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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刘小姐的穿越生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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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上。
  刘小花用尽全力,指甲抠在门框里,抓出深深的血痕,她整个人却还是一点一点地向后滑。
  终于,她抓不住了,手上一松。
  就在她以为,自已要被吹飞的时候。突然脚下一重。好像是有什么人抱住了她的脚,她一下子就稳住了。连忙伸出手,重新够到车框。
  车子里有人叫了一句什么。被风吹得听不清楚。刘小花能感觉到,那声音是从自已脚下的人发出来的。
  周青几个人,好像明白了。陆续地向车门的方向爬过来,多了几个人之后,刘小花站得更稳了。
  她松了口气。
  就这样一群人在风里大约挺了一柱香的时间,终于风慢慢地小了,然后归于平静。虽然车外的时霾还在,可是时霾里轰轰的声音消失了。
  大家惊魂不定。瘫在地上喘着气。
  刘小花才发现,抱着她腿的是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少年。
  他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满手都是血。但是好像不怎么知道痛,脸上一点痛苦的表情都没有。
  程正治看到着那一层白色的灰,心有余悸地问:“那是什么?”
  刘小花摇头。手札里对时霾的记载有限,也只有她念过的那几句而已。不过,这个东西显然是风里带来的。它消失之后,那轰轰的声音也不见了。可见得,虽然肉眼看不见它,可它是有形体有重量的。
  也许是成年时霾。
  时霾幼时,是雾状的。成年了就会变成看不见的形态。这也说得通。只是她也不能十分肯定。
  “行了,不管是什么它也死了。”程正治长长吐了口气,嘻皮笑脸地对少年道:“喂,哥们儿,你叫什么?挺厉害的啊。一刀下去就把自已手钉在地上,眼都不带眨的。”
  刘小花连忙看向少年,果然他正在将一把钝口的匕首收起来。
  当时他可能怕两个人都被吹走,将自已一只手钉上,用另一只手紧紧抱住刘小花的腿。
  “你没事吧?”刘小花想去看他的伤。
  少年的手指白而修长,好像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事的富家公子那么细嫩。见刘小花向自已伸手,他缩了一下,不过在刘小花抓住了他的手腕之后,没有再抗拒。只是飞快地看了刘小花一眼。
  他手心上有一个大血窟窿。不过血并没有流得太凶。
  刘小花问了一圈,车上竟然谁都没有带治伤的药来。
  只得安慰他“大师兄那里肯定有药的。”想了想,说“我给你吹吹吧?”这个举动能不能减轻痛楚,当然是没有科学根据,可至少能起到一个心理安慰的做用。让受伤的人好过一点。就像外国人给遇难的人披毯子一样。
  “没事。”少年表情平淡,把手缩回来,撕下一条衣角。
  刘小花看他一只手不方便,连忙说:“我来吧。”想去接过布条,少年没有理她,拿着布条站起身走到原来坐的地方,用嘴咬着布条一头,熟悉地给自已包上。
  热脸贴冷p股。
  程正治想笑,刘小花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做出求饶的样子,不笑了。转身就屁颠颠地跟着少年过去,坐到他旁边,咂嘴“这样都没事。你是金刚啊!?”
  就在这个时候,雾气中又有声音传来!
  这次是铃声。
  刘小花转身就要抓起玉佩站起来。
  程正治一把抢过去,说:“这件事,怎么让你一个女孩子来做。也让我威风威风。”说着对其它还在喘气的人喊“你们是死人呐,还不快过来搂着小爷!!一会儿小爷被吹没了,看你们跟哪儿哭去。”
  玲珑脸一下就红了,没好气地啐道:“好没羞!”但还是跟大家一起过去了。
  徐四九也出人意料地手脚敏捷,不输何文儿的。想必也是意识到,这样的时刻活下去才是最要紧的。也顾不上别的小心思了。
  “玲——”
  雾中又传来一声。
  车上的人都屏住呼吸,没有一个再说话的。
  只听着那铃声,一下,一下,慢悠悠,直直地,向这边过来。最后一声,仿佛就在一步之遥的地方。
  刘小花紧张地盯着车门外的那一团时霾之海。
  等铃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却已经是与车子擦身而过了。它要去哪儿?
  听着铃音继续向前走,周青忍不住,压低了声音问“你不是说时霾是吃声音的吗,为什么那个铃可以传得出来?”
  “世间万物不论是法器还是精兽妖异,都是相生相克的。有时霾能叫人迷失,自然就有使人不迷失的路铃。”刘小花耐心解释“不过我虽然知道,却也是没见过的。你要是再问得详细一些,我也答不出来了。”
  周青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再问。
  这时候玲珑突然说:“铃停了。”
  铃停的距离,正好应该是章凤年所乘坐的车子所在之处。
  车上七个人,顿时都紧张起来。铃停在那里是什么意思?拿铃的也不知道是善是恶。
  铃声停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又响了起来。
  随着铃声,一直耷拉着像是散架了的赶车傀儡,突然坐直了,甩开鞭子,车子吱吱呀呀地开动起来。
  “是大伯师的路铃吗?”何文儿高兴起来“没事了?!”
