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医妃有点毒-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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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容不下白姨娘,当初就该干脆一点,别让白姨娘进门。
一边装大度,允许白姨娘进门。一边又耍各种小动作,整日里闹腾,也不嫌累。
顾玖心头想着,将来她嫁给刘诏,肯定不会让刘诏纳妾。
如果刘诏不尊重她的意见,非要纳妾。
呵呵,事情简单。
等她生下儿子,有了继承人后,一脚将刘诏踹出去。
刘诏是死是活都不重要,只要有儿子在,王府她必定要拿捏在手里,全给自己的儿子。
至于刘诏,死了最好。没死,有多远滚多远。
顾玖想得特明白。
婚姻无法自己选择,她就会尽全力将日子过好。
男人,不过是多了一条腿,她又不稀罕。
完成了任务后,男人就可以滚蛋了。
当然,这番话,顾玖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太过惊世骇俗,怕把人吓着。
此刻身在皇宫面圣的刘诏,突然觉着鼻子发痒。
他偷偷捏捏鼻子,莫非又有人在背后骂他。
不用想,肯定是顾玖。
刘诏微蹙眉头,顾玖这女人又在偷偷骂他什么?
太放肆了。
看来他得将婚期提前,早点将顾玖娶进门,教她懂得以夫为天的道理。
芷兰院内,顾玖打开桃木匣子,里面果然放着几本经史子集。
顾玖咦了一声,有些奇怪。
王妃派人送书籍,怎么会送经史子集?不是该送诸如《女则》之类的书籍吗?
顾玖翻了翻书籍,发现有点不对劲。
匣子有些深,可是区区三四本书,就将整个匣子给装满了。这不合理啊。
她里外看看,将书籍全部拿出来,果不其然,这个桃木匣子有个暗格。
小心打开暗格,里面躺着一柄镶嵌着各色珠宝的匕首。
“哇……”
几个丫鬟见到匕首,全都叫了起来。
好名贵的匕首。
不不,应该说是好名贵的珠宝。
匕首的手柄上面,镶嵌了绿宝石,红宝石,蓝宝石,紫宝石。
刀鞘上面也镶嵌了各色宝石。
匕首的价值先不论,光是各色宝石已经价值千金。
顾玖拔出匕首,匕首暗沉无光。粗略一看,似乎配不上这样的华贵的装饰。
她举起匕首,想了想,往桌角轻轻一砍。
桌边一角,一下子就掉落在地上。
好锋利的匕首。顾玖小小吃定了一惊。
“拿根头发来。”
青梅从自己头上拔了两根头发下来,缠在一块,“姑娘,你来试试。”
顾玖点点头,挥起匕首,头发应声而断。
“哇……”
几个丫鬟再次发出惊叹声。
“这把匕首太锋利了。只怕没什么是这把匕首砍不断的。”
顾玖笑了起来,心情很好,“去弄块石头来,我再试试这把匕首能不能将石头砍掉。”
王依率先说道:“奴婢去搬石头。”
“搬小石头,不要大石头。”
顾玖生怕王依到花园,搬来一块硕大的石头。
很快,王依拿着石头回来了。
石头就两个巴掌那么大,还挺重的。
王依将石头放在地上。
顾玖跃跃欲试,举起匕首,用力往下一砍。
嘎吱一声,石头分裂成两半。
哇!
又是一阵阵惊叹。
“吹毛断发,这把匕首当真锋利。”
顾玖欢喜不已,对这把镶嵌宝石的匕首爱不释手。
青竹突然说道:“王妃怎会送姑娘一把匕首?”
是啊?王妃怎么可能送这种礼物给自家姑娘。
顾玖笑了起来,说道:“这礼物不是王妃送的,不过是假托王妃的名义送来。这份礼物是公子诏送的。”
“啊?这竟然公子诏送给姑娘的礼物?”
“这算是公子诏给姑娘的定情信物吗?”
“公子诏好生奇怪,别人送姑娘家礼物,都是珠宝首饰。公子诏直接送一把匕首过来,难道他是想让姑娘拿着匕首砍人吗?”
顾玖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地说道:“我倒是喜欢这份礼物。如果单送珠宝首饰,也就高兴那么一瞬间。哪里比得上这把匕首得心意。”
说完,顾玖暗自想到,刘诏还真挺会揣摩人心。
他必定是算到自己会喜欢这份礼物,这才派人林内侍送来。
也不知刘诏是如何看出来,她会喜欢这把匕首。
青梅点点头,“看得出来,姑娘是真的喜欢这份礼物。”
顾玖把玩着匕首,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没想到公子诏会假托王妃的名义送来这份礼物。”
“幸亏在花厅的时候,姑娘没听太太的话。要是当着太太的面打开匣子,这把匕首就有可能藏不住了。”
几个丫鬟七嘴八舌地说着话。
顾玖则端坐在书桌前,想了想,她是不是该礼尚往来,给刘诏回一封信。
只是写信容易,送信难。
她没把握自己的信件,能顺利送到刘诏手里面。担心到了王府门房,信件就拐了一个弯,到了王妃娘娘的手里。
思来想去,顾玖最终还是打消了写信的想法。
以后有机会见到刘诏,当着他的面说一声谢谢也不迟。
刘诏出宫,回到王府。
他先回了东院,见到林书平,开口就问道:“东西送过去了吗?”
