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之培养人生赢家-第9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都是大人了,林建华自然说话不会有所顾忌,“对,而且我爹还说了那个李铭亮在咱们村偷人呢。”
另一穿着白色背心的小青年纳了闷,“偷人怎么会在大白天呢?”
林建华早就想明白了,开口给他们解释,“他们六个人,除了那个女的是借住在吴婶家,其他五个睡的是大通铺。只要一个不在,其他几人肯定都会知道。当然是大白天更保险了。”
蓝衣小青年点头,“还真是。白天都下地干活了。谁没事跑去监视他们呀。”
小麦已经收上来了,水稻也都栽完。大部分人家都忙着收自家自留地里的粮食。再八卦的人都暂时歇了心思,一心忙地里收成。
林建华让两人继续监视,“我先回家吃饭,等吃完饭,再换人。咱们要保证两人监视。”
“好”
三人轮着守了一天,到了第二日中午,李铭亮终于有动静了。
李铭亮跟工作组的人打声招呼,说要把借来的东西还给人家。
他大步往外走,一开始还沿着村道的大路走。后来,四下望了望,没发现有人,他转身进了旁边的小巷子。
小巷子狭窄,仅能走一人,两人也不敢跟得太紧。
林建华让另一个小伙子继续守着,他从旁边的小巷子进去。
这两人对队里的地形相当熟悉,哪怕李铭亮很小心,还是没有跟丢。
看着李铭亮进了一处老房子,将要进屋的时候,他还警惕地回头看了一眼。
林建华两人吓得赶紧躲到草垛后面,林建华问旁边的小青年,“这个是徐广进家吧?”
“对。”
林建华纳了闷,“徐广进,今天早上不是回来了吗?张秋华还敢在家搞?”
他爹该不会是搞错了吧?而且张秋华的儿子三岁了,这么点的孩子都能说话了。张秋华能当着孩子的面干那事儿?
另一人也有些奇怪。但是李铭亮确实进了这家。小青年蹑手蹑脚往前走,小声道,“我凑过去听听。”
这老房子的土坯墙如同摆设,常年累月被雨水吹打,只有半人高,小青年轻轻松松就跨了过去,猫着腰溜溜达达躲到窗户底下。
也不知听到了什么,小青年激动地朝林建华招手。林建华心中一跳,难道真有奸情?
就在他猫着身子想要往前走的时候,后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林建华吓得浑身僵硬,下意识就想跑。
但是他动作远远没有脑子快。只能机械地回头,当看到徐广进那张老脸,他抽了抽嘴角,退后几叔,腆着脸笑,“徐叔好!”
徐广进把背后的玉米杆放到林建华身后,抱臂看着林建华,“哟,书记家的小儿子居然也当小偷了?怎么,你也想进劳改农场享福?”
林建华撇了撇嘴,刚要开口说话。
就见徐广进望向他身后,大步往自己家走去。
原来他刚刚看到小青年猫在自己窗户底下,鬼鬼祟祟,十足小偷行径。
林建华见徐广进气势汹汹的模样,想发出声音,但是又担心提醒屋里那对狗男女。所以他硬是没有张嘴提醒一声。
小青年一回头,就对上徐广进那张老脸。
就在对方刚要发火的时候,小青年忙示意他往屋里看。
徐广进刚到嘴边的话,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被屋里的场景气得火冒三丈。
林建华趁机拽着小青年开溜了。
徐广进也没空管他俩,他额上青筋直跳,眼睛四处乱瞄,终于在院子里找到一个趁手的工具………一根碗口大的粗棍。
林建华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看着徐广进一脚踢开房门,“奸夫淫妇,我打死你们!”
林建华乐得快疯了,忙拽着小青年往外走,“快点办正事要紧!”
小青年眼巴巴地盯着房屋方向,“哎,哎,让我再看看。”
“快点去叫人啊。咱们是办正事的。你忘啦?”
小青年这才反应过来。对哦,他们是为了整李铭亮,不是为了看热闹的。
两人撒腿就往外跑。站在村道上,扯着嗓子大喊,“出大事了,大家快来看啊。工作组偷人啦!欺负我们五星大队没人呐。”
“大家快来看啊!偷人啦!”
……
村道原本就离打谷场很近。这两人一扯嗓子,正在打谷场翻晒粮食的社员们齐齐跑过来。
争先恐后地问,“真的偷人?谁啊?”
“徐广进媳妇,我亲眼看见的,不信,你们现在就去看。徐广进亲自捉的奸。”
……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伙粮食也不晒了,玉米杆也不背了,撂下手里的活就往徐广进家奔。
被林建华好心上门提醒的工作组也终于姗姗来迟。
几人到的时候,门口挤得人山人海。大人小孩一个挨一个,纷纷问,“打得怎么样了?”
