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底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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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这几天跟他们的接触,林云儿也尽其所能讲解了一些他们百战百胜的原理。无非是通过记牌,算概率,以最小的代价来搏取最大可能的利润。有一部电影叫,我估计他们玩的就是这一手,而且看上去他们更有组织xing,也更高明。
猪一样的脑袋终于要接受最终的考验了,我和林云儿在酒店的一间总统套房里等待着。同时进来三个人,一看就是欧美人。他们身材虽然魁梧,不过一看就知道是那种不经常锻炼的类型,反倒给人一种养尊处优的感觉。一sè的络腮胡子,靠,装爱因斯坦啊。
主考官的第一个问题就差点把我直接pass了,他问我会不会一门外语。我觉得主考官的脑袋被门挤过了,既然我能听得懂他英语的提问就说明我会一门外语了。但是他居然说英语不算外语。我了个去,要不běi jing话算外语?
林云儿连忙在桌子底下扯了扯我的裤子,轻声跟我解释:“对他们来说英语只是最基本的语言,算不得外语。他们所谓的外语是法语、西班牙语、阿拉伯语这样的才算。”
我大声问:“那普通话算不算。”
三个考官面面相觑,他们开始收拾公文包,左边那个好心的大叔总算给了我一个解释:如果我还承认是中国人,那么普通话只能算是母语。我被他噎住了,我当然是中国人,我一直以我是中国人而自豪,这个大家没意见吧。
看到他们要起身,林mm已经开始安慰我:“算了,你这次能陪我来我已经很高兴了,你就当陪我来旅游的好了。”
姥姥,我不远几千里来到这,就为了看这三张白人的脸啊。我不服气,我心里发出一种无声的呐喊……
“哥们,想干什么?”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我再一次成功了,我把那些神仙叫出来了。靠,你们什么时候出来能不能事先让我有个准备啊?
我急切道:“快,快让我说一门外语。”
“外语,什么叫外语。我只会一种啊。”
“一种,哪种。”
“就是我们希腊语,我跟你说话其实有你们文曲星在背后当翻译的。”
“那你是谁啊?”
“我是阿波罗。”我当场晕倒。
“随便了,希腊语就希腊语,现在你能让我瞬间会说希腊语吗?”
“好吧,你等等。”
“我等不了啊!没时间了。”
没过三秒钟,我的脑袋里突然灵光一现。原来是智慧女神雅典娜给了我神力。估计她只不过轻轻一点我的脑袋,我就ok了。会说希腊语算不得神力,所以雅典娜没把这个技能收回去,也就是说我从此就会说希腊语了。可惜她现在知识结构老化,强烈要求雅典娜再去学点其它的,譬如线xing代数、天体物理,量子力学什么的,然后在我脑袋上一阵狂点,我岂不成了全世界知识最丰富的人了。欧也!
我现在急切地想用希腊语说点什么,突然想起……
林云儿和三个主考官现在都看着我很有型的嘴巴。因为从它那里正不断往外冒一种神语。只有一个主考官有点听得懂:“希腊语……等等……好象不对,应该是古希腊语,我记得这种语言已经失传很久了。他说的是……”
他当然听不懂了,与古希腊语的混合估计连雅典娜理解起来都费劲。于是他们终于开口阻止我,我的语言关就算通过了。
下面的问题相比于语言关来说简直可以称之为恐怖。天文地理,历史政经无所不包。我发誓,要想回答清这些问题,除非把我的脑子拿出来,重新分隔一下。否则那上面的褶皱根本装不下这么多东西。但是,我有雅典娜帮忙。只要不是计算问题,就知识面而言,她是无懈可击的。就连刚果(金)首都金沙萨的人口有多少这种神一样的问题,她居然也知道。简直就是百度他娘的娘——度婆。
于是知识关我也顺利通过了。林云儿由一开始的瞠目结舌,到处变不惊,现在已经是柔情万种了。现在在她眼前的不是一个简单的帅哥了,而是一个帅得掉渣的神哥了。
但是当我得意得快要忘形的时候,最后一关开始了,计算能力关。我靠,这下雅典娜也没辙了。她还停留在当年阿基米德计算浮力的水平,唉,我总算深刻地理解了活到老学到老的实用xing了,这句话就是用来说雅典娜的。
现在横亘在我面前的第一道题就是一道高难度的“喂鸡粪”。而让我最气愤的是,千里眼的眼睛都借给我了,但就是找不到答案。因为对于三个主考官来说,这些题目很简单,他们都不屑于把答案写在题目下面。整张考题只是象清单一样罗列在一张A4纸上。我怎么办,我怎么办,神也救不了我了。我颓然倒在椅背上,毫无反抗之力。
林云儿使劲地看着我,有点惊愕,又有点意料之中。
神啊,你们还有办法吗?
