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秘密小妻子-第1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谈?有什么好谈啊?”
夏薇不屑地问道,然后看着他们两人,嘴角带着冷笑,声音却极其冰冷,而且还带着警戒和威胁,一字一句道:“你给我记好了,现在是我甩你,你最好给我滚得远远的。”眸光一转,落在女人身上,寒碜地说了句,“特别是你,你最好给我小心点!”
***热情都去哪呢?
。。。
☆、52。是梦,而不是事实
清晨,一缕阳光打进了室内。?。
年欣然蓦地从睡梦中惊醒,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不远处细白的纱幔和夏日耀眼的阳光经过纱幔的折射只剩下温暖的光亮,细细蔓延入室,奢华的地毯上也被滩落了光影。
这是什么地方?
她睡了多久?
她抬手揉了下发涨的额角,这才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七八辆马车同时碾压过去似的,稍稍动一下酸痛得要命。
微微*一声,连声音都弱的跟蚊子似的。
身下的*软绵绵的很舒适,一时年欣然像被什么惊悟到,这张一定不是她宿舍那张硬邦邦的木板*,还有——
她腰上似乎有些什么,手渐渐下移,却猛地摸到了一只大手箍在她腰肢上,惊叫一声,身子却在这个时候不经意碰到一尊坚硬的胸膛。
浑然天成的男性气息散发在空气里。
年欣然整个人都愣住了,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她慢悠悠地微微扭过头,却感觉到男人的手臂在收紧,她也不敢再动了。
收入眼眸的男人一张无比英俊的脸颊后,可年欣然没有欣赏的心情,瞪大双眼看着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
脑袋开始飞速运转——
她……怎么会和这个男人躺在同一张*上的?都发生了些什么啊?怎么会这个样子呢?
她将头扭过来,目光却落在散落一地的衣物,脸色瞬间由苍白变得惨白。
不用想,她也知道这些衣物是她和身后那个男人的……
年欣然很想大叫,却发现嗓子干哑得很,想喊出来,却又喊不出来。
她强忍着惊恐,压下心中的酸涩,努力回想,越想,心便越寒……
她在夜宴上班,周总故意来找茬,她为了和他两清便喝下了那杯酒,然而事情只是一个开始,那杯酒被下药了,正当她极度迷惘时,他出现了,仿佛天神般拯救了,然而那也只不过又是一个万劫不复的开始,她跟了他上车,后来他在车内发现了她的异样,再后来她摸上了他的脸,再后来……
年欣然已经不敢回忆下去了,而那清晰的记忆也到这里戛然而止了,大脑中残存了些断断续续的记忆,她拼凑着——
#已屏蔽#
整个过程她觉得就是一场梦,一场醉生梦死的梦,模模糊糊的,可是身体上再清晰不过的痛告诉她,那不是梦,而是事实。
是梦,年欣然宁愿相信那是梦,而不是事实。
要她怎么接受,她和那个男人竟然……发生了关系!
不可能的!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有些事不可忆,因为一旦忆起来便是无尽的痛。
她也终于明白,那些残存在脑海的片段不时梦,而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
心,瞬间跌进了万丈深渊,等到她的不时万劫不复,而是永不超生!
她能怪身后这个男人嘛?
答案是不能的。
仅存的记忆告诉她,是她主动抚摸上了男人的俊俏无比却一脸冷漠的脸,而且在那之前,她还记得男人问了她一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问了,而她却点头了。
是的,似乎看上去男人并没有错,错的是她,从一开始她就错了,她错在不该个男人走,错在不该上男人的车,错在不该倒在男人身上,更错在不该抚上男人的脸,这一切一切都是她的错,她还能怪他吗?
她当时都想什么了,怎么就能摸上男人的脸,还……点头呢?
***亲们,热情都去哪呢?不想加更吗?收藏、评论都砸过来吧!
。。。
☆、53。她很想哭(第一更)
年欣然恨不得一头撞到旁边的*头柜上,死了就一了百了了,至少她不用面对这清醒后的状况。
可是,她想到了年迈的父亲,和幼小的小地弟,她怎么能丢下他们呢?她还得去保护他们,还得为他们提供更好的生活,她还得为他们做更多、更多的事,她不能死,不能!
可是,眼前的此情此景她又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当没事发生吧?
没事发生?
她是不是应该趁着身后的男人还在睡梦中,偷偷溜走呢?
