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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想当年,本宫还是个狗奴才的时候-第27部分

小说: 想当年,本宫还是个狗奴才的时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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窠愕摹癈OME ON,BABY”。话说,她的脸应该没那么丑吧?想到这,赖明明连忙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其实也没那么勉强的,按假少爷的性格应该是比较怜香惜玉的那种,他会很温柔。或许他对每个女人都那么温柔?赖明明又胡思乱想了起来,心不在焉。
  屈檀栾神色一滞,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你确定?”他的脸色瞬间难看得像是要杀人。
  赖明明忽然觉得不知打哪刮来一阵阴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种感觉,有点似曾相识,曾经有这么一个人也给过她这种阴风阵阵的感觉,对了!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十七啊!
  赖明明强压下内心的激动,有些紧张地扣住了屈檀栾的肩膀,道:“爷,我好像忘记告诉您了!我月事还没来完,还有一点点,您再给我一点点时间好不好?而且……”赖明明眼珠子一转,“我现在全身上下都臭烘烘的,晚上洗完澡我们再约好不好?”她的眼神,闪闪发亮,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多么期待晚上。
  这是用缓兵计了。屈檀栾没有答话,似在衡量着什么。
  “爷,我保证,今晚我一定把自己洗白白送到您床上来!”赖明明卖力说服道。
  屈檀栾对此不置可否。
  “爷,求您了……” 赖明明双手合十乞求道,一双眼睛极为虔诚。
  屈檀栾没说话,却像是心软默认了。
  “现在……”赖明明小心翼翼问道,“我算是答应您了,您能不能先帮我救出大福呀?”
  屈檀栾垂眸,不知在想什么,一会儿才道:“我先保他一天平安。”
  “一天平安?”赖明明歪头,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今晚过后,你若不食言,我便出手救他。”屈檀栾看着她,眸色深深,她的主子,也该出现了。看来女色真的会误事,可是眼前这丫头,怎么看都没几分女色,他怎么就动心了呢?
  赖明明低头,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她知道,这是屈檀栾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咕噜咕噜……”这时,赖明明的肚子十分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赖明明尴尬一笑,“爷,您要不要起来吃饭了?”她中午没吃,这会儿肚子都快饿扁了,要是再不吃点什么,她估计待会儿都得饿晕了。
  “我不吃。”屈檀栾翻身躺好,没好气道,“别吵我睡觉。”
  赖明明连忙顺势起身,“那我叫段哥进来,爷您和他吩咐一下?”
  屈檀栾淡淡应了一声,声音听不出喜怒。他只知道他今晚没得睡了,现在要补眠。
  赖明明飞一般地跑了出去,一出门,便见段念正站在廊下,和红桑二人肩并肩一脸正经地聊着天。
  “段哥段哥!”赖明明揪住他的衣袖,“爷叫你!他让你去救大福,你要快点快点快点!”
  “别把我袖子弄皱了。”段念一脸嫌弃地拍了拍自己的衣袖。
  “段哥,你快点啊!”赖明明将他猛地推入了屈檀栾屋内,她推得用力,段念一个踉跄,差点没扑倒在地,站稳后回头瞪了赖明明一眼,她不是还没吃饭吗?怎么力气大成这样?
  不一样,段念便出来了,赖明明口中塞着一个冷包子,又风风火火地催着他快点去救人。路上,段念嫌她烦,直接施起轻功甩下她了。
  赖明明左右看了看,连忙跑回竹林,拿小石块在竹子上重重刻了两横!
  十七十七,你千万千万要来啊!
  赖明明怀着忐忑的心情,迎来了日落,星出,十七连个影儿都没有。十七当初好像没有和她说过,她刻了横他多久会来。
  赖明明的心渐渐沉了下去。难道今天,她就得假少爷……了?越临近夜晚,赖明明感觉越是不对,这好像不是什么亏不亏的心情了,她的心情好复杂。
  她将自己抽离其中,以一个旁观者角度看了看,自己其实应该是喜欢假少爷的,算不上爱,应该就是喜欢吧,贪恋他的模样和未来的权势。这种喜欢如果说是爱情的话,未免折辱了爱情;可不仅仅是这样,她似乎还有些喜欢他的性格,喜欢他宠自己。她不是不知道,他对自己已经忍耐许多,她也确实在恃宠而骄,因为知道他喜欢她,也仗着自己喜欢他。
  可是她这样的喜欢他,就更加不想就这么地把自己交给他,这种事,应该是你情我愿、情到深处自然而然的,而不是成为一种交易。
  赖明明心中难受得厉害。如果她不计较感情就好了。
  磨磨蹭蹭,赖明明拖到了夜幕降临,闲下来后搬了个小杌子坐在厨房门口纳凉,已是初秋了,空气中有了些凉意。
  红桑来催促她了,笑得一脸的不怀好意,临走时偷偷塞给了她一个小本本,赖明明翻开一看,只觉得辣眼睛,她从未见过如此丑陋的避火图!那人像丰乳肥臀,膀阔腰圆,看多了肯定会歪曲她正常的审美观。赖明明果断“啪”的一声合了起来,动态的真人图她都看过,要这静态的抽象画作什么。
  段念路过,见她还在门口坐着,催促道:“还不去伺候爷?”又瞄了一眼她手上的东西,“你手上拿着什么东西?”
