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婚-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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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他才有发言权。”
我们的心中,升起了一份希望,按着医生的介绍,我们到了肿瘤科,很快就找到了那位王医生。
王医生的话,却把我们希望,打入了冰谷。他说:“患者的身体状况很不好,即使有匹配的骨髓,我们也不敢为他做手术。更何况,他的家人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医治,患者现在只是服用些平常的药物来缓解痛苦,他的病情,一步步在恶化。”
“如果把他的身体调养好了,还是可以动手术的,是吗?”我不死心地追问。
“对,但那需要很大一笔钱,他们能够承受吗?”
听到有了一线希望,我们都不约而同地舒了一口气。
我微微地笑了:“王医生,钱不是问题,需要预缴多少,我马上去办手续,拜托你全心全力治好他,花多少钱都由我出。”
“请问你是——”见我这么豪爽,王医生惊讶了。
“我是孩子的一位阿姨,我们只是想他健健康康地活着,这孩子太可怜了!所以,请你为我们保密!”我自然不敢说出我的真实身份,我怕招来了陆凤,更怕依依不接受我们的支助。
和王医生这里谈妥之后,我立刻去交了钱,然后和七七、飘飘一道,去病房看小严。
几天不见,小严的脸变得更加苍白,一双原本不大的眼睛,深陷在眼眶里,倒显得大大的,占据了整个脸的一小半了。
在见到我们进去以后,,小严先喊了起来:“阿姨!”
“小严好!”我们笑盈盈地把玩具给他,亲昵地拍着他的头,把心酸和同情压在心底的最深处。
小严欢欢喜喜地接过玩具,一点都看不出他有什么不愉快的心情,倒是旁边站着的依依,整个人瘦了一圈,脸黄黄的,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水灵和美丽。
她轻喝小严:“小严要有礼貌,说谢谢了吗?”
“谢谢阿姨!”小严忙道谢,眼睛却一直盯着小熊玩具,非常喜欢的样子。
这孩子再懂事,也不过是个几岁的孩子,喜欢玩具是他的天性,但看在我们眼里,却更添哀伤。
我挽住了依依的手,拉她到外面,问她的打算。
依依苦笑:“我没有钱,只能拖一天算一天了。我对不起孩子,希望他来生不要再拖生为我的儿子,到一个正常的家庭里面去吧。”
她低下了头,双肩在微微地颤抖,多日来,压在她心上沉重的负荷已严重超标,这会儿,她压抑的哭声,再也忍不住了。
我抱住了她,让她在我的怀里尽情哭泣了一场。很久,我才劝住他:“别多想了,好好陪孩子,给他最欢乐的时光,是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想着隔几天等他病情稳定一点,我们就出院,我要陪在他身边,给他最快乐的童年。”她擦着脸上的泪痕,憔悴的眼睛里,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好,我们支持你!可是,万一有机会救小严,你会怎么做?”我欲言又止,我担心依依会放弃治疗小严。
“能有什么机会?骨髓移植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天方夜谭,我们既找不到匹配的骨髓,又没有那么多钱,所以,我想都不敢想。”
我在依依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绝望和无奈,我心中一梗,说话的声音变了变:“不要绝望,说不定一切都会有转机,小严还小,他还有美好的未来在等着他。”
“但愿吧,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来治疗他的。”
我又安慰了她一阵,让她把脸上的泪痕擦净,我们才进了病房。小严和飘飘、七七玩得很起劲,见到我们进来,乐呵呵地喊:“妈妈,阿姨,我们玩石头剪刀布,两位阿姨输了!”
“真的吗?小严真棒!”依依宠溺地赞扬他,不忘在他小脸上亲吻了一下。
这时,护士进来了,要给小严打针了。
依依奇怪地问他们:“现在打什么针?早上不是打过了吗?”
“从今天开始,他的治疗方法改变了,医生说,先调理好身体,等找到匹配的骨髓,就为他做手术。”
依依一脸的迷茫,呆傻了很久,才想起来问:“等等!你们有没有弄错?说的是我们吗?”
“没错,谭小严,七岁,男。”
“可是,我们,我们——”依依语无伦次了。
“你们啊,是遇上好心人了,有人为你们缴了医药费,说不管用多少钱,都由她出。”护士打完针,好心地告诉了依依一声,就转身出病房。
依依想追上去问个究竟,我们忙拦住她:“有好心人帮忙不好吗?现在最重要的是治好小严,至于那位出钱的人,你以后再去感谢他,不是一样吗?”
