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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世子是我养的狗(穿书)-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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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不好手上一个不稳,箭就射在她身上了。
  不过女方兄弟拦门的规矩还是有的,顾章则带着几个弟弟在二门外等着秦衍,或比诗,或比其他的,总之,不让秦衍进来的这么顺利。
  对于诗词歌赋,顾星河对秦衍极有信心。
  顾星河作为一个985硕士毕业的人,在秦衍面前,跟个半文盲差不了多少,虽说有穿越之后不习惯的缘故吧,但也从另外一个方面证明了,秦衍的才情是非常高的。
  顾章则是个书呆子,只知死学而不知善用,十个他也未必拦得下秦衍。
  顾星河这般想着,院子里的气忽然开始热闹起来,小丫鬟们争着相报,说世子爷到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白夫人抢先一步,搀起顾星河,林夫人见状,也连忙立在顾星河的另一边。
  这个时代的规矩,女方出嫁时,是要女方母亲相送的,没了母亲,女性长辈也是使得的。
  顾星河也不推却,只让二人伴着走。
  珠帘晃动,屏风近在眼前,顾星河在即将走到外厅时,忽然听顾修承道:“嫁到王府后,你需恪守本分,铭记自己的职责。”
  顾星河停下了脚步,回头瞧了一眼顾章则。
  他还是第一次见面时的模样,形销骨立,一身清霜,神情淡漠,却自带一种久居人上的廉明威仪。
  顾星河笑了一下,手里的扇子晃了晃,道:“自然,女儿时刻谨记父亲的教诲。”
  才怪。
  她要是真的谨记顾修承的教诲,秦家的祖先怕是气得棺材板都盖不住了,一门心思蹦出来打死她。
  她与二狗子一起穿越过来的时候,她的亲人只有二狗子一个,现在多了几个,有秦衍,有顾章则,独独没有顾修承。
  顾修承是一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贤相,作为一个活在大夏朝的普通人,她很感激他,感激他在宣平帝多年不上朝的时候,把大夏治理得井井有条,蒸蒸日上。
  宁为太平犬,不做乱离人,她感激他,给了她穿越后的太平日子。
  但也仅仅,只是感激了。
  她不想插手他的那些朋党派争,她也无心给秦衍生个孩子,然后控制秦家,她想查明母亲死去的真相,以及为何流落在王府成了一个小丫鬟。
  替死去的顾星儿讨一个公道。
  西边残阳若血,从窗户处浸染进来,一路洒在顾修承的身上,将他清瘦的面容染上一层红霜。
  他负手而立,眸似深潭无波,道:“去罢。”
  顾星河笑着点头,转身走入外厅。
  声音太过喧闹,顾修承后面的话如水滴落在了海洋里:与世子。。。好好过日子罢。
  何怡静秀眉微蹙,搅了搅手里的帕子,终是停下了脚步,慢慢回头。
  满室红光,顾修承像是立在一片血雾中。
  屏风外,秦衍长身如玉,凤目上挑,目光越过讨要喜钱的丫鬟婆子们,落在顾星河身上。
  顾星河手里拿着团扇,遮挡着面容,他只能看到她高高挽着的鬓,与垂落下来的珠缨飞舞。
  周围的喧闹似乎静止了,他眼里只有那人向他慢慢走来。
  原本在相府处于人见人打的林文启,因成了婚礼上的散财童子,而没再遭遇白眼。
  林文启一边散着钱财,一边拿肩膀撞了一下秦衍,揶揄道:“新娘子飘不漂亮。”
  秦衍嘴角微翘,潋滟的眸里泛起了层层涟波。
  不断有铜钱伴着花瓣洒下,饶是再怎么缺乏少女心的顾星河,也被气氛烧得有了几分羞涩。
  握上了秦衍略显冰凉的手,顾星河垂眸一笑。
  这样出嫁,挺好的。
  如果可以,她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
  秦衍不是为了查当年之事而娶她,也不是为了给相府一个交代,只是简简单单的,喜欢她,所以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娶她。
  凤求凰的奏乐再度响起,顾星河上了轿撵,刚刚坐下,发现秦衍也跟着上来了。
  顾星河有些纳闷,这个时代男子不是骑马吗?
  怎么秦衍这么特殊?跟着她一块坐轿?
  顾星河顺着秦衍手里还没落下的轿帘往外瞅了一眼,恩,这马真俊,通体雪白,高大异常,披红挂彩,分外漂亮。
  再瞧瞧秦衍,隆重的华服也不曾将他的身板勾轮得高大挺拔,华美的腰封缠着的腰,细得都快跟她有一拼了。
  这样的小身板,莫说纵马扬鞭了,只怕能不能爬得上马背,都是个未知数。
  可怜她一心想要找个高大威猛,能照顾她一生的男子,最终还是落入了秦衍这个病秧子的坑。
  秦衍的目光太美也太深,一旦沦陷,便再也爬不上来了。
  轿撵里燃着熏香,是月下香,淡淡的香味萦绕身边,秦衍好看得有些过分的脸就在眼前,仅有一扇之隔。
  隔着团扇,顾星河看到秦衍的脸越来越近,在贴近团扇时,停下了。
  “你开心吗?”
