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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重生之并蒂-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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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采辰哪里想得到,自己的精心布局,在杜流芳的嘴里,根本就是不值一提。试问天底下哪个女儿家与男子共处一夜之后,能够全身而退的?偏生这杜流芳就是个异类!安采辰咬紧了腮帮子,愤然道:“杜流芳,你别不识抬举!”安采辰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一表人才,家中殷实,人口简单,杜流芳嫁进来之后既不需要祀奉公婆,也不需要与妯娌相处,在帝都,有多少的公卿氏族想要将他们的千金往延远侯府上送?安采辰脑子里胡乱闪过这些,一股无名火气拔地而起,他双目赤红地盯着杜流芳,好似下一刻就要扑过去将杜流芳撕碎!
“流芳就是这么不识抬举,侯爷不必浪费心思在流芳身上了,即使再多,也是没用的。”杜流芳语气冷冷地回答。她目光幽幽扫过眼前这青筋暴起的男子,在火光的掩映下,他身上的那股火气却显得尤为突出,杜流芳昂首挺胸,迎上了安采辰那双赤红的眼睛,忽的灿灼笑开。当真好笑,前世的自己心心念念于他,将他挂在心上嘴上,可是他却对自己是那么不屑一顾、假意相好;如今自己只想让这人永远消失在自己跟前,不愿意再见到他,可是他却苦苦纠缠着自己不肯放松了。当真是世事无常啊!
安采辰被杜流芳这样的态度激得浑身冒火,这该死的女人,真真有让自己凑上前掐死她的冲动!安采辰死死拽紧自己的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猛一挥手,砸向一旁屹立不倒的石像。其用力之大,杜流芳只觉登时地动山摇,只听得“嘣”一声响,继而传来“哗哗啦啦”的声响,杜流芳想回头去瞧,却先一步被安采辰拉走,三两步跳到了门口去。等再回首时,那原本好端端的石像已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碎成无数块了。

第328章 狮子发怒

杜流芳浑身一哆嗦,这还真是狮子发怒了呢!
“杜流芳,本侯爷自出世之后还没有人敢在本侯面前这么嚣张的说话!别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你所谓的不在乎,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你有问过柳意潇么?又或者今日本侯就在这里办了你,你以为日后柳意潇会毫无怨言的要你这只破鞋!”安采辰的脸色特别难看,气急败坏道。这杜流芳实在是太不识抬举了,他本想好意对她,可是她却不领情,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安采辰双目赤红,冷毅的面容在滔天的花光下显得尤为狰狞,瞧得杜流芳触目惊心,这安采辰是要动真格了?杜流芳像是被这样的安采辰给吓到,不由自主往后腿了半步。
杜流芳平静的面容有了一丝破裂,那双冷清淡雅的眸子里也添了一丝如小鹿般楚楚眼神,安采辰瞧得心神摇荡。猛一上前,就将杜流芳抱了个满怀。杜流芳暗自叫糟,敌我力量悬殊太大,她根本毫无胜算,而此处荒山野地,现下已是深夜,根本无人经过,谁又救得了她?杜流芳的心再也难以平静下来,“安采辰,你疯了!”杜流芳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愤怒,浑身打着哆嗦。
安采辰没有再接杜流芳的话,单手将杜流芳前襟上的衣带挑开,干脆利落地一扯,“嘶啦”一声,是布帛裂开的声音。杜流芳吓得喉头一紧、警铃大作,该怎样才能阻止安采辰疯狂的举动?杜流芳不顺从地左摆右摆,拳打脚踢,她使尽了浑身力气朝安采辰砸去,但是落在安采辰的身上却如挠痒痒。安采辰双目绯红,手背青筋暴起,眸中氤氲起一层热气,朦胧了这月色。他不由分说继续拉扯着杜流芳的里衣,粉藕色的里衣已被慢慢退下,露出白嫩的脖颈,瞧得安采辰喉头发紧,眸色更加深沉,已然蕴起一抹挥之不去的深邃眼神,他只觉脑子里乱作一团浆糊,他不必克制什么,那张薄唇已经顺着杜流芳的锁骨一路往下。
粗重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杜流芳的脖颈处,她被骇得自后背爬起一阵鸡皮栗子。那双框在她腰间的手臂犹如铜铁一般,她根本挣脱不开。安采辰凌乱的吻密密落下,没有任何柔情甜蜜,好似在霸道地占有,肆意地、罔顾流芳的想法。“阿芳……本侯是真的……喜欢你,想要……照顾你,想与你分享……我的一切……”安采辰动情地诉说着,声音低喃,却让杜流芳觉得心头犯恶心。
倘若是真心喜欢,会用这样下三滥的招数,会不顾她声誉尽毁的后果,会让她这样肆意躺在这种破屋子中,肆意蹂躏?他所要的,不过是自己的屈服而已!
