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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重生六零甜丫头-第111部分

小说: 重生六零甜丫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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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子们嘿嘿一笑,大步向前。
  活泼一点的甜妹儿与晓丫头,已经迫不及待打开堂屋门,像两团圆球冲出屋,以悬挂熊方式,迎接他们。
  “爸,过年糖果有没有买啊?”
  “当然有,到时候吃得你牙齿黏在一起,分不开!”
  晓丫头搂着叶二叔的脖子,努力往亲爸那边靠去。被三叔抱着的甜妹儿,干脆把滚烫的大红薯,递给自家大哥。
  此刻,叶家堂屋里早已美食飘香,去寒麻辣味与暖胃汤类最多,野鸡炖山药、鲫鱼豆腐汤、冬瓜骨头汤、鸡肉汤面……香辣大闸蟹、酸辣水煮鱼、还有麻辣鸭脖、麻辣蒜泥茄子等。
  “赶紧来吃,全家人等你们,好意思不?”
  通常,叶老爷子表达担心的方式,基本都是骂人。
  夜晚,守着温暖,全家人一起吃香喝辣。
  “碧山镇今天人可多啦,全是去买粮买布的人,队排了老远老远……”
  “我瞅一眼麦芽糖,就瞅一眼好不好?等过年再吃。”
  “明天去白老爷子家瞧瞧,别生病了!”
  深夜,碧山村各家各户仍旧热热闹闹,土屋里,不断飘出食物香,以及或喜或忧的议论声。
  **
  因粮食与布棉特别贵,各家各户买得都有限,驴车马车仅出村两趟,足够将村民们货物运回来。
  生产队的活计少得可怜,碧山村正式进入猫冬悠闲期。
  三日后,一夜间,一觉醒来,屋外忽然飘起小雪。早起出门的人,没过多久,眉毛和胡须都会挂上霜或雪,冰凉冰凉的。
  村民们有一种早料到如此的感觉。
  娃娃们很兴奋,因很少见到屋里下雪,他们闹着要去院子里堆雪人,被家长们拎起来,好一顿竹笋炒肉,哭声震耳。
  屋外几乎是泼水成冰。
  所有人出门,无论男女,都是一套套齐全,棉袄、棉裤、棉鞋、男子、棉手套、围巾等,基本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尽管这样子还是冷。
  叶三叔他们,将大院子扫出一块空地,撒几点谷壳等作为诱饵,再支起几块石板,做好陷阱等麻雀入钩。
  晓丫头每日都要瞅好几遍陷阱,期待山雀啥的送上门来。村里其他人家都有借此麻雀,他们的石头每天都立得好好的。
  气得晓丫头狠狠咬一口烤红薯。
  某一天,甜妹儿借着出气窗往外瞅,正好看到一只麻雀飞到院子里,砰砰砰,它被数个石板压得牢牢的,肯定飞不远。
  整整一天,白家与叶家,饱受晓丫头炫耀话语的摧残,翻来覆去都是“我家大院子捉到一只麻雀,好厉害!”类的话,听得全部人耳朵起茧。
  唯一与她斗争的是小二黑。
