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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重生之并蒂-第181部分

小说: 重生之并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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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这么多风风雨雨,杜流芳再也用不着去推敲柳意潇这番话里头的真情假意了,因为她明白,眼前这个男人还是真心对她好的。杜流芳心里暖暖的,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她何其有幸,能遇上这么贴心照顾她、将她放在心上的人,她会将柳意潇的承诺放进心里,记一辈子。“谢谢你。”杜流芳声线变得柔软起来,连目光也变得恍若秋水般动人。这辈子遇上他,何其有幸?
柳意潇遏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将杜流芳搂在了怀中,他的头深深埋在杜流芳的肩膀上,重重吸着自杜流芳身上所散发出的一股好闻的幽香,顿觉满足。“阿芳,真想将你快点儿娶进家门,做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他真想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好好照顾她,希望在日后的日子了,阿芳的喜怒哀乐都能同他一起分享。
杜流芳则被柳意潇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这青天白日的,柳意潇也忒大胆了点儿吧。不过想想他向来不是一个循规蹈矩倒也释然了。她甜蜜地笑开,遂也随了柳意潇,没有过多的挣扎。
用过午饭之后,杜流芳便差了锦绣去许府打探消息,原来这许家两位夫人因上次在公堂上挨了打,如今老了,身子骨也不如从前,至今还在床榻上病歪着呢。如今的许府哪里还有往日的风光,竟也见出了下世的光景来。因为过惯了达官贵人的生活,许家两位夫人花钱如流水,早已将这些年的积蓄花的七七八八,如今府上只靠着许大老爷一个人的俸禄维持生活,可以说是举步维艰了。昔日风光的许府如今也只剩下一座空架子,内里早被掏空了。
这样一户自身难保的人家又怎么会有那闲钱去雇佣杀手呢?或许真如柳意潇所猜测的那般,想要置杜府于死地的另有其人?
杜流芳实在想不出他们家究竟得罪了什么人,罢了,等父亲回来之后再仔细问问吧,或许能问出甚线索来。
下晌的时候,杜伟终于从皇宫里回来了。杜流芳惦记着昨晚的事在下人回禀之后便马不停蹄往书房里赶了。
书房里,杜伟正一脸倦色的坐在木椅上,脑袋靠在椅柄上,双眸闭合着,面色沉静,形容有几分憔悴。看来父亲这几日也累坏了。杜流芳进了屋,但见父亲累成这般模样,不忍上前打扰,站在书房门口踌躇不定。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就在杜流芳拿不定主意之时,那厢的杜伟却率先开口,招呼杜流芳进屋去。
杜流芳这才笑盈盈走进屋内,见临窗的一树蔷薇开得好不热闹,一股清幽的香味沁人心脾,杜流芳最终将视线拉回,道:“父亲,今日圣上的登基大典可还顺利?”见杜伟已缓缓睁开了双眸,杜流芳瞥见书桌上放置一只茶壶,遂上前取了白瓷杯从茶壶里倒了茶递了过去。
杜伟接过茶后,微微叹息,“自然是顺利的,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恐怕日后不知有多少同僚会被替换下来。”有道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今日皇上话里话外,都有要换朝臣的意思。
杜流芳倒是也听过一朝天子一朝臣的说法,怕得就是有些老臣倚老卖老,仗着自己是先皇敬重之臣便不将新皇放在眼里。对于新皇所颁布的各项新举措阳奉阴违。只是她没有想到君白羽一上任首要着手处理的便是此事。此时她心头已经明晓了几分,这文武百官里面,还有太子和二皇子的余党,难保他们不会从中作梗、暗中使坏,最好的方法便是将这些人替换下去。所以清除余党自然是当务之急。幸好父亲没有向任何党派靠拢,不然只怕也免不了这样的命运。
“对了,父亲。表哥说昨夜夜袭的黑衣人并非是宫内侍卫,有可能是仇家为了掩人耳目,所以假装成宫内侍卫。父亲,我们家可与什么结过仇?”
杜伟也似想到了甚,微微颔首。“宫内侍卫的指挥权都在当今圣上手中,你父亲并非身居要职、位极人臣,自然也不可能成为皇上诛杀的对象。意潇这样的分析也是有可能的。只是父亲为人虽不算圆滑,但得罪的人却是少之又少。如今除了许家,父亲也想不出是谁来。”
杜流芳一愁不展,“可是许家如今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还有反击的余地?”请杀手这种事是很费钱财的,许家如今只剩下空壳子,哪里能支付起那庞大的佣金?
