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意乱情迷-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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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放我下来!”顾师师完全没反应过来,被他扛在肩上,头朝下,很是晕眩,“霍霖霆,你干什么啊!”
干什么?他不想回答在第一次见面就已经回答过的问题。
顾师师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他砸在床上,背脊都有些生疼。
看着他如此反常的样子,顾师师不免有些心慌,连忙撑起手肘,想要爬起来。
却未得偿所愿——
霍霖霆单手将她推倒,欺身压上,双膝死死地压住她的腿。原本像是熄灭油灯的眼,瞬间化为恐怖的火球。赤红,布满血丝,眼神似刀。
“你、你别这样,我害怕……”
顾师师用双手抵着他,见他双眼通红,又一言不发,恐慌之感油然而生。
感受到他顿了顿,顾师师才敢出声:“我知道自己对你不起,我知道自己伤了你的心,你打我骂我都没有怨言,你别不说话,别这么看我,我真的害怕……”
红艳似火的婚房,却不属于自己。霍霖霆感到前所未有的压抑,内心风起云涌,甚至听不清顾师师嘴里说的是什么。
内心里,除了愤怒,只剩下绝望。今天他甚至还傻傻地认为可以将她抢走,然后逆转局势,告诉天下人,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现在他才知道,一切为时已晚。就算是抢到了又怎样?她在法律上始终是别人的妻子。
家族企业出事,她想的找的,不是他。甚至还要利用他,洗白自己,清清白白地嫁入豪门。在景钰,好几天的旅程,他问过她退婚与否,她答已退。
明明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告诉他真相,而她却一再选择欺瞒。是她亲手葬送了两人在一起的机会。
基于以上种种,霍霖霆怎能不愤懑、不绝望!他恨,他怨!
他好不容易爱上一个女人,为她改邪归正,为她兴建演奏厅,为她营造旷世婚礼……
霍霖霆一心认为,宠她上云端可以讨她欢,没想到,脚垫得太高,把自己摔得一塌糊涂,她倒好,乘上一架飞机,遨游天际!
双膝被他跪压,顾师师疼得难耐,下意识发出丝丝痛吟。
三分钟里,他纹丝不动,一言不发。顾师师揣摩不清他的意图,实在没有对策。直到霍霖霆移开膝盖,两手抓住她的两腿,奋力地向两边掰开。
被浴巾桎梏,他蛮力扯出,甩向床下。
“啊!你、你要干什么!你别这样!”
顾师师被他吓得发慌,连忙扯过被子,遮盖住暴|露的躯体。她没穿胸衣,下|身也只是着了一条蕾丝半透明内|裤。
无可讳言,顾师师之前跟他发生过关系,也爱着他。但顾师师明白,自己已经嫁作人妇,必须恪守妇道,这是作为人|妻的底线。她绝对不能再跟他发生关系,为了自己,也为了他,她不想两人真的成为“奸|夫|淫|妇”。
霍霖霆哼笑一声,一手攫住她的两只手腕,一手将被子推下了床。
“顾师师,这么矫情没必要吧?还是又想跟我玩欲拒还迎?今天不用,钱没带够,直接掰开腿让我插就算完事儿。”
瞬间!顾师师的眼泪飚出,豆子般大的泪珠。
前世摔下楼的那一刻,顾师师最后一丝感觉,痛,粉身碎骨的痛,每一根肋骨插|入胸腔,痛楚无以复加。她没想到,那痛,如今还能再体会一番。从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字字如箭,对准她的心房,一根一根地刺|入,无一丝完好之地。
“你滚!”
一阵心悸,顾师师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他大声嘶吼。
“我滚?我凭什么滚?!玩了我就想让我滚?你顾师师打得一手如意算盘!”
她吼,他也吼。回荡在偌大的婚房里,歇斯底里。
霍霖霆坐在她大腿之上,用没受伤的手攫住她的一侧柔软,发狠力地搓捏,下狠手地按压。好像她真的是他花钱买来的廉价妓|女。
“叫!当初怎么在我身下叫,现在给我一模一样地叫出来!别担心,这次我照样付你钱!”
“霍霖霆,我恨你!”
顾师师泣不成声,乳|房仿佛快要被他揉碎,那种痛让她难以承受。
“恨?你也没他妈爱过我啊!呵,恨,随意!”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伴随着抽泣声,顾师师艰难地重复着。
波及心扉的痛楚已将她最大的气力抽走,顾师师软弱无力地挥着手,想要与他反抗。
“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求着我操|你的!他又不能满足你,没有我你怎么能舒爽啊?”
