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病王娶哑妃-第4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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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域殿属君主所有,而幽冥城更是被君主所统治着,君主便是这幽冥城唯一的主宰,但凡属于幽冥城鬼域殿的人,哪怕就是个洒扫之人,一旦踏出幽冥城,那么属于他的记忆,至少是跟鬼域殿,赤焰神君有关的记忆都会神奇的消失得干干净净。
直至他们恢复了所有的记忆,方才明白幽冥城真真正正的奇异之处,也渐渐才回过味来,即便光武大陆上所有的势力倾其所有,也无法探知到幽冥城深浅的原因。
也就是在他们踏入幽冥城的那一瞬间,许多属于他们的记忆便源源不断的涌进他们的脑海里面,心里始终缺失的那一角,就那么奇迹般的补了回来。
五天前,他们跟着陌殇总算停止了海上飘流的日子,平安且顺利的到达了距离幽冥城最近的一个码头,而后他们下了船,改换骑马进入幽冥城。
“君主,君主您要再不出声,属下等可就推门进去了?”哪怕之后要受罚,顾伟辰也顾不到那么许多了。
“君主,君主您醒了吗?”兄弟两人前面用眼神交流,后面却是压低各自的声音开了口。
“我也听到了,可是架不住君主不给我们回应啊!”顾伟辰烦躁的摊了摊手,一双黑眸瞪着面前紧闭的房门,那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于他们这样的人而言,主子是有资格也有权利想睡多熟就睡多熟的,但他们绝对没有那样的资格。
“我很确定刚才听到声响了。”作为陌殇的贴身侍卫,顾伟晔即便就是在睡眠中也对外界有着高度的警惕之心,尤其是对陌殇卧房里的动静,时时刻刻都是抱着高度警觉的。
“没有。”顾伟辰果断摇头,脸上的表情是那个意思,嘴巴却是一动也没有动。
“你有那胆进去?”
话说,君主的卧房,他其实真的没胆闯进去,哪怕是在他发现有异常的情况之下。
“咳咳…”顾伟辰被顾伟晔那翻白眼的表情给噎了一下,那浓黑的眉毛几乎拧成两条毛毛虫,“你说咱们要进去看看吗?”
“这我如何能知晓。”
“那怎么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
“你没听错,我也听到了。”顾伟晔看了顾伟辰一眼,两人用着各自的眼神做无声的交流。
“难道刚刚是我听错了?”
“君主,君主……”半晌没有得到回应,性子相对急躁一些的顾伟辰就有些忍不住了,他连连又喊了两声,结果房间里仍是什么声音都没有。
当顾伟晔跟顾伟辰兄弟的脸清晰的被暴露出来之后,方才知晓房间里被他们尊称为‘君主’的男人,赫然便是陌殇无疑了。
“君主。”
顿时,两道身影便火速的自旁边的耳房飞射而出,就连衣服跟鞋子都没来得及穿上,清俊的脸上布满急张担忧之色。
突然,寂静的深夜里,被层层守卫的房间里发出一道清脆的声响,那什么东西被摔碎的声音在这样的夜里格外的刺耳,仿佛是晴天里的一道惊雷。
啪——
漆黑的卧房里没有点灯,只有淡淡的月光打在宽敞的窗户上,留下大片大片的阴影,再应和着一旁大树的树影,整扇窗户都笼罩在一片斑驳之中。
夜,明月高悬,清冷而孤寂。
光武大陆·幽冥城
章节目录 【V290】收服两货自取其辱(相遇中篇)
宓妃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且很可怕,也极其危险的梦,在梦里她浑身都布满了伤口,轻轻一动就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好像她全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
她记得在她的梦里,有璀璨到刺眼的白光笼罩着她,刚开始的时候那些白光除了刺眼一些也不觉得有什么危险,可慢慢的那些白光变得狰狞可怖起来,它们化作一道道锋利的光刃,先是划破她的衣裳,再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细长的伤口。
在那数不清的光刃攻击下,宓妃只觉自己退无可退,因为不管她怎么躲,怎么避,那些光刃就仿佛是长了眼睛一样,追着她,将她弄得万分的狼狈,还遍体都是伤。
然而,那些锋利的光刃都不是最危险的,它们就如同真正危险来临之前的开胃小菜一样,纯粹就是逗着她玩的。
“小灿,小灿……”
“怎么了大哥,是不是她出事了。”在院子里熬药的宫灿一听到季逸晨的喊声,立马丢下手中的小扇子就朝宓妃的房间冲了去。
“小灿,你快看看她是不是要醒了?”宓妃一天不醒来,压在季逸晨心口之上的巨石就一天也移不开。