“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另一家来。你可还记得你五妹之前许过人家一事?只不过后来这事由于二皇子的介入,便没有后话了。那家人在京城里也是很有名望的,你五妹若能嫁给他家,倒是高攀了。此事过后,那家人就对咱们家产生了敌意,他家老爷子与你父亲这半年多来没再说过一句话。”杜伟瞳孔陡然紧缩,那谢家老爷可是身居要职,出任兵部尚书一职,倘若果真是他下的手,那么弄到几枚大内侍卫的令牌,只怕也并非是甚难事。
杜流芳脑子忽的灵光一闪,她怎就没想到这茬!“父亲说的可是谢家?”那谢家小公子是个瘸子,倘若正为自己女儿前途和未来着想的父母是绝对不会将女儿送去他家的。当日继母就是想将她嫁过去,却没想她在这其中留了心眼,将这头衔压在了杜若雪的身上。可谁知这成婚前夕,杜若雪竟然跟二皇子好上了。跟谁挣也不能跟皇子挣人啊,这场婚事只好作罢。那谢家本是名门望族,怎可受人如此欺负?往日是有二皇子在,不敢肆意胡为,怕有心之人将其扭转成对二皇子夺人之妻一事颇有微词。他们谢家也只好忍而不发。可是如今境况不同,二皇子已被诛杀,京城之中一片混乱,若说他们趁此内乱而对杜家下手,那是极有可能之事!
“正是这谢家,只不过让人不解的是,今日圣上登基,兵部尚书一直没有出现,不知为何故。”杜伟委实想不通这一茬。
倘若真是这谢家人搞的鬼,她是不会放过他们的!杜流芳缓缓道:“无妨,就让锦绣过去跑一趟吧。”
锦绣听了小姐的吩咐,便急哄哄出了大门,马不停蹄往兵部尚书府上赶了。只是她赶到的时候却见兵部尚书的大门口聚集了很多的带刀侍卫,那悬挂在门上的匾额斜挂其上,朱红色的大门贴上封条,街前聚集了一些人对着谢府叽叽咕咕,这谢家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锦绣拿捏不准,下了马挤进那热闹的人群之中,欲叹究竟。

第306章 真凶是谁

“老伯,这谢府是怎么回事儿,好端端地怎么给封了?”那些人七嘴八舌地吵得紧,锦绣听了一会子愣是没听出个所以然来,正是有些惘然间忽的灵机一动,扯过一旁围着喋喋不休的老伯,佯装作好奇地发了问。
那老伯回头一瞧,不过是个小丫头,但还是头头是道地说来:“小丫头,这你可不知道了吧,这谢府也不知惹上了什么仇家,一夜之间满门被灭,一家五十六条性命,无一活口,真是作孽啊!”那胡子花白的老伯煞有介事地叹气,一脸叹息。
锦绣听了,双眸瞪得极圆。她今日前来,不过是受小姐吩咐前来查事,却没想这家人竟然也会遭遇毒手!锦绣惊诧地微微张舌,不知该说什么。在来之前小姐交代过,说这谢家很可能与昨夜的黑衣人有关,可是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儿。
“丫头,你傻愣着做甚,这命案的事情可不好扯,女娃子家家的,本就胆小,你还是赶紧回家去吧,这份热闹就别瞎凑合了。”见这小丫头双目瞪直,双唇微张却说不出话,表情惊诧、游移不定,看来是被吓得有些惨烈。那老伯自认罪过地在心里淬了自己一声:跟个女娃子说这些作甚,存心是想吓唬人家啊?
看着那老伯一脸忧色地瞧着自己,锦绣便知这老伯以为是他那番话将自己给唬住了。她从容一笑,脆声道:“谢谢老伯为小女子指点迷津,敢问老伯,这家人可是昨夜遇害?”
这小丫头这从容镇定的模样不想是给吓住了啊,那老伯耸了耸眉头,心道还真没看出眼前这小女娃子胆子还不小。老伯慢慢缓过神来,“可不是么,也不知这谢家惹上了什么人,今日朝廷派人过来的时候,谢府早已是尸体纵横、血流成河啊,那殷红的鲜血好似把谢府上头那片天都给染红似的,里面一片狼藉,瞧着让人心惊肉跳啊!”那老伯像是目睹了谢府惨状一般,描绘地绘声绘色。
锦绣听得分外仔细,连那老伯所描述的细节,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并将其牢记于心。想起倘若不是柳公子挺身相护,只怕这血流成河的也少不了杜府吧。思及此,锦绣不免冷汗淋漓,不出半盏茶的功夫,从后背透出的薄汗已将春衫浸湿。
那据实相告的老伯见眼前这丫头冷汗如雨下,眼神也游移不定,心道暗道原以为这小丫头有几分胆量,却没想之前的镇定是装出来的。不过见对方这柔柔弱弱的身子骨,也就并不见怪了。继而劝道:“小姑娘还是别再这儿呆着了,会惹上晦气的。”
锦绣明白这老伯倒是好心好意,可是她只觉眼前还是有一团迷雾解不开,遂问道:“老伯可与这府上主人相识,这家在朝堂上可是肱骨之臣,怎么会说被杀就被杀了呢?这杀他家的究竟是什么人?”
