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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夫色惑人,无盐悍妻快上榻-第14部分

小说: 夫色惑人,无盐悍妻快上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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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生意我接了。”

    “恩,我知道。”

    “大司马府你知道多少。”

    朱雀眼眸中闪过丝淡淡讶异:“知道一些,你可要听?”

    这个时候,洛天音该问的怎么都应该是柱国将军府,怎么会扯上大司马府?他虽然有疑惑,却并不会去问。只要是她要做的事情,他从不质疑。

    “柱国将军府填房尉迟氏是独孤宇的外甥女,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样的巧。尉迟氏嫁入将军府多少年?”

    朱雀唯一思量:“大概十七年前仲夏时节。”

    洛天音双眉一颦:“十七年前的大兴,似乎发生了很多事。”

    “你指哪些?”

    “十七年前柔然公主和亲,三日后迎娶尉迟氏。第二年冬至日先帝驾崩,三月初春宇文齐登基称帝,下旨国号昭明。同年初夏柔然公主薨,仲夏尉迟氏扶正。第二月大司马独孤宇赐封公爵爵位,柱国将军交还半块虎符,外家军军权收归中央。三日后,幼帝将虎符赐予独孤宇,大兴城南北军军令本就在独孤宇手中,如今又持了外加军虎符,天下的权利与其说是在幼帝手中,不如说实在独孤手中。自此,独孤权利到了巅峰。而先帝驾崩前一个月,独孤宇不过是个从五品的郎中令。这些事情实在是太过巧合。”

    朱雀重新将她再度冷掉的茶水换了新的:“天下事过犹不及,如今的独孤一族盛极一时,谁又知道这样的繁盛能支持多久。”

    “我只是好奇,独孤宇完全有能力篡位称帝,因何要扶植昭明帝,还要将自己女儿嫁入深宫那样肮脏的地方。”

    朱雀微微一笑:“你也说了是篡位,所谓名不正言不顺。独孤明蕖若是生下皇子,定然能稳坐储君之位,天下岂不是名正言顺地落入了独孤氏血脉之中?”

    洛天音想到那碗西藏红花,心里说不明白是什么滋味:“独孤明蕖入宫数年,一无所出。独孤宇的打算只怕要落空。”

    “未必,’朱雀摇摇头:”中宫虽然膝下空虚,但自打独孤明蕖入宫以后,昭明帝为她空设后宫,无论是否出自本心。有着独孤氏血脉的皇子诞生之前,宫里断不会再出现第二个妃子。“

    洛天音吸了口冷气,她还是大意了,若是在进宫前能够将后宫的关系梳理一遍,她就会知道宇文齐的皇宫里只有一个皇后。若是知道了只有一个皇后,她当时断然不会去管那桩闲事。若是没有管那桩闲事,她也许早就回了御花园,便不会遇见拓跋临渊。不遇见拓跋临渊当时就不是那样的引人注目,皇后自然也不会赐她什么正四品诰封。她就仍然可以自在而低调地活着,也不会给自己招来独孤氏那样一个强敌。

    但世间事往往就是这样,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一个小小的疏忽,往往造成无法预料的后果。

    朱雀刚才的分析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她却隐隐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究竟是哪里却一时半刻的也想不出来。

    ”在想什么?“朱雀春风般的眼眸淡淡注视着洛天音。

    ”柔然公主的事情跟独孤宇的崛起在时间上实在是太多契合,不会没有关系。你觉得,一个女人生孩子,会有什么人在身边寸步不离?“

    ”稳婆。“

    ”柔然公主那样的身份,稳婆定然不会是普通人。朱雀,我要查那个稳婆,不光是稳婆,长孙元轶的奶娘,包括柔然公主近身伺候的所有人的资料你都找来给我。事情过去的已有些时日,查起来可有难度?“

    ”无妨,我立刻安排人手。“

    ”所有资料直接过你手交给我,万不可泄露分豪。“

    ”好。“

    ------题外话------

    介个,稳婆只怕是不太好找的了,亲,给收个藏吧。最近收藏好惨淡的说,竹子好叫他们快点干活

正文 027婚事敲定

    今日的永王府热闹而喜庆,长孙元轶竟也是难得一见的规矩。叫洛天音看的万分不习惯。

    清晖园正厅里穆侧妃眉目含笑一片喜气,那样的喜悦如同沙漠中干渴已久的旅人骤然间见了水。

    “娘娘,可要将少将军找回来?”

    “长孙夫人意下如何?”

