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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强宠之娇妻别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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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姒乐摇头。
  “怕鱼?”
  李姒乐再次摇头,平常这两样东西她都是不怕的,可是这里却让她害怕。
  “所以,那有什么好怕的?”祁以源拍了拍她的手,牵着她一步一步走了进去,李姒乐在床沿坐下了,可却是低着头,低喘着气。
  祁以源给她倒了一杯水,在她旁边坐下半搂着她,“你完全可以把这里当成陆地上一样,只不过这里的外面有一个水族馆,或者说,就像是在家里摆了一个大鱼缸。”
  他很喜欢水下酒店,为了李姒乐,他还特意挑了一间只有一面是玻璃墙的套房,这里很静谧,有一种完完全全与世隔绝的感觉,仿佛全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
  水族馆李姒乐也是不喜欢去的,但是对于鱼缸她倒是不怕,她静静将水喝完,其实这间房挺宽敞,灯光也是白色的,并不阴暗,就是那一壁玻璃墙让她不舒服,海水森森,鱼密密麻麻,有些个头还大得恐怖,贴着墙晃着。
  要想走是不可能了的,祁以源帮她把杯子放了,她冲进浴室洗了一个澡,就匆匆躲进了被窝里。
  淋浴完的祁以源出来躺上床,掀开被子熄了灯,将她搂进了怀里,“还怕?”
  没了里面的灯光,躲在他的怀里盖上被子,除了头顶的天花板,其它的也看不见了,倒也和平常普通睡觉的房间一样,李姒乐钻出小半边脸,摇头。
  玻璃墙外还有幽幽光芒透进来,外面的鱼儿在悄无声息地游荡,祁以源可以看清李姒乐清秀的小半边脸,她小巧的身子蜷缩在他的怀里,如此小鸟依人,这让祁以源心变得柔软无比,不免生出爱意,那想要爱抚她的**迅速增长蔓延。
  李姒乐的全身都在抖,睫毛在细微地颤动,像那春日里随风飘荡的蒲公英,细细软软地刷在他的脸上,似有似无,却又撩人若梦,令人牵肠挂肚。他也无声无息,只是放缓了动作,牵起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背后,一遍又一遍去亲吻她,柔情似水。
  李姒乐仿佛回到了天地混沌之初,什么也分不清,又如在黑夜中的一片大海之中,独处一叶方舟,长夜漫漫,无边无际,什么也看不到,波涛汹涌,将船身撞击得支离破碎,将她卷入水底,令她窒息,浪潮又一次拍打过来,挤压着她的身体,突然一块浮木飘到了她的手中,她只能紧紧抓着,依靠着他,随着他一起浮浮沉沉。
  第二天李姒乐又起得比较晚,本来他们今天是准备早上去一处景点,可是最后却因为恋床而耽误了,只能把行程推到了下午,这个酒店是有餐厅的,公共场所,很大,是用一半圆的玻璃墙罩着,挨着墙壁坐着时那鱼就好像触手可碰。
  李姒乐旁边是一条蓝色的不知名的小鱼,还不到她的大拇指大,她将手放在玻璃墙上,那条鱼好像要亲吻到她的手指一样,她情不自禁笑了,手指追着那条小鱼,玩得起劲儿,一条鲨鱼扑了过来,个头不大,也就一米多。
  李姒乐还是吓得往后一弹,差点将桌上的杯子打翻,祁以源眼疾手快,帮她扶住了杯子,说:“别怕,咬不到你。”
  那条鲨鱼牙齿锋利,胆儿却不大,刚一靠近就拍着鳍扭身一溜烟跑了,她低着头,舀着冰饮含进嘴里,她知道外面的那些不管是什么鱼都咬不到她,可她看到那些危险的就是不由得怕,在心中也恼起自己的胆小来。
  不管他们去游玩的地方距这有多远,祁以源都会带她回到这里,两人这一住就是七天,李姒乐本来是很害怕的,可是时间久了,她就一点一点地适应了起来,虽然说要她喜欢上这里好像永远都不可能,但她至少不会觉得待在这里是种煎熬了,她这人就像一坨软泥,很难和其它东西融合,可是也很难与其它东西发生排斥,你把它搁在那就在那。
  这次旅行并没有一个月祁以源就带着李姒乐回国了,因为已经到了她开学的时间。他们刚下飞机,来迎接李姒乐的第一个人,不是她的爸妈也不是她朋友,而是两个警察,“是李姒乐吗?我们是公安局的,请你跟我们去局里走一趟。”
  “走一趟?”
  “没错,我们发现你和闫禹鹏遇害一案有莫大的关联,请你务必协助我们的调查。”
  “闫禹鹏?”不就是三番五次骚扰她的那个黄毛?“他死了?”
