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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为夫心好累-第65部分

小说: 为夫心好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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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他的妻……热汗淋淋……
  沐芽忙闭了眼睫,那,那她会死的,一定会……心忽然疼得厉害,埋下头,酸软的身子贴紧了他……
  看她蔫蔫地蜷缩在怀里,不知怎么的竟是有点可怜兮兮,林侦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问,“疼啊?”
  虽然从两人捅破那层窗户纸开始林侦就在心里渴盼着这一天,可实际上他是想等她再长大些的,毕竟在现代芽芽也不过才十九岁,慢慢来,来日方长。谁知,这封建的时空不允许安静地相爱,层层阻隔,天命与人怨,一道道鸿沟,每一道都足以要人的命……
  怕不怕?怕。可他不能没有芽芽。
  如果曾经为了她的幸福林侦还能忍耐分离,自从将她抱在怀中,林侦就知道再也没有这种可能。越逼迫,越渴望,他的专心早就成了一种偏执,生出了比惧怕死亡更强大的力量。又抱在怀中,突然就有种末日的感觉,哪里还再等得?
  多少年的压抑,以为冲动可以克制,可进入她的那一刻,身体极致的感觉就超越了一切。娇嫩细致,她像一朵青涩的小荷包含着他,眼睛里的勇敢抵不过身体的怕,瑟瑟的。林侦心里疼了一下,觉得自己是个禽兽,可是,这种禽兽的感觉让他更加疯狂……
  怀里不吭声,林侦又问,“是不是疼?来,哥看看是不是伤着了。”
  说着他的大手就往下去,正在暗自伤心的沐芽一把握住,“林侦!!”
  “那大夫看看行不行?”
  “什么大夫?你,你就是个大色鬼!”
  林侦笑,“我是大色鬼啊?那今天晚上是哪个小色鬼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往我怀里钻,嗯?”
  黑暗里她像条光滑的小鱼挂在他身上,香喷喷地只等着他张嘴,那滋味想起来林侦就美滋滋的,大手不老实又去咯吱她,谁知她只是躲了躲,刚才的理直气壮就这么蔫了下去。
  林侦正要再逗,忽地觉得不对。这一夜他光顾了兴奋和享受,怎么就没想过他两个的初夜为什么会来得这么突然?芽芽并未真的恋爱过,刚开始的一切她还都新鲜着,最喜欢的就是抱抱,亲吻也只是被动地接受。虽然亲她的时候他会忍不住上下其手,可实际上从没有探到衣裳下面去。即便就是在现代,他们两个也还没有进展到这一步,芽芽竟会这样主动?非要他起身熄灯,转回来她就把自己脱光,还把被子打开,让他绝没有错过她的可能,还说出了“睡你”的话。
  这是情之所至的第一次,还是……她在表达什么?
  又想起她之前哭得泪水涟涟,林侦心一紧,“芽芽,究竟出什么事了,嗯?”
  她还不吭声,林侦有些急,把她的小脸捧起来,“说啊?”
  “碧苓姐姐……死了……”
  林侦怔了一下,“哦。”
  这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他的反应让沐芽的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哥……”
  林侦轻轻吁了口气,将她搂到颈窝,“不怕。”
  这两个字直戳心窝,沐芽再也忍不住这些天的恐惧与绝望,紧紧抱着他,“哥……宫里,宫里已经在给你议亲了,说,说是……名单是赫连皇后亲自递给皇上的。”
  皇后?这倒稀罕,林侦蹙了蹙眉。
  “哥,那名单上……第一个就是……庄瑾玮。”
  “哦。”
  他又是很清淡地嗯了一声,一切都似理所当然,淡得沐芽的泪都有些冷,抬起头看着他,泪水中看不懂他平静的表情……
  “什么时候递上去?”
  他忽然一问,沐芽愣了一下,“嗯?”
  “我说那名单是什么时候递上去的?”
  “大概五六天之前。”
  这就是了。林侦冷笑,半个多月前他在山西险些成了刀下鬼,消息传回京城,那议亲的名单自然就递了上去。庄之铭知道他不敢翻山西的案,可毕竟心里有鬼,这是想拉拢他?还是想交易?想起那道貌岸然、总是一副家国天下模样的老东西,林侦只觉牙根儿痒。
  “哥,你说,……会是庄瑾玮么?”
  “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她。”
  一句话,她的心疼得要死。这段时间沐芽一直在给自己洗脑,他要结婚了,新娘子百分之百不可能是自己。他爱她,可是,不能抗旨,毕竟不能为了在一起就去死。而且,她根本舍不得哥哥受伤,怎么会舍得让他去死。她死了,都不能让哥哥死……
  可是,放开他真的很痛,心里悄悄地希望他也舍不得她、也痛,这样,她就能坚强一点,可他怎么……好像……根本就无所谓……
  “说是大婚在明年九月……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了。要是……不是庄瑾玮好了……”好难过,虽然不管他娶谁,沐芽觉得自己都会心疼死,可是还存着希望,希望以后嫂嫂还可以允许哥哥来见她……
  “为什么?”