    尉迟氏端着茶杯,用杯盖缓缓拨弄着漂浮在水面上的茶叶,低低一笑:“元轶生性直率,心里最是纯净。我虽是她嫡母却非生母,还是由的他吧。”

    两人眼神交汇,笑容灿烂而真诚。

    话语不多,却是大有深意。无论是宇文冰月还是长孙元轶都不是现任主母所希望见到的人,本来议亲中的男女是万不可相见的。但她们却并不在乎他们私下见面,甚至隐隐还有几分期待,巴不得出点什么事。真丢了人一句非生母就打发了。

    清晖园发生的事情,长孙元轶并不知道,他也并不需要知道。结果早在他预料中,过程实在没那么重要。

    此刻,他正懒洋洋指挥着纳威搬了张太师椅,懒洋洋躺在上面。任由廊下穿堂风幽幽地吹去暑期的燥热。手边矮几上是触手可得的冰镇绿豆汤。海棠春睡般优雅迷人。

    洛天音故意将脚下步子踩的咚咚山响,那人却依然没长骨头般摊在太师椅上,一脸欠揍地微笑。洛天音懒得理他,从茶几上端起琉璃荷花碗里的绿豆汤一口气灌了进去,咕咚一声扔在桌上。绯红的脸颊方才缓缓恢复了常色。

    一边抬袖子擦擦脸颊上渗出的汗水,一边毫不客气朝着长孙元轶腿上踢了一脚:“起开,我累了。”

    长孙元轶懒懒睁开眼睛,凤眸中水光潋滟带着丝慵懒的魅惑,红唇一嘟艳若玫瑰:“阿奴,我也累。”

    洛天音脸色一黑:“你累个屁,老娘前院后院顶着那么大太阳给你们打听消息。你除了睡觉打秋风还干了些什么?好意思嚷嚷着累?”

    “又不是我让你来回的跑,今天天这么好我专程来看你,你不陪我也就罢了,还让我等的那样久,好好的绿豆汤都等凉了,你好意思冲我嚷嚷?”

    洛天音嘴角一抽,貌似绿豆汤是用冰镇过的,那是等等会凉成那样东西吗?

    “我看你不累吧,”长孙元轶幽幽地道:“说个话中气那样足。”

    洛天音瞪眼。

    “累的话你就要说出来,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

    洛天音怒了:“我早说了。”

    “哦,是啊?”长孙元轶嘻嘻笑道:“抱歉,忘了。那你坐吧。”

    他的动作极快,带着优雅淡定的从容,一把将洛天音扯过去按在椅子上。

    “可听到了什么消息?”

    洛天音瞥他一眼:“已经换了庚帖。”

    “甚好,”长孙元轶笑的见牙不见眼,雪白的牙齿在日光下闪着耀眼的光,险些刺痛了洛天音的眼:“我那后母做事一向不靠谱,这一次倒是甚的我心。”

    洛天音冷冷一哼,从小到大她一直都觉得长孙元轶与宇文冰月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娶她?骤然想到,那一日在那艳俗妓院房间中,长孙元轶冷漠的样子。那一刻的长孙元轶是她今生从未见到过得。

    也是从那时开始她才知道,原来长孙元轶很介意自己母亲的死因,看似淡漠无情的他其实对自己的母亲是万分在意的。

    长孙元轶有很多副面孔,嬉笑的,木讷的,懦弱的,无耻的,冷漠的,却不知道哪一个才是他真正的样子。这样一个心思复杂的人,突然间求娶宇文冰月实在让她觉得不是简单的事情。不过,宇文冰月能嫁给他应是满足的吧,她自小就一心一意地爱慕着她。

    正房宇文冰月闺房窗户上的碧菱纱微微颤动,显然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说来也怪,往日只要长孙元轶一出现在永王府,宇文冰月必然蝴蝶般飞过来。现在,两人定了亲,她反而避忌起来,怎么都不肯露面了。

    长孙元轶显然也看到了那晃动的纱窗,妖孽般完美的脸上挂上一丝意味不明的笑。那样的笑让洛天音没来由的脊背发凉,仿佛下一刻就有人要倒霉。有什么在她脑中一闪而过。

    “你,该不会是为了避开她才提亲的吧。”

    “怎么会,”长孙元轶微微一笑:“我可不会为了那样微不足道一件事赔上自己的终身。阿奴是觉得这样的理由会让你心里舒服些吗?那我便说是吧。”

    “长孙元轶,滚。”

    骤然间,白亮天空中飞过一只翠鸟,美丽却普通的翠鸟。仲夏天气,那样的翠鸟随处可见。洛天音脸上的笑容却微微地一滞:“我有事,出去一下。”

    长孙元轶认真地看看她,良久说道:“好,我也该走了。”

    ------题外话------

    婚事就这样定了啊,定了啊。要不要让宇文冰月嫁了呢?

正文 028焦土废墟

    眼前是一片怎么都无法想向到的焦土,广袤的焦土。黑几乎成了天地之间唯一的色彩,夕阳下落日余晖中,即使涂上了淡淡的金,却依然无法掩饰它满目的荒凉。

    “怎么回事。”洛天音声音微微的愤怒。

    怎能不愤怒,这个村庄位于京郊,离大兴城不过三十余里,竟然就这样被人悄无声息地付之一炬?那样大的一个村庄无端端凭空消失,京城衙门竟然没有一点消息。她不过刚刚查到些线索,将军府的稳婆据说曾出现在这里,秘密地来,还是晚了。

    顶着人皮面具的长孙元轶低低一笑,声音中说不出的讽刺:“大当家就带我来看这个吗?”