  “没错,一个月前,他被人发现死在自家的出租屋里,经过调查,我们已经排除了自杀的可能,他是死于他杀,我们发现你和他曾起过冲突,所以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我们的调查。”
  “你们有什么资格?”祁以源气势凌人,将李姒乐紧紧护着,像是一言不合就有可能和他们动手,这群蠢蛋竟敢怀疑他家姒乐是凶手。
  李姒乐从背后轻拉着他的袖子,沉思了一会儿,说:“我跟你们走。”

  ☆、第四十八章 杀人嫌疑

  “你和闫禹鹏以前认识吗?”审问李姒乐的是一个一个叫做冯恽的警察,很年轻,也就二十岁左右,眉目很好看。
  “不算认识,但见过两面。”
  李姒乐很配合,将她与闫禹鹏两次见面的情形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冯恽了解完之后又问:“你说你以前并不认识闫禹鹏?”
  “是的,并不认识。”
  “二十七天前的晚上,也就是阳历八月十号凌晨一点到四点之间,你在做什么?”
  “我和祁先生在一起。”那样的一个日子,刚好是他为她庆生的那个晚上,李姒乐刚好记得很清楚,她可以为自己找到不在场证明。
  李姒乐对答如流,而冯恽却认为一切都像事先特意准备好了的,因为那么多天以前的事,一般人都不可能记得这么清楚,想都不用想就能确定当时在干什么,“祁先生?就是外面的那一位?”
  “嗯。”
  “你们是什么关系?”
  “他现在已经是我法律名义上的丈夫。”
  冯恽微微诧异,因为李姒乐看上去很小,“你今年多大?”
  “二十,刚结婚,刚从国外度完蜜月回来。”
  冯恽不得不感叹面前这个女孩的应答能力,她话不多,可是每一点都能答到点子上,她好像很了解他们警察的办案思路,这让他更起疑。
  “他好像是认错了人,他当时对着我却骂着另一个人的名字。”李姒乐努力将疑点说给警察听,她记得那一次闫禹鹏曾喊着一个她从来没有听过的名字对着她大骂,闫禹鹏和那个人还应该曾经有过一段感情。
  “另一个人的名字?那是谁?”
  李姒乐记得那人好像是姓沈,“沈……沈……”
  她冥思苦想,却想不起来。
  “曾经有一段他殴打你的视频流传到网上,后来却马上就被人封锁删去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在将她叫来审讯室之前,他就对她进行过一番调查。
  李姒乐这次没有马上做出回答,冯恽又问:“是你派人处理掉的?还是你丈夫?”
  李姒乐猜想是祁以源做的,可是她也无法真正确定,“不知道。”
  “你和你丈夫关系很好?”他看得出,现在站在审讯室外的那个年轻人很爱他面前的这个人,所以并不能排除他为她做伪证的可能。
  “还行。”
  至少他两在一起吵架的次数屈指可数。
  “据你所述,闫禹鹏曾经多次无缘无故来找你的麻烦,我想你应该很恨他才是?”
  “是讨厌他,但还没到要用自己的人生去换取他那一条狗命的地步。”
  做记录的冯恽再次抬头细细看了一眼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孩,他眼中打量意味更明显,随后在本上刷刷刷快速划了几笔,合上记录本,站起来,“凶手是先用花瓶敲击了死者的头,致其重伤或昏迷,然后用水果刀在死者的胸部连续捅了七刀致其死亡。”
  “七刀?”凶手有泄愤的意图,很可能与被害人有仇有怨,“根据下手的力度,你们判定凶手为女性,所以你们就将目标锁定到了曾经与他发生过争执纠纷的我身上?”
  说实话,这个女孩说出的话和在面对他们的盘问时的表现与她的年龄很不相符,冯恽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没错,“是。而且,在死者的指甲中,我们发现了类似犯罪嫌疑人的皮肤碎片,只要我们通过DNA比对,我们就可以确定……”
  李姒乐动动嘴唇刚想说什么,听到他这么说,就从椅子上跟着站了起来,拔了一根头发下来,默默地递给他。
  既然怀疑她是犯罪嫌疑人,那肯定就是需要拿她的DNA去进行比对,这样也好,拿DNA一比对就更能证明她与此案无关。
  冯恽虽然是今年才刚上岗,但办过的案子也不少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主动的犯罪嫌疑人,从传话至今,从头到尾她都表现得很平静,这种遇事不慌的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刚好与他们警方对凶手做出的性格特征相符合,因为凶手在杀死了受害人之后,还花功夫将现场清理得干干净净,这是一个胆大而又心思缜密的女犯人,李姒乐心无愧疚所表现出的坦荡行为并没有打消他对她的怀疑。
  因为只是传话,警方也不能留她太久,李姒乐便回到了自己的住所,照常上课,照常和祁以源在一起,三天后的下午,警方却再次找上了在学校的她,又是上次的那个冯恽,“我们发现你的DNA检测结果与犯罪嫌疑人留在现场的皮肤碎片的DNA是保持一致,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什么?怎么可能?”比起上次,这次的李姒乐明显的有些情绪不受控了,不可能,怎么可能一致,她连闫禹鹏住哪都不知道,那里怎么可能会有她的皮肤碎片?