冷笑戏谑,霍霖霆快速地卸下腰间的皮带,猛地一抽出。抓住她的手腕,霍霖霆用皮带一捆,紧紧地锁住她两条细细的手腕,他站起身,将她拖到床头,将皮带扣在床头的台柱上,死死一拉,相当于一个死扣。
从未见过如此粗暴的他,顾师师连连尖叫,哭声震天。
霍霖霆听得心烦,扯过一块枕巾,揉成一小团,径直塞进了顾师师的嘴里。
并没有卸□上的衣衫,霍霖霆依旧是一身西装笔挺,他望着顾师师身上最后一块布料,哼笑一声。
两只手各覆一端,同时用力,“嘶”地一声,硬生生地撕个粉碎。他粗暴地伸手冲她腿|根间扯下那碎布条,甩向床边。
因为太过用力,霍霖霆那只包着纱布的手竟沁出了血,缓缓地染红了一大片。
双手被捆|绑,顾师师只得拼死地夹|紧双腿,泪水流尽,眼睛酸涩不已,嘴巴被堵住,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难。
霍霖霆解开西装裤,直接掏出了那跟他一样愤然的巨大。两手擒住顾师师的小腿,奋力地向两边撕扯开,几近摆成了一百八十度。
俯身向下,整个身体都压在她的身上,像是要把她碾碎那般。
霍霖霆用手摸索着那隐蔽的花口,因为她两腿被掰得大开,口子开得大些,他很容易地摸到。食指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并不湿|润,还很干涸。
被他一刺,顾师师痛喊一声,但因为口腔被堵住,声音变成了闷声。
伸手一把扯出她嘴里的布团,霍霖霆并没有望向她的眼,只是低头向下,避开她的视线。
顾师师重重地喘息着,哀求着他:“霍霖霆,我求你,别这样。你这么做是害了我,也是害了你自己,破坏军婚是会坐牢的!”
“他康亦风有这个能耐?”
“霍霖霆!你要是强|暴了我,我会恨你一辈子!一辈子!”
恨?也好,总比什么都没有强。如此,我就能永远在你心里一辈子了。
霍霖霆没有犹豫,握住胯|下昂首的巨物,对准花口,猛地刺|入,没有研磨,没有推送,是直直地插到底,尽|根没入。
内|壁还来不及变化形状去包容他的巨|物,反而是被他活生生地挤开。
“啊!”
撕裂般的痛楚,顾师师尖叫一声,眼前一黑,几乎要痛得晕了过去。就像是刀子一把,直直地捅了进来。
听到她尖声一叫的那一刻,霍霖霆的眼角落下一滴泪珠,正正地砸在了顾师师的心房之上。
他滚动着喉结,艰难出声,不知道是说给自己,还是说给顾师师听的,“顾师师,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即使身体再痛,顾师师还是清晰地感知到了,他落了泪,砸得她生疼。爱恨交缠,怎能不痛?!
猛力插入后,霍霖霆潜伏不动,缓了缓神,他才开始抽动,倏尔,挺身发狠地往死里抽|插。
随着一抽一插,被她柔软的内壁不停地摩擦着,霍霖霆原本并不强烈的欲|火发疯似地狂涨,恨不得将她顶得生不如死。
他并不愿意碰她任何一个部分,没有再揉摸她的椒|乳,也没有亲吻她的脸颊,只是撑着两只手,腰间像是加了马达,不停地猛力抽|插。
一下又一下,身上的男人越来越亢|奋,顾师师被他顶得难以承受,再也不是以前的欲|仙|欲|死,现在只有生不如死。灵魂和肉|体像是要被他撞得分离开来,顾师师两眼迷茫,嘴里却再也发不出尖叫,音色太过于嘶哑。
足足地抽|插了百余下,霍霖霆依旧是面无表情,他压抑着身体里即将释放的快|感,继续地捣|弄着,粗暴又蛮横。
缠着纱布的手移到她的花园处,霍霖霆蛮力地钳住她的花瓣,玩弄着,发狠地搓、捏,直到感觉到那嫩|肉变得肿|大、发烫,他才转移目标。进而捻住那更为柔嫩的花珠,他并没减轻力道,反而是加大了力道,往外扯了扯,一边撕扯一边揉搓。
此时的顾师师没有再叫,甚至连痛哼都没有,相反的,她咬着自己的嘴唇,死死地咬住,怎么也不再发出声响。
不痛吗?痛!快要死去的痛!
径自抽|送的霍霖霆很是烦躁,因为花|道没有滋润,一点儿也不润|滑,他动作起来并不流畅。每一次与花|壁的摩擦,其实他也痛,但这种痛反而给他带来了无限的快感。
行之艰难,更加大了他兴奋的极限。一插到底之后,他猛地抽了出来,稍稍直起身来,他跪坐着,将顾师师的身子整个反转,将她的双腿曲着,让她像一条小狗一般。
前面还有皮带固定着,顾师师根本没有办法反抗,而且,经过十几分钟的猛|刺,顾师师已经由原来的极力反抗变成了呆若木鸡的茫然,不说话,不叫喊,只是死死地睁着眼,紧紧地咬着唇。
“恨我吧,一辈子都恨我吧!”霍霖霆嗫嚅着。
像是一个杀了人的凶手,再也没有回头路。
霍霖霆用膝盖踢开她的两腿,使其开得更大,这个姿势,他能清晰地看到那还在颤动的洞口,并不像往常一样湿得一塌糊涂,只是沁出一点点丝液,不知道是属于自己的,还是她的。
伸手去拉,将那粘稠的丝液扯了出来,却如藕断丝连一般,他的手指缠着一端,更一端还埋在她的身体深处。
霍霖霆往手上吐了几口唾沫,一把贴在顾师师那被磨伤的花口,手指往里推送,将他口中的液体送进花口深处,用手指搅了搅,才作罢。
“霍霖霆,我这辈子都不再会原谅你了。”
顾师师轻轻地松开牙,牙齿有些陷入皮肉间,抽离的那一刻,血肉分离的痛楚顿时侵袭。
即使深爱着他,但是却没有办法接受他的兽|行!