    此刻的洛天音戴着幕离,在他眼中面前这个人是白凤,度情楼大当家。洛天音心中微微一涩,明明是相当熟悉的两个人,此刻却是用另外的面目相对。相见不相识。

    “朱雀,”洛天音声音冷厉:“什么时候的事情。”

    朱雀温润的双眸缓缓扫过面前焦黑的土地:“我们的人一直盯着这个村子,三天前方才离开?”

    “为什么离开?”

    “官府派人进村收缴田税,阵势有些大。进出村民都要核对身份,稍有一点不对劲便被驱逐。我们不好于官府硬碰。”

    长孙元轶一声冷哼:“田税月月收,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情。何曾见过那样大的阵势,二当家不觉得奇怪?”

    朱雀却仍是好脾气地一笑:“不奇怪,收田税的税史半月前刚刚上任,是大司农的亲戚,为人嚣张又极讲排场。但凡有他的地方阵势一向强大。”

    长孙元轶修长的指尖指向焦黑的土地:“那么,这怎么解释?”

    洛天音缓缓走上前,挡在他们之间:“度情楼既然接了公子的生意,自然会给公子解释。”

    长孙元轶微微错愕,眼前的人明明是陌生的,但刚才那样的动作偏偏叫他莫名的熟悉,那样的熟悉毫没道理,叫他心烦。

    “偌大的一个村子转眼就烧没了,大兴城内竟没听到丝毫的风声,这事情只怕不寻常。朱雀,你确定没有人走漏风声?”

    朱雀略一沉吟,坚定地摇摇头:“没有,我这次安排的人都是你选出的菁英卫。”

    “这村子这么大,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人呢?村子可以烧,你说人都去哪了?”洛天音声音低沉,像问别人更像问自己。

    她慢慢抬脚踏上废墟,黑色软底皂靴压过焚烧的路咯吱吱响。村子的确是空的,烧的相当彻底,没有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

    “可曾听说,京郊最近有大量人口迁移?”

    “没有。”

    洛天音点点头,缓缓在废墟中穿行,步伐安详自在,如同徜徉在绚烂的花园。“没有迁移么?那么,村里的人就都还在。”

    长孙元轶脚步微微一顿,带着面具的脸上却是没什么表情:“你是说,他们都死了?在这里?怎么可能”

    洛天音停下脚步转过身去,即使隔着幕离却还是叫长孙元轶感觉到了她目光中碎星一般的光亮。

    “在正常人看来的确不可能,但我们的对手从来就不是正常人。能有那样成就的人什么做不出来?杀人灭村,实在是小事一桩。”

    “那么,”朱雀眉头难得一见了颦了颦,显然对于灭村的事情是介意的:“你认为,他们在哪里?又怎么能那样悄无声息瞬间致死那样多的人?”

    洛天音目光迅速打量着四周,手指在一个空旷处微微一点:“那里,似乎是个广场。”

    “原本应有个戏台。”朱雀盯着残垣中的半高土台,土台边上还剩着半截焦黑的木棍,看那样子原本应是个旗杆。

    “旗杆?”长孙元轶语气中染着死惊异:“有资格树旗杆的村子并不是普通村子,这村里住的是兵户。”

    大周朝南北军拱卫京师,大军往往驻扎在京郊附近。五百年发展下来,南北军中子弟大多都出自京城及周边,渐渐地便也在当地娶妻生子繁衍生息。京郊附近就出现了很多的兵户寸,那些村里的男丁战为兵,休为农,过的倒也自在。村中旗杆上的令旗会时时变换,兵户就是根据令旗来安排自己的生活。操练,务农两不误。

    屠村,不难。难的是消息没有泄露半分。

    然而,屠了兵户村,消息仍然没有泄露半分更难。毕竟,兵丁姓名兵部都是登记造册了的。什么人,这样大的胆子,这样大的手笔。

    洛天音走在广场的地面上,突然停下脚步:“就是这里,挖吧。”

    她站的地方一脚踏上去微微踩出个脚印,不过非常细微的差别,寻常人根本注意不到。

    话音刚落,焦黑土地上骤然间多了七八个人。一样粗布的短打,一样扔在人堆里看不出来的普通眉眼。焦土上的三个人却并不奇怪,放佛这几个人本就应该存在。

    叮叮当当的挖掘声中,戏台旁骤然间出现了一个大坑。按理,化为焦土的地面质地应是极坚硬的,偏偏那些人挖掘的却极是迅速,只因为那样的一块土地实在是太浅薄。坑中密密匝匝地全是尸体,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叫人看一眼便忍不住眼晕。

    这本是夏末天气,那样多的尸体层层叠叠地堆着,只上面那一层被火烧得看不出境况,下面的尸体却是没有遇到火的。这么多天过去,这些尸体骤然暴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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