  周青皱眉说:“如果是大师伯拿着路铃,方才经过我们车子,怎么不上来看看我们?哪怕是跟我们说上一句话也是应该的吧。”
  原本有些放松的气氛又重新凝重了。
  让车子重新动起来的,也不知道是敌还是友。只怕才出了时霾,又入了虎口。
  徐四九立刻看向刘小花,问:“小……小师叔祖,您怎么说?”眼睛里的期盼半点也不做假。
  其它人也一齐看向刘小花。
  他们或许不喜欢她,可是,刘小花已经证明了她自已,也向她们证明,她能正确地应对危机。
  这些人,表面上虽然没有说什么。可心里,却难免没有一些惊讶与佩服。他们虽然年纪上,未必比刘小花小,可这件事要是放在他们身上,一定不会比刘小花做得更好。
  所以他们也不得不承认,她的意见是值得依赖的,有价值的于是信任与依赖起她来。
  刘小花却突然感受到了自已肩膀上的重担,与压力。竟然还有些莫明地心慌了。
  她从小学起,就是个边缘学生,没有做过任何小集团的中心点,也没有做过任何领导工作。在被迫需要与别人抗争的时候,她还能非常自若地,用最快速的手段,达到自已的目地。
  可一旦,许多人都信任她,在紧要的关头竟然全部都肯听从她的意见,以她马首是瞻的时候,她却突然有些胆怯起来,害怕自已会做出错误的判断,辜负了所有的信任,令得大家失望,并将他们置于危险之中。
  刘小花沉默了一会儿,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已的微妙忐忑。努力做出镇定自若,胸有成竹的样子,
  因为大家需要一个能让他们有安全感的主心骨。她不能让这些人看出她心里没底,到时候又乱起来,情况一定会变得更糟糕。
  “现在情况不明,我觉得应该不变应万变。等出了时霾再说。你们有没有更好的想法?”
  其它几个人沉默了一会儿,看得出是真的在认真思考,最后却纷纷摇头。
  刘小花即忐忑,又有一种新奇的孤独感。她自已都还会常常感到害怕,可是却要负担起别人的安危来了?!
  是不是所有做决策的人,在一开始,都会有这种无依无靠的忐忑?害怕自已的决定是错的,可没有别的人可以依靠。
  刘小花尽力让自已的声音听上去镇定可信:“把车上还能用的都收起来。找一样能自卫的东西。”
  大家在一片狼籍之中翻找着。
  刘小花只找到一瓶不知道从哪个人包裹里摔出来的无根水。还有的,都是些不顶用的东西了。
  刘小花把怀里没写几页的手札拿出来撕一叶,将那些落在车沿上的白色粉未都包起来。
  最后,车里蓬头垢面的几个人,有拿着桌腿,有拿着带尖角的发钗,还有拿着个碎茶壶嘴,把锋利的一面向外,充当武器的。他们手里紧紧拽着这些东西,面面相觑,顿时倍觉讥讽。明明知道是出来历炼,可到了现在才发现,都净带了些没用的东西。除了何文儿那块师父给的玉佩。其它的东西,遇到危机的时候,不能给他们半点帮助。
  于是,个个表情沉重。如果还有下面次,他们一定会带些有用的东西。
  “出来了。”徐四九这时候突然说。她趴在车窗缝里向外看着,声音即高兴,又忐忑“没有时霾了。”
  这时候,车子也突然停了下来。
  有什么人向这边走过来。
  徐四九吓得立刻把车窗帘掩上。大家把手里的‘武器’又紧了紧。
  随后,车门‘嘭’地一下被推开。有一个人影逆光出现在门外。

  ☆、第74章 历练

  刘小花看清楚来人,猛然松了口气,惊喜叫道:“大师兄!”
  章凤年站在车下,没事的人一样,看到了车里一团糟糕,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轮番打量每个新弟子,示意所有人都下车来。
  徐四九一看到章凤年,眼睛里泪光就冒了出来,跳下车关切地问:“大师伯祖没事吧?弟子吓坏了。”
  章凤年看了她一眼,淡淡说:“身为修士,自当遇事不慌。你怕什么?”
  徐四九脸一下子便红了,咬着嘴唇没有再说话,只垂首站到一边。
  其它人都不大敢再多嘴了,只有程正治腆着脸问:“大师伯祖,你是不是故意的?”
