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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重生之谋心-第114部分

小说: 重生之谋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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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先他和杨表妹只是相敬如宾,甚至可谓冷淡。但从这件事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缓和了不少,渐渐情同兄妹。

    顺郡公府的主院正房与旁边的厢房之间被打通了,他每晚进了正房之后再去相连的厢房里歇息,每日一早再从正房出来。外人看来,便是他开始独宠正妃,后院从此形同虚设。但其实,直到杨表妹病逝,他们一直过着有名无分的日子。

    他也娶不了阿禾,她也嫁不了真正喜欢的人。两个人如亲人般相依相守,也没什么不好。她与阿禾之间本就有姨母杨氏这个纽带,二人感情亦是不错。偶尔,他可以在她邀阿禾过府时躲在一旁看她一眼,还可以借杨表妹的手送一些东西到阿禾手里。

    他甚至逗过阿禾前世的女儿。小女孩儿落寞地跟他说“父亲只疼爱异母的哥哥和弟弟”时,他曾臆想过若他有这个资格,只要她是阿禾生的,他也会把她宠上天去。

    只不过,前世他终其一生,都没等来这个机会……

    “殿下,小心脚下。”

    看韶亓箫心不在焉到连台阶都似乎没看到,陶卓不住出言提醒。

    韶亓箫不由回头去看说话的陶卓,却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将视线聚焦在他脸上。

    “没事。”

    见陶卓面露担忧,他扭头深深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叫自己回到现实来。

    *

    承元帝还未没睡下,他坐在龙床旁边闭目养神,却伸出了一根手指头,□□上已呼呼大睡的圆圆牢牢攥在手里不放。

    冯立人悄悄进来禀告韶亓箫到了,承元帝闻言微微颔首,随后去慢慢抽离自己的手指。

    睡梦中的圆圆却不放手。她蹙着小眉头嗯哼了一下,两只小手攥得更紧了,连被子底下的小身子也随之靠了过来。

    承元帝轻轻笑了声,翘着嘴角道:“倒是个小霸王。”

    他抓起被子,将被角塞进孩子手里,总算缓缓地将自个儿的手换了出来。

    起身离开前,承元帝轻声吩咐冯立人:“你留在这儿看着她,别叫她摔出来了。”

    承元帝信步来到外头时,韶亓箫已等着了。

    他走过去坐在上首,才对他说道:“你碰到的那个宫女,宫人前去拿人时就已断气了。从暖阁里的情况看,像是羞愤之下撞柱自尽的。”

    韶亓箫挑眉,他早知韶亓荇做事不留后患的狠辣,如今倒并不惊讶,只是面对着承元帝,他还是反驳道:“不可能。康平先前已打昏了她。按他的力气,不可能叫那么个弱女子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醒过来。”

    承元帝颔首。

    即使他不说,他也想到了。这显然是杀人灭口。

    “那香太医已经看过,是从西南流过来的,药性霸道,越是情绪激动越是难以压制。但它只是助兴用的,只要及时……并不会对人体有害。这药在襄京城少见,在西南却并不难得。这条路也断了。”承元帝冷笑一声,“再有不光是那宫女,今夜在偏殿上职的内侍总管与三个宫人,也同样死了。行事如此不留余地,可见背后野心之大。你心里可有怀疑的对象?”

    韶亓箫敛下双目。

    如果单只这世,他不一定可以将目标锁定在韶亓荇身上。但结合前世来看,显然只有他一个才可以做到——前世只有韶亓荇一个才猜出了他心心念念的人是阿禾;而偏偏自动送上门的人还是同一个。

    但即使他已很确定就是韶亓荇做下的,说出去以后,眼前的父皇就会信吗?那一样是他的儿子,还是一个向来叫承元帝很省心的儿子,韶亓箫敢打赌也许他对韶亓荇的印象比上蹿下跳的韶亓萱好多了。而自己,却没有任何夯实的证据可以指证韶亓荇。

    思绪在脑袋里翻转了几个回合,韶亓箫最终低头道:“想不出来。不过,能在宫里布下局的人,左右就那么几个。”

    承元帝心中一颤。他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幕后之人不光要布下局,还得在失败后将败局清理干净,能有这么多人手的人不是在宫里就是从宫里出去的。而有理由对他的儿子下手的,就只有另外的儿子们和他们的母亲。

    他这些年最担心的事终究成真了。

    手足相残,还是用如此卑鄙的方式!承元帝可以预测,若他眼前这个儿子今晚不是及时察觉到异样退了出来,不光他自己名誉受损,与他妻子之间也必将出现裂痕……

    “呜呜……”

    寝宫内殿里突然传来孩子的呜咽声。

    韶亓箫一下子便听出来是女儿的声音,小家伙睡得不好中途醒过来时便是这样的哭闹声。不等他弄明白她怎么来了这里,就只见人影一闪。却是承元帝听了孙女哭,丢下了儿子急匆匆进了内殿。

    韶亓箫想了想,紧随其后。

    承元帝的寝宫内殿,他已好些年没有来了,但看上去陈设都未改变。

    韶亓箫无心观察,因为原先被承元帝抱在怀里轻声拍哄的圆圆,在见到他时,呜咽声立时变成了哇哇大哭。

    “哇~~父父!”