“回禀公子,礼物已经亲手送到顾姑娘手中。”
刘诏点点头,迟疑片刻,问道:“她喜欢吗?”
林书平为难,这问题要怎么回答。
还是实话实说吧。
他躬身说道:“当着顾府两位太太的面,顾姑娘没有打开木匣子。不过想来,她应该是喜欢的。”
刘诏蹙眉,“这么说你没告诉她,木匣子内另有乾坤?”
林书平顿时紧张起来,“顾姑娘那般聪明,定会发现木匣子里面的秘密。”
刘诏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林书平自责,怪自己办事不得力,没有揣摩到公子的真正心意。
刘诏沉默了一会,问道:“王爷这会在哪里?”
林书平躬身回答:“王爷这会正在碧玺阁听小曲。”
刘诏当即带着人前往碧玺阁。
刚穿过月洞门,就听见一阵阵丝竹之音,伴着女子唱小曲的靡靡之音。
刘诏微蹙眉头,转眼收敛了情绪,面无表情地走进去。
布置奢华的厅堂内,舞姬们身着薄纱衣裙,身材妙曼,正在闻歌起舞。
两个歌姬坐在边上,唱着靡靡之音。
后面则是一排乐师,他们面前摆放着各种乐器。
刘诏站在厅堂大门口,也不进去。
内侍见状,急忙上前禀报宁王爷。
“王爷,大公子来了。”
说完,还指了指大门口。
宁王爷睁开眼睛,朝大门口看去,“哦,老大来了,进来吧。”
刘诏板着脸,走进厅堂。
舞姬们忙退到边上,不敢阻挡大公子的路。两个歌姬也止住了歌声,乐师也停止弹奏乐器。
“别停,继续!本王正在兴头上,谁敢停,本王就罚谁。”
宁王冲所有人大喊,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歌姬,舞姬,乐师,大家面面相觑。
夹在王爷和大公子之间,好生为难。
不过府中王爷最大,自然是听王爷的。
于是乎,丝竹之音再次奏响,歌姬们放声歌唱,舞姬翩翩起舞。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刘诏面无表情走上前,躬身一拜,“儿子见过父王。”
“坐着吧,和本王一起欣赏。”
“儿子有要紧事情禀报。”
“不管什么事情一会再说。本王现在正在兴头上,没心思听朝堂上的事情。”
刘诏脸色铁青,他在椅子上坐下,目光先是落在两个歌姬的脸上。
两位歌姬被刘诏眼神逼迫,小曲唱得七零八落。
嘤嘤嘤,大公子的眼神好吓人。
舞姬们也没办法继续跳下去,因为公子诏朝她们看了过来。
那眼神要吃人啊。
歌姬,舞姬一乱,乐师也没办法好好演奏。
听着七零八落的歌声,看着动作乱七八糟的舞姬,宁王震怒。
“滚滚滚,全都滚出去。”
歌姬,舞姬,还有乐师,如蒙大赦,急忙退了出去。
人一走,偌大的厅堂就显得特别空旷。
宁王很不高兴,不满地盯着刘诏。
“败坏本王的兴致,你该当何罪?”
刘诏面无表情地说道:“今日朝堂上,皇祖父提拔了薛贵为中书侍郎。”
宁王一听,当即大骂,“老头子是糊涂了吗?竟然提拔薛贵那个不学无术的混球做中书侍郎。”
宁王口中的老头子,自然指的是天子。
刘诏继续说道:“皇祖父此举,儿子斗胆猜测,是故意针对东宫。”
宁王挑眉,“何以见得。”
“父王难道忘了吗,现在的尚书左仆射徐大人,是太子詹事徐大人的同族兄长。命薛贵为中书侍郎,本就是为了掣肘尚书省。”
宁王哈哈一笑,“老头子虽然选人的眼光不行,不过干的事情,还是很不错的。”
刘诏蹙眉,“父王,明日请你上朝参政。”
“本王不去。去了定要被老头子痛骂一顿。”
刘诏眉眼一抽一抽,“赵王叔和燕王叔可是很积极的参与朝政。”
宁王冷哼一声,盯着刘诏,“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做皇子吗?”
此乃诛心之言。
第184章 小玖婚期确定
刘诏眉眼都没动一下,直面宁王的责问。
“难道父王对那个位置就没有一点想法?”
