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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世子是我养的狗(穿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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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曾想,到了顾府,刚把暖得热烘烘的锦囊递了过去,就被侍从们轰了出来——大公子放着这么大的府邸不住,怎么可能去你那买房子?
  这年头,骗子都敢来相府撒野了?
  作者有话要说:  顾章则:算我爹狠!


第三十章 
  那小厮原本还想着; 这可是单大肥肉,要是卖成了; 他能拿不少好处的。
  但万万没想到,相府的侍卫给他来这一出,要不是他跑得快; 相府的侍卫们都准备拉他见官了。
  开玩笑,要是真被被相府的人拉去见官了; 还有他的活路吗?
  小厮什么也不敢说了,立马就屁滚尿流跑了; 连顾章则给的锦囊都不敢问侍卫要了。
  侍卫们见小厮慌里慌张逃跑了,嗤笑一声; 拿着锦囊去向顾修承复命。
  顾修承彼时正在看昆仑关送来的奏章; 长长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似的敛着,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头也不抬; 墨色的眼睛像深渊,淡淡道:“知道了。”
  侍卫道:“那。。。”
  刚说一个字,就见顾修承身边的侍从向他使着眼色; 当下什么也不敢说了; 把锦囊奉上就赶紧退下。
  退下之后; 心里仍犯嘀咕。
  都说华阳长公主弄得这一出; 让顾相成为了世人的笑柄,可作为一个没甚权利的侍卫的观点来看,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不过是当年的后宅阴私; 导致嫡长女流落在外,成为了王府的小丫鬟,又成为了九王世子的侍妾。
  世家大族的,哪家的后宅没有点猫腻?
  委实不是什么稀奇事。
  天下人笑过了,也就过了,并没有到被人指着脊梁骨骂的程度,撑死也只是,宣平帝沉迷享乐,导致顾相只能一心扑在朝政上,无心理后宅,最终落个后宅不宁的名声。
  顾相的口碑在世人心中是一等一的好,哪怕有这处污点,也不损他的清名。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顾相不愿意去认这个嫡长女呢?
  回头瞧上一眼古朴厚重的树屋,此时阳光正好,却甚少照进屋子,而坐在书桌后看着奏折的顾相,若不是桌上有几盏琉璃灯,只怕早就与黑暗融为一团了。
  侍卫摇摇头,转身走了。
  顾相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不明白。
  拿着顾章则给的锦囊,来相府取钱的小厮,被侍卫们一顿恐吓后,一路狂奔而回。
  进了屋,看了一眼端坐在椅上的顾章则,大喘着粗气,道:“顾公子,这个钱,还是您回去要吧。”
  他可以不敢再去了,再去就进牢里了。
  顾章则微微皱眉。
  桌上摆着的茶他瞧都没瞧一眼,忒差,跟府上没法比。
  他一口没喝,顾星河却抿了一口,顾章则见了,又是心疼又是替她委屈。
  好好的一个相府大小姐,偏就落到了这个地步,什么茶都往嘴里送,一点也不嫌弃茶叶不好茶水寡淡。
  顾章则的愧疚之心一发不可收拾,只想着给妹妹买上一处大宅子,再买上几个好丫鬟,好好补偿一番,哪曾想,就听小厮擦着额上的汗说了这些话。
  “。。。相府的人说了,您不可能放着大好的相府不住,来我们这种小地方买宅子。若不是小人跑得快,只怕这会儿就被他们抓去报官了。”
  “放肆!”
  顾章则的手重重拍在桌子上,吓了顾星河一跳。
  看着温文尔雅的兄长,性子怎就这般暴躁呢?
  世家大族出身的公子,再怎么生气也不会表现得这么明显的。
  就跟没犯病时的秦衍一样,哪怕那夜情动了,想要的跟什么似的,也是强自压着,除了脸上潮红,声音沙哑外,剩下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她这个哥哥,倒是世家里的一股清流。
  情绪这般外露,呃,对身处世家的身份来讲,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种性子随了谁?
  城府极深喜怒不形于色的顾相?还是她早死的母亲?
  能在乌烟瘴气的相府活下来,还平安长大,吃喝不愁,锦衣怒马,委实是个奇迹了。
  “哥。”
  顾星河扶着怀里装睡的秦衍,柔柔唤了一声:“此事必然是父亲吩咐下来的,你对他发火没甚用。”
  相府的人能不知道他来找她的事情?
  这个点了,还没把她带回去,多半是想带着她在外面买宅子安置下来,所以顾相才会让人断了他的银两。
  也不知道图个什么。
  逼着他带她回家?还是铁了心不认她这个女儿?
  想了想,顾星河觉得应该是后者。
  顾相要想见她,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至于弄得这么麻烦吗?