  最后,文景深不得不拿出老师的身份,惩罚他们,抄写语文课本最长课文一百遍,理由是语言太过匮乏。
  冬季里,碧山村最忙的属妇女队长叶二婶。
  往年秋闲或冬闲,村里都有人家挑选个黄道吉日,娶媳妇儿或嫁人,热热闹闹、欢欢喜喜办亲事。
  今年先是大食堂成立,暴雨快速进入深秋,库里粮食不够,冷空气迅速袭来,丧事接连好几家,再然后就是下雪。
  作者有话要说:  叶子:快过年啦,仙女们天天开心,吃嘛嘛香,幸福肥肥肥。
  半夜拉肚子,没写太多…_…#,发得有点晚,继续去蹲厕所。
  故事省略,肚子疼……
  抱紧仙女们,晚安~


第154章 新嫁与剩女
  提起亲事; 村里今年到适婚年龄的青年男女也不少; 单说叶家这一大家子里; 就有叶诚快到二十岁。
  说起适婚年龄; 这又涉及到种花国一桩激动人心的旧事。
  先说碧山村; 虽地处深山,却因过去山药井救人等原因; 村人们思想觉悟比较高; 也经常与村外碧山镇等联系。
  尤其张队长、白老爷子这样子的精神积极分子影响下; 村人们很多事; 都会遵守种花国的规则。
  比如婚姻规则。
  五十年代初,种花国规定,废除包办强迫、男尊女卑、漠视子女利益的封建主义婚姻制度。坚决实行婚姻自由、一夫一妻、男女平等的婚姻制度,并且男满二十岁才能结婚、女方则十八岁。
  此法一出,种花国普遍不满,农村地区老人更是抱怨褥骂抗议上头。总之; 绝大多数地方都是外甥打灯笼——照旧。
  现实生活中也买卖依旧,紧紧婚姻规则出来一年内,根据统计; 就有数十万多名女人,因为婚姻不能自主; 受家庭虐待而自杀,甚至被杀。
  很难想象,婚姻法以前是怎样的,哪怕碧山村亦如此。妇女的婚姻幸福靠得都是运气; 像白家老俩口、叶家老俩口等,遇到对的人真的很难。
  或许,类似此类规则的实施,都是需要轰轰烈烈的。
  于是乎,在五三年,种花国全国上下开展一场声势浩大的婚姻群众运动。从上到下提倡婚姻自由,监督婚姻规则的落实情况,以及教导年轻人自由恋爱。
  咱先不说偏僻落后乡村,怎样躲规则照旧。像城镇居民、类似碧山村思想更解放的村落,婚姻规则真的是,各个方面,轰轰烈烈渗透一回。
  比如,种花国那一年离婚的男男女女,刷新历史新高,后面十年绝对比不上。甚至离婚再婚的年轻男女,都作为积极分子,被登在各大报纸上歌颂赞美。
  与男人们不同,绝大多数妇女们都是真心实意感激种花国规则。尤其是在那一年,趁着最好的时机,逃脱苦海、找到新幸福、获得新人生的进步女青年。
  激烈运动过后,再次恢复至平静。
  老一辈思想可能难以变化,有的村恢复老旧的思想。但新一代年轻人多多少少受到影响,比如叶三叔与胡梨花。
  像叶三叔这样的年轻人,碧山村不少。
  村里打骂妇女不再放到明面上,出村花钱买媳妇儿这类事很少,富户娶两个姑娘绝对不会发生。而且半数人家,都遵循着婚定年龄这一说法。
  不能买妻后,三个村外来媳妇儿猛得减少。
  碧山村半数以上的村民,娶嫁都在三个村子里,属于内部消化,一是山沟里外来姑娘,愿意进来的少,二是考虑到离得近,还能够帮一把自家闺女。
  只是这一连串的暴雨风雪灾难,接二连三陆陆续续串联来。已经定亲的人家,根本找不到机会,把媳妇儿娶进门,或者把闺女风风光光嫁出去。
