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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强宠之娇妻别逃-第32部分

小说: 强宠之娇妻别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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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先生”,可是她和他已经处到现在这个份上,再这样叫也已经不合适。
  “姒乐。”祁以源也急着打断她的话,他从兜里掏出她曾经戴在手上的戒指,指尖有被玻璃碎片刮出的一条条痕迹,他彷徨不已,慌里慌张地往她的手指上套,“老婆,把戒指戴上去好吗?以后我都不会对你做出这种事了。”
  他给她的戒指可以调节大小,之前她体重有过增加,可是这段时间又因为找工作的事快速瘦了下来,他对数字感应很灵敏,肯定是因为戒指不合手才会被不小心甩出来,他家姒乐没有将他给的戒指扔掉。
  她把手指往回缩,他把戒指戴上去然后握着她的手不放,“机票我都已经订好,明天我们就去。”
  李姒乐垂眸,久久与他对视,他脸上那迷人的笑,那在她面前仰着头温柔地注视着她的眼神,看上去那么像一个暖心体贴的丈夫,似冬日暖阳,什么时候开始他也有这样的一面?几乎让人无法想象到他的冷酷。
  她微微蹙着眉间凝结着难以化开的悲悯。
  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愁绪,她不禁扭头朝门口望去,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只有满腔疑惑,甚至隐隐带着不安,为什么会有人来按她家的门铃?
  祁以源的脸紧绷了起来,站起来拉住李姒乐的手,一双眼睛带着浓浓的警惕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嘭!”
  两人还没有动一步,门已经被撞开,接着一群高大黑衣人有秩序闯入,分开站成两排,中间一轮椅缓缓进来,黑色的轮胎沉稳有力,银灰色的金属椅身泠泠泛着冷光,透着不近人情的严苛,轮椅上,坐着一个头发银白的老人,眼角的皱纹掩不去眼里的锐气,岁月洗不去他的光华,带给他的是更多的威严。
  而滚动轮椅的背后,立着的是一身黑色直挺西装的于教授。
  “回去。”
  轮椅停了下来,沉重的眼镜框压在老人的鼻梁上,祁家的两个男人,一高一低,一少一老,无声对峙,冷气侵袭,丝丝压入人心。
  祁以源无意识将李姒乐护得更紧,嘴角带着残忍的讥诮,比这严冬的冰凌还要冰冷刺骨,“去你那,不叫回去。”
  他从来都不属于那。
  老人脸上阴寒一片,“不走,只有动手。”
  祁以源推到安全的一边,整整齐齐卷起袖子,“那就来。”
  老人使了个眼色,黑衣人开始跃跃欲试,祁以源势如猛虎,主动迎接而上,一拳就将站在最前的第一个黑衣人挥倒在地,其它黑衣人之前也见识过他的身手,也早已做好准备,一拥而上,纷纷使出全力一个个地往他身上挥。
  满屋的家具叮叮当当化为狼藉,黑衣人掏出了枪,祁以源却仍游刃有余,折断他们拿枪的手腕,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黑衣人就伤了一大片,祁老爷子在一旁静坐着,微阖上眼睛,像躺在藤椅上沐浴闲适的午后阳光,声音却冷如寒冰:“好身手,不知道你后面的女人能不能和你一样避开我们的子弹?”
  背后有子弹上膛的声音,祁以源瞬间惊恐万状,“住手!不许你们动她!”
  他乱了分寸,急着转身去看李姒乐,一枚麻醉针无声射进,如被制服的野兽,勇猛的他霎时间静了下来,捂着脖子,眼睛望着她的方向,身体摇摇晃晃,却挪着脚步一点点朝她靠近。
  姒乐。
  她依旧如当初一样逆着光静静地伫立在窗边,白色的睡裙轻薄如纱,笼罩在圣洁无暇的白光里,他看不清她,她仿佛离他越来越远,要化羽归去,从此以后他再也触摸不到她的衣角。瘫倒在地,他朝她伸出手,“姒乐……”
  姒乐,握住我的手好吗?