  那么爱惜羽毛,肯定是嫌丢人,任由她自生自灭算了。
  她那早死的妈生她去世时,都没见顾相有多难过,没过多久,就娶了她妈的庶妹做续弦。
  这样一个人,血液里天生就是凉的。
  看看一脸怒容的顾章则,顾星河扶额长叹。
  顾章则现在只是个秀才,没什么官职,吃住都在相府,没有相府,他什么都不是,莫说买院子了,只怕连吃饭都吃不起。
  怎么办?回去继续给是不是发春的世子爷秦衍当侍妾?
  肯定是不行的,她既然出了九王府,就绝不会再回去。
  除非她脑子进了水。
  不过她这便宜爹也是,她本来不想凑在他面前给他添堵了,可他偏偏来给她添堵,既然如此,也就不能怪她剑走偏锋了。
  顾星河说了几句软话,宽了掮客的心,让掮客再给她留几日。
  这处院子挺好的,她很喜欢。
  价格么,自然也是不低的,她所有的积蓄加在一起,也买不起。
  当然了,身无分文的顾章则也是买不起的。
  但他俩买不起,不代表相府买不起,往而不来非礼也,顾相既然执意为难她,她不给顾相添添堵,岂不是非常失礼了?
  顾星河拉着顾章则出了门,顾章则又羞又怒,直言就是借,也要给她买院子。
  “哪里就到了要借钱的地步?”
  顾星河的目光在顾章则身上游走一圈后,落在他腰间挂着的各色佩饰上。
  她在世子爷身边呆了那么长的时间,见了不少这种东西,见的多久,再问问旁人,也就知道这些东西的价格了。
  无论哪一个,拿去换了钱,不仅能买下这处院子了,还能再给她添上三五个小丫鬟。
  顾星河随手指了一个顾章则腰间挂着的佩饰,道:“这东西对哥哥来讲,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虽说是卖东西,但她也是有原则性的,对顾章则重要的东西,她是不会卖的。
  顾章则虽不知道她为何问这个问题,但仍是老老实实回到了:“没甚含义,不过是下面的人孝敬上来的,看着好看,便带着了。”
  话一说完,便明白了顾星河的用意,看了一眼怀抱着狼崽子俏生生站着的顾星河,皱眉问道:“妹妹的意思是,拿去当铺卖了?”
  世家大族的,最忌讳拿东西去当铺了,只有那等入不敷出空壳子世家,才能做出这种事。
  不过现在的情况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府上不给钱,他身上又没带银子,只能拿东西换银子了。
  再说了,是给他妹妹买宅子的,拿个东西换银子怎么了?
  莫说一个,全部换了他也不心疼。
  顾章则的眉头舒展开来,不等顾星河答话,便解下了腰间的佩饰,递给顾星河,道:“妹妹拿去。”
  一指腰间剩余的其他佩饰,顾章则豪气万千:“若是不够,哥哥这里还有。”
  顾星河被顾章则逗笑了,接过佩饰,道:“哪里需要这么多了?”
  “哥哥在这里等着就行,看我的。”
  蓦然间,躺在顾星河怀里装睡的秦衍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与顾星河相处这么久了,对于顾星河的一些习惯,他也颇为了解了,一般来讲,顾星河说这句话时,代表着会有一个人要倒霉。
  联想今日发生的事情,秦衍默默地为顾星河那位没有见过面的父亲顾相,拘了一把同情泪。
  反正已经这么丢人了,认了顾星河又能怎么样?
  非逼着她开大招,才知道什么叫后悔。
  想到这,秦衍也不装睡了,睁开幽蓝的圆眼睛,滴溜溜地看着顾相要倒霉的场景。
  说实话,在政事上,他挺佩服顾修承的,但在为人父母上,不提也罢。
  再想想顾相时不时想要削藩的想法,秦衍几乎都有些期待接下来的画面了。
  顾星河问掮客要了纸和笔,研磨铺纸,写了几行字。
  穿越这么久了,她也学了这个时代的字,虽不能说极为漂亮吧,与自幼习书写字的人相比,但也勉强能入眼,属于中等偏下的水平。
  写好之后,顾星河带着佩饰和大字出了屋,顾章则想要陪着,被她果断拒绝了,只让顾章则远远地看着,并不让他过来,怕他身为世家子弟的骄傲受不了。
  开玩笑,当街叫卖这种事情,还是让她这种时刻敢于突破自我的人来做。
  若换了顾章则,只怕一天过去了,憋得满面通红,也吐不出半个词。
  顾星河找了个热闹的地段停下,打开大字报,平铺在地上,再把带着相府标志的佩饰放在上面,掐了一下大。腿,酝酿了几滴泪,凄凄惨惨戚戚地叫开了:
  “小女子家道中落,无处容身,万般无奈,只能忍痛卖家传宝玉。”
  街道的商贩都是固定的,贸然来了个叫卖的小女子,还没交保护费,地痞流。氓里哪里忍得了,捋了捋袖子就准备教那个没规矩的小女子做人。
  刚走到顾星河身边,瞧见了那几行大字,也瞧见玉佩上的相府标志,再想想街头巷尾疯传的相府有嫡女流落人间的事情,瞬间就怂了,当下也不敢过去捣乱了。
  秦衍躺在一边,眯眼看着演得正上头的顾星河,险些笑出了声。
  这种鬼点子,也就顾星河能想得出来,这下好了,别说顾相的面子,只怕连里子都一同丢了个精光。
  ——不认亲女,导致亲女当街叫卖,这种丢人事,足以流传万世永垂不朽了。
  作者有话要说:  顾星河:别逼我
  我疯起来自己都怕


第三十一章 
  不是顾星河吹; 她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比自己还能豁得出去的人。
  当然了; 自打从二十一世纪穿到这个大夏朝,成了一个没有人权的小丫鬟后,豁不出去也要豁出去了; 要不然,去哪给二狗子弄肉吃?