“&^*^&!@”长长的数学符号在我脑子里突然闪现,我惊呆了。但我真不笨,我不管这是些什么东西了,迅速地把这些东西说出了口。第一题居然过了。
额滴神哪,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第二题还是用同样的方法过了。第三题、第四题,我回答的速度越来越快……;
15章 酒店血案
直到三个考官相互看了一眼,归好公文包,起身离开。林云儿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然后使劲在我脸颊上,眼睛上,嘴唇上留下湿湿的吻。我还是在那里呆呆地坐着……
“你们是怎么做到的,我要向你们学习,你们真不愧是新时代的神。”我由衷地赞美道。
只听得一个老态龙钟的声音道:“这是街头算命的小把戏,不值一哂,不值一哂。”我了个去,还玩神秘。还是千里眼够哥们,他给我解释,刚才说话的是太上老君。他用的是他们道教街头算命先生的读心术。只不过他这个道教的始祖出山,功力自然非同小可。只要题目一出,林云儿就会在脑子里条件反shè似地运算起来,这也缘于组织对她这几年的训练。而太上老君就照样把他搬进了我的脑子里。
买嘎得,就这么简单,我抱着那个身材曼妙的尤物,看着她兴奋钦佩的神情,我这个爱哟!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我什么时候可以为她jing尽人亡?
我们走出了那间总统套房,来到阳光照耀下的加德满都。发现三个考官就在我们前面,他们也发现了我们,友好地回头跟我们挥手致意。看来我已经一只脚踏入他们的组织了。
“啪”的一声,比小鞭炮响一点,比大爆竹差点。作为中国人,我已经习惯这种放炮仗的声音了。但是,走在前面的三位考官中间的那个突然倒在了地上。我下意识地弯下腰,还没等我完全蹲下来,又是一声“啪”,又一名考官倒在了地上。我们之间相距不过五米,我看得清清楚楚,两个倒地的考官的额头眉心位置在汩汩地向外面冒着红sè的液体。
mygod,他们中枪了,这不是演习,这是真人版枪战片。是枪战就好了,至少双方都有枪,可现在是单方面的屠杀,考官们没有任何还击之力。现在这个“们”字可以去掉了,因为只剩下最后一个考官了,他的反应还算快,已经趴在了地上。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拉着林云儿拼命跑,但她毕竟是个女孩,又不是什么特工,还穿着个高跟鞋,哪里跑得快。我托住她的膝弯和背部,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向酒店里退去。我的直觉是酒店里比较安全。这时第三声枪响了,那个正在地上趴着的最后一位考官显然也中招了,因为他也趴在地上不动了。我还以为他们的目标就是那三个考官,但是我错了,第四声,第五声……整个酒店门口不断地响起更密集的枪声。但是我根本看不到开枪的人。危险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知道危险在哪里?
不过我立刻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没有看到开枪的人,但我明明看到了倒下的人,他们的共同特征是——智商超高……
我了个去,居然是冲着这些组织成员来的。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似乎已经晚了,因为我看到了危险——十几个穿着反恐jing英式的服装的人从酒店外面向里面冲进来,一个个象是香港的飞虎队。不过他们手里拿的武器都只是手枪,也许是手枪携带方便,而且事实上对付这些人,手枪已然足够了。不管我现在是不是组织的人,但猪一样的脑子也可以想明白——他们不会放过我抱着的这个女孩。我现在就恨爹妈没给我多长几条腿,我抱着林云儿象疯了似的在酒店大堂里跑着。但是慌不择路之下,我习惯xing地来到了升降客梯间。我把她放了下来,她这时已经完全被周围的场景吓傻了。如果一个正常的受惊吓的女人会选择抱住她心爱的男人的话,她现在可能连我是谁都失忆了。
电梯!电梯!我的心在呐喊着:“快下来,快下来,快快快!!!”如果现在让那些人在这个电梯间找到我们,那就只有三个字——死定了。
“叮”,ladygaga,总算到了,电梯门打开了,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从电梯里慢慢悠悠地走了出来。正在这时,我的眼角余光扫到了一个全副武装的人,我连忙拉住林云儿,想直接把那个老头推回电梯……
“砰——”,在这个相对封闭的空间,这记枪声特别振聋发聩。我下意识地低了低头,拉着林云儿继续向电梯里跑去。突然感觉到手一紧,我再回头一看,她已经倒在地上,我不清楚她哪里中枪了,但她已然横亘在电梯门口,电梯门被她卡住,无法关闭。