  ☆、第六十八章 想要多少

  世界静了,祁以源孤零零倒在地上,祁老爷子睨着他,“把他锁起来。”
  祁以源被他们扛了起来,冬日的太阳也吝啬的收起了它的阳光,黑衣人各自忙忙碌碌,有条不紊地将这里残留的狼藉清理得干干净净,一切还原如初,仿佛不曾有人来过,也没有带走任何东西。
  “李姒乐。”她就一直那样静静站着,于教授给她送来一件外套,“披上吧,老爷子要见你。”
  “嗯。”李姒乐将外套套上,于教授一路跟着她对她说了许多,说那老人是祁以源的爷爷,他现在在书房,祁以源不会受到伤害,他们只是带他去美国看病,她一直保持着沉默,也不知听明白了多少,或者是心里早就已经有底。
  祁以源的书房一如既往的昏暗,黑色实木书架占满了整整的一面墙,高而挤,压满了沉甸庄重的书籍,窗帘微敞着,祁老爷子坐在黑亮的书桌后,双手交叠,他似乎本来就该属于这里,成了这里的主宰,而曾经在此生活了快半年的李姒乐却成了与这房子无关紧要的外人,被驱逐。
  “离开他。”
  这是祁老爷子对她说的一句话,李姒乐还是默不作声,于教授担心吓坏她,便在那里尽量使得他看上去友好,“李姒乐……”
  “他的情况你也知道。”祁老爷子丝毫不管这些,依旧我行我素,“那晚,你也看到了吧?”
  “钱真是可怕的东西。”他眼露讥嘲,“你是唯一一个目击证人。”
  一个为了钱愿意出卖自己替祁以源隐瞒事情真相的目击者。
  唯一一个目击证人?他说得是那一晚,那个绑匪死掉的那一晚。
  李姒乐似乎没有在意到他话里藏着的那一把尖刀,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软绵绵,没对她造成丝毫影响。
  “但那又怎样?”祁老爷子的眼底放不下任何东西,是那样的高高在上,仿佛一切都被他踩在脚底下,渺小任由他睥睨,“精神病人怎样承担刑事责任?”
  李姒乐的心跟着抽紧,那天晚上,她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她没有看到祁以源杀人,只是看到他浑身是血蹲在倒在血泊中的绑匪身边……
  “不要再纠缠他。”
  于教授跟她说了,他们是祁氏集团的人,祁氏,就连一向只读书不问世事的她都听过他们响当当的名号,祁以源是祁家的唯一继承人,祁老爷子治好他后后将会让他接管集团,这样的说法听上去对他来说似乎百利而无一害,只是他一直不愿意。她坐在祁老爷子正对面的椅子上,“我们结婚了。”
  “明白。”
  祁老爷子一伸手指,他身后的黑衣人就递出一张空白支票给李姒乐。
  “想要多少,你自己填。”
  祁老爷子没有瞧那张支票一眼,李姒乐也是如此,她的面容沉静,不卑不亢一字一字说来:“离婚证,我要离婚证。”
  祁老爷子的目光终于真正瞅在了她的身上,盯着她瞧了几秒,最后命人收了支票,推着轮椅出了书房,离开了这所房子,也带走了他祁以源。
  第二天,大雪纷纷扬扬而下,雪花覆盖大地,将一切都掩盖为最初的那个世界,昨日的黑衣人中有一人上门,给她送来了一样东西。
  打开门后李姒乐盯着那两红本,半天没有去接。
  离婚证,为什么不是离婚协议书,而是离婚证?
  她接过本子,打开,上面有她和祁以源的名字,照片和结婚证上的一样,民政局红色的印章显目地烙在上面。
  李姒乐匆匆将证件纳入手里,拿了几十块打车的钱,赶到了民政局。
  “我真的……已经离婚了吗?”在服务窗口,她拿着手里的离婚证,多次询问工作人员。
  服务员用怪异地眼神看了一眼她,无比肯定地说:“真的。”
  怎么能有这种事?李姒乐手指插入发丝中,将额前本就不多的发丝撂到头顶,这个世界怎么可以如此荒谬?连当事人都不在场,相关证件也没有拿,就可以办理离婚手续?
  祁家的人果然都一样,连办理证件的能力都是如出一辙。
  李姒乐拖着步子走出民政局,那两本离婚证拿在手里是那样的碍手,交通四通八达,茫茫人海之中,她却不知该走向哪里。
  以前她都知道的,她知道自己所朝向的方向是哪里,她想扔掉手上的这两本东西。
  “李姒乐!”
  有人叫她,是于教授,“确认了吗?”
  “于教授。”李姒乐转身点头,“确认了。”
  “离了吗?”
  “离了。”
  于教授以前并不知道李姒乐他们两个已经结婚,一向健谈的他突然没了话语,因为对于她,他很愧疚,是他将他们的住址透漏给了祁老爷子,他本来以为这样不仅可以让祁以源得到治疗,还可以让她得到自由。
  “对不起,李姒乐。”
  她还那么年轻,像她这个年纪,在现在这个世纪,有的还是家里的小孩,父母眼中的宝,他却让她早早地就留下了离婚女的烙印,她的人生明明才刚开始,可是却跟要结束了似的,“你对小源,有感情吗?”
  “离了就离了吧。”李姒乐眼中只有鹅毛般轻盈的大雪,素净茫茫一片。
  于教授看不懂她,她现在所表现出来的并不是开心,可是她却能眼睁睁地看着祁老爷子的人将祁以源击晕带走而完全无动于衷。他故作自然掏出来支票,“对了,这是要给你的。”
  那是祁老爷子昨天要给她的那一张,“我不需要。”
  “好吧。”于教授也不勉强,将支票收回。
  伫立了少会儿,“他……还好吗?”
  “还好,他现在已经到美国了。”于教授思量之后,很郑重,“他以后不会再来打搅你,这是老爷子对你的承诺。”
  冷风刺面,凌乱的发骚扰着她的脸面,她静立着任由着它们的胡乱作为,最后终于动了动,将发绕到耳后,抠开包,将结婚证放进了包里,远望四周,大雪虽纷扰,但平坦笔直的公路上汽车依旧来来往往,耸立的高楼上荧光仍是闪闪烁烁,一切都是那样平凡正常,按照原有的轨道运行。