  他这一问,问得沐芽的泪扑簌簌地掉,“因为……她真的很爱你。到时候,我可能……做妹妹都不行……”
  林侦闻言挑了挑眉,沐芽只管伤心,没防备屁股被狠狠地捏了一把,捏了还不放,疼得她叫,“啊!哥你干嘛!”
  他咬着牙在她唇边,“叫我什么?嗯?”
  真的捏得好疼,除了耍流氓,他一点都不心疼她,沐芽哭,“叫你什么?能叫你什么?以后‘哥’都不能叫了!”
  林侦笑,松了手,大手托着她的腰一翻身躺平将人裹在了他身上,牢牢定住。沐芽赌气挣也挣不开,干脆一耷拉脑袋就趴在他身上。
  林侦满意地抚摸着胸前乖乖的小狗,“说,爱我么?”
  “……嗯。”
  “嗯什么?说啊。”
  “……爱你。”
  “想嫁给我么?”
  沐芽咬咬牙,“不想!”
  话音还没落,那大巴掌又拍了上来,拍得她越发哭了,“想能怎么样?你,你马上就是别人的男人了。”
  “所以,你才这么急着要睡了我?”
  “不是!我……”急着想争辩,可开了口才发现根本就词穷。其实……就是这么简单,她就是想睡了他,彻底拥有他,这永远失去他之前……
  “你知不知道在这个时空里女人的贞洁比命都大,往后你还怎么嫁人啊?”
  “我……我已经嫁过了……”
  “那这么说,今夜就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唯一的一夜了?”
  “……嗯。”
  “那以后我还想睡怎么办?”
  他问得好无耻,沐芽伤心,“以后……你就有媳妇儿了。”
  “可我想睡你啊。行不行?”
  “不行!我不做妾!也不做你的外宅!”斩钉截铁、义正言辞,这番话已经在心里预备了好久,“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做兄妹!”
  林侦笑了,大手扣着小脑袋贴在颈窝,狠狠在她脑门上啄了一口,“咱们回不去从前了。”
  一想起瑾玮,沐芽的气又短了下来,“如果……如果嫂嫂不许,那,那就当不认识好了。”
  “真是个小傻瓜!”林侦又恨又心疼,手臂勒紧,勒得她痛痛的,“小傻子啊,要是捅破了这一层还能回到从前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哥就不会一直苦到今天了。”
  “嗯?”沐芽没明白,“你说什么?”
  他没应,只道,“芽芽,你还记得我让你回去后在音乐盒里找的东西么?”
  “记得,是什么?”
  “那是啊,我给你十八岁生日准备的礼物。”
  “可生日的时候你已经送我项链了啊。”那是沐芽第一件正经的首饰,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挂着弯弯的月牙儿坠,月牙上嵌着是一颗晶莹的钻石,很别致,很贵重。沐芽记得她当时高兴得像个小疯子,那天哥哥第一次允许她喝酒,她就喝醉了,被扛回他在研究所的宿舍睡在他床上。其实她没睡实,时不时拿出那项链来看,一夜美滋滋的梦……
  “那是一套,还有一样。”
  沐芽回了神,“一套?还有什么?”
  “你说呢?”
  沐芽愣了一下,泪还湿湿的,大手轻轻地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对着他的眼睛,轻声道,“是戒指。”
  “哥……”
  “哥苦不苦啊?”
  他声音好哑,她酸涩的心突然擂鼓一样通通直跳,原来,原来……
  “芽芽,哥哥不是个好哥哥……对你早就是男人对女人的渴望。我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因为很久以前,我们就不是兄妹了。”
  这是他的表白么?不应该是甜蜜么?为什么听着这么心酸……
  沐芽幻想过很多次哥哥帅气的表白,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听这表白的人会是自己,更没有想过会光着身子趴在他身上听。幸福忽然就堵塞了鼻子,她用力吸了吸,“林侦……”
  “嗯,”
  “林侦……”
  “嗯,”
  “林侦……林侦!”
  “哎。”
  他笑了,酒窝那么近,那么温柔,沐芽痴痴地看着……
  “现在,你懂了么?”
  “……嗯。”
  “那嫁给我,好不好?”
  “可是,可是宫里已经议亲……”
  “那是给七皇子在议亲,我是林侦。你伤心是不能嫁给七皇子,我也做不到让你做七王妃,可是,你愿意嫁给林侦么?”
  “愿意!”沐芽用力地点头,泪吧嗒吧嗒掉,“我愿意!!”她不知道他这么问究竟是什么意思,可不管是什么意思她都要答应,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拥有彼此,这一个认知忽然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勇气,又前所未有的卑微,只有他要求,她就会做,不管是妾,还是他的外宅,只要他开口……
  林侦抬手抹了一把她的泪,“我会替七皇子接旨,预备成亲。”
  “那你……我们要怎么办?”
  “我们走。”
  “你是说……逃?”