  赖明明双手奉上,“红桑姐姐的。”
  段念随手接过,一翻开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立马就纳入自己怀中,左右看了看,“她没给旁人看吧?”
  “没有没有,我还没看呢!”赖明明伸手,“十两银子,尽管拿走!”
  段念犹豫了一下,爷交待过不能让安小福手上有十两银子的,想了想,他只从荷包里摸了个五两的小银锭给她,“最多五两了!”
  “成交!”赖明明立马接过,塞入腰包。
  作者有话要说:
  段念深谙砍价之道——凡是狮子大开口的,对半砍就对了。


第37章 19。6
  拖到不能再拖; 赖明明终于抱着澡盆去洗头洗澡了,这会儿夜凉似水,她坚强地洗了个冷水澡; 洗了足足一个半时辰; 瑟瑟发抖地趴在窗口吹风,最后披着湿漉漉的长发入了屈檀栾房中。
  屈檀栾此时正斜躺在贵妃榻上; 手上拿着一本游记,肩后披着光泽的墨发; 身着白色中衣; 中衣并无系紧; 隐约袒露出羊脂玉般的胸肌,看起来分外诱人。
  赖明明能感觉鼻子耷拉下一串温热的液体,手一摸; 不是鼻血,是清涕。
  “来了?”屈檀栾悠悠开口,目光仍停留在手中的书页上,看也没看她一眼。
  赖明明吸了吸鼻涕; “嗯啊!我去擦一下头发。”然后就跑了出去,站在风口擦发,奇怪; 她突然有点紧张起来。
  她转身的时候,屈檀栾才抬眸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很快,目光又收了回来; 落在书上的画像上。这是一本披着游记外皮的“教导书”。虽然今晚没什么可能,但有备无患总是好的,万一他真的忍不住了呢?
  半个时辰后,赖明明吸着鼻涕回到了屈檀栾房中,屈檀栾终于放下手中的书,抬眸看她,“准备好了?”这模样,倒是一点也不心急的样子。
  赖明明点了点头,走路都有些虚浮了,她觉得好冷,一下子像是入冬了。
  屈檀栾多看了她一眼,见她脸颊发红,倒有些诧异,她在害羞?
  赖明明自觉爬上了床,滚到了里面去,她睡过最舒服的床,就是假少爷的床,又香又软,许是因为,还有假少爷身上的味道吧。她深嗅了一下,可是鼻塞什么都闻不到,但她能感觉到,整个被褥都是假少爷身上的味道,一定是好闻又舒服。
  她躺下那一刻,屈檀栾的心跳快了一节拍,他真希望,今晚她就是他的人,今晚能简简单单的。他抬手,拉开了束着帷幔的丝带,双层帷幔缓缓垂下,将二人笼罩在了一个温馨的空间里。
  他忽然觉得自己情动了,有种难以压抑的冲动,假戏真做又如何,改变一下计划又如何?他欺身而上,轻轻覆在她身上,可是一看,她闭着眼,一脸乖巧——这是睡着了。她身上热得有些不正常,小脸通红,屈檀栾的唇轻轻抵在她额上,好烫。
  “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他喃喃道,亲吻住了她的脖子,可是她全身都滚烫得厉害,隔着两个人的衣裳也能感觉到。
  他轻轻咬住她的耳垂,由轻而重,再由重而轻,最后轻轻地亲吻着。
  半晌,终是叹了口气,以额轻轻抵上她的额头,道了一句,“叫虞不医过来。”
  “是。”屋顶,传来凌霄的声音。
  一刻钟后,窗边响起凌霄的声音,“爷,虞公子不在,我给请了之前那位大夫。”
  屈檀栾拧眉,虞不医从不出门,有事只会因公事,昨晚他们都和那位谈了一宿了,怎么今晚还要谈?屈檀栾有些不满,“请那个庸医作什么?”