老伯局促地摇了摇头,“你这小丫头可不是在笑话我这老汉么,我只是一介布衣,寒门出身,哪儿会认识这些个达官贵人?话说这些个贼人还真嚣张,半夜袭人,竟将谢家灭门。京畿之地,天子脚下,竟也会出这等子事儿来,真真是无法无天了。”
“那那些贼人们可有留下什么证据,官府过来查案又可查到了甚?”锦绣没问出个所以然,继续刨根究底地问。
那老伯不过一个看热闹的,这些朝廷的机密,他一平头老百姓怎会知晓?无奈地摇了摇头,“小丫头太看得起我这糟老头子了,这些官府的事情,我怎会知道地一清二楚?不过早晨有位大人从里头出来,隐约说着是没有留下什么证据,而且说那些人刀法凌厉,谢府上下皆是被一刀毙命,倒像是专业杀手所为。”那老伯胡乱推测了这番。
“好了,你这丫头也别打听这些了,免得给自己惹上什么麻烦,还是快些回去才是正经!”那看热闹的老伯也不过是从这些乡亲街坊口中拼凑了这么点儿消息,其余的,他可是不知道了,他也深怕眼前这小丫头片子不死心,一个劲儿地刨根究底,到时候,他可卖弄不出来了。于是他深深凝了锦绣一眼,也不再去看那些个热闹,背着手走开了。
锦绣见如今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上了马,双腿用了夹了马肚,“哒哒”往杜府去了。
锦绣刚到了书房,杜流芳见她额头起了薄汗,知这来回奔波苦了她,遂端了一杯刚泡好的茶递了上去。“先歇会儿吧,也不急着这一时半会儿。”
锦绣摇了摇头,“小姐,锦绣还精神着呢,不必忧心。说来可真巧,锦绣赶去谢府之时却发现谢府大门紧闭,上面贴了封条,门口还站了一排侍卫。奴婢觉得不对劲儿,凑上去拉了一个老伯问了,这才晓得,原来那谢府昨夜也惨遭别人袭击,谢府上下五十六口人无一生还,伏尸遍地,血流成河。”
杜流芳与杜伟听了,二人表情与之前锦绣初闻此言的表情如出一辙,两人皆被这消息给震住了。原本以为谢家就是他们所要寻找的杀人凶手,可是哪里想得到,同样是在昨晚,他们也遭人袭击,并且无一活口。
杜流芳浑身被震得发麻,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有人在瞄准他们的同时又瞄准了谢家,这人肯定是跟他们杜府和谢府都是有仇的,这人究竟是何人?杜流芳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他们跟谢家的共同敌人是谁。
杜伟也很无奈,“此事当真诡异,但如今根本就不知是何人吓得手,咱们也只能静观其变。如今凶手还未找到,不知他何时还会再次发动袭击,咱们必须防范于未然,这些日子,派些护卫加强巡逻,出门也必须带着随从,务必要确保安全。”这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出真凶,那就只能未雨绸缪,加强府上的戒备吧。这一项举措也是无奈之举。
“老伯,这谢府是怎么回事儿,好端端地怎么给封了?”那些人七嘴八舌地吵得紧,锦绣听了一会子愣是没听出个所以然来,正是有些惘然间忽的灵机一动,扯过一旁围着喋喋不休的老伯,佯装作好奇地发了问。
那老伯回头一瞧,不过是个小丫头,但还是头头是道地说来:“小丫头,这你可不知道了吧,这谢府也不知惹上了什么仇家,一夜之间满门被灭,一家五十六条性命,无一活口,真是作孽啊!”那胡子花白的老伯煞有介事地叹气,一脸叹息。
锦绣听了,双眸瞪得极圆。她今日前来,不过是受小姐吩咐前来查事,却没想这家人竟然也会遭遇毒手!锦绣惊诧地微微张舌,不知该说什么。在来之前小姐交代过,说这谢家很可能与昨夜的黑衣人有关,可是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儿。
“丫头,你傻愣着做甚,这命案的事情可不好扯,女娃子家家的,本就胆小,你还是赶紧回家去吧,这份热闹就别瞎凑合了。”见这小丫头双目瞪直,双唇微张却说不出话,表情惊诧、游移不定,看来是被吓得有些惨烈。那老伯自认罪过地在心里淬了自己一声:跟个女娃子说这些作甚,存心是想吓唬人家啊?
看着那老伯一脸忧色地瞧着自己,锦绣便知这老伯以为是他那番话将自己给唬住了。她从容一笑,脆声道:“谢谢老伯为小女子指点迷津,敢问老伯,这家人可是昨夜遇害?”
这小丫头这从容镇定的模样不想是给吓住了啊,那老伯耸了耸眉头,心道还真没看出眼前这小女娃子胆子还不小。老伯慢慢缓过神来,“可不是么,也不知这谢家惹上了什么人,今日朝廷派人过来的时候,谢府早已是尸体纵横、血流成河啊,那殷红的鲜血好似把谢府上头那片天都给染红似的,里面一片狼藉,瞧着让人心惊肉跳啊!”那老伯像是目睹了谢府惨状一般,描绘地绘声绘色。
锦绣听得分外仔细,连那老伯所描述的细节,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并将其牢记于心。想起倘若不是柳公子挺身相护,只怕这血流成河的也少不了杜府吧。思及此,锦绣不免冷汗淋漓,不出半盏茶的功夫,从后背透出的薄汗已将春衫浸湿。
那据实相告的老伯见眼前这丫头冷汗如雨下,眼神也游移不定,心道暗道原以为这小丫头有几分胆量,却没想之前的镇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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