  秦衍道。
  顾星河攥了攥团扇,道:“为什么不开心?”
  二狗子早被认放在了轿撵里,因外面鞭炮声太响,此事正躲在轿撵的一角瑟瑟发抖。
  秦衍余光扫过,笑了一下,俯身把二狗子抱在怀里。
  原本对他颇有敌意的二狗子,早被他用鸡腿美食买通了,被他抱在怀里后,还吐着小舌头舔了舔他的手。
  鞭炮声又响,二狗子被吓得险些咬住了自己的舌头,当下也不舔秦衍了,只缩在他怀里,毛茸茸的小脑袋一抖一抖的。
  顾星河被二狗子的怂样逗得笑出了声:“你现在不讨厌它了?”
  秦衍彼时正抚着二狗子身上的毛,听到顾星河的这句话,顺毛的动作停了一下,抬头瞧着顾星河,用她刚才的话回着她:“为什么要讨厌?”
  团扇是红色,顾星河被红色遮住了视线,只看到秦衍模模糊糊的脸,但那双眼睛,却分外的明亮,像是能看到人的内心,直直地看着她,眼里只有她一人。
  蓦然的,顾星河红了脸:“学我说话。”
  轿夫扬起马鞭,顾章则并着几个同宗兄弟分列在四角,骑马相送。
  东贵西富南贫贱,北城是皇室的一家子,秦家算是半个天家,府邸在北城,相府是臣子,府邸在东城,两府中间相隔一段距离,又加上秦衍与顾星河的婚事是九王府数年来第一宗喜事,王府有意大操大办,让迎亲队伍绕城一圈后,才回王府。
  顾星河抵达王府时,天已经完全黑了,王府上下红烛高燃,秦衍的眼睛比天上的星辰还要亮。
  秦家的人死的只剩下秦衍一个,无人能出面主持婚礼,嘉宁公主便是王府的主心骨。
  迎亲队伍停下后,她带了侍女丫鬟在二门外等着。
  以她公主的身份,她只需要在屋里等着便是,但顾星河是秦衍喜欢的人,又是她一手撮合的,她愿意多给顾星河体面。
  宫灯点点,映着嘉宁公主的面容,许是因为秦衍大婚的缘故,她没再像往常那般素净,流仙裙,梨花妆,像是寻香而来的仙子。
  再怎么浓烈的妆,在她脸上都不显得艳俗,她的脸,她的眼,永远带有一种超脱于世的疏离与怜悯。
  顾星河微微一怔,道:“公主。”
  嘉宁公主弯眼一笑:“你该改口了。”
  她话音刚落,身边的侍女便来搀扶顾星河,另有侍从引着秦衍,带秦衍去换衣。
  秦衍握了握顾星河的手,示意她无需紧张,顾星河眉梢微扬,笑着道:“是,小满姐姐。”
  按理讲,秦衍唤嘉宁公主应该唤长嫂的,但不知什么缘故,他唤嘉宁公主,总是唤作小满姐姐。
  仔细想了想,大抵是因为秦衍不想用长嫂二字,困住嘉宁公主的一生。
  秦衍这样唤,她也跟着这样唤。
  嘉宁公主把顾星河一路送到新房,桌上早有贴心的小侍女摆上了精致的小点心,还有顾星河馋得不行的海棠酥。
  “你先坐着,我去前厅,一会儿再过来。”
  嘉宁公主拍了拍顾星河的手,道。
  秦家是大夏唯一的异姓王,顾修承又是一国丞相,他们的婚事,自然是来了不少皇亲国戚,秦家没有能主事的人,只能嘉宁公主一人忙前忙后了。
  顾星河点点头,送嘉宁公主出门。
  嘉宁公主走后,顾星河放下了挡在面前的团扇。
  举了一路了,她的胳膊都要酸了。
  屋里留守的小侍女都是极有眼色的,揉肩的揉肩,捶腿的捶腿,还有那等勤快的,端着水杯送到顾星河唇边。
  顾星河喝着秦衍养生的茶,吃着嘉宁公主送来的海棠酥,享受着貌美小侍女的伺候,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啊,这万恶的腐败旧社会,她可真喜欢。
  若有能唱小曲的侍女,她还真想再点两个曲子。
  曲名她都想好了,点明月几时有,用思乡明白,来抒发她孤身穿越的凄凉与堕。落在繁华世家的愤慨。
  可惜没有能唱小曲的,不过没有也没关系,她自己唱。
  顾星河一边哼着凄凄惨惨戚戚的小曲,一边享受着奢靡生活。
  许久没有海棠酥送入口中,顾星河的小曲停了一下,口齿不清问道:“没有海棠酥了?”
  她的话音刚落,便听到熟悉的一声轻笑。
  顾星河连忙睁开眼,秦衍的脸近在咫尺间,他修长的手里,还拿着半块海棠酥,而刚才伺候她的满室侍女,早就不知道去了何方。
  秦衍抬头,凤目里漾着笑意:“还要吃?”