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面无表情,丝毫没有因为他这番真心的话而情动,安采辰呼吸一滞,为之气结。他就不信,她是没反应的!安采辰的手指一路往下,急切挑开了杜流芳的里衣,鲜红的肚兜若隐若现。在那抹鲜红的映衬下,更显得杜流芳皓腕肌肤若雪,安采辰的眼圈一红,他紧紧地拥着她,眼前这娇滴滴的女子不就是他这辈子所想得到的么。他就不信,他跟杜流芳都到了这样的地步,她还能嫁给柳意潇不成!
杜流芳别过脸去,想要逃走已经是不可能了,她被安采辰压在身下,根本动弹不得,此时,她双目睁得很大也很亮瞪着眼前的安采辰。她的手心里攥着刚才被安采辰震碎的石块,捏得很紧。
安采辰急不可耐地去扯杜流芳衣服,而此时他也很快退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他掐着杜流芳的腰,浑身因为痉挛而青筋暴起,眼神也添了晦暗不明的光。说时迟那时快,杜流芳攥起石块,猛地朝安采辰的脸砸去。安采辰虽有些察觉,身子往后缩了一截,但是却已然不能幸免。杜流芳下得力道是实打实的,鼓足了全身力气,力道自然不小。火辣辣的疼让安采辰的脸很快变作了乌紫色,他抬起眼来对着杜流芳怒目而视。而杜流芳赶紧将自己的衣裳抓在手头,慌里慌张胡乱往身上套,一边欲往屋子外走。安采辰哪里肯就这样放过她,死死捏住杜流芳的脚,狠狠用力,“杜流芳,算你狠!”安采辰痛得连声音都多了一丝颤音。这杜流芳实在太狠了,竟然会想着这样的狠招,早知道她是个不好招惹之人,却从未想这人竟如此心狠,对他的真心全都视而不见!
杜流芳懒得搭理他,要是他肯放手,她何至于如此鱼死网破?“活该!”她欲踹掉安采辰抓着她左脚的手,但是怎么也挣脱不开。她急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捡起石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砸向安采辰的手。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她不能心软!安采辰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哼出声,她明明对他这么狠,却是他偏偏却不想放手,他一定是疯了!