  “这里不属于我们。”林侦压低了声音,“我需要时间来准备,另外还有一件事情要办。等办好这一切,我们就走。只要有足够的时间走得足够远,官府和追兵想要在茫茫人海中仅凭一张画像找到我们,几率很小。”
  “嗯嗯。”他说得很淡,可沐芽知道危险,怎么会不危险?只是原本绝望的心此刻被幸福填得满满的,这是她的男人,她的丈夫,为什么拱手送给别人?她要跟着他,天涯海角,生,或者死。
  “芽芽,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地待着,等着我。不要跟任何人透露,哪怕是你师傅,你听懂了么?”
  “嗯嗯。”
  她应得很乖,林侦心疼,“怕么?”
  “不怕!”
  一晚上的愁云惨雾总算散开,小脸映着外头银白的雪光挂着甜甜的笑。林侦嘟起嘴,她立刻啄了过来,小舌探了进来,第一次,她主动吻他。林侦闭了眼睛享受着,好一会儿,她自己都快喘不气来才抬起头。
  林侦睁开眼,她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困不困?”
  “不困!”
  没了泪,小声儿好脆,林侦裹了她一翻身,压了,“还受得了么?”
  “哼,我说受不了,你会不要么?”
  林侦吻下去,喃喃道,“宝贝儿听话……你那师傅肯定不会再答应让我留下过夜,那我……得想死了……”
  “那你……轻点。”
  她刚应下,他就迫不及待地挤了进去,疼得她叫,环了手臂抱紧他,感受他热切的冲撞……
  ……
  雪已经小了,天边朦朦绽亮,房中热气腾腾,贪婪地留恋着最后私密的黑暗……

☆、第83章 ,

  林侦从房中出来天已大亮,雪停了,日头出来照得一片晶莹。林侦眯了眼;有些受不得这刺眼的光,干脆闭上眼睛,双臂抻开;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深呼吸;清新雪凉沁入心肺;浑身舒畅。
  血脉通;筋骨劲;略活动活动,精神百倍。厚厚的雪松松软软,一脚踩下去;咯吱咯吱的;正要下台阶忽地想着是不是要留给芽芽来踩?转而嘴角一弯,林侦笑了。
  这一夜;小丫头开始是心碎神伤、生离死别一般地贡献自己,又疼;又难过;后来知道他们绝不会分开,这才开心了,兴奋得不睡,抱着他迎合他,勾得林侦越发放纵。可小身板到底扛不住,最后在他怀中昏睡过去的时候,叫着他的名字、红扑扑的小脸喃喃梦呓的样子有趣得很。
  今儿她能不能起来都不一定了,这雪不必留了。
  林侦走到小院门口,晶莹的雪地上看到有脚印,来来回回,像是停留了很久,可上面又覆盖了新雪。雪是天亮以后停的,这是谁?姐夫?林侦吸了口凉气:真操心!
  大步往前院去,刚进了角门就见江沅一身绛红的王袍从外头进来,日头下十分耀眼,看姐夫那分明瞧见他却连个笑脸都不给,林侦索性迎了上去。
  “姐夫一大早就进宫去了?”
  江沅瞥了他一眼,“早?快晌午了。”
  林侦挑挑眉,这么晚了?
  “亦洛呢?”
  “我还没进去。”
  江沅闻言住了脚,“你这是才起来??”
  “嗯。”
  眼看着姐夫咬牙瞪了他一眼,甩袖子就走,林侦想笑没敢笑,赶忙跟了。
  兄弟二人一前一后进得门来,见亦洛正靠在窗边暖榻上养神。自从有了身孕,往宫里报了喜就借口身子不适不再出门,居家自在,每日只夫妻相守,眼里、心头只有这男人和肚子里他的孩子,再不操心旁的,顺心顺意,直养得雪肤透香、珠圆玉润。
  此刻一身藕合色云缎长袄儿松松地裹着,人慵懒,眯了眼似睡非睡,纤纤玉手轻轻地抚着隆起小腹,日头下,白净的肌肤透着光泽,美,如此丰盈。
  看见娇妻,江沅面上恰似春风抚柳,温柔和暖,一身寒气不敢就往她身边去,见她要起身忙柔声道,“当心,莫起猛了。”
  亦洛抿嘴儿笑,“不晕了。”
  “那也莫过来,我身上凉。”
  “不妨事呢。”
  娇声不肯依,从来都是自己亲自上手伺候他,如何肯假手他人?亦洛走过来探手要解他的袍带,蟒袍厚重,江沅直往后撤身,生怕身上一丁点的雪凉染了她,“洛儿,我自己来!”
  “哎呀,行了!”林侦看这一对人儿磨叽得实在肉麻,“我来。”说着抬手就去接那袍子,谁知江沅一摆手,脸色一下子就像秋风扫了落叶,冷得猝不及防。
  见夫君蹙了眉,亦洛也跟着瞪了林侦一眼。林侦挣了挣眉,丢开手,走到桌边坐下自己斟了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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