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底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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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着枪把我逼上床,我仰躺着,眼一闭,等待暴风雨的到来。
“翻身,把背朝着我。”啊,救命啊,原来她是想爆我的菊门啊!不要啊!难道那顶着我头的枪是为了这个准备的?
“不要,我……我不是gay,就算是gay,我也是个处gay。求求你。”想到那种情景,我宁肯被她一枪爆头。
“嘻嘻!”她居然发出一阵轻脆悦耳的笑声:“放心,我对你那儿没兴趣。”
“真的吗?”我将信将疑。我也经常对女孩子说类似的话:“放心,我不会。”结果可想而知。报应啊,在我二十岁刚过的年纪,这报应就还给我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有用行动表示我的忏悔——我把我可爱的背部露给了她。;
19章 特种训练
我的背部一阵sāo痒,皮肤顿时一紧。我感觉一只柔荑在它上面游走。而且逐渐向下,我的臀部也受到了侵蚀。舒服而又敏感,我现在正在体会林云儿和郭心美被我压在下面时的感觉……
渐渐地我开始得意忘形,我忘了我现在身处的场景。我慢慢翻过身,看着我一柱擎天的傻样,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人面桃花的灿烂,让我一发不可收拾,我开始变被动为主动,起身把她抱住,把她压在了身下。咬噬,摸捏,揉搓……正当我已经解开她胸前的扣子,准备去冲浪的时候,她突然一个翻身把我重新压在了身下,手里那把枪紧紧顶住了我的太阳穴。然后给了我一个长长地极富挑逗意味的热吻。我承认,我彻底崩溃了,她的危险跟她的柔情一样让我无法承受。我混乱啊,抓狂ing。
她总算撤走了那把枪,同时站了起来,把胸前飘荡着的皮胸衣重新扣好,然后看着我的下身,不知是赞赏还是鄙视:“起来,把衣服穿好。”
给一个神经失常的人穿衣服,我完全疯了。我艰难地完成了她的指令。在一边静静地等待着聆讯。
“你这个傻瓜,我真不知道‘特洛伊小组’怎么会看上你。”
“你……”kao!她居然知道我是“特洛伊小组”的,那我这次的行程不是全都暴露了吗?
“实话告诉你吧,我也是‘特洛伊小组’的,我叫萨琳娜,法国人。”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叫楚……”
“不用说了,楚凯华吗。中国人,二十一岁。曾经是‘赌神小组’成员。后来转投‘特洛伊小组’。你此次来拉斯维加斯是为了执行一个任务。你的狙击目标是——爱德里克。希尔斯。”她知道这些我并不奇怪,因为她刚才没费什么劲,就已经知道我下身穿什么颜sè的裤衩了。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
“我是小组特别派来支援你的。除了支援你,我的主要任务是对你进行训练。”
“训练?”是特工那种吗,电影里常看到的那种,简直酷毙了。更何况对我进行训练的是眼前这位美女,而就在三分钟前我曾经那么得接近过她“凶猛”的身材。我被即将到来的幸福包围了。谁,谁用冷水泼我呢?
“是的,从我敲门那一刻起,我对你的训练就已经开始了。而也就是从那一刻起,你那愚蠢的脑袋就可能让你死得尸骨无存。”
不用这样吧,我好歹也杀过人的。尽管我都忘了我是怎么做到的。
“首先,我问你,你叫过客房服务吗?”
“这个真没有。”我发四我只是想想。
“既然没有叫过,你居然还会去开门,你有几条命啊?”