  男子娶妻还好说。
  年龄稍微大两、三岁,也不耽误娶亲,还会被称赞为‘成熟稳重’。
  姑娘们就不能这么自由,十八满婚龄就有很多人出嫁,二十岁左右没定下来,在乡村里可就算老姑娘。
  哪怕已定亲也不保险,对方可以用年龄为借口反悔的,退亲的姑娘遇到好人家,就得全碰好运气。婚姻规则里可没说“二十一岁姑娘不是老姑娘。”
  村里疼闺女的父母,愁得白发增多、皱纹加深。最愁的是本准备嫁去山外的闺女,只是他们愁也没有办法。
  比如胡家二闺女,脾气暴躁就骂弟弟骂父母。但更多的‘老姑娘’,都是在背后偷偷抹泪、半夜咬着被子哭泣,怕让亲人担心,却更让父母兄弟操心。
  大雪封山,这事只能劝慰。
  再苦再酸,只得往自己肚子里咽,没有正式解除亲事,‘一女多嫁’可不是好事。
  第二愁的是村里‘自行消化’的人家,这类通常都引起骂架。
  现在办亲事越来越不讲究,聘礼嫁妆全部减少,亲戚朋友怎么请客,大办不了、小半令人伤心,男方暂不愿家里多添一口人,男方聘礼出不起、女方家不乐意……
  总之,疼儿女的人家,事关儿女终身大事,一点鸡皮蒜毛的小事,都能让两亲家吵架,甚至动手打架。
  不疼儿女的人家,为一个红薯或半斤玉米,都能吵个三天三夜,揍人也不少见。
  至于结局——
  好一点,双方讲合,欢欢喜喜办简单婚事。
  差一点,双方翻脸散伙,结亲不成反结仇。
  最差的是,亲事拖着,天天争吵打架。
  而关于亲事,通常都是女性长辈忙活。
  作为村里的妇女队长,需各方面主持公道的叶二婶,被各种各样的吵架打架,弄得身心俱疲。
  她要是脾气犯冲,直接把不讲理的人,狠狠骂回去,连叶二叔与村里干部们,都帮忙揍过两次架。
  这个初冬,“嫁还是不嫁”,“成为老姑娘与否”,“聘礼与嫁妆”……成为村子里争论不休的大问题。
  用女儿换粮的愁能换多少,担忧女儿的人家纠结闺女该不该嫁,儿子年龄大的穷人家则愁要不要给儿子‘花粮娶媳妇儿’……各家各户都为儿女亲事发愁。
  张队长心里无奈:……大家还有的吃,全都闲得慌。
  **
  没有债务的叶家日子过得蒸蒸日上,老俩口又是和善的人,看叶家俩媳妇儿就明白,这惹得村里几户人家蠢蠢欲动。
  哪怕叶三叔与胡梨花的事,除去白老爷子与文家父子,村里再没有外人知道。但出门工作的叶二婶叶妈妈,仍收到过不少户人家的眼神暗示与悄悄话明示。
  对于诸如此类明示——
  “要不,咱们两家成为亲家?”
  叶二婶直接回绝:
  “少打歪主意,不行!”
  叶妈妈婉转拒绝:
  “三弟才十九岁,不着急。”
  听这话,叶家老俩口瞄一眼,一天擦八遍粗糙木钗的小儿子,摇头叹息。
  “这世道太乱,等熬过去再讲!”
  父母哥哥嫂子天天帮忙抵挡烂桃花,关于这些事情,很少出门、一心学习的叶三叔,啥也不知道。
  尽管这样,他还是成为不少有闺女人家眼中的香饽饽。连叶安诚都有被打听一二,叶妈妈脸上的笑难得僵硬许久。
  **
  这天深夜,甜妹儿滚进妈妈的怀里,甜甜蜜蜜撒娇道:“张燕姐那么年轻,之前她还抱过我溪沟、帮我夹过菜哩,咋被那家坏蛋说成老姑娘?”