  二狗子是肉食动物; 青菜看都不带看的,少吃一口肉; 就能萎靡不振半天,天知道之前她是怎么养得起二狗子的。
  现在好了; 弄清自己身份; 发现自己亲爹是个丞相,原本等着吃香喝辣了,结果亲爹又不认她; 甚至还断了顾章则的银子,准备让她自生自灭。
  叔可忍,婶都忍不了。
  她光脚不怕穿鞋的; 还就不信了; 治不了顾相那爱惜羽毛的病。
  顾星河用帕子半掩着面; 抬眉间; 泪眼朦胧,雾水悠悠,秋水涟长也不过如此了; 原本聚集过来看热闹的人,待看到她的长相时,无不看愣了眼。
  顾星河便在那一片痴痴的目光中,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余光扫到人群中有人迅速离去,去的位置是顾相的府邸,顾星河勾了勾嘴角。
  看来她那个便宜爹没有想象中那么冷漠无情,还是派了人关注着她的,瞧这人的速度,怕是一会儿就把她当街叫卖的消息汇报她爹了。
  顾星河心中发笑,声音却越发凄凉,一唱三叹,就差没有念着小白菜啊叶儿黄,两三岁没了娘的台词了。
  监视顾星河的人快马加鞭回到相府,一点也不敢歇息,一路小跑来到顾修承的书房前。
  桌上的战报奏折如小山,将书桌分割成两半,琉璃灯烛火明明暗暗,映在顾修承消瘦清隽的脸上。
  侍卫气喘吁吁说着顾星河此时的所做作为。
  顾修承批阅奏折的手停了一下,紫毫在纸上染下一处墨迹,顾修承笔尖微顿,顺着墨迹写了个已阅,将污渍完美化解。
  虽是阳春三月的天气,但顾修承怕冷,书房里仍然烧着地龙,桌上侍从们送来的参茶换了又换,仍有些凉意,顾修承含了一口,道:“此事林家知道吗?”
  侍卫点头道:“知道,属下回来时,恰遇到林家的人,想来他们也是回府通知贵人的。”
  顾修承颔首,对身边伺候的侍从道:“茶凉了,再续一杯。”
  侍从点头称是,顾修承从小山似的奏折处拿了一本,翻开之后,眉头微蹙,声色淡淡:“下去吧。”
  侍卫退了出来。
  大街上,顾星河所在的地方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
  秦衍趴在她身边,小脑袋枕在前爪上,小胡子一翘一翘的,幽蓝的眼睛漾满了笑意,映着顾星河翘着兰花指擦泪的模样。
  刚才从人群中离开的人,多半是去找顾相通风报信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看到顾相气急败坏跑过来的画面。
  想到这,秦衍越发期待了。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顾相那般冷静自持的人物,也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人越来越多,有人开始问玉佩怎么卖。
  也有那等轻狂男子,转着扇面,眼睛滴溜溜地在顾星河身上转,捏着声音,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问顾星河受了什么委屈。
  顾星河一边哭,一边诉说自己命好苦,其入戏程度,拿一百个奥斯卡也绰绰有余。
  在街角远远跟着顾星河的顾章则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
  被人撞了一下肩膀,都没有感觉到,眼睛直直地看着人群中低眉垂泪的顾星河,大脑一片空白。
  他不是没有想过,顾星河拿了玉佩去当铺当了的事情,这种事情虽然有点丢脸,但为了给顾星河买宅子,那都不是事。
  可顾星河没有拿着玉佩去当铺,只在街上热闹的地方摆了个摊,向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哭诉着自己的命苦。
  这下不仅仅是丢人了,他几乎能够想想得到,一向甚至爱惜脸面的父亲得知后,火冒三丈赶来,当街一巴掌,把顾星河拍死的场景。
  但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出现的。
  人这么多,父亲再怎么生气,也只能压着性子把她哄回去,好吃好喝地供着,生怕她再次出府丢人。
  顾章则吞了吞口水,忽然觉得,他对这个血亲的妹妹,好像并不了解。
  说好的柔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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