我低头表示认错,认错就是好孩子。
“然后,你开门的时候居然毫无防备。手里没有武器。”
这条我确实想过,各位大大可以证明,我真地想过要把两腿之间那把枪……后来自己把自己这个念头和谐了。
“然后,当我用枪指着你的头,要你脱衣服这段,你没有什么错误。”
这个表扬我表示相当认可,我这人别的训练没受过,就有一个特长——脱衣服快。
“然后你听从我的吩咐背对着我,而且很自然地回身把我压在身下,这些做得很到位。在这方面我已经没什么要教你的了。”
耶,这样也可以,我只是情不自禁。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演得不好,请多多捧场。我脱口而出:“我还是要求在这方面jing益求jing,更上一层楼,请老师多多指教。”
“呸!你想什么呢?我对你太失望了,如果一个女特工,在你这样的亲热之下,很可能会放松jing惕,而当时我也确实给了你一次绝佳的机会。我当时甚至已经把枪放在了床上。难道你赤。裸的背部居然没有注意到我是用两只手抱住你的吗?”萨琳娜的眼神象极了那个看着我考微积分的老处女,失望加绝望。
好吧,我承认——我没救了:“那我们下面该训练些什么呢?”我一副好学上进的样子。
“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刚从法国飞过来,我想休息了。”说着她居然动手脱衣服了。一条皮裙,一件胸衣,就这么简单地被她扔在了床上。靠,居然没有内裤也没穿胸罩,这世道。她就这么挺拔着双峰,走进了浴室,留下再度挺拔的我。出了浴室,她居然就这么一丝不挂地睡在我旁边的床上。
不过晚上,我们俩真的什么也没做——除了难熬的漫漫长夜,以及那流淌不尽的鼻血……
第二天一早,还没睡醒的我被一把耳朵揪了起来。还没吃早饭,她居然要求我去参加晨练。对我来说,那是多久以前的往事啊。没办法,我只好在酒店买了身运动服,跟着她跑了出去。还没跑满三分钟,我就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如牛了。而萨琳娜却似乎从我的表现里感觉到了训练的效果,于是跑得更兴奋了。拜托,看来她真没学过博大jing深的华夏文化,至少我先要教会她什么叫“循序渐进”。为了能教她这个成语,我必须得先追上她,而要是能追上她,我就不用教她“循序渐进”了,这是个悖论,一路上我就一直在思考这道高深的哲学命题。
跑完步吃早饭,吃过早饭,她陪我到一处废弃的军用靶场去练枪。好在在美国,持枪是合法的,也没有引起太多注意。
我连最起码的加子弹,上膛,扣板机都没学过,她非要让我练成个百步穿杨。果然,没弄几下我的手就起了血泡。想起那天在加德满都的酒店大堂,有一招倒是可以试试,我把她给我的手枪直接向靶子扔了过去,她对我的举动目瞪口呆。当那把枪一个倒栽冲掉落到泥地里的时候,我冲着她露出我可爱的十六颗牙齿,而她仍然没弄懂我发什么神经。;
20章 糗事一箩筐
等到真的开始shè击的时候,我真是弹无虚发,记记都打到贴靶纸的泥土上。萨琳娜简直要崩溃了。我也想给出个合理的解释,但是她死活也不信。因为“特洛伊小组”都是jing英中的jing英,香港飞虎队、美国海豹突击队这样赫赫有名的特种部队在他们眼里都只是小儿科。平时他们拿枪shè击的训练都要辅以更严苛的特殊要求,譬如对出现的目标是敌是友进行判断的shè击,对水中目标的shè击,在丛林中的狙击,以及同时对五个以上目标边躲避边shè击等。但就我这水平,对于她来说只能用一句话来概括——不知从何教起。
就算在课堂上再做四年的chun秋大梦,我也不可能梦到把自己训练成某个组织的冷血杀手。现在我倒是成了一名名符其实的热血杀手,因为我手上已经血泡累累。我开始后悔,不该答应彼得的条件。
回到酒店,萨琳娜毫不客气地给“特洛伊小组”的头打电话,历数我的种种小白。我无奈地看着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我尴尬地站在旁边,象个被老妈发现私藏A片的中学生。她打完电话,回头看着一脸无辜的我,总算软了下来。
她托着我的腮,定定地看着我,一言不发。我发现我的样子博得了她的同情,于是更加装B起来。这更挑逗起她征服的yu望,她踮起脚尖,把嘴唇凑了上来,我一动不动,满脸委曲,就差梨花带雨了。她的艳唇终于吻上了我的香唇,居然还把舌头伸了过来。我只好逆来顺受地装可怜。但是女人跟男人可不一样,男人的高。cháo是装不出的,而女人可以装出来。而相反,女人的兴奋是可以掩饰的,而男人的下身会很快出卖它的主人。我这人最大的弱点就是永远可以勃。起,无论场合无论情绪。这家伙几乎从来不管主人的感受,老是我行我素。我靠,总有一天,我把它切下来喂狗。当然,只要美媚们同意,她们当然不会同意的,是吧?
她现在根本不用刻意用手去作调查,因为她的小腹已经明显的感到我们之间有一把“伞”在挡着了。她故意与我贴得更近了。姥姥,想把“伞”弄折啊。不过现在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立刻伸臂想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谁知,她竟然一个灵巧的后撤,让扑了个空的我尴尬地站在那里。
“嘻嘻,有本事你不要理我。是啊,我是向总部汇报过你的无能了。那又怎么样,你打我呀。”
“随便,我对你们的小组根本不感兴趣。”我有点小气愤。
“好了啦,我汇报其实是想帮你。我觉得以你的能力根本完不成那个任务。而且不仅完不成,你还会面临很大的危险,所以我想要终止这次行动。我完全是为你好。”
“小姐,不必了,你不用枪顶着我就行了。”
“算了算了,我不难为你了。我也知道这种训练急不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是吗?”