    圆滚滚的小身子也努力往他这里倒。

    韶亓箫心疼坏了,飞快上前接过女儿。

    承元帝不得不将孙女儿交给了她亲爹抱着,心里却总算能体会到先前小儿媳妇的心情了。

    韶亓箫哄好了圆圆,给她擦干净了流了满脸的鼻涕眼泪已是半刻钟之后了。

    他看了看龙床上那床显然不符合承元帝的小被子,抱着又开始昏昏欲睡起来的女儿,对承元帝轻声道:“父皇,您的寝宫可不是圆圆这的小丫头可以过夜的,我先抱着她回去吧。”

    承元帝瞪了瞪眼。

    韶亓箫却并不打算妥协。有件事他并没有说错,承元帝喜洁,连先太子小时候只怕也没在这张天子的床上睡过吧,今日又怎么可以叫他的女儿睡在上头一整夜。

    半响,承元帝叹了口气:“罢了。”

    孩子总是和自己的亲生父母更为亲近,就是强留了孙女儿下来,只怕到了后半夜也会叫她哭闹不休。

    待韶亓箫带着女儿告退,承元帝对着满室的寂寥,不禁惆怅地又是一叹。

    室内没有了孩子小小的呼吸声,似乎连被褥都冷了些。

 第163章

    韶亓箫抱了圆圆回锦墨轩。

    圆圆今晚本就睡得晚,后头即使睡着了也睡得不香,不等韶亓箫走过一半的路她就趴在亲爹怀里呼呼大睡了。

    韶亓箫察觉到怀里小家伙越来越轻缓的呼吸,即使没掀开小被子也晓得她睡着了,脚下便愈发稳步了。

    入了锦墨轩,韶亓箫望了望,见方才他出来的书房已亮起了灯火,便直接抱了圆圆去了那里。

    刚一进去,韶亓箫便闻到了一股子药味。

    赵敏禾身上泛着水汽,显然是已经沐浴过,此刻靠在贵妃榻上,刚喝完最后一口黑乎乎的药,正将空的药碗递给林嬷嬷。

    韶亓箫见状一惊,来不及放下圆圆,便过来坐在她身边焦急问道:“怎么了?”

    赵敏禾摇头,吃了一颗弄月递来的蜜饯,然后掀开小被子,露出圆圆睡得红彤彤的小脸儿来。她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脸,触手升温,便知他没有叫女儿冻到。

    不过她很是好奇:“这么晚了,你把圆圆抱过来做什么?”

    韶亓箫答道:“她方才在父皇那儿,我去了一趟,将今晚的事情与父皇商讨了一番,顺便将孩子抱回来。”

    他还没忘记方才的问题,又问道:“你好好的喝药做什么?”

    赵敏禾一滞,一时间未想好该怎么答话,一旁的林嬷嬷就上前道:“是避子汤。今夜殿下的药性未解,不适宜孕育胎儿。”

    林嬷嬷讲话硬邦邦的,还指责地看了他一眼。

    韶亓箫心知她这是在怪他太不谨慎,却压根儿来不及在意林嬷嬷的想法。

    他先将圆圆轻轻放下,随后坐到赵敏禾身后,将她整个儿揽在怀里,语带酸涩道:“是我不好。”

    赵敏禾与他十指相扣,柔声道:“就这么一次,没事的。”

    林嬷嬷不赞同地道:“即使当年的葛老神医在世,也配不出完全不伤身子的避子汤来,就是只有一次王妃也大意不得。待回了府须得好好调理一番才行,尤其现下正是寒冬腊月,不是调理的好时节,更得花心思。”

    此言一出,韶亓箫果然更愧疚了,也将她揽得更紧了些。

    赵敏禾抬头,对林嬷嬷等人道:“折腾了一晚了,你们先下去休息吧。圆圆今晚就留在这儿。”

    待众人鱼贯而出,她才回头对韶亓箫笑笑道:“我觉得这一碗汤药很值得。若叫我喝一次避子汤,就能换来我们之间不会出现另一个女子,那我即使多喝几次又何妨。”

    四目相对。

    她眼里是满满的情意,韶亓箫心里只觉得突然盛满了热水,暖得叫他晕晕乎乎起来。

    他重新将她揽入怀中,只紧紧拥抱着她说不出话来。

    从今日起,他想,他已经用不着再等五十年才能等到她的真心了。

    贵妃榻躺他们两个成人只是刚够,再加上一个圆圆就显得拥挤了,但这会儿他也舍不得放开这娘俩的其中任何一个。

    将圆圆放在最里头,这一侧有雕花围栏围着不愁她会掉下去,赵敏禾面朝女儿侧躺在中间,韶亓箫在外侧张开长臂就可以将娘俩一起抱在怀里,心中是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圆满。

    圆圆一直像只小猪似的睡得憨憨的,时而还会打小呼噜,赵敏禾与女儿头并着头也渐渐米糊起来。

    韶亓箫兴奋了一会儿,冷静之后却一下子睡不着了。

    他闻着这房里还未完全散去的药味,在黑暗中用了十足的力道握了握拳。

    当初自己故意避孕时都没叫阿禾去喝那个伤身子的避子汤,今晚韶亓荇却做到了!

