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之娇妻别逃-第3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当今的社会,无论什么都总是与金钱挂钩,人们似乎是为了钱而工作,而有的时候又似乎是为了自己的人身价值而追求钱。到底哪一种居多,李姒乐也说不清,她只知道她需要一份工作,“我们两个现在还不适合要孩子。”
一旦有了一个孩子就有了一份责任,当她成为一个母亲,就一定要给自己的孩子是最好的,她要让自己的孩子在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中长大,绝对不能和她一样饱受痛苦。而现在她给不了。
“怎么不合适?”他们现在什么都有了,有结婚证,经济上根本不愁问题,要什么他就能给她什么,怎么就不适合养孩子?
“我不想要。”
床头柜上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了,屏幕亮了起来,这几天李姒乐一直都在苦等面试公司的消息,又不想与祁以源再因这个事而争吵,便当即结束话题打开了手机,信息一弹出,她的脸色瞬变。
祁以源脸上有乌云翻滚,夺过她的手机捏在手中:他的女人,他的姒乐,他的妻子,竟然和别的男人在亲吻相拥!
机身因他的愤怒而颤抖,最后被他摔得支离破碎,他如雷霆万钧,“你就是因为这个不想给我生孩子?李姒乐,你到底有什么资格!”
她到底有什么资格背着他和其他的男人混?她现在是他的妻子!她的心里还藏着别的男人!
“不是,你听我说……”信息里是春节时田烁亲吻她时的照片,从外面然后到车里……这是一条勒索信息,里面说如果要是她不给他汇一百万过去他就把这些照片公之于众,甚至是发给她的丈夫,当时花盆掉下来差点砸到她的头,她抬头看时看到阳台上有类似人影的东西一闪而过,那一定就是那可耻的偷拍者。
“他是不是碰了你?”
祁以源掐着她的肩膀摇晃,李姒乐的脑袋因为感冒而晕乎乎的,“是……”
“他碰了你哪里?”他把她推倒,压在身下,“碰了你哪里!”他扯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摔掉,一拳打在床上,被子上软绵绵,无力让他发泄,他腾身往外冲,“这个混账!你是我的,我要去杀了他!”
他不忍心伤害她,但是其他人,他不在乎!
“别去!”李姒乐伸手拉住他,他会让田烁生不如死的,甚至是波及到整个与田烁有关的人,“他没碰我,我们什么也没发生。”
照片上的那些画面是真的,可是他们之间没发生他所想的那些事,“他喝醉了……”
“喝醉了你就让他碰你?”祁以源钳住她为田烁而牵住他的手腕,逼近她。她紧张他!她的心里还有着那混账小子!
“我没有。”他抓得她手腕生疼,她用力挣扎,挣不开,她就用手去掰,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去掰,好不容易掰开了一个却又被他放下,完全奈何他不得,反而腕上更痛。一口咬上他的手背,他不松手,她也不松口,他俯头张嘴咬在了她的唇角。
她一松口,他便把她往后一推,她在床上摔了个脚朝天,未来得及起来,他就已经朝她压来,扣住她的双手按在两旁,不顾她的意愿,逮哪啃哪,发泄惩戒地怒吻,在她的身上烙下属于他的痕迹,“我要孩子!我要我们的孩子!”
他越来越需要孩子了,她会离开他的!他不允许!
“我不要!”
他只是在泄愤而已,她是一个人,不是一个工具,生孩子更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他已经剥夺了她其它的东西,难道这件事情他也要剥夺?这次她要自己做主!
李姒乐两脚乱踢,床头的玻璃台灯掉了下来,摔成伤人的碎片,祁以源怕她被伤到,抽手去控制她的腿,她趁机将被他压制住的手逃出,戒指却从无名指上滑出,甩撞在梳妆台的平面镜上,清灵的一声敲响着人心,吸引着猎食者的注意力,滚落在地上一片的玻璃残渣中,沦落为被人遗弃的垃圾。
祁以源眸中映照着闪闪发光的戒指,可惜却已经璞玉蒙尘,翻涌起无法遏制的怒火,“李、姒、乐!”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她第二次扔掉了属于他们的戒指!
他挥起了手掌,李姒乐真的害怕了,可是巴掌却没有落下来,胸口的衣服被他揪住,被他一手撕破,得不到她的心,那就将她的人留在自己的身边好了,哪怕只是一具躯壳,也要让她生生世世都忘不掉他!