这……是她目前唯一想到的办法。
没想到一向做事光明磊落的年欣然也有畏惧的一天,而且像缩头乌龟,只愿缩在龟壳里,不敢面对现实。
年欣然痛苦的咬了下嘴唇,脸上是无助的痛苦,平日的高智商在这个时候一点也没用了,她的脑袋现在如同绞成一团的麻绳,是剪不断,理还乱。
恐惧与不知所措堵塞了她的身,她的脑,她的心。
这个时候她更加要当机立断,要走就趁现在走,不然等身后男人醒了,只会是更尬尴。
年欣然挪了挪身体,也扯过身上的被子,她身上除了那条强壮的手臂就只有一张被子了,她不可能光着身体的,只能不断地挪着被子,身体尽可能眼里身后那堵铜墙铁壁了。
地板上散落一地的衣物,空气中还漂浮着*不已的气息,这些都充斥着年欣然的视觉,她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那是她最珍贵的东西,然而她却在意识迷离下失去了。
一阵酸痛从心底上涌上来,眼泪在眼圈上打转,她不爱,也不会哭,因为哭是弱者的行为,可是此刻她真的很想、很想放声大哭。
她深吸了口气,哽咽着,把那已经在眼睛上的眼泪都淹回去了,即使难受,也不能表现出来,她必须坚强,只有自己足够坚强了,那她有勇气活下去。
她又稍稍移动了下身体,谁料身后的男人却动了,男人喷洒出来灼热的气息落在了年欣然漂亮的蝴蝶谷上,而她也岿然不动了,生怕身后的男人有进一步的行为。
可是,她就这样坐以待毙?不对,她是躺以待毙,那当时候不是更尬尴吗?
她已经无法面对这一刻了,更不要说是男人醒后了。
年欣然是豁出去了,不断地扯着身上的被子,裹着自己裸露的身体,也没有理会身后的那个男人,快速地起*,然而脚在触碰那奢华的羊毛地毯时,一酸,整个人还没有站稳就倒在*上了。
#已屏蔽#
事实上,年欣然又错了。
在她倒在*上的那一刻,她对上男人那双深邃的黑眸,原来他已经醒了,而她的一举一动他似乎都看在眼里的,但更糟糕的是,她现在是倒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那机理分明的胸膛一览无余的收入了年欣然的眼睛。
此刻,年欣然与男人是四目相对。
茫然、惊慌、不知所措,就是描写年欣然最佳的词了。
男人的目光过于锋利,那黑眸迸射出来的光芒能灼烧年欣然整个人,她连忙敛下了眸子,她的眼神过于犀利,与他对视她会觉得自己无所遁形。
是的,雷冽的眼神永远都焕发着一股骇人的光芒。
***通知大家一件事,由于我是今天才知道昨天我原本接近1100的文被屏蔽了部分,由于字数关系,我已经做了调整补了200多字上去,所以大家今天得再看一下昨天那章。还有,对于这种被屏蔽的事,我表示很无奈,我个人觉得很普通的内容,然而却……大家就多多见谅吧!最后,今天会是两更哦!
。。。
☆、54。她知道自己都失去了些什么(第二更)
最尴尬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她不知道接下来该要怎么去面对这一切。乐—文
年欣然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里是委屈得很,可是就算真的想哭,也绝对不能现在哭,她现在哭算什么,错都是她自己,她还能去责怪他人吗?
她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小手死死地抓着身上的被子,生怕再有什么不可预料的情况发生,她已经接受不了过去*发生的事了,也没有足够的精力再去面对些什么了。
她艰难地站起身来,背对着男人,但她竖着的耳朵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等年欣然以放慢镜般的速度转过身来时,发现男人下半身已经过了条浴巾,把某些部位给掩盖住了。
年欣然低着头,敛了下眼眸,她不敢与男人那锋利的双眼,因为那眼神带有太多的掠夺性了,然而她却看到那洁白的*单上那一抹红晕,那代表桢洁的红,与白色的*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正如一朵绽放的鲜花,印在了*单上。
“咚”的一声,是年欣然心下坠的声响。
她都知道自己都失去了些什么。
痛,在心中瞬间炸开了,正如那抹红一样,不断地绽放着。
她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哭,绝对不能哭,把泪水再一次憋了回去。
可是心口的痛却在无限扩大,占据了她的身心。
雷冽顺着年欣然的视线看了过去,落在*单上的那抹红。他当然知道那代表的是什么,不对,他前天晚上就知道是什么回事了,#已屏蔽#
他抬起头,看向她,却发现她的脸苍白得很,嘴唇也已经被她咬得发白了,眼睛还泛着红,头发凌乱不已,捂着被子的小手还在颤抖着。
男人开口第一句问道的便是:“你身体好点没?”