宁王冷哼一声,“本王有想法如何,没有想法又如何?你这小子,整日里撺掇本王同其他兄弟斗,无非就指望着本王做了皇帝,好立你为太子。”
刘诏微微垂首,眼神轻蔑,嗤笑一声,“父王若是做了皇帝,会立我为太子吗?”
“当然不会。”宁王想都没想,就给了一个否定的答案。
刘诏面色平静地说道:“既然如此,父王明日就上朝听政,好好同赵王叔,燕王叔斗一场。”
宁王眼珠子一转,问道:“老头子和你说了什么?”
这刘诏低头一笑,表情清冷,“皇祖父说,明日你再不上朝,就派人绑了你上朝。”
宁王龇牙,“老头子就是见不得我过几天清闲日子,果然是老不死。”
“父王慎言。”
宁王半点不在乎,“本王在这里说的话,谁敢传出去一个字,本王灭他九族。”
厅堂内,所有内侍齐齐跪下,大气都不敢喘。
刘诏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几个内侍,将每个人的脸记了下来。
宁王问道:“老头子还说了什么?”
刘诏说道:“皇祖父有意指派一位皇子统领户部,清理历年积欠。”
顿了顿,刘诏又说道:“据我所知,父王前些年从户部打秋风,一直没还钱。算起来,差不多欠了户部足足三十万两。”
宁王龇了个牙花,“本王有欠户部这么多钱?”
刘诏点头,“光是父王打赏花魁,就花了不下五万两。”
宁王捋着胡须,“本王不愧是败家子,再多的钱都能被本王败光。老头子让人清理户部积欠,这可是个得罪人的差事。他这个时候让本王上朝听政,莫不是想点本王的名,让本王统领此事?”
刘诏点点头,“有可能。”
“不去,不去。老头子这是在挖坑,想把我们都给埋了。哼,本王绝不上当。”
刘诏面无表情地说道:“不去不行。否则明日一早,金吾卫就该上门请父王去诏狱喝茶。”
宁王脸色都变了,“老头子太恶毒了,他对我们这些儿子,是一点慈爱之心都没有,要将我们活生生逼死。
他当了几十年的皇帝,杀了多少宗室,多少皇亲,多少朝臣,却还稳稳当当的坐在那个位置上,难怪世人都说老而不死是为贼。”
刘诏蹙眉,“父王说话,好歹注意点分寸。”
宁王冷哼一声,“少来教训本王。就是当着老头子的面,本王也敢这么说。”
这话倒是不假。
好几次,宁王当着天子的面,大哭大闹,指桑骂槐。
每次天子罚宁王,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还说难得听到实话,又说过去对宁王有所亏欠云云。
天子如何亏欠了宁王,外人并不清楚。
这似乎是天子同宁王之间的秘密。
淑妃娘娘略微知道一点,却从来都是闭嘴不言,权当不知道。
天子的放纵,让宁王越发惫懒,胆子也越来越大。
天子宠幸新得的美人,也只有宁王敢说天子老不修。
宁王就是靠着这副惫懒的形象,在朝堂上立足了脚跟,同赵王,燕王,还有太子殿下,分庭抗礼。
不过宁王上朝,通常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似乎志不在那个位置。
当然,是真不在意那个位置,还是假不在意那个位置,唯有宁王自己知道。
刘诏沉默了片刻,说道:“赵王叔欠了户部不下二十万两银子,燕王叔估计有四十万两。东宫应该最少,只有十多万两。”
宁王哈哈一笑,树洞:“东宫为何欠钱最少,因为太子不懂得享受。整日和一群老头子谈经论道,还真当自己是读书人。弄到现在,君不君,臣不臣。他的太子已经当到头了。
老头子这些年耐心越来越差,只要多挑拨几次,再有人吹吹枕边风,太子就要彻底完蛋。”
刘诏却说道:“父皇别忘了皇长孙。”
宁王一听皇长孙三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皇长孙是太子的嫡长子,东宫世子,从出生起,就极得天子喜欢。
虽然近些年,大家拼尽全力在天子跟前进谗言,让天子疏远了皇长孙。可是不代表东宫就毫无还手之力。
万一天子哪天想起往日同皇长孙之间的祖孙情意,说不定东宫还能起死回生。
宁王皱着眉头,说道:“老头子绝不会越过皇子,立皇长孙为继承人。这是取祸之道,老头子只要没糊涂,就干不出这种事情。”
刘诏丢下一个重磅消息,“今日早朝,皇祖父下旨,令皇长孙到京营历练。”
“什么?”
宁王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老头子是疯了吗?这个时候派皇长孙到京营历练,他想做什么?想要害死我们所有人吗?是想让皇室自相残杀,杀到只剩下最后一个人吗?老不死的,果然对他不能有太高的期望,气煞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