  “爷,这位老大夫祖辈行医,他行医也有六十年了,专治伤寒杂症,在城中颇有声名。”凌霄终于为这老大夫说了句话。他估摸着安小福是患了伤风,他今晚见了她一面,当时便觉得她身上有些病气了。
  凌霄身后不远处,被套着头套笼罩在黑暗中的老大夫抱着廊下竹柱瑟瑟发抖,在认真地考虑着搬家的事了。
  老大夫把过脉后,开了药方,便被凌霄送回去了。
  白菱下去熬药,红桑守在门口,屈檀栾将全身滚烫的赖明明抱在怀中,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怀中的赖明明呢喃开了口,“七七……”
  “什么?”屈檀栾倾耳细听。
  “七七,救我……”赖明明一脸痛苦,似陷入梦魇中。
  “小福,小福……”屈檀栾见唤她没反应,声音轻了轻,在她耳旁唤道,“小九……”安小九,才是她的名字。
  赖明明哭了出来,“七七……”她紧紧地揪住了他的衣襟,却不是在唤他。
  他从未见过她这般惶恐无助的模样,有些走了神,等他意识到屋内有人的时候,一股极淡的香气已经弥漫在了空中,屈檀栾屏住呼吸,抱着赖明明顺势倒在了床上。
  一只手将他推倒在一旁,来人将赖明明抱了起来,很快跃出了窗外。
  他身影一消失,屈檀栾便坐了起来,凌霄也从檐下落了下来,低声道:“爷,他一个人来的,只怕是……私自前来。”
  屈檀栾轻轻“嗯”了一声,“活捉。”
  十七抱着昏睡过去的赖明明隐入竹林深处,从怀中摸出了小瓶东西,拨开瓶盖放至赖明明鼻下轻移两下,赖明明仍没醒来。他摸出银针,在她虎口处扎了一针,赖明明这才缓缓苏醒了过来。
  赖明明醒过来后,一脸震惊,呆呆地看着十七,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眸色极其地复杂,有惶恐、惊惧、欣喜,又像是难以置信。
  黑衣人审视着她的眼,试探问道:“小九?”
  赖明明忽然喜极而泣,紧紧地抱住了他,委屈喊道:“七七!”
  十七微讶,迟疑了一下,拥住了她,“小九……”他轻轻拍着她的背,他有多久没见过小九哭了。曾经的那个小哭包,已经很久很久没哭过了,不是她学会了坚强,而是她在一直在努力地伪装坚强。
  安小九哭得厉害,像是压抑了许久,十七轻轻摸着她的头,低声道:“小九,别哭了,这里很危险。”默了默,他问道,“你跟屈檀栾是怎么回事?”
  安小九一愣,这才有些回过神来,抬起头来,一脸委屈道:“我不是她。”
  “她?她是谁?”十七拧了拧眉,对她的说话有些不解。
  “七七,我不是她,我是小九。”安小九紧张地揪住他的衣襟,生怕他不相信她,“她是别人,一个很奇怪的人,你要相信我,这是真的……”
  十七听得微微歪头,轻声道:“我信你,你别急,慢慢说。”
  安小九压抑着哭泣道,“那里有好多奇怪的人,长得和我们不一样,他们头发是金色和白色的,有些很卷,而且眼珠子还有蓝色和绿色的,他们说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懂……我躺在一个白色的地方,那张床还会动来动去,旁边有几个小盒子,盒子里面的东西还会动还会发出奇怪的声音……他们还拿着好多小刀和奇怪的针……我真的好害怕……”安小九说到这,已是泣不成声。
  对安小九来说,种种经历无异于就等于一个现代人被外星人抓了放在它们的飞船上,然后她在半清醒状态下看着这群外星人在叽里呱啦地说着外星语研究该如何解剖自己。
  十七听得都有些懵了,但却能从她的颤抖中感受到她的恐惧,只能抱紧了她,低声安慰道:“别怕,小九,师兄在这。”他轻轻地哄着她,一如小时候。
  “我好害怕。”安小九颤声道,紧紧地缩在他怀中。
  “别怕,师兄会保护你的。”十七轻轻顺着她的背,缓声道,“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告诉我,我听着,看看是什么情况。”他的声音沉缓冷静,带来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安小九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情绪渐渐地缓和了下来,“初四那天傍晚,我在抄手游廊下点灯,是最后一盏了,我将灯笼挂起来的时候,突然看到空中有一道光闪过,我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眼前一黑,再醒过来的时候就躺着了,有人在扒我的眼皮,眼前好亮,白茫茫的又刺眼……”
  在那之后,她要么就这么躺着,被一群奇奇怪怪的人扒来翻去,不能说话不能动,没有半点尊严;要么就徘徊在自己的身体附近,看着曾经的自己说一些她不可能会说的话、做一些她不可能会做的事——有人占据了她的身体。
  可是,她对自己这个身体却没有任何感觉,有的感觉是来自另一个身体的,像是在另一个未知而奇特的世界。
  在那个世界,如果她的身体刺激一大,她就有可能会归来。比如那天中午在庭院里,管事们在说话,疏竹斋在招人,她看着这里的自己默默不说话,她便朝自己喊了一声。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自己在另一个世界的身体像是被雷电劈到了一样,一瞬间就冲回了自己身体,高举手喊了一句“我去!”
  可是下一瞬,她又躺回了那张会动的床上。
  这一次,是这具身体因为生病变得很薄弱了,所以她又一次归来了。
  这二人就这么窝在地面,说话声音压抑着,低低诉说着。
  隐身在竹林上空的屈檀栾看了一眼对面同他一样挂在竹头的凌霄,凌霄朝他无声地摇了摇头,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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