“是真的。那男的现在还光着屁股呢。衣服都被徐广进扔到外头了。”
“那张秋华呢?”
“她一直躲在门后不敢见人。徐广进揪她的头发,把她往死里打。我瞅着地上有一摊血,也不知道是谁的。”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灌溉了营养液哦~
第122章
张组长黑着脸; 挤开围观人群,女同事扯着嗓子喊; “都让开。”
有人哼道,“有什么了不起的。自己屁股还没擦干净呢,还有脸查别人; 真是不要脸!”
旁边有人大声附和,“就是!”
工作组齐齐瞪向说话的人。那人却半点也不怕,狠狠回瞪他们一眼。
张组长已经进去把徐广进扯开,抢过他手里的棍子,“你要是把人打死,你也要坐牢的。快住手。”
没有棍子的徐广进伸腿去踹。
被打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的李铭亮抱着身子躲在桌底,两只眼睛愤恨地瞪向徐广进。
徐广进被他看得火大,又要去踹; 可惜被工作组的人架住往外走。
徐家人见他们把徐广进拉走,也跟着上火; “快去找书记和大队长,让他们来主持公道。”
工作组的人从外面捡衣服,让李铭亮穿上衣服。
出来后,女同事恨不得吃了他,“真是给我们工作组丢脸。”
其他人也对李铭亮没有好脸。李铭亮埋头,一声也不吭。
另一边,林炎城正在家里忙着。
刘婶这次又给小六张罗了一个对象,“这个是我娘家那边的,姑娘长得不错; 人也实诚,也有文化,只是她父亲身体不怎么好。才把婚事给耽误了。”
林炎城挑了挑眉,“大几岁?”
“三岁”
林炎城拍着巴掌,“那行。先相看吧。”
刘婶点头,刚想继续说,就见林建华从外面冲进来,手撑膝盖喘着粗气,急切得不行,“爹,出大事了。李铭亮偷的人是张秋华。”
林炎城惊讶地张大嘴巴。
张秋华?这还真是让他始料未及。
张秋华脑子没坏掉吧?她可是重生的,前世就是被李铭亮所骗,她才过得那么惨。这辈子怎么又搞到一起了?这是典型的记吃不吃打啊。
到了打谷场,社员们围成一个圈,临时搭建的台子上跪着两个人。
吴宝中已经被工作组的人缠得焦头烂额。
明明是他们的人犯事,他们居然还有脸提出要把人带走。当他们是软柿子呢。
吴宝中带着大队干部跟他们争执起来。眼见着,双方要打起来,林炎城及时赶到了。
“好了。吵什么?吵架能解决问题吗?”
张组长看到他过来,忙上前道,“书记,你看看这事情闹得。虽然李铭亮同志是有错,但是你们也不能把人往死里打啊。你说这要是把人打死,徐广进同志也得跟着一起吃牢饭不是?”
徐广进嗤笑一声,“何着你们还是为了我好?”他朝张组长脸上吐了一口痰,“可拉倒吧。你们往老子头上戴绿帽子,我没把他打死,都是我手下留情了。”
徐家人忙附和,“就是!”
张组长抹了把脸,瞪了徐广进一眼,“你要是想坐牢,我也不拦着你。但是你们没权打人。”
林炎城拍着巴掌,示意他们安静,“张组长,他没有权力打人,但是你们工作组也没有权力把人带走。他在我们五星大队犯了事,那就要接受我们公社的惩罚。你想包庇他,是不是你们是共谋?还是说你也跟他一样曾经对我们大队的女同志有过不轨行为?”
众人死死地瞪着张组长。
张组长黑了脸,“你放屁!”
“你跟我爆粗口也没用。”林炎城盯着他不放,“我们大队的人犯了事,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把他们交给公安。让他们为自己的错误承担责任。而你们呢?包庇?还要把人带走?很难不让人怀疑你们的用心。”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哪怕权力再大,张组长也不得不屈服于林炎城,“书记误会了。我们工作组有规矩,犯了事一定要接领导来惩罚。”
林炎城抬了抬手,“你们工作上犯的错误自然是交给你们领导来处置。但是李铭亮是犯的流氓罪,而且是跟张秋华一起犯的事儿。你把男方带走,我们这边怎么办?”
女同事问,“你们会怎么处置李铭亮?”
“当然是按照老规矩。”林炎城对着旁边的刘永刚道,“去把所有社员都召集过来。我们先举行一场批斗会,等雷局长来了,我们再把人交给他们。”
刘永刚召了几个手下,去办事了。
张组长气得脸都歪了,批斗?那他们工作组的脸岂不是要丢光了?