  顾星河连忙收了豪迈的坐姿。
  她刚才坐得为了舒服,半个身子都倚在贵妃榻上,有小侍女锤腿,她就把腿往那一横,怎么瞧,怎么有大将军横刀立马的架势,跟一脸娇羞即将入洞房的新娘子没一点关系。
  顾星河坐规矩之后,心虚似的抓起了一边的扇子,挡在自己脸前,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早知道他回来这么早,她就大家闺秀一点了。
  这下好了,女汉子的本性暴露无遗,还哼了巨难听的歌。。。
  顾星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秦衍也是,回来就回来,怎么也不打个招呼?看着她出丑很好玩吗?
  她不要面子的啊。
  “心里念着夫人,自然归心似箭。”
  秦衍伸手,握住顾星河的手腕,一点点把挡着她面容的扇子移开。
  宫灯昏黄,少女的脸又重新出现在他面前。
  没有人比她更适合明艳动人这个词,璀璨清澈的眼,鲜红的唇,犹如夜幕中最为闪亮的明星。
  瞧上一眼,便让人再也移不开眼睛。
  她身上没有高门世家的拿腔作势,也没有小家碧玉的怯生生,她永远鲜活灵动,宜喜宜嗔。
  秦衍眉间舒展开来,慢慢俯身,在她额上印上一个吻。
  如果可以,他只想一辈子都与她在一起。
  秦衍的唇略有些凉,从顾星河的额间一点点下移,柔软的唇像是在引火,所到之处炽热一片。
  烛火摇曳,秦衍的吻温柔且缠。绵,分开之后,他骨节分明的手端起了合卺酒,对上那缱绻之后略带雾气的眼睛,温声道:“喝了这杯酒,你便是我的人。”
  他满以为对面看似大大咧咧,实则心思细腻的女子会娇羞,会垂眸不知所措,哪曾想,那女子抬起眉,清凌凌的眸子看着他,笃定固执道:“是你是我的人。”
  话毕,她端起酒,一饮而尽。
  酒水有些烈,顾星河喝完便止不住咳嗽起来。
  秦衍咽下酒水,眸光微转,端给她一杯水。
  不知是烛火的缘故,还是喝酒喝得太快的缘故,顾星河的脸上绯红一片。
  喝完秦衍送来的水,顾星河的咳嗽止住了,刚想说酒水太烈,便被秦衍堵住了唇。
  宫灯不知何时灭了,只剩下凤求凰的红烛还在燃着,纱幔被放下,秦衍的身体比想象中的凉,激得她打了一个激灵。
  “你慢点——”
  刚出口三个字,后面的话又被他堵了回去。
  看上去风吹吹就倒了的病弱身体,偏某一处却是不瘦弱的,还拿着她的手引到那一处,贴在她耳畔的声音莫名的低哑:“喜欢你,才娶的你,不为别的。”
  顾星河努力睁着眼睛,身体像是行驶在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只能任由风浪冲刷。
  “你现在。。。后悔也无用了。”
  漫漫长夜里,不知谁咬破了谁的唇。
  鞭炮声仍在响,二狗子躲在新房的床下。
  床上遥遥晃晃,二狗子缩了缩身体,呜呜地叫着。
  可惜二狗子的声音太小,任由明月入水井。
  次日清晨醒来,顾星河感觉整个人都散了架,而那“病怏怏”的秦衍,却精神颇好,蹭蹭她的脸,似乎对昨夜的事情意犹未尽。
  顾星河勉力抬起胳膊,推了推秦衍的脸。
  她虽然没有公婆需要奉茶,但这白日宣淫的行为,也委实不妥当。
  至于秦衍的身体会不会吃得消的事情,在经历过昨夜后,顾星河认真地觉得,在这种事情上,吃不消的,可能是自己。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文启那厮给秦衍送了什么不明不白的药。。。
  不成,她要劝秦衍,生命如此美好,还是不要吃药。
  哪曾想,话刚出口,便见秦衍的脸由白变红,再由红变成煞白,凤目轻眯,带着几分危险的审视,压低了声音,道:“我需要吃药?”
  “恩?”
  语调微扬,又是一场骤雨疾风。
  顾星河没有来得及说完的话,彻底咽回了肚子里。
  。。。。。
  多年后,顾星河倚在秦衍胸口恸哭出声,这场政斗,从无一人是胜利者。
  她的母亲,因嫁给顾修承遭了暗算,她的流落王府,也不过华阳公主的有意为之,为的是以后挑起相府与九王之间的恩怨。
  林夫人与白夫人更是两枚棋子,顾修承清醒,但李不言在侧,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静待时机等秦衍长大,等秦衍继承王位,行废立之权。
  嘉宁公主身处棋中,一边与华阳公主周旋,一边培养下一代帝王。
  秦衍没有辜负所有人的期待,顾星河也没有成为华阳手中制衡相府九王府的棋子,一朝宫变,大白天下,却也血流成河。
  至于那场宫变的源头,要从很多很多年说起。
  很多很多年前,华阳公主与顾修承两情相悦,引来了大权独握的萧皇后的极大不满。
  顾修承本是这一代世家里最为出色的青年才俊,是萧皇后千挑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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