“可是,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世界上的好人很多,如果想感谢他,好好照顾小严,等待做手术。”
依依这才被我们劝住了,我们几人的心里都生出了无限的希望,期盼早日找到匹配的骨髓,为小严动手术。
但我没有料到的是,我今天的做法,会让依依误解,给我带来一场更大的灾难。
告别了依依母子,我们三人沉默着出来,在附近的咖啡馆坐了坐。
品着微苦的咖啡,即使是一直幸福着的飘飘也生出了感概:“人生就是一杯苦咖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品得出甜蜜。”
“你知道什么是苦?你就是一生活在阳光下的大彩蛋,幸福得无与伦比!”七七鄙夷她的想法。
“噗,你才是大彩蛋!”飘飘一口咖啡含在嘴里,差点喷出来。
“我倒是想呢,可我不是!”七七幽幽的,“我明天就要回a市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到你们?”
“这么快?那顾黎明呢?他去不去?”
“他没说,我也没问。”七七的神色,更加黯然。
我看得心口一慌,意识到她和顾黎明之间一定出问题了,这两人,都把真情埋在心底,如果一旦错过,就没有回头路。
我轻轻地搅拌着调羹,微笑:“七七,a市来s市的飞机票不贵,你可以经常来。”
“还不贵?来回几趟,就是我一个月的全部收入了,再说,我来干什么?我的根在a市!”
“看我们啊,难道不可以吗?还有,你的干儿子还没有夺回来,难道你不记挂?”我慢条斯理的,找着各种理由邀请她来。
“干儿子我就不担心了,你现在把萧冬亚牢牢掌控在手心,何愁儿子不回来?”
103 喜欢这个怀抱
七七的话提醒了我,我这才想起出来很久了,萧冬亚一定等得不耐烦了。
我一口喝下咖啡,把它所有的苦涩都吸到嘴里,慢慢去品尝,然后温柔地笑:“为了我的儿子,我要回去继续掌控某人了,七七你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要我们去送吗?”
“上午九点,顾黎明说他会送我,你们就不用来了,我到后给你们打电话。”
“一路顺风!我如果回了a市,第一时间找你。”
起身告,急急忙忙的往回转,我听见七七和飘飘在身后小声地笑,我也不由自主地笑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心里,又有了一份牵挂,而且,这种牵挂不同于往日对杨正华,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一种渴望。
对杨正华,我好像更多的是一种习惯上的依恋。
回到病房,萧冬亚果然不满了,沉着脸,不大理我。
陆凤也满脸霜色,冷冷地教训我:“不知道病床上躺着人吗?一走就是大半天,你当我是你请来的老妈子啊?”
我不回答她,只冷冷地瞟了她一眼,走到萧冬亚身边,顺手拿起一个香蕉剥皮。
“他刚刚吃了一个,别给他吃得太多!”陆凤讨厌的声音如影相随。
我顿时就想发狂,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都讨厌至极!老妈子?有她这么高贵、咄咄逼人的老妈子吗?
狠狠咬下一口香蕉,我含糊不清地道:“我自己吃!”
如果陆凤是这只香蕉就好了,我一定把她嚼得碎碎的,然后吐到马桶里!
陆凤横眉冷眼地看了我几眼,都被我的漠视给挡回去了,我明显地感觉到她身上冷寒的气势渐渐聚拢,最后,又渐渐消散,她最终还是没敢在萧冬亚面前爆发。
她对我冷言嘱咐了几句,就转身高冷地离开了。
我什么也不说,把一根香蕉尽数吞下,才拧着眉头问萧冬亚:“想我了吗?”
“你说呢?哪有抛下重伤的丈夫独自在外面潇洒快活的?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我妈一来,你就离开,难道你们曾今有过节?”萧冬亚非常不满地哼哼唧唧。
“她怪我抢走了你的爱!”我眼也不眨地撒谎了。
我没想到,我这句谎话居然让萧冬亚眉开眼笑了,他脸上的表情,立刻转阴为晴,笑得傻乎乎的:“终于知道我是爱你的啦!”
“是吧!”我只好模糊应声,遮掩过去。
“可是,你答应我的事情一件也没办,我感觉不到你是爱我的!”他却脸色又一变,冷冷地提醒我故意遗忘的事情。
这丫丫的,居然一直没忘记,我原本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谁知他受伤的脑袋居然和从前一样好使。
我忙做恍然大悟状:“我真忘记了,我马上去买,保证用各种颜色的玫瑰,把整个房间布置得像一个花园!”
“还有一件事,你好像也忘记了,该怎么称呼我啊?叫来听听!”
称呼?也好办!看在今天花了他那么大一笔钱的份上,我喊!
“亲爱的!亲爱的!。。。。。。”我一迭连声地喊了好几遍,然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问他,“够了吗?”
“不够!我要你叫我一辈子,永远也听不够!”他痞子般地笑,荡漾在眼底的欢心,挡也挡不住。
我看得心底慌慌的,突然就生出了想逃离的念头,我往门外跑,慌不迭地地喊:“我去买花!”