凶狠的吻如寒刃般一刀一刀将她割得体无完肤,原本平整的被单缠出一层又一层狰狞的褶皱,李姒乐如同掉进了阴冷的十八层地狱,有炙人的烈火,在烧烤着发红的烙铁,有锋利的刑具,在泛着渗人的冷光,而她,则被丢入无穷无尽的黑暗中,被淹没,被蚕食……
苦苦的哀求,最后也阻止不了那一阵撕扯般的剧烈刺痛。
祁以源感受到她身子的那一阵痛苦的蜷缩和颤抖,稍稍缓了一缓,可胸腔中翻涌而起的怒又将那一丝柔情覆盖埋没,一股脑往上冲,浩浩荡荡,横冲直撞,将一切都扫平,化为乌有,最后形成怒不可挡之势。
李姒乐终于明白,以前的祁以源有多么温柔。她咬紧了牙关,如同在刑罚下煎熬,被子汗湿了一片,她闭上了眼睛,就算是在地狱,只要闭上眼便什么也不会再看到,没有恐惧,没有指望,没有反抗,只剩下身体上的痛苦,承受过去之后便什么都不会有了,以前李魍打她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
☆、第六十六章 脱离掌控
李姒乐意识再次醒来时,还是在黑暗中,身体沉甸甸的,脑袋也胀晕,连喷出的呼吸都灼得自己疼,她清楚自己身处何处,可是却偏偏又挣不脱黑暗的禁锢,她知道身体是自己的,噩梦已经过去,是感冒让她如此难受,可又使唤不了。
“姒乐……姒乐……”
她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在唤她,好像是祁以源,上半身被人抱起,一股水进了她的嘴中。
苦死了。
李姒乐脑袋晃了晃,口中的药水咕噜咕噜被她吐了出来,染了一身,连洁白的床单上都洒了几滴。
祁以源拿着毛巾一一擦干净,又将药喂进她的嘴里,“乖,姒乐,把药喝下,喝了你就不难受了。”
李姒乐的眉虽拧着,可却抿住了碗沿,将药一口一口地吞了下去。
祁以源擦了擦她的嘴,将她放了下去,一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顺着她额头上的秀发,“姒乐……”
拜托你快点醒来。
“吃了药很快就会醒来。”
于教授靠在桌子上对祁以源说,本来他替李姒乐诊完病打完吊针就可以回去,可是祁以源让他不放心,他的手指敲击着桌子,“小源,你们两个并不适合。”
从一开始他就觉得这两个人不适合,李姒乐太脆弱,她需要一个温柔而又温暖的男人来呵护,而不是祁以源这种**而又冷漠的人,更何况,他发病的时候还是那个样子。
“合不合适由我说了算。”祁以源还是那句话。
“行。”于教授耸耸肩,“或者你真该听听你爷爷的意见。”
祁以源全身如凝结一层寒冰,“不许。”
不许向他透露他的下落
“你知道的。”于教授始终一副平稳温和的模样,“我一直都是听了你爷爷的命令留在你身边。”他看了看祁以源的脸色,还算平静,便继续说下去,“以前我觉得你并不需要特意再去接受治疗,可是现在……”特意再去看了昏迷的李姒乐一眼,“情况好像有点不一样了,我建议你还是和李姒乐分开一段时间,或者,彻底分开……”
他以前一直没有将祁以源再度发病的事告诉祁老爷子,觉得祁以源的病也许可以靠时间愈合,可是今天看到李姒乐这样躺在这里,他有些动摇自己的想法了。
“我们两很适合,我们不需要分开,我也不需要接受治疗。”
“可是你看看李姒乐现在的样子,强?还是在别人发高烧的时候?小源,不要跟我说这是在你清醒的时候干的?”
祁老爷子已经知道他再度发病的事,特地赶来让他去美国治疗,甚至是已经采取了强制性的措施,可是他却打伤了祁老爷子的人逃到了这里。
“我没发病!我只是太生气了而已!”祁以源抓着自己的头发,他现在好懊悔!好痛恨!痛恨自己对李姒乐做出的混账事!
“这种事情你对她做了多少次?”别跟他说在他看上她的那天就对她进行了霸王硬上弓,那简直就是个禽兽!那样他会愧对于李姒乐的!
祁以源愧色微露,“就……就这一次。”
就这一次他觉得后悔不已,他伤害了她,他对不起她,以前的其实也是半强迫式,但是他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
他是他看着长大,在于教授眼里,就算祁以源再怎么早熟长大也是个孩子,是个需要他医治的病人,“你为什么要生她气?”
“因为她说她现在不想要孩子,她怎么可以不想要我的孩子?我们两的孩子,怎么可以不要?她不可以不爱我……”
“你爱她吗?”
“这还用问?”
于教授没见过祁以源对哪个人像对李姒乐对般在乎过,“你怎么爱上的她?”
“五年前我就喜欢上了她。”
“五年前?”
他和她不是相识于三年前吗?于教授记得当初祁以源让他安排李姒乐到他家工作时是在三年前,“你和她以前就认识?”
