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之娇妻别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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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实男得紧紧抓着她以防她逃跑,这样撤离逃跑时实在是费力,说:“大哥,我们把这个女人做掉得了!反正现在也已经拿不到钱!”他用头指了指李姒乐,“不如就带着那个妞算了,她听话,好带一些,我们就留着她保命。”
矮个子绑匪考虑了一会儿,说:“好,不要再留着她了。”
冯薇薇一听马上就害怕了,“大哥!我求求你别杀我!我让我爸给钱给你们,为了我,不管你们要多少钱我都会爸都会给的!”绑匪还是不动容,她马上指着李姒乐说:“不是我爸报的案,他为了我是不可能去冒险报案的!是她!是她用面包引来鸽子给人通风报信让人报案,一切都是她在搞鬼!你就放过我吧,只要你们把我放回去,别说是百万千万,就算是一个亿我爸也能给你们!”
壮实男瞅着李姒乐一句争辩的话也没有,开始认定冯薇薇的话,将冯薇薇往旁边一推就拔出刀往李姒乐身上砍去,“你奶奶的,平常看你老老实实的,原来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臭婊子!”
“你怎么可以信她的话?”李姒乐不躲不闪,目光中带着冷冷的蔑视之色,“她那样的人为了活命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冯薇薇站起来手指都已经指在了李姒乐的鼻梁上,“李姒乐!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你自己心里清楚。”李姒乐还是那样平淡,像是在慢慢陈述一个事实。
壮实男是彻底分不清楚了,住了手。矮个子绑匪塞了一个手机给冯薇薇,“好了,你告诉你爸,让他让警察赶紧撤离,不然我就要你的命!”
这么贪生怕死!他倒觉得事情要好办一些了。
冯薇薇接过了手机,当她爸的电话接通时,听到她爸那焦急的声音,她马上就哭了出来,“喂,爸,他们现在要杀我!你赶紧来救我!”
壮实男拿着刀在她的手臂上砍了一刀,冯薇薇马上就疼得尖叫了一声,壮实男冲着她大喊:“赶紧叫你爸让警察撤走,并且给我们办一张出境手续,准备五百万,不然老子就把你捅死在这!”
冯薇薇疼得在地上翻滚着:“爸!你赶紧给他们要的全都给他们准备好吧!我真的实在是受不了了!我快要死了!爸!爸!你快来救救我!”
“薇薇!薇薇!”那头另一着急的声音传来。
冯薇薇一听,就哇哇大哭起来,多日不堪的囚禁日子,混着这眼泪和歇斯底里的哭叫,让她看上去就像一个疯婆子,“田烁!烁!我在这儿,我好害怕,你快来救我!”
“你没事就好。薇薇……”田烁的声音止了又起,“姒乐……姒乐在你那里吗?”
☆、第三十九章 警匪对峙
冯薇薇那头突然安静了下来,田烁觉得心中已有什么在摇摇欲坠,“李叔他们很担心,所以我帮他们问问……”
“田烁!你怎么不去死?别人家的女儿要你管啊?她都已经是其它男人的女人了,床单都不知道滚了多少次,你还惦记着她!破鞋你也要?你有这个闲工夫,怎么不担心担心我?我告诉你,我冯薇薇随时都可以把你踢掉!”
“薇薇,你先别哭,这样我会伤心的,我真的只是替田叔他们问问而已,你不喜欢,以后我都不提了。”
田烁好言好语安慰相劝,冯薇薇才稍稍冷静了下来,他们答应满足绑匪的一切要求,只要他们不伤害人质。
协议已经达成,冯薇薇还在哭哭啼啼,壮实男实在是心烦不已,一脚又要踹在她的身上,可是“嘭”地一声,一颗子弹从远处射来,射穿他的膝盖,他立马瘫倒在地,捂着腿哎哎呀呀呻吟。
“啊!啊!救命!”
冯薇薇捂着耳朵开始尖叫,像得了疯狗病一样乱跑。
“想跑!没门!”矮个子绑匪从背后给了她一刀,砍得她再也没有逃跑的防抗能力,然后缩着脖子,抓着李姒乐挡在子弹射来的方向,预防着狙击手,“滚你妈逼的老条子!言而无信的蠢货!再动一个试试看?再动老子就弄死这两女的!反正因为你们的失职弄死了一个了,我也不怕再砍一个!”
成群的警察像雨后春笋瞬间而至,被他们派去引开警察的青年绑匪已经落网,矮个子绑匪紧揪着李姒乐这张好用的挡箭牌,“放了老三!”
警察黑压压的枪口全都对准了他,“放下武器,赶快投降!”
“放下枪!不然老子就杀了她!”矮个子绑匪已经穷途末路,一张惊恐的眼睛警惕地瞪着,冰冷的刀片抵在李姒乐的脖子上,割进了她的脖子,“放下!”
“住手!”警察领队眼观鼻鼻观心,命其它队员慢慢地放下了武器。
“放了老三!让他过来!”