“我不要了——”萧冬亚在身后喊,可我装作没听见,不肯回头。
我担心我会在他的柔情攻势下,越陷越深,我害怕哥哥带回来的真相,会让我们之间一直都存在的那些阻扰,再次放大。
恍恍惚惚的到了花店,立刻就被鲜花的色泽和芬芳所感染,我买下了全花店的玫瑰,叫他们搬到病房,细细装扮。
萧冬亚躺在鲜花的世界里,惬意地扬起了嘴角,柔声唤我:“雅文,摘一朵花给我!”
“干什么?”
我以为他是想借花献佛,送我玫瑰表达爱意,没想到他接过花,居然把花瓣一片片扯下来,把他们喂进了嘴里。
我大惊,奔过去阻止他:“萧冬亚你干什么?这花不干净!”
萧冬亚推开我的手,吞下了花瓣,说:“别闹!花很香,我吃了它们,就等于是把我们的爱吃进了肚里,我要让今天的浪漫永远都定格在我的记忆里。”
他的声音如同被花香浸染,飘散在空中,久久萦绕。
我一时间痴了,眼泪,在我的眼里悄然氤氲,蔓延开来,我哽咽着喊:“萧冬亚,你这样做会让我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的!”
“那让我陪着你,不管是到哪里,都有我陪着你!”
我再也忍不住了,扑在他的怀里,低声啜泣起来。
我的心,已完完全全地遗失了,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这个我曾经最恨的人,我命中的魔鬼!
萧冬亚抱紧了我,双手在我背上轻轻拍着:“雅文,我爱你!”
他还在煽情!我越发难以控制,泪如泉涌,扑簌簌直往下掉。我低喊:“萧冬亚,我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了,不准反悔!永远都不准!”
如果我命中注定要和他在一起,不管将来会有什么等着我们,只要我们有爱,便一定能战胜一切的阻难,只为了美好的明天。
我们相拥着,静静地感受着彼此的心跳,萧冬亚抚摸着我的头,突然笑了:“雅文,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什么?”我懒懒地问。
“我在想,什么时候能够出院,我心痒难耐了!”
我立刻就意会了,拍了他一巴掌:“没正经!色鬼!”
“抱着如花似玉的老婆却不能碰,你知道我的感受吗?”他委委屈屈地撇着嘴,按住了我的手。
我耳边的心跳声突然加速,我听着它有节奏地跳动,伸出手,轻轻放在上面,叹息:“我喜欢这个怀抱,萧冬亚,你快点好起来,我们回家!”
“回家了我想怎么就怎么,是不是?”他欣喜若狂地问,把我的脸羞红了,伏在他怀里,久久不消退。
“嗯!”我声如蚊蝇地回答,默许了他在我心中的地位。
我们的感情,迅速升温,我和他之间的相处,也变得很自然和默契了。如同很多相爱的情侣一样,我们总有说不完的话。
不过,我很聪明的不去追问他遗忘的那一部分,我宁愿陷在陷在的虚幻里面,也不愿意他如同往日般那么对我。
依依给我打过电话,说小严的身体正在恢复中,如果有匹配的骨髓,做手术应该没问题。
可这个相匹配的骨髓,却是可遇而不可求,我向王医生打听了很多次,都没有下文,小严的病,只能用药物暂时控制着。
依依在电话里表示了不安,她说她想找到那位好心人亲自向他道谢,我忙劝阻她:“依依,别去!既然人家不愿意让你知道,一定是有原因的,你这样冒冒失失地去,反而会让人家心里不安。”
“可是——”依依欲言又止,犹犹豫豫地说,“我总有种感觉,这些钱会不会是萧清和送来的?”
“萧清和?”我被震住,我当时怎么没想到这个茬?
萧家的财产,多得数都数不清,小严的医药费,不过是九牛一毛,根本就不算什么,依依这么想是有道理的,萧清和毕竟是小严的亲身父亲,他暗暗帮助一下,也是人之常情。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了,嗫嚅了半天,才问她:“你对萧清和还抱着希望吗?”
“不,我对他早就心死了,不过,如果钱真是他送来的,我会坦然接受,我不会傻到眼睁睁看着儿子离开我。”
“那不就得了,管他钱是谁送来的,你只管受着就是,治好小严才是最重要的。”我听她没有去找萧清和的打算,压在心上的一块石头才算是落了地。
但是,当我回到病房去面对萧冬亚的时候,我却有点无法保持淡定,我突然想听听他的意思。
他头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需再做一次全身检查,确认恢复后就可以出院了,所以,我现在不怕刺激到他。
我小心翼翼地组织着词语,决定迂回一下下。我问出一句:“你还记得你和娜娜之间的事情吗?”
“除了你,其他女人我都不记得了!”他哼哼。
“别打岔!我现在问,你老实回答就是,我不会吃醋的,”我抬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轻轻印了一下,叮嘱,“不准隐瞒!”
见他被我的糖衣炮弹迷惑了,忙展开问话:“你和娜娜的关系,什么程度了?”
“过,拒绝回答!”
“那就是关系很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