年欣然征愣了一下,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一下子全身毛孔都竖起来了,抬头木讷地看着男人,然后点了下头,没有说话。
“今天你应该要上课,我送你上学。”
上课?今天不是星期天吗?
“……”年欣然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很,她下咽着口水,湿润了喉咙,声音却异常的低哑,道:“我……今天没课……”
“星期一也没课?”雷冽挑眉地看着她,脸上一如往常地平静,似乎他们现在是正常的对话,似乎他们什么都没发生过。
年欣然一脸惊愕地看着男人。
星期一?今天不是星期天吗?怎么会是星期一呢?
“星期一?”年欣然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心被一股新生的恐惧给充斥着。
雷冽看向年欣然,眼里却多了一抹难以言喻,神情却如湖水面般平静,那双锋利的眼眸还是一瞬不瞬盯着不远处一脸苍白的女人,沉稳的嗓音不疾不徐道:“今天是星期一。”
“轰”的一声,一道闪电在年欣然脑里劈过。
星期一?
意思是他和雷冽不但是发生了关系,而且还是……一天两夜。
年欣然本来已经沉重的心,此刻如被霜狠狠打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再无法糟糕的心情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现在一头撞死在墙壁上。
***原字数1146,亲们能看到多少啊?乔乔是尽力了。
。。。
☆、55。绝望,油然而生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年欣然和雷冽两人衣杉不整地对视着,只是对比与男人那双会摄人魂魄的黑眸,年欣然的眼里更多的是彷徨和不知所措。
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现在又能怎样呢?
年欣然的脚有点酸,而身体某个部位却有一股暖流缓缓流淌出来,沿着大腿的根部,她不知道是什么,可是这种感觉异常难受。
她低下头,轻敛了下眼眸,她是要选择和男人这样沉默不语地对上下去吗?
不是的,她要离开这里,要离开这个地方。
年欣然脸上的表情只剩下痛苦,她咬了下发白的嘴唇,微微张了下嘴,声音很弱、很弱,没有一丝半毫的力气,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得走了……”
像是在提醒她自己,也想是在提醒眼前这个那男人。
说完,年欣然便拾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杉,然后往四周看了一下,目光准确无误地落在那半透明的卫生间里,以光速般的速度冲了过去,还把门给锁上。
她无力地依靠在门上,刚刚只是一句话而已,却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抬眼却被眼前的镜子给吓到了,这镜里面的是人?还是鬼?
头发散乱,脸色比卫生纸还要洁白,一点血色都没有,而那双目光涣散地眼睛却突兀得很,红红的,像哭泣过般,那嘴唇也一点也没有血色,再低头看去,锁骨上落下了一连串*后的印记,一朵朵梅花无声地宣示着那两夜一日都发生了些什么。
看着镜中的自己,年欣然张了张嘴,无声地说了句——
“年欣然,没事的,没有跨不过去的坎,你要坚强!”
她只能用这种心理暗示法来提醒自己,不然她早就奔溃的,而事实上在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奔溃了,只是一直硬撑着,没让那眼泪夺眶而出罢了。
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年欣然换上自己衣服后,又快速地走出了卫生间,却发现男人已经不在了,这样其实挺好,至少她不会尬尴,一心想着离开的她也不再迟疑了,走出了房间,然后发现房子大得离谱,也奢华得不靠谱,可是她都没有心情去欣赏。
好不容易走出迷宫般的房子后,年欣然整个人又不好了,这里是海边处**的一套别墅,纯白色的古堡充满了贵族的味道,以一种傲视天地的姿态存在着。
年欣然看着这栽满了青葱小树的马路,心却在慌,这路上连一辆车都没有,她要怎么走啊?靠她的脚?
绝望,油然而生。
原来生活永远不会有最糟糕,有的只是更糟糕,而且往往会在你陷入无限的悲痛中,那糟糕又一个猝不防及扑面而来。
眼泪也终于流出来了,一滴一滴沿着脸颊滴落……
曾经,年欣然说过“哭是弱者的行为”,而这一回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弱者。
她抬头看向那旭日东升的太阳,新的一天已经在开始了,她还有停留在过去吗?
她抬手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水,一咬牙,便迈开了步伐,朝着这没有尽头的马路走去了。
一辆轿车停在了年欣然身边,走下来一个绅士的男人,嗓音极其冰冷,道——
“年小姐,我奉雷先生的命令,来送你回学校。”
年欣然一愣一愣地看着男人,她记得自己曾经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可是她绝度是不认识他的。
男人已经礼貌地为年欣然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