  一对黑亮的大眼睛里全是疑问与不解。
  张燕是张老爷子的大孙女,小二黑的大姐,真要算起来,张老爷子竟是叶老爷子远房表哥。要不是发生这事啊,叶家三汉子恐怕都不知道这一点亲戚关系。
  毕竟平日里,两家长辈的称呼,也没有表哥表弟表嫂类的肉麻,关系虽亲近,但找不到这上头来。
  张燕与甜妹儿同辈。
  准确点说,她今年才十九岁,和黄泥巴一样的肤色,乌溜溜的头发。
  长得不算多好,却诚实厚道,温顺好脾气,手脚也麻利,做饭喂鸡搓麻线织麻布,样样都是顶尖。
  亲事说给碧水村谭家同龄小子,谭家也是碧水村少见的富农,之前甜妹儿见的水磨坊,生产队建立前,就是他们家的。
  本来两家准备去年秋闲热热闹闹办亲事,可惜遇到暴雨忙活,再继续一拖再拖,年后就满二十岁。
  而谭家却因为要出聘礼的事反悔,把三儿子的亲事都补贴给小儿子婚事,还问张燕多要嫁妆。
  这件事张家自是不干,不是贪图谭家聘礼或舍不得嫁妆,而是考虑到谭家复杂的人际关系,他们干脆利落退亲。
  这事,成为碧水村碎嘴婆们的笑谈,碧山村的人全都义愤填膺。
  巧合的是,张老爷子家都是一代一代的‘独’子,只有一个儿子,其他都是出嫁的姐妹。
  为此事,叶家三汉子作为张燕表叔,与张燕小二黑的爸爸一起,去谭家大闹一番事,后来演变成两个村的骂战。
  最后,连张队长与王队长都出面,碧山村二癞子害死人的事也被牵扯进来。场面乱七八糟的。
  那天,碧山村里两家因亲事吵架,某人脑袋发昏,一句大嗓门‘再留,你家闺女跟张燕留一样成老姑娘’,瞬间传遍整个村子。
  而在白家学习的甜妹儿他们,刚好听到现场,差点跟着小二黑一起出去闹腾一番,直到白老爷子说,
  那家已经被围堵,才放下不甘心,心里狠狠记住那家人。等太阳出来,他们一定要好好‘欺负’说这话的人,为此小二黑与甜妹儿,都握手言合,一致对外。
  在叶家姐妹花心里,张燕姐可不像小二黑那么讨厌。
  听到闺女的疑问,叶爸爸的粗嗓门特别大:
  “那是他们脑子进水,闲得没事瞎折腾,找揍!”
  叶妈妈横他一眼,搂着闺女温声软语道:
  “那些碎嘴婆碎嘴男的闲话全都是酸的臭的,跟老鼠一样,还只敢偷偷摸摸背着议论。这种人讲理是说不通,他们要是敢当面说,像今日,全村都藏着燕丫头骂他们。”
  “张家与燕丫头只要以后越过越好,碎嘴村民们风向立马转变。多数碎嘴村民,过得都很差,穿的脏兮兮的,专门盯着人家过得好不好,也不瞅瞅自己……”
  对于张燕,叶妈妈心底也很喜欢。
  对于村里说酸话的碎嘴村民,她也很讨厌。
  听得晕晕乎乎的甜妹儿,只隐隐约约记得“越过越好”“谁要当面说,骂回去!揍回去!”“碎嘴老鼠”等之类的。
  听说,谭家以及那户说张燕的人家,被不要命的郝家人,揍得鼻青脸肿、浑身是伤,花不少要钱。
  村里无人敢说张燕是‘老姑娘’。
  总之,不讲理,揍回去!
  **
  仅过两天,听说张燕要嫁人了,嫁的不是谭家,定亲八日后。
  叶家收到邀请后,甜妹儿拉着爷奶问张燕姐嫁人的事情。思丫头也眼巴巴围过来,七、八岁她初做工时,可没少跟张燕挤在一起,学习不少东西。
  张燕嫁的是周佳先。
  周佳先二十八岁,农活样样精通,人缘很不错,见人说话三分笑,走起路来哼着小调摇摇晃晃,挺和善诙谐的一个人。
  至于为啥还是光棍?
  因周佳先父母去世的早,在爷爷去世后,大伯大伯娘主持分家,他只分得两间破旧小土房,一个破箱子,两亩旱地,穷的叮当响。
  生产队成立,连两亩旱地都上缴。
  没好房子没好家具,除去当上门女婿,谁家也不愿意把闺女嫁给他。
  有一两家这么问过,可周佳先也算个有骨气的汉子,娃娃都可以跟女方姓,就是不愿做上门女婿!
  叶奶奶蹙额道:
  “张老爷子看得是他的能力,年底生产队他一人可挣得二十多块钱。生产队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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