此时的宓妃的确是躺在床上,她的头左右摇摆着,汗水打湿了她额前的头发,而她的手也紧紧的抓着床单,仿佛正陷入了什么可怕的梦境之中。
季逸晨曾试图靠近宓妃,安抚宓妃的,结果每当他一靠近,即便就是身处昏睡中的宓妃都会浑身紧崩,高度的戒备起来,骇人的杀气自她的身体里涌现出来,逼得他不得不后退。
每当他从宓妃身上感受到那样重的杀气时,他都不禁会去想,究竟是怎样的生长环境,才会造就了这样的一个宓妃。
“大哥先别急,让我替她诊一下脉再说。”
“嗯。”季逸晨点了点头,后退几步让宫灿可以坐到床边为宓妃诊脉,“小灿,她潜意识里的防备很重,你小心一些,别被她给伤到了。”
宫灿不是第一次被宓妃诊脉了,当然也不是第一次被宓妃给误伤到,因此,每次他要靠近宓妃的时候都会留有防备。
他是怎么都想不明白,宓妃是怎么练就这样一身本事的,且下起手来那力气还不是一般的大。
修长的手指搭在宓妃的腕间,可架不住宓妃不配合不是,她的手紧紧的抓着床单,以至于宫灿根本没有办法替她好好的诊脉,而且她的气息起伏不定,更是让宫灿无法摸清她现在的身体情况,哪怕就是用药都要小心再小心,生怕给她用错了药。
“怎么样?”眼见宫灿又是好半天都没有开口说话,季逸晨那颗不曾落下的心就又提了起来。
“她的脉象紊乱,气息虚浮。”
“那咱们该如何为她调养?”
宫灿摇了摇头,抿唇道:“我一直都觉得她的脉象与一般人有异,时隐时现,时强时弱,有时候看起来没有一点儿异常,可有时候根本就摸不到她的脉象,仿佛她的脉搏没有似的。”
“她原就不是普通人。”
闻言,宫灿看了季逸晨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道:“大哥这话说得倒是没错,她要是普通人,我都没见过比她更特别的人了。”
想到那千钧一发之际,她犹如一道闪电般将季逸晨抓住,再将季逸晨抛向他,而自己则被卷进那恐怖的穿梭风暴之中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倘若换成是别人,只怕早就被撕成粉碎了。
而她,虽然身受重伤,陷入昏迷,却是一点儿都没有缺胳膊少腿儿。
“那她现在是做恶梦了?”
“嗯,的确是做梦了。”
“看她的神色,这个梦应该很恐怖。”
宫灿挑了挑眉,沉声道:“最迟今天晚上她应该就会醒来,至于她做的是什么梦,咱们无权知晓,而且以她的性子大概也是不屑对我们谈及的。”
她从穿梭风暴中救了季逸晨,然后又强撑着已然重伤的身体在传送台中不住的下坠,直到紧要关头他们被抛出传送台,宓妃才终于无法继续支撑下去,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想来在她倒下的那一刻,定然也是确定周围暂时没有危险的,否则她怕是还会继续强撑着。
不得不说遇上如同宓妃这样的人,宫灿无比的庆幸,他们从一开始虽然说不上是朋友,但也并非是敌人,不然有这么一个强大到无法想象,无法预料的敌人,可真是够让人头疼的。
“就算她的自我保护意识再怎么强,但她也是一个人,一个跟我们一样会有情绪的人,咱们刚刚历经了那样的风险与磨难,她的有些意识应该还停留在被抛出传送台那一刻,梦醒了她应该也就醒了。”
宓妃已经整整昏睡了三天,期间宫灿也试图为她好好诊一诊脉,再让她服一些药,可惜即便如此,宓妃依旧不是能随意让人摆弄的人。
想到宓妃身上的那一身伤,宫灿只是隔着衣服看了一下,至于给她清洗伤口和换衣服,他们兄弟都是拜托这家客栈掌柜的闺女帮的忙,要不他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且不说男女有别,由他们给宓妃换衣服合适不合适,就是他们想动宓妃,某个女人也极其的不配合好么?
你说她是醒着的,偏偏她又没醒,但特么的她就愣是不让你碰她,否则她便挣扎得厉害,而且力气超级的大,一个不小心被她拍上一掌,那绝对是会掉丢小命的。
“你药熬好了吗?”
“先就这样吧,她也没什么大的问题,我去盯着药,大哥你守着她。”宓妃这一身的伤是为救季逸晨落下的,宫灿也明白他家大哥的心思,总之是不想再欠宓妃的,毕竟他们兄弟还有着别的使命,那是自他们出生便一直都要背负的,没有办法可以摆脱得掉。
“小灿,我……”
“我知道大哥想说什么,所以大哥不必觉得为难。”
季逸晨有些窘迫的低了低头,而后语气沉稳坚定的道:“小灿,待她醒来我已决定奉她为主,但你……”
他是他,宫灿是宫灿,他不能自私的拉着宫灿一起,毕竟对宓妃有愧的人是他。
“我就知道大哥会这么说,其实不管有没有大哥闹的这一出,我这心里早就已经承认了她。”认像宓妃这样的人为主,想来他往后的生活一点儿都不会无聊,对于生来便喜欢冒险的宫灿来说,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那你还说那番话?”