直到那只手已经被砸地鲜血直流、血肉模糊,安采辰依旧不肯放手。杜流芳气得脸色大变,再这样下去,只怕他这只手都得毁掉,杜流芳到底硬不起心肠来,丢了石块,怒吼:“你究竟要怎样才能放过我!”这人就是一变态,对别人心狠,没想到对自己更心狠。这样的人,杜流芳真有点儿不知所措之感。
安采辰忍住周身的疼痛,苦笑:“所以,这辈子你都必须跟本侯纠缠在一起,杜流芳,你别想要逃脱!”就算她如此仇恨自己,他却依然想要将她绑在他的身边,不让她离开。
“休想!安采辰,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如愿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只要她不点头,就算是闹得满城风雨、清白尽毁那又如何?他这点儿威胁,根本不入她的眼!杜流芳也逃不开,索性不顾形象地一屁股瘫坐下来,反正安采辰现在受伤不浅,暂时不会对怎么样,与其跟他这样毫无进展地耗着,还不如闭目养神、养精蓄锐,等天亮之后再设法逃走。

第三百二十 八章 不作计较
见杜流芳稳坐原地闭目养神,安采辰暗想一时半会儿她不会再走了。只要挨过了今晚,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去杜府提亲去。自来婚姻大事父母做主,要是杜伟点头同意,杜流芳还能说个不字?他那满是血痕的手逮住杜流芳的脚丝毫不放松,钻心的疼痛一**传来,但是他却丝毫不在乎,将松散下来的衣裳重新拢好,安采辰也坐在原处,闭上了双眼。
“柳公子,您看,那边有火光!”一个举着火把的小厮眼尖的发现不远处跳动的火光,禁不住大叫起来。
他们在前路发现了不寻常的马蹄印,这地方向来荒凉无人,而且这印又是刚踩出来的,众人料想着人就在这附近,于是按照这些马蹄印寻来,果然瞧见了隐隐的火光,不远处传来嘶鸣的马叫声,看来,这人就在那处。众人略显疲惫的眼眸中冒出了欣喜,皆盯着眼前魁梧高大的柳意潇,等着他发号司令。
柳意潇激动地望着那边的星火,已是心潮澎湃。但是瞧着这些围过来的小厮,他的心却忽的冷静下来,瞧向身后蠢蠢欲动的众人,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先过去瞧瞧!”说完,他已纵身一跃,施展轻功往那边去了,暮色苍茫之中,他矫健的身影像是掠过疾行的大雁,速度极快,令人结舌。平白无故安采辰怎么会将阿芳带来这种不毛之地,柳意潇的疑虑一直在心头盘旋。他不知道为什么隐约觉得不应该带着这些小厮前去,是以才会避开他们飞也似的朝那火光而去。到了近处,柳意潇这才瞧清,原来这是一座破破烂烂、四处漏风的破屋。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不行,脑子闪过各种念想,不自不觉间,他的脚发软,有些迈不动了。山林的风凉飕飕的,刮得他遍体生寒。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安采辰向来是个心狠的,他真怕安采辰会对阿芳不轨,做出甚不堪的举动来。倘若果真如此,阿芳小胳膊小腿儿怎能敌过一个男人?只这样一想,他的心头就很是自责,他并不是世俗之人,心爱女子的清白被玷污之后他就会嫌弃对方,他历经两世,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是不能就这样被人给破坏了的。但是安采辰向来是阿芳讨厌之人,只怕阿芳每每看见安采辰就会想到往日的种种,勾起她心头的旧伤。与这豺狼般狠心之人共处一室,阿芳铁定又孤军作战打了场硬仗。柳意潇责怪自己为什么今日她们逛街之时自己不跟着,为什么不能早早赶到?