我立刻弯下腰,死命托住她的背想把她拉进电梯,我感到手上有点湿热,我完全被吓到了。从她后背抽出手,一抹血痕顺着我的手指轻轻地延伸。这时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同时张得大大的。在我的眼睛里那抹血痕象一朵盛开的玫瑰,不断地扩散、放大、再放大……然后我的眼睛逐渐被这朵玫瑰充满、充满,现在整个瞳孔已经全部成了红sè,而且这种红sè越来越深,越来越恐怖……
“嗷——————”我的喉咙里突然发出比狼嚎更凄烈的吼声。仅存的那点理智让我禁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我自己也不相信这种声音是从我的嘴里发出的。但这点理智完全无济于事,更惨烈的一声嗥叫穿透了这酒店暂时的沉寂,我放开林云儿,慢慢站了起来。那个全副武装的“反恐jing英”缓缓地向后退去,不知是因为我不是这个组织的成员还是因为对我的害怕。我走得很慢,但脚步如此得坚定。他后退的步伐开始有点凌乱,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腿在发抖。
“砰”,他对着我开了一枪,但是在听到枪声之前,我的眼睛居然已经看到子弹飞出枪膛的轨迹,我向左边一闪,子弹擦着我的右臂呼啸而过,我的衬衣上留下一个被滚烫的子弹烧灼过的痕迹。
他完全惊呆了,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但我却由于这一枪变得无比亢奋起来,我一个箭步向他冲过去,这一步足足跨出去七八米。;
16章 一念成魔
我这是怎么了,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我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是脖子而不是他的衣领。血,瞬间从他的喉结处喷薄而出。他整个人一软,跌了下去。而他的喉管带着血淋淋的一块人皮,依然留在我的指尖。我没有任何被吓到的意思,而是又一声长“嗷”划破了这凝结的空气,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悲伤。
“砰”,又一颗子弹向我飞来,我依然在听到声音之前就已经闪开。我看到这一枪是从大堂服务台下方shè出的,离我有十五米远,我顺手抓住一盆芭蕉树,连树带花盆向那个方向掷去,“哐啷”一声之后,我听到一声闷哼,一个男人从服务台下方摔了出来,没有任何挣扎和抽搐,就躺倒不动了,而他的脑袋只剩下了一半。看到那满地的脑浆和芭蕉盆里的泥土的混合物,我呲着牙,从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咝咝”的喘息声。
“砰,砰,砰”,又是连续三下枪声,我依然在子弹的轨迹之间轻松地腾挪。一边闪避,一边向枪声发出的地点靠近,几个起落,我已经跨过整个酒店大堂,冲进了一个洗手间。里面是两个黑衣人,闪开最初的两颗子弹之后,我双手一伸,分别抓住了他们的喉管,“咯”“咯”两声,他们的喉结已经被我捏得粉碎。我的手夸张地由紧握变成舒展,“噗”“噗”两声,两具尸体没有任何延迟地倒了下去。
这时,我听到我的后方有响动,那是子弹上膛的声音,我头也没回,从地上捡起一把枪,一个转身向背后扔去,同时一颗子弹向我飞来,我迅速向右边一闪,然后我才听见枪声。大概是因为声音比光速慢的缘故,
那个企图在背后偷袭我的黑衣人一声闷哼,倒在了地上,胸前一把枪柄已经有半截埋入了他的心脏。
五个人!在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我居然杀死了五个“反恐jing英”,我确实是现在最大的恐怖,估计拉登活着也会自叹不如。
剩下七八个人同时选择了静默。他们也许早就已经被我吓傻了,连头也不敢露。我开始在大堂里慢慢搜寻,这时我又走到了电梯间。发现那位瘦骨嶙峋的老头正蹲在地上,帮林云儿检看伤口。
看到我走过去,他有些害怕,但又不愿逃跑。他突然cāo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说道:“我已经拨打过急救电话了,他们很快就会到的。我是医生,我是中国人。现在帮我把她翻过来,她背部脊椎部位中了枪。”
看到她如纸般苍白的脸,和紧阖的眼睑,我的情绪慢慢由激昂恢复到了平静,这时我眼中的红玫瑰在逐渐缩小,直至消失。我柔情似水地看着她,眼中开始泛起盈盈的泪光。老头看到了,唏嘘不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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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宙斯诸神,无不触目惊心。太上老君口中只有两个字“冤孽”。刚才的场景连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