  章凤年扭头看看车里。
  地上一堆包裹,里面的东西都掉了出来,乱七八糟的。一片狼籍。他看到刘小花手里的玉佩,问:“这是谁带的?”
  刘小花连忙说:“是何文儿。”
  章凤年点点头。转头问何文儿:“这是你找你师父讨的吗?”
  何文儿一阵扭捏,到底是害怕章凤年,不敢说假话老实回答:“是师父偷偷塞给我的。”又硬着头皮求道:“能不能别跟我师父说我告诉您了。我师父不让说。”
  “你师父到是护犊子。”章凤年笑了一声,意味不明。情绪也不大显。但却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一阵莫明的压力。
  只有程正治仿佛不懂看人脸色,还在追问:“您真是故意吓唬我们的啊?干嘛这样啊!您有话好好说!这差点出人命!”
  “有什么能比亲自经历过更加印象深刻?”章凤年上下打量着这些狼狈的新弟子,眉头微皱。十分不满意的样子。
  刘小花觉得,自已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忘记今天的事。如果没有何文儿师父塞的玉佩,如果这件事并不是师兄的考验,结果会是怎么样,她想都不敢想。
  她以后,可再不敢没有任何准备就出山了。哪怕是再急,也一定要尽所能地做好万全地准备。
  她的这种反应,可能就是章凤年想要的吧。
  这些新弟子们被章凤年打量得个个抬不起头来。
  “浮生,你的手怎么了?”章凤年向前走了一步,停在一直沉默的少年身边。
  刘小花偷偷看了他一眼。原来他叫浮生。
  少年站在那里的侧影,略为伶仃。那么单薄的身体,也不知道刚才是哪里来的力气,把刘小花抓得那么紧。
  刘小花也难以想像,这么清秀的面容,那么瘦弱身体,怎么是一个行事那么果断刚毅的人。
  少年见章凤年问自已,答说:“回师父的话。没什么。”语气并不十分恭敬,可也不让人觉得失礼。
  章凤年也不追问,不过给了他一瓶药。好像对他到是格外地宽仁一些。
  少年也不推辞,倒了几颗吞下去,原本难看的脸色,好看多了。
  “都无大碍,那就走吧。”章凤年说完,转身就向前走。
  原本停得好好的两辆马车,径自回转,便离开了。
  程正治望着车子背影,大叫:“等等!等等!我们的东西还在车上呢!”
  “你们带的那些东西里面,有干粮吗?”章凤年反问。
  程正治摇头:“没有啊。”莫明道“路上应该有吃的吧。”
  “有护身的兵器法器吗?”
  “没有。”
  “那就都是没用的东西了。没用的东西还带在身上做什么?”章凤年给他一顿好训。
  程正治抓抓头,嘻皮笑脸说:“您也太为难我们了。我们才刚入门,哪有什么兵器法器呢,就算是想带,也要有得带呀。”
  “既然知道要出门,就算是自已没有,也应该向师长讨。这种事,关于性命,既然不得不来,就得想心一切办法,让自已多一层保障。”章凤年负手淡淡问道“你们这些人中,有哪一个向师长师兄们求问过出门历炼的事?有哪一个向自已师父求教了保命的法子?”
  这一下竟然把所有人都问住了。
  玲珑被骂得一脸不服气,见章凤年现在的表情并不十分厉害,说话还算和气,便大着胆子说:“可是大师伯,我们来得那么急,哪有时候去找本系的师兄师长呢?”
  章凤年也并不拿出威严来,只是反问她:“我是白日里就告诉了你们几时出行。从告诉你们到第二天出行,统共七八个时辰,都不够你们从新弟子所在的新云峰走到各系师长处求教?便是不问本系师长,可有一个来问问我,出门历练要准备些什么?!你们一个个,身为低阶弟子,自当勤学好问,难道你们还指望着,师长们主动来找你们献殷勤?”
  几个新弟子被训得垂头。
  他们出发之前,虽然是十分的担忧出山的事,却也只是在新云峰的新弟子间讨论。再加上,个个都觉得,有大师伯祖带着,所有一切他自然会打点照应,所以自已就没有任何准备。
  章凤年扫视完他们,又看向刘小花。
  刘小花一阵皮紧,不等他开口,连忙从怀里拿了那包着白沫的纸出来“这是那东西死后留下的。师兄,这个是不是时霾?我记得时霾可以入药的,就存下来了。”
  章凤年的表情这才缓和一些,转身边向前走边说:“时霾是可以入药。不过它死在了法器之上,被灼成灰烬,便不堪用了。”
  刘小花见他果然被转移了话题不骂自已,便松了口气,连忙跟上他的步子。仔细听他讲解。
  其它人相互交换眼色,自觉这一路是不会有好日子过了,讪讪地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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