,府里的事情都要你们把控着了,你们这段时间要多费点心了。”
秋澄道:“这是自然。城主您平时为了这城里的事也没少费心,我们能做一点事替城主您分担一点,是我们的荣幸。”
任情叹了一口气。
秋澄又道:“城主你知道吗?金艾艾又去斯达了。”
任情笑道:“她又去了?她活的可真够潇洒的。”
秋澄道:“是啊,之前她去斯达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她也不管。”
任情感叹道:“真是自由。”
这天放课后,应有笑和任情一起回去,走在路上,应有笑道:“我听人说,有些男的来到这点理山后,原本有个要好的在老家,因距离点理山路途遥远,平时碰不到面,于是便在点理山又找了个要好的。”
真是人渣,任情不由得想道。
应有笑又道:“这样的男生还不少。”
任情心想,现在不比以前,对于感情这种事情是开放不少。虽说感情的事情没有什么对错可言,可也不能伤害其他人啊。这种男生的处理方法简直就是最差劲的,将两个女生都伤害了。可一想到自己和朱诚亮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也不好说别人什么。
便说道:“这种事情是挺多的。”
应有笑便说:“是啊。尤其是这样做的男生,有的长的还不好看,感觉是不会有女生喜欢的,却没想到居然同时有两个。”
任情道:“大概是处过对象了,就会处了吧。”
秋澄在点理山呆了几天后便回去了。这天,任情在上着课,眼看着课已经上了有一段时间了,这朱诚亮还没来,任情便趁课的间隙,发了个信鸽给朱诚亮,问他怎么还不来。
等过了半个时辰,朱诚亮终于来上课了,来的时候正好是中堂休息,朱诚亮也不管任情旁边有没有人,就直接坐在了任情旁边的位置。任情看到是他,便问:“怎么现在才来?”
朱诚亮道:“这不是换课吗?正好和我要上的点理山语的课冲突,我就先去那边报道后,再寻空过来这里。”
正说着,那应有笑走了过来。原来朱诚亮坐的是应有笑的位置。应有笑看到是朱诚亮,便笑着说:“没事没事,你就坐这吧,我把东西放旁边。反正我和小侯爷也要去上那点理山语的课了。”原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