矮个子绑匪见势长势,又一次得寸进尺,警察犹豫之间,他又将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分。
“停!停!别伤害人质!”警察心都被悬在了高空中,因为人质脸色实在太差,没有一丝表情,没喜没惧更无忧,眼半睁着,没有神采,像一具游离的行尸,脆弱的薄纸,一撕就碎,他们真的担心她已经撑不了多长时间。
“老三,过来!”
空气闷得燥热,青年绑匪一步一步走过来,头上扑着黄灰,额头上的汗溜溜往下,在黑色的面颊上划出几道弧线……他终于呼出一口气,在自家的搭档左右站定,滴答一声,下巴上的汗水滴入从矮个子绑匪锐利的刀身上滴下的血液中,争吵,融合,凝成一颗半圆的血珠,在黑色的石矿上,像一只暗夜中的血色鬼瞳,蓦然睁眼绽放。
“啊!”
矮个子绑匪的尖叫声传来,似一颗霹雳,炸开了凝结的空气,却在周围燃起了难以扑灭的烈火,使得所有人的心都紧绷了起来,青年绑匪惊骇不已,刚才还挟持着人质耀武扬威的他的大哥已经捂着腹中倒在了地上!
李姒乐的两手都是血,左手上的肉已经翻了出来,血一股一股地流着,右手也被血浸染,可是手心却紧紧地拽着一根锥子针大小的钢丝,虽然很短小,尖端却锋利得发亮,她就是用它,左手握住绑匪架在她脖子上的刀,右手将它扎进了他脆弱的地方。
“姒乐!快点过来!”
李姒乐脱离魔爪向他们跑来,田烁高兴得大叫,倒在地上起不来的冯薇薇却抱住了她的脚,“李姒乐!你别跑!你别丢下我!你救救我!”
“靠!”
青年绑匪刚才还有些无法相信,因为在绑架李姒乐她们之后他们就将她们身上所有能防身的东西都扔了,他实在是想不通她身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东西。现在事故已出,回过神来,他快速捡起矮个子绑匪的刀,追上去,在她的背上轻划了一刀,让她瞬间失去抵抗力,夺下她手中的武器,再次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拉了她做人质,“站住!不许过来!不想她死就别过来!”
“啊!不要伤害我!”冯薇薇赶紧放开抱着李姒乐的手转而护着自己的头,“不要伤害我!不要伤害我!不是我做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她知道李姒乐的钢针是怎么来的,是从她自己的定型胸罩上取下来的。被关押的这几天,李姒乐一直有偷偷地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磨钢丝,磨好后就藏在了自己身上,裙子没有袖子,也没有口袋,为了不被别人发现,她就借刮伤包扎之名从裙摆上扯下了一些白纱绑在手腕上,裹了几层,将钢针藏了进去,甚至为了保险,还真的在自己身上划了一道小口子,滴了两滴血在纱布上。
“滚!”青年绑匪厌恶地将冯薇薇踢开。
“姒乐!”
田烁等人再也不敢靠前,青年绑匪挟持着李姒乐,一步一谨慎地往后退。
“老三,快带我们走!”
负伤的另外两个绑匪都将期望寄托了他身上,伸出手来向他求救,青年绑匪却视而不见了,“对不起,大哥,二哥,等老弟这次逃出去了,以后一定会想办法来救你们的。”
现在这种情况,他哪还敢再奢求钱,先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再说,其它两个绑匪都已经负伤,带上他们就是带上一个累赘,山下停着他们的车,他放弃了所有,挟持着李姒乐下了山,警察紧随其后,却不敢对他轻易出手。
“薇薇啊!”冯薇薇脱离危险,她父亲一把就将她抱进了怀里,“没事了!没事了!我这就带你去看医生。”
“嗯……嗯……爸爸……”冯薇薇哽咽着,紧紧地搂住了自己的父亲,将泪尽情地埋葬在了他的怀里。
“姒乐!”
田烁目光紧随着绑匪撤退逃离的方向,想要追上去,冯薇薇父亲却冷冷喝住了他,“你想要干嘛?你别忘了,你的未婚妻在这里!”
“爸爸,我好怕,好痛……”
“别怕,有爸爸在呢。”冯薇薇父亲拍着她安慰,见她如此,对田烁就更是冷言冷语相对,“臭小子,还不过来!送薇薇去医院!”
田烁一把抱起冯薇薇,自己开车快速地将她送到了医院。她的伤势并不严重,等到护士给她包装好,稳定下来,他又转身准备走出医院。
“田烁,你要干嘛?”以为她冯薇薇看不出来吗?像他平常那么持重的一个人,开车的速度从来没超过一百一十码,那还是在高速公路上,而今天,在这种乡下的小水泥路上,他却敢超速行驶,她屁股都被颠痛了,她还有伤在身,他根本就不是因为她而着急,是为了李姒乐,没错,就是那个该死的李姒乐!