“大哥该知晓我的性子,又岂能让她轻意就将我给驯服了。”说到这里宫灿更是得意的扬了扬眉,倘若宓妃此时是醒着的,特么的她一定赏他一大耳巴子,丫的,叫你得瑟。
别以为姑奶奶看重你的能力,还就非你不可了,若不是为了省点儿重新培养人的时间,她倒宁可自己手底下的人都是由她慢慢培养起来的,如此,他们的忠诚度会更高。
“我们现在奉她为主,其实也说不清最后到底是谁倚仗谁的更多,我总觉得她的身上,又或是她这个人,跟着她会带给我们意想不到的收获。”
宫灿没有说话,目光落到宓妃的脸上,点了点头道:“她是个非常特别的人。”
“药煎好之后,小灿你……”
“一会儿我将药端来你喂她服下,如果她仍是未醒,那么大哥就继续留下照顾她,我再出去打听打听消息。”
他们三个人算得上非常幸运的了,虽然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但好歹他们是真真正正的站在了光武大陆的土地上,而非被传送台抛送在茫茫的虚无之海之上。
离开那片山林后,他们兄弟两人轮流背着昏睡的宓妃,足足步行了近三个时辰,方才找到一个小村庄,原本是打算在那个村庄里留宿一晚,结果村里那些人看到他们衣衫残破又浑身带血的模样,只差没有拿出棍子来赶他们。
季逸晨好说歹说才让那些村民相信他们不是坏人,不过仍是不许他们踏入村庄半步,最后还是宫灿编了一个非常狗血的故事,再向他们打探距离村庄最近的一个城镇在哪里,说他们的妹妹被贼人伤得很重,需要尽快瞧大夫,那些村民才给他们指了路。
许也是缘分,陌殇到达光武大陆的第一站是在青城,而季逸晨兄弟与宓妃被传送台抛送出来的地方,正好就是青城效外的某处山林,途中历经一番波折,到底还是顺利的进了青城,然后就近找了一家客栈落脚。
“好。”在宓妃没有清醒过来之前,身边绝对是不能离人的,毕竟他们三个人在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比起其他人来说,他们三个自然就是最为亲近的,万一发生点儿什么事情,彼此还能有个照应。“小灿,虽说青城只是光武大陆的一个边陲小镇,但这里隐藏着的高手却是不少,你出去打探消息,切记要小心行事,一旦遇上什么危险先走为上。”
“嗯。”
宫灿前脚刚刚离开,季逸晨也刚刚离开床前,准备到外间的桌上倒一杯茶水进来,仿佛一直深陷某个梦境中的宓妃便猛然被惊醒,整个人从床上弹坐而起。
嘶——
过大的动作牵扯到身上被光刃划出的伤口,疼得宓妃倒抽一口凉气,只见她微张着略显苍白的小嘴,好看的眉头更是拧得紧紧的,不但她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就连她的一双眸子里也满是迷茫之色。
“该死的。”好半晌宓妃缓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低头瞅了眼自己疼得最为厉害的两只手臂,然后便没忍住低咒出声。
“你终于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听到里间有响动,季逸晨几乎是转身就跑了进来。
宓妃抬头看着季逸晨,水润清透的眸子一眨不眨的,久久都没有下一个动作,这般模样的宓妃给人一种略显呆萌的错觉,“你…你你没事儿吧,该该不会是失忆了?”
说到这里季逸晨的眉头皱得死紧,甚至是毫无形象的大声喊道:“小灿,小灿你快来,温小姐她她…她好像撞坏脑子失忆了。”
啪——
房间外,端着药正抬脚上台阶的宫灿一听这话,浑身一僵,手上一松,药碗直线下坠,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浓黑的药汁飞溅开来,又苦又涩的味道更是直接刺激着人的胃蕾。
“你丫的才撞坏了脑子。”宓妃没好气的瞪了季逸晨一眼,早在看到季逸晨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记起了踏上传送台到被抛出传送台的期间都发生了什么。
回想到被卷入穿梭风暴的那一刻,宓妃发誓:如果再让她重新选择一次的话,她绝对不会再出手去救季逸晨。
“大哥你刚才说什么?”
“我……”
“小灿灿,你就是这么给我处理和包扎伤口的?”
宫灿听着宓妃那阴恻恻的声音,浑身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