“是。”
这还真是惊讶,因为祁以源一直都是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人,那个时候的李姒乐应该还只是个高中生,也还没有来过a市,不过那时候那个人还没出国,“你确定你是真的爱她?”
看到李姒乐这样虚弱地躺在床上,现在的于教授心中自有愧疚,毕竟当初是他将她骗到了祁以源身边,出了什么事他也有责任,“李姒乐说到底也曾经是我的学生,她以前很优秀。”
他一直都很看好李姒乐,她在校表现很好,虽然平时沉默了些,但成绩优异,是一个有真才实学的人,做事也勤勤恳恳,外貌也不差,还是从他们a大毕业,这样的人,毕业后绝对不愁找不到一个好的工作岗位一展自己的本领,而不是这样病怏怏地躺在床上半死不活,“我希望你能真真正正地对她好,你应该学会为她着想,学会尊重她的意见。”
“我并不是要逼她生孩子。”祁以源垂下头,自责与伤痛一同漫过他黑夜般的眼睛,黑不见底却似有流光闪过,“我只是想,让她一直陪在我身边。”
他不是有多喜欢孩子,他只是想用孩子来拴住她。
“咳咳……”
咳嗽声传来,手中的手动了动,祁以源赶紧凑了上去,激动不已,“姒乐!”
李姒乐喉咙像火烧一样又干又哑,蠕了蠕干燥的唇,“水……”
祁以源让李姒乐靠在自己的怀中,将水慢慢喂入她的嘴中,“慢一点……别呛着……还疼吗……姒乐,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对你的,我不逼你生孩子了,只要你不想要,我们一辈子都可以不要孩子,只要你别离开我……”
于教授瞧着喋喋不休的祁以源,竟有些愣了,再看李姒乐,她半睁着疲惫的眼皮把水喝完,又把头一歪睡了过去。
“李姒乐,你还好吗?”
虽然他是医生,知道李姒乐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太好,发烧了,会头晕嗜睡,可是醒了之后她的意识还是会在,如果她开口向他求助的话,他就出手帮她,带着她逃离祁以源的身边,脱离他的掌控。
☆、第六十七章 想去走走
“嗯……”李姒乐还是发出了回应,可是声音却吝啬得很。
祁以源说:“别打扰她,她需要休息。”
“嗯,好吧。”于教授挺起了腰,本来他还在想要不要将李姒乐带离这里,看她现在睡得这么稳,看来是不需要了,他只得收了东西走人,“药要记得按时吃,记得!不管对待什么样的女孩子,都要温柔!”
“知道了,你可以走了。”祁以源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李姒乐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刚睁眼,祁以源的声音就从床头传来,“醒来了?饿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李姒乐揉了揉额头,从昨天一大早睡到今天一大早,也睡了很久,与昨天的状况相比,今天确实好多了,她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坐在床边的祁以源连忙起身,“我帮你去拿早餐。”
他昨天并没有睡,早餐也早已经准备好,就等着她起来,用微波炉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咳……”
李姒乐还有些微咳,她并没有阻止,随意挑了一套衣服,稍稍洗漱了,精神也好了一些。祁以源拿着东西从厨房里面出来,她已经坐在了客厅里,冬天的阳光从拉开的落地窗帘投进了地上,她的发柔顺地披在双肩,身子单薄,裤脚衣袖都是空荡荡的,她侧头望着窗外,面容憔悴,那双沉重的眼睛装满了对外面暖阳的渴望。
祁以源将又香又软的面包给她,她接了过来,可是却并没有嚼,显得那样枯燥,她垂着眼睛,指间很重,那一小块面包中承载了太多的心事,“我想去外面走走。”
冬天的阳光,看上去是暖的,却温暖不了整个严冬,牛奶的浓香,伴着暖气飘飘袅袅,此时却是那样刺激人的心,带着冬的凛冽。
“呵!”祁以源最后竟是笑了,放下端在手中的牛奶杯,“我也觉得我们确实应该出去走走。”
“我的意思不是这个……”
“我知道。”祁以源迫切地阻断李姒乐要说的话,笑得越发灿烂了,也是越发的虚假,“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掏出手机,“这次我们应该去哪玩呢?”
“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错了。”祁以源突然去了笑,蹲在她的面前,两手握住她的手,乌黑有神的眼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老婆,我以后再也不会那样对你,我可以不要孩子,只要你不想要,我们一辈子不要孩子都行,但是,请你一定不要离开我。”他快速地说了一个可以旅游的地方,“我们就去那,可以滑雪。”
“祁……”
李姒乐很心中有很多话想说,她想让他给一个让她说话的机会,可是话到嘴边,迄今却不知道该怎样叫他,让她叫他“老公”或“以源”,她叫不出来,以前她都是叫他“祁以源”或“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