“我晕,你还知道什么?”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这下我彻底输了,这些中国的顺口溜是谁教的,怪不得她对我这种态度。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教的,男人我就前阉后爆,女人我就先激ān后杀。
她见我没有反应,好奇道:“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没有……你说得很对。”我的脑子还在混乱ing。
“我们今天晚上上哪儿玩?”
“玩?我不知道。”
她这时可爱地把食指放在嘴里咬了一下:“对了,你原本是‘赌神小组’的成员,不如你带我去赌场玩玩吧!”
我再晕:“如果我说我没进过赌场,你一定不会信的,是吧?”
她开始没听懂,听懂后她认真地说:“你真幽默!”
“好吧”,我调整了一下我的情绪,突然吟出一句:“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
拉斯维加斯最大的赌场——皇冠之星赌场。
她换上了一件蓝sè大v领后背完全裸露的晚礼服,一双蓝sè的高跟鞋。头发高高地束起绾在头顶。于是白皙的脸蛋,白皙的脖子,白皙的ru沟,衬托着黑sè的头发,黑sè的眼眸,让她那种集东西方之美于一身的高贵气质显露无遗。要是她不是一个想把我训练成杀手的美女,我该怎么喜爱她啊?她挽着我的胳膊走入赌场,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显得得体大方,与周围的环境完全融合了。
相反,除了一口蹩脚的英语外,我几乎没有任何可以在这里混的资质。在门口,一位门童上来对我点头示好,我竟然脱口而出:“对不起,我走错了。”幸亏我一急说的是普通话,门童没听懂。我几乎是被萨琳娜架着进来的。
换了两千美元的筹码,我们选了一张“二十一点”的桌子坐下来。萨琳娜看到我坐下来玩“二十一点”,兴奋地搂住我的胳膊,结果她36d的玉峰把我右臂的肱三头肌挤得隐隐“生疼”。她还一个劲地对我挤眉弄眼,其实我明白她的意思。因为林云儿也跟我说过,她们“赌神小组”最擅长玩的就是“二十一点”,往往几个人合作,一个晚上可以赚上数十万美元。而萨琳娜显然对“赌神小组”的风采早有耳闻,今ri得见真神,她怎会不以自己的玉峰对我表示“崇敬”呢?她期待地看着我,眼神中流露出无限的爱慕,我现在就是她心目中的神。她相信,我一定可以在这里大杀四方,所向披靡的。
但是没过十分钟,她就愕然了。我胡乱地下着赌注,二千块筹码已经只剩下一千了。这还是因为我有自知之明,没敢多下的结果。尽管如此,她仍然对我充满了信心。她以为我这是在寻找感觉,或者是一种大战前的试水。我的天哪,你见过带着救生圈也会沉下去的霉人吗?我现在就是。
又过了十分钟,二千块筹码已经一块不剩了。我尴尬地回头看着她,她还在那儿好奇着,而且比白天我把枪当沙包扔出去的时候更好奇。;
21章 史上第一老千
为了证明我的运气不是那么差,我又去换了二千块筹码。结果这次只用了十分钟,我就输光立正了。萨琳娜就象在看一个外星人,她的眼神越天真,她的睫毛越动人,我就越无地自容。我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于是我第三次换取了筹码,结果还是一样,没有任何反手的希望,手中的筹码已经只剩下一百块了。
额滴神啊,你就帮帮我吧,我快不行了。
“我来了,别急,怎么了?”一阵沙哑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响起。
我象是听到了天籁:“我的神啊,你快帮帮我吧,我今天输得太惨了。今天白天我练枪练不了也就算了,可作为前‘赌神’小组的成员,我总得拿出点什么来吧。我要赢钱,我快完蛋了。”
“行,你说吧,这个赌博的规则是什么,我来帮你。”
“晕啊,连规则都不懂,我看你还是换神来吧。”我这才想起问他:“你是哪位尊神啊?”
“我是赤脚大仙。”
靠,赤着脚的大仙有什么本事啊?在里我都没记得他有什么作为来着,就记得他去赴王母娘娘的蟠桃会,被大闹天宫的孙猴子遇见,骗他说今年的蟠桃会改地方了,结果走了个白趟。我也看出来了,这就是个吃货。刚才几次三番没出现,大概是跟哪个神仙喝小酒去了。而且记得梁朝伟在一部电影里说过——一个穷得连鞋都买不起的杀手,肯定不靠谱。
但是求神帮忙跟求人一样,这种关键时刻也顾不得挑j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