“对不起……薇薇……我……我……”田烁个子高高瘦瘦,背却有些弯,他不敢回头,撂下冯薇薇的手,冲了出去,“我想去看看那边的情况,以朋友的名义。”
☆、第四十章 她的选择
“进去!”青年绑匪将李姒乐的手绑了,推着她进了车,从兜里掏出一把枪抵在她的头上,“再给老子耍鬼主意老子一枪崩了你!”
他的手枪和今天警察所用的是一个型号,手上全是从她身上沾去的血,枪口在咯咯颤抖,像一块小石子颠簸在她的额头,李姒乐嘴角绽放出一抹笑,似那冬日湖面的冰层,咔嚓裂出一条缝,她闭上了眼睛,恹恹且安详地靠在了车窗上。
青年绑匪看得心头越发的慌了起来,发紧的喉头咽了咽口水,这枪是他从警察那里偷来的,他从来都没用过,也许他还不会用。
小车疾驰,警车的鸣笛使得原本平静的乡间小道热闹了起来,黑色的方向盘上印了一层湿润的汗水印,像一只爪子,狰狞地张着,李姒乐的座椅也渐渐湿了,像一张浸入染缸中的染布,完全红了,就连那条白裙,再也难以寻到纯净的白色,空气中全是一股血的气味儿,刺得人的肺腑中都是腥味儿。
绑匪那一刀的力道拿捏得很好,让她失去了常人能有的抵抗能力,却保留着她基本的自主行动能力和性命,方便他挟持,只是人的血终究是有限的。
李姒乐半睁开了眼睛,昏沉的脑袋在车窗玻璃上磕磕碰碰,车前后视镜映照着绑匪极度紧绷的面容,她的手偷偷放在了大腿旁边的车把柄上,缓缓地,将它推动。
很好,车门能打开。
“小心!前面有柱子掉下来!”
“刺——”
乡间水田交错,零零星星布着几间小楼房,绿油油的水稻在热浪中翻滚,车子路过一正在修筑的楼房下,吊机正在缓缓升起,李姒乐突然大叫一声,青年绑匪吓得紧急地踩了刹车,可是随后又听得后面嘭的一声,往后一看,在后座的李姒乐已经纵身跳入稻田中。
“我靠!”
他一掌拍在方向盘上,没了人质,警察就好对他们进行下手了,可是人已滚落,他只能弃车保帅,快速发动车子继续往前逃。
“前面的人听着!再不停车投降我们就要开枪了!”在后车追赶的警察从车窗里拿着手枪瞄准了绑匪的车许久,却迟迟没有开枪,这时从旁边横空冒出一辆车,与他并排而行,有人从他手中一手夺过了手枪,准确利索地对着绑匪的车连开了两枪,打爆两个后车轮,再将手枪丢回,拐弯刹车将车停稳,再从车上冲下跳入田中,抱起摔倒的李姒乐,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姒乐!”
南方的水稻田软绵绵的,李姒乐的脸上沾黏着着漂泊苍翠的浮萍,混着泥,像已在淤泥中扎根,她看到了当空的烈日,阳光照耀下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她好像看到了一双关切的眼睛,即使是在黑暗中。
“我不想再做李姒乐了。”
祁以源第一次看到她咧开嘴对他笑,可她嘴角的弧度却是那么的凄厉,她的眼睛望着他却没有他。
“姒乐!姒乐……”
医院里全是消毒水的气味儿。
田烁找到李姒乐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房里,整个病房都只有她一个人,即使是沉睡的时候,两条眉毛都还拧着。他的眼中也跟着多了一抹愁绪,掩了门,轻手轻脚走了过去。
“姒乐……”
她的左手还因伤口而包扎着绷带,他牵住了她的右手,本来只是想看一眼就走的,可是一碰到她的手,就跟碰到了罂粟似的,令他沉迷舍不得自拔,他在她的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捋着她额前的碎发,再贪恋地抚上她的面颊。
他还记得高中的时候,他在学校生了病,在医院躺了一夜,醒来的时候,她也是这样闭着眼睛伏在他的床边,额前的几缕碎发遮住微蹙的眉,他的手牵着她的,以为一辈子都不用再分开。
如今,他的手牵着她的手,两人之间却已经隔了他们两个都触摸不到的距离,就算只是这样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注视着她,也成了一件奢侈的事。
李姒乐醒来了,田烁想过要不要将手放开,可是心中却有一个念头驱使着他不放手,他还是握着她的。
李姒乐却将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她挣扎着坐起,田烁又伸手去搀扶她,给她垫了一个柔软的靠枕,她坐定,又将他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挣脱了下来。
自从两年前那次划清关系之后,他们就没有像今天这样单独地共处一个地方了,窗外鸟儿在窃窃啼叫,成荫的绿树在风中轻轻摇着,像极了那天的那个下午,静谧如斯。
“你怎么来了?”
李姒乐有些尴尬地开口,虽然说她昏迷之前全身都已经要永远睡下去了似的,但是她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