张组长朝林炎城使眼色,林炎城却半点情面也不讲。犯了事就得承担后果。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哪怕工作组再不愿意,批斗会还是进行了。
往常这种批斗会,女方所受的伤害要远远大于男方。但是林炎城对这个李铭亮反感到极点,硬是让他受了跟张秋华一样的折磨。
工作组看着脖子上挂着鞋子的李铭亮,在大家的逼视下,认了罪。
工作组的人已经彻底没脸见人了,一个个全都低着头。
认罪后,李铭亮和张秋华都被雷局长带走。
徐广进扯着张秋华的手腕问,“石头是谁的种?”
一直低着头的张秋华开了口,“是你的。当然是你的。我是被他逼的,我不是天生淫荡。”
徐广进对这话半信半疑。
正在这时,一个女人出声了,“不是你儿子!”
徐广进看向那人,原来是徐文山媳妇,她愤恨地瞪着张秋华,“你不在家的这两年,我亲眼看过有不同男人去你家里。那些男人都让你儿子叫他们爹。不信你回去问问你儿子。”
张秋华瞠目欲裂,眼里满是惊慌和愤恨,“你血口喷人。”
徐文山媳妇笑了两声,“你媳妇心口处有颗痣,对吗?”
原本还半信半疑的徐广进现在却是信了个十成十。
乡下男人经常去河里洗澡,但是女人都是在家里洗的。所以如果不是看过张秋华的龌龊事,徐文山媳妇是不可能知道他媳妇身上有痣的。
徐广进死死地瞪向张秋华,“好啊,好啊,你不仅给我戴绿帽子,你还让我成了王八。你好啊,你个贱人!”
说完,他挤开人群往外冲,“石子呢?我非把那个小杂种弄死。”
吓了一跳的张秋华四下望了望,“文山,快点阻止他!快点阻止他!”
被自己媳妇揭开秘密的徐文山已经吓傻了。
他不能出去,一旦出去,他就跟李铭亮同一个下场。
而且张秋华跟那么多男人一起乱搞,她的话怎么能相信。石头未必是他儿子。
因为这一顾虑,被众人孤立时,他咬牙切齿地瞪向张秋华,“你乱喊什么。你儿子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我儿子。”
张秋华从来没想过,一直以为对她死心塌地的徐文山居然不愿承认石头的身份,会眼睁睁看着他死。
徐文山不是喜欢她吗?他不是最爱石头吗?他怎么能不管石头呢?
崩溃大哭的张秋华想要挣脱公安的掣肘,但是对方力气远比自己大,挣脱不开的张秋华歇斯底里地大吼着,“徐文山,你不是东西。我真是瞎了眼。你娶了一个蛇蝎女人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管了。你不是人啊。”
徐文山急得一脑门子汗,当社员们怀疑中带着鄙夷的目光射向他时,他像只没头苍蝇,一遍遍地重复,“不是,不是我。”
徐文山媳妇自然不想丈夫出事,她上前几步朝张秋华扇过去,“你胡乱说什么。我男人跟你没什么关系。你找别的男人去。”
张秋华死死地瞪着对方。突然她大吼一声,一脚踢了过去。
徐文山媳妇摔了个仰倒。
场面混乱起来,林炎城上前把人拉开,朝雷局长,“把徐文山也拉过去。让他好好把自己所犯的事交待清楚。”
张秋华仰着脖子大笑,“活该!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救。我非要拖着你一块下地狱。”
徐文山媳妇死死地拽着徐文山,不停求饶,“书记,这个女人就是疯狗,她说的话不一定是真的。你一定别相信她啊。我男人是无辜的。”
林炎城黑了脸,“是不是无辜得调查之后才知道。你好好在家等着吧。”
雷局长挥挥手,把人带走了。
徐文山媳妇傻了眼。
从邻居那听说自己儿子出事的李婶,赶到打谷场的时候,儿子已经被拉走了。她举起拐杖就往儿媳妇身上招呼。
“爹,不好了。徐广进发疯了,一直在打小石头。我看他是想把小石头打死。”被亲爹交待过的林建华从外面挤进来。
林炎城揉揉眉心,这还真是一点也不让人消停了。
林炎城赶到的时候,徐广进已经被人架住。才三岁的石头睁着那双迷茫的大眼睛,怯怯地往林炎城身后躲。
林炎城低下头看着孩子,“石头,你还好吧?”
石头摇了摇头,他不明白早上还亲热抱他,让他叫爹的男人,为什么把自己往死里打。还说自己是野种。
徐广进眼珠子都快瞪裂了,他冲着石头的方向张牙舞爪,“你们快放开。我非要把他打死不可。”
林炎城让林建华把孩子带走,看向徐广进,“你闹够了没有?”
徐广进扭过头来,“他不是我儿子。他是孽种。他是孽种?”他眼睛乱瞄,一遍一遍地复复着。
林炎城心下一沉。林建华又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