  “有没有弄错也只有到了公安局才知道。”冯恽已经将她确定成了真正的凶手,就等着她俯首认罪。
  李姒乐手里还抱着要送去老师办公室的文件,锁着眉头独自一人想了很久,说:“那我先去把作业放了,等下就跟你们去。”
  冯恽和另外一位办案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是什么心理素质?
  她要去的办公室就在旁边,她走了几步将作业本放到了指定的地方然后返回,他们也没有多说,带着她带了审讯室,“李姒乐,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你说你并不认识闫禹鹏,可是他却到你的学校找过你,并且与你发生过激烈的争执;你说你案发当时是和你丈夫在一起,并没有见过闫禹鹏,可是我们却在闫禹鹏的指甲缝里找到了能和你DNA完全吻合的皮肤碎片,你为什么要撒谎?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吗?”
  “你确定DNA检测是和我的完全一致?”
  冯恽丢了一份检测书到李姒乐面前,“还真是顽固,你自己看。”
  检测书上结果显示是吻合,可是李姒乐却不愿相信,她百思不得其解,“不,不是我。”
  冯恽两手撑在李姒乐面前的桌上,从上逼视她说:“证据确凿,你这样死撑并没用。”
  “闫禹鹏确实不是我杀的,我当天确实没有见过他。换一个角度,假设这份DNA检测报告真的是真,也只能说明我和他当天有过接触,这并不能证明我就是杀害他的凶手。就和现在一样,冯警官,你现在离我这么近,唾沫都已经飞到了我脸上,但是如果我今天从这走出去后被人杀了,从我身上可以检测出你的DNA,冯警官,这并不能证明我就是被你杀的,不是吗?”李姒乐坐在椅子上,看上去没有一丝一毫的攻击力,温和柔弱,可是说出的用语却是一针见血。

  ☆、第四十九章 查明真相

  狡辩!狡辩!
  冯恽被呛得脸一红,微微离李姒乐远了一些,可是却变得更加声色俱厉,像这种犯了罪也死不承认的犯人,他见过不少,是该对她使用使用强硬措施了。
  他手掌往桌子上一拍,准备对她严声逼问,审讯室的门却被人打开,一中年男人满脸急色从外冲了进来。
  审案的冯恽和另外一个警察马上就将腰杆挺直了,“局长!”
  被称作局长的人先是看了李姒乐一眼,又看了审案的冯恽两人一眼,说:“把她放了。”
  冯恽脸色大变,“为什么?”
  这可是犯人,十有**就是这件谋杀案的凶手,怎么可以就这样放了?
  “她不是犯人。”局长说。
  在警察局长的后面是祁以源,他走了进来,目光在拷在李姒乐腕上的手铐上轻瞟了一眼,瞬间就冰冷了下来,“将手铐打开。”
  “她当时一晚上都和祁先生在一起,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不是凶手,赶紧把她的手铐打开!”局长严肃地命令说。
  “这个人是他的丈夫,他给她做的不在场证明根本就不可靠,她的DNA和死者指甲里的皮肤碎片的DNA完全吻合,她和这个案件有莫大的关联!”冯恽目光从祁以源身上掠过之后,义正言辞对着局长做着反驳。
  局长心里冷汗直冒,瞟了祁以源一眼,又坚定地说:“放人!”
  从公安局出来,坐在祁以源的车上,李姒乐仍是心情低落,祁以源从后视镜中看了她一眼,说:“没事了,他们以后不会再来找你。”
  夏天的雨总是来得那么急且狂,在空中肆虐,像石子般噼里啪啦砸在车上,树上,屋上,冲刷着一切,又像一块朦朦胧胧的幕布,将整个世界都笼罩。
  车前的雨刷不停不歇地来来回回,夜幕来临,窗外的都市逐渐亮起了灯火,雨珠在车窗上散了又凝,凝成一条条小溪,停顿了,又继续了,曲曲折折往下,蜿蜿蜒蜒,汇成一道雨帘,模糊了窗外的风景,李姒乐侧头望着窗外,只看见一个又一个的光点,色彩斑斓,却又影影绰绰,怎么也看不清黑夜掩盖下的到底是什么。
  大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永远不够缠绵,第二天旭日就普照了整个大地,李姒乐今天没有戴眼镜,穿了一条背带裙套白T恤,一头齐肩柔发披了下来,一边的发丝别在脑后,抱书立在成林的树荫下,青春校园,可是简款的钻石耳钉又给她添了一份淑雅的女儿味儿,到底是即将要毕业的人,就再也不是那个刚踏进大学的懵懵懂懂的女学生了。
  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看她的样子谁会把她和一个杀人疑犯联系在一起。冯恽站在远处对着她细瞧了许久,才敢确定是她,这次他没有穿制服,一身便衣,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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