周遭静极了,只有虫鸟啁啾之声,风声沙沙吹拂过来,柳意潇站直身子,将杂乱的心绪理了理,最后慢慢地走进屋去。柳意潇走得很慢,每一步也迈得极碎,甚至那迈出去的腿在冷风之中还微微打着颤。仅仅这么几步,柳意潇却像走过一岁那么长。他抬眼朝屋子里瞧去,那火红的火光亮堂了整间破屋,那随意坐在草垛上的女子衣衫凌乱、发髻散乱,此时她正趴在草垛上,远山眉不安分地皱着,身体蜷缩一团,睡得极不安生。柳意潇注意到杜流芳衣衫凌乱,那露在外面的脖颈上红红紫紫一片,密密麻麻看上去很像吻痕。柳意潇心头发麻,像是被雷击中呆在那里。
安采辰因为杜流芳的折腾早已元气大伤,所以柳意潇进屋之时他并未察觉,等这会儿柳意潇靠近,他才隐约觉得不对劲,骤然睁开眼,只见柳意潇表情木讷地站在那里,仿若雕塑一般,瞧不出喜怒。他眼皮一翻,早知这人要追来的,却不想来得这样快。
柳意潇双目赤红地看着安采辰,见安采辰同样衣衫不整,他的眸中迸射出火一样的凶光,早已按捺不住心头的怒气,他操起了拳头,雨点一般朝安采辰砸来,“你这个畜生!”柳意潇像是一只发怒的斗兽,浑身上下都被怒气所充斥着。没想到自己还是来迟了一步,阿芳的清白竟被这禽兽给占据了,柳意潇满腔怒火,拳头不断地挥向一旁躲闪不及的安采辰,很快,安采辰被打得鼻青脸肿,口中鲜血直涌。
这么大的动静,杜流芳就算是再装作沉睡也是不行,这样下去,非得闹出人命不可!“表哥,住手。”杜流芳睁开了眼,上前拉住了左右开弓的柳意潇。本想着自己这衣衫不整的模样,落入柳意潇的眼里,他铁定会误会,没想到,他真误会了。
柳意潇见杜流芳醒了,暂时将安采辰丢到一边,“阿芳。”柳意潇深情唤着,将杜流芳搂在怀里,只痛恨自己没能及时赶到,要是自己早来一步,事情会不会就不会到这一步?柳意潇心头又痛又悔,又有对阿芳的愧疚和怜悯,心头像是打翻了调料瓶,五味杂陈。“你放心,表哥以后一定会好生照顾你。还有,阿芳,对不起,都怪表哥……”如今事已发展到这地步,他所能做的就是好生保护怀里的女人,为她重新撑起一片天。
杜流芳摩挲着柳意潇垂在胸前的墨发,心道他果然是误会了。不过她的心已是一喜,果真如自己所想,就算是失了清白表哥也不会嫌弃她。她的心雀跃不已。
安采辰吐了口血水,稍稍缓过了气,见这两人旁若无人地抱在一起,心头很快闪过一丝嫉恨。“柳公子,你可真了不得,没想到本侯爷穿过的破鞋,你却这样宝贝着。是柳公子天生口味不同喜欢穿人家的破鞋还是柳公子故作大度不做计较呢?”安采辰的心头气愤不过,自己的苦心孤诣到了这两人跟前却如跳梁小丑一般,从未在别人面前吃瘪的他这口气他如何忍得下?
“安采辰!”柳意潇被他激得浑身冒火,安采辰左一口破鞋右一口破鞋听在柳意潇耳朵里刺耳得很。柳意潇松开了杜流芳,挥拳又朝那嘴贱的安采辰打过去,可却再一次被杜流芳给劝下了,“表哥,算了,跟这种人费唇舌不值得,莫非狗咬了你一口,你还非得去将狗咬一口么?”安采辰是君白羽的侍读,两人自小感情比别人好,若是表哥真将安采辰揍得缺胳膊断腿的,君白羽又岂会善罢甘休?为了这人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并不值得。
柳意潇的眼里很快闪过什么,半响之后,才回过了神:“安采辰,倘若你再敢碰阿芳,我保管你再也见不到日后的太阳!阿芳,我们走!”柳意潇将杜流芳一把扶起,欲朝外走,注意到杜流芳脖子上的吻痕,柳意潇有些不自然地将她的衣领拉高,遮住了那些令人胡思乱想的吻痕,“走吧。”他的心情举若千斤,神色有些恍惚。
杜流芳知道他误会了,却也没有多做解释,反握住她的手,巧笑倩兮,“好。”她答得乖巧,脆生生的声音让人听得心头被熨地服服帖帖。
柳意潇终究是展颜,只要阿芳在自己身边就好了,计较那么多作甚?他紧紧握住杜流芳的手,拉着她往外走。此刻他已明晓安采辰所打得是甚算盘了,他是想阿芳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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