    这个仇,他会自己去讨回来!

    *

    第二日是正月初一,各皇子本就要携家带口进宫祭祖的。

    韶亓箫这一家三口前一晚留宿宫中,早上便是在锦墨轩梳妆好了直接前去。

    然后,二皇子韶亓萱又斜着眼睛把韶亓箫瞪了又瞪。

    平日里,皇子们没有正当理由是不能在宫留宿的——已经出宫建府,又大婚了,那自然是要住到大兴宫外头去;能在大婚后还住在宫里的,那是储君!

    即使自己一个母妃在世并且还掌着宫权的长子尚且不能例外,偏他韶亓箫一个母妃早逝的却做到了!竟还是除夕夜里!

    韶亓萱神态之明显,叫承元帝都脸色难看得咳嗽了声。

    见状,韶亓萱才一缩脖子,乖觉地不瞪了。

    *

    忙完了正月,韶亓箫便开始早出晚归。

    赵敏禾原以为他是殿中省的事务繁忙,过了几日到他商行大大小小的管事常来府里时才明白,他忙的是他商行的事。

    当她问起商行可是遇到了麻烦时,韶亓箫顿了顿,却道:“我着人打探那夜的事呢。”

    赵敏禾道:“不是连父皇那里也查不出什么来了吗?”

    韶亓箫不想对着她的眼睛撒谎骗她,只好抬头望向远处,说道:“我总是不甘心,所以让人暗中多查一查。”

    他明知真凶是谁,却没办法与她开口道明真相。因为这涉及了前世之事,他便无所适从。

    先前他只担忧她会怎么看待他那离奇的遭遇,会不会将他视为怪物。但自从前世的那个女子出现他面前之后,这段时日他渐渐有了其他的担忧。那时候她嫁了别人,他也娶了别人;他十七岁就有了别人给他生的庶长子,她先是为了别人流掉了一个儿子,后来又生了别人的女儿——前世他们之间的交集,似乎只有那初遇时的短短几日才是美好的。

    这样的事实,叫他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这些日子来,他所做的自然不是什么解决商行的困境。而是想办法打击五皇子韶亓荇名下的产业。

    前世他与韶亓荇亲近的好处之一,便是他十分清楚韶亓荇的软肋。朝堂上目前他找不到打击的点,但是于钱财上,打击的余地可就多多了。

    只不过,如今韶亓荇只怕还在庆幸自己没有被查到,或许还在沾沾自喜自己依旧可以隐在暗处布局。

    但于他而已,情况却刚好相反——现在是韶亓荇在明而他在暗,同时他也不打算放弃这一优势。

    如此一来,做那些侵吞韶亓荇产业的事就不能明目张胆地从他自己的商行动手,但他这些年私底下也并非什么暗招都没有,即使要多绕几个弯,另外多寻些人手做事,也并非是难事。只是重在谨慎、别叫韶亓荇抓到把柄而已,若能做成意外或正常的竞争那是最好。

    同时,韶亓箫也明白,他必须把握好度,做得太过之后若韶亓荇翻了底地去查,就容易明白这是人为的。

    被追查到自己头上事小,但他不想以后时时刻刻都防备着一条毒蛇,毕竟他无法肯定韶亓荇要何时才会彻底失势,而承元帝尚有二十年才会退位。若韶亓荇这一世也要到新朝之后方会失势,那自己岂不是要防备上二十年?!

    当然,他也可以等着韶亓荇像前世那样犯下承元帝都容不下他的大错,但谁能保证这世他还会如此呢?况且那也是好些年以后的事,他不能仅仅寄希望于此。

    至少于他在朝堂的权势不如韶亓荇之前,他得忍住了,叫自己别轻举妄动。但他韶亓荇,别想在以后的日子里可以同前世一样舒心!一旦被他逮到大错,他也不会留下情面!

    *

    五皇子韶亓荇门下没有擅长经营之人,他的产业在众皇子中本就不算多,自开春之后仿佛霉运加身,不是仓库闹了鼠灾,便是走货的船只在江里翻了,固定合作的几家铺子也来了一手解除合约。

    雪上加霜,亏损连连。没几个月他的产业就减少了一半左右。后来重金请了个据说挺有本事的老管事回来,虽然及时止了损,但铺子的收益却已经大幅度缩水,也叫他手头日益紧张。

    如此的情形,叫他连再得一个嫡子的喜悦都减少了许多。

    眼看府里公中的银钱越来越少,甚至要动用到舒氏并不算丰厚的嫁妆了,韶亓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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