  ☆、第六十九章 新的生活

  那一天,李姒乐回到了她和祁以源住过的那所房子,在这座熟悉而又陌生的广阔城市里,只有这里是一个能让她的心安定下来的落脚点,她向一家多加公司投了简历,前几次的落选让她为此一直都很担心,没想到这次第一次面试她就成功被录取,她不敢向她太高级的职业发起挑战,她去的只是一个小小的报社。
  一个月后,她拿到了第一份工资,春天终于舍得来临,天气也逐渐变得不那么冷,她再也不用裹着一条能将她的脸都能遮住一半的围巾,连帽子都被她摘去,再次扎起了清爽的马尾。
  祁以源再也没有出现过。
  她的手上不再有戒指,收拾好了行李,将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关上大门,来到一间新租的房。
  房子很明亮,虽然很狭窄,是以白色为主调,可是却与祁以源的房子不一样,这里几乎没有黑色,坐北朝南,楼层很高,在她外出的时间,窗子成天都是打开的,每次进来的时候空气都是新鲜的,偶尔还可以沐浴到天然的阳光,这里靠近报社,从今往后她就住在这里,至于祁以源的那几套房子,她不打算再回到踏足那里,任何一处。
  她的工作很忙碌,工作效率很高,总是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完成自己的任务,她工作很积极,每天的工作量是别人的两倍,没有一个老板不喜欢勤劳且能干的员工,老板很器重她,可是她的同事们却喜欢在背后嚼她的舌根,她并不在乎,仍旧每天都提早上班推迟下班,不是为了讨好老板,而是为了自己。
  她过得很累,可是并不充实。
  这几天,她睡得很沉,沉到有一次还上班迟到了一个小时,办公室里多的是幸灾乐祸的声音和嘴脸。
  老板并没有过多的责骂她,只说让她下次注意。
  她按时下了班,她用完晚饭后不久就早早地上了床,每次晚饭她都是自己在家做的,因为省钱。本来以为早点休息就不会那么困倦,没想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还是没有什么精神,特别想睡,那暖暖的被窝就像铺满着曼陀罗花的花海,迷惑着她沉睡,只可惜她一向都不赖床,听到闹钟响,就摸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并没有迟到,可是同事的讽刺声却并没有因此停止,“呦!我们公司的拼命三娘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
  与以前相比,她确实是晚了很多。
  李姒乐将包放到办公桌上,将工作所需的文件一一掏出,“还不算晚。”
  “我看你精神不太好,是太累了吧?”
  “嗯,是。”同事的声音阴阳怪气的,李姒乐从来不会认为说这句话的人是真正地关心她,只不过她既然问了,她如实说就是。
  “这立功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你求得越多,付出的也得越多。”
  办公室的人都是一些高学历的人,肚子里不知装了多少墨水,修养都不差,办公室里也向来平静,没人爆粗口,也没人涨红着脸争执过,说话通常带着三分笑容,几天前还因为业绩提升去餐厅一起吃过一顿大餐,办公室的环境也很好,地面整洁,墙壁雪白,连办公桌都是整整齐齐对着,统一和谐,可这里的空气却都像长刺了似的,待在这儿就得被它扎得疼。
  李姒乐并不求什么立功,这她很清楚,但可悲的一件事是,有时候静下心来想想,自己却好像没有什么追求的东西,她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工作也只是因为要活着。
  “你应该多向韩露学习,你看看她,过得多潇洒轻松。”
  这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同事口中的韩露就是李姒乐的老同学,比李姒乐仅仅早到几天,可是手头上的工作却总有男的争着抢着为她做,天天购物潇洒,日子过得是有模有样,不知比李姒乐轻松多少,也令人生恨嫉妒。
  韩露坐在办公桌前对着镜子吧嗒着自己的烈焰红唇:“我说你们这些人,人家是勤快还是懒惰有多你们的工作量少你们的工资吗吗?老板都没说什么,真不知道你们在这瞎嚼什么乱舌根,又没拿你们的工资,如果你们给我发工资,老娘照样给你办事儿。”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儿,这样的长舌妇,她见多了,都是因为眼红。
  李姒乐这天工作到晚上九点多才下班,因为她向老板请了明天的假,老板还是挺随和,听说她要请假没多问就同意了,她也不想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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