强|暴,她最爱的男人,强|暴了她。
霍霖霆像是嗑药似的,对顾师师的话置若罔闻,只是凭借着下身的欲念驱使,抠住她的花口,一手握住湿漉漉的巨物,对准,刺入,一气呵成。
犹如逆行的跑车,一路横冲直撞。霍霖霆腰间用力,贯穿她,直达她身体里的最深处,碰到了某一点,他极力去顶|撞,让顾师师身子一下子抽搐起来。
对于她的身体,他知根知底,哪里最敏感,怎么能让她到达高|潮,他深谙其法。
那青筋暴起的巨|物往外抽|出,因为力道足,总是带出一层粉红色的花|壁,看得他更为亢|奋。
霍霖霆两手扶住她的腰,又开始猛力地抽|插,两人私|处的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更引出一团团白色的泡沫。
“你最喜欢我用这个姿势操|你了,是不是?插|得深,能让你更快地高|潮是不是?爽你就叫啊,以前你最喜欢叫了,叫我插|深一点,叫我快一点,不都是你最喜欢的吗?”
霍霖霆赤着眼,用尽最下|流、最低俗的话语去讽刺着顾师师。
“霍霖霆,我恨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你了……”
顾师师永远都在重复这几句话,反反复复,却听不出任何一丝恨意,只有,绝望。
身体被他撞击着,顾师师难以承受,私|处一直都是如撕裂般的疼痛,几十分钟,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无数把刀连续不断地刺入,不曾停歇。
渐渐地,霍霖霆两眼间的欲|色抵达了极点,腰椎处猛地蹿出最强烈的的快|感,他一个大力挺|送,直达她最深处。蓦地,最为滚烫的浓|浆在她体内喷射,在她体内灼烧着,将近半分钟。
释放欲|望的他享受着处于云端的舒爽,放空心,脑子一片空白。
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顾师师眼前一黑,身子一软。但他还在她体内,手也拖着她,她还不至于瘫软在床上。
吁了一口气,霍霖霆冲她身体深处退了出来。他拨来她破成两半的内|裤,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巨大,顺手扔在一边。
没有了他的支撑,顾师师整个人倒在了床上,只是手腕还被捆绑着,难堪地将她吊着。
霍霖霆整理着裤子,跨到了床头,将皮带解开,给她松绑。随后,他倚在床头,从西装裤袋里掏出一盒烟,拿出了一支,点上了火。
烟雾缭绕间,他眯着眼,一手叼着烟,吐出好几个烟圈儿。抬起另一手,纱布早已被侵湿,血红红的一片。
痛得有些麻木,他并不在意,身子往后靠,继续抽着烟。闭着眼,什么也不用去想,什么也不用去感受。
倏尔,他推了推身旁的顾师师,将烟从嘴里抽离,不痛不痒地说道:“歇够了?再做一次。”
顾师师睁大了杏眼,一动不动地望着天花板,灯光耀眼,让她看不清。
“你走,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顾师师用同样不咸不淡地语气。
此前,顾师师只是当他为了发泄心中的愤慨,可是现在呢。他给的爱,抑或恨,太重了,她要不起,也不愿再去要了。
不愿意再见,不再是说说而已。
霍霖霆倾下|身子,往她脸上吐出一口烟雾,缓缓说道:“那药只能让他一个月操不了女人,但,我能搞他一次,搞不了第二次?顾师师,你现实一点,趁现在我还愿意要你,你应该立马爬起来哄我。免得以后,你男人硬不起来,你找谁去?”
就连霍霖霆也不知为什么,总而言之,就是想要刺激她,激怒她,将所有的痛苦,让她也一遍一遍地尝试、承受!
“你迟早会遭报应的!”
“顾师师,你怎么还学不乖?你以前那点勾|引我的功力去哪儿了?不过,没关系,我还是挺喜欢你的,又暖又紧。”
说完,霍霖霆低下头来,将烟丢到地上,猛地叼|住她的唇瓣,狠狠地吮|吸着。
顾师师自然不会回应他,有的只是,奋力一咬。
霍霖霆吃痛,撤了出来,用手背发狠似的擦了擦嘴角,带出丝丝血液。
“顾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