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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种田之流放边塞-第204部分

小说: 种田之流放边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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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
  裴文沣端坐,没头没尾地问:“假如我们没来图宁,你怎么办?”
  “按兵不动,等有了合适时机,再实施抓捕。”姜玉姝毅然决然,“人命关天,我不能让荆教谕的案子变成悬案!”
  其实,裴文沣想问的是:你有了郭弘磊,一开始肯定没指望我,或者说求助府衙,按照黄县丞的说法,你原计划请一队兵马震慑犯人……罢了,早已失去,无需意外。他不动声色,惆怅感慨,“难怪岳父夸你‘巾帼不让须眉’!行,我知道了,明天就跟知府商量,挑一队护卫给你们,多带些人手,逮捕时务必小心,严防犯人拒捕或逃跑。”
  黄一淳稍加琢磨,试探问:“您不一起去吗?”
  裴文沣起身,俯视答:“我手头差事不少,此乃县衙公务,就不参与了,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假如实在解决不了,再告诉我。”
  “是,是。”黄一淳忙站起,连连点头,暗忖:惭愧,我狭隘了,裴大人是知县的表哥,表哥怎会抢表妹的功劳呢?
  姜玉姝松了口气,“谢谢表哥!”
  “既是同僚,又是亲戚,何必如此客气?”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良久,夜渐深,忙碌一整天,姜玉姝掩嘴打了个哈欠,提议道:“商量得差不多,很晚了,表哥歇息去?”
  裴文沣见她眼袋泛青,“好,都该歇了,要保重身体。”
  于是,一行人迈出书房,黄一淳先告辞,走向自己的住所,其余人恰同路。
  下人尾随,表兄妹并肩。
  裴文沣到底忍不住,低声问:“有郭弘磊的消息了吗?”
  姜玉姝黯然摇头。
  “天无绝人之路,你别太担心了,多保重身体。”
  “嗯。”
  裴文沣扭头,皱眉问:“你的眼睛肿了,哭的?”
  “哪里?”姜玉姝下意识摸了摸眼睛,“天气越来越热,最近没休息好而已。”
  她神色沉静,眸光幽沉,“况且,哭有什么用?弘磊又不是第一天投军,他经常新伤摞旧伤,不止一次遭遇危险,我要是动不动就哭,眼睛早瞎了。但愿这回,菩萨再保佑他一次,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平安回来。”
  裴文沣颔首,“唔,吉人自有天相。”
  亲人忧心如焚,此刻,征夫究竟在何方?姜玉姝木然迈步,喃喃说:“最好的结果,最坏的结果,我心里早已经设想过无数次了。事关两国交战,我无能为力,没本事陪他并肩杀敌,只盼老天爷开恩,保佑他平安解甲,让我们顺利回都城养老。”
  “回都城养老?”
  “嗯。”姜玉姝眼眶发热,鼻尖泛酸,强挤出一丝笑容,颤声道:“这是他的愿望,念叨好几回了,落叶归根嘛。”
  尾随的邹贵等人听得心里十分难受,脚步沉重,默默祈盼着。
  裴文沣背着手,缓步前行,宽慰道:“落叶归根,人之常情,他的心愿,应该不难实现。”
  “希望如此!”
  片刻后,府衙官员的厢房到了,姜玉姝催促:“表哥,快歇息去。”
  “你也该休息了,别太操劳。”
  “知道!”
  不消片刻,姜玉姝回到自己的院子,即将进门时,邹贵小跑靠近,呈上几张银票,忐忑禀告:“夫人,这二千两,裴大人吩咐小的转交给您,说是您外祖母和舅母给孩子们的压岁钱。长者赐,不可辞。”
  “啊?”
  姜玉姝一呆,拍拍额头,才猛地忆起往事:当年,表哥不顾全家反对,执意谋官来西北,长辈一气之下,停止接济。他新官上任,俸禄低,囊中羞涩,借了长辈弥补被退亲的表妹的二千两……她精力不济,懒得琢磨,疲倦吩咐:“知道了,你明儿交给翠梅收着。”
  “是!”
  三天后
  今天休沐,官吏们各忙各的私事。
  李府
  李启恭设宴,闻希和几个商人出席,高谈阔论。
  酒酣耳热时,闻希额头冒汗,红光满面。
  “小人敬主簿一杯,等作坊运转起来时,还求您多多关照。”一名粮商毕恭毕敬,躬身敬酒,一饮而尽。
  闻希嗜酒,也一饮而尽,“好说好说,咱们是朋友,此前商量多次了,到时就按商量好的办,闻某从不亏待朋友!”
  李启恭嗅了嗅酒香,笑眯眯道:“各位,放心,我姐夫为人豪爽,最是讲诚信的。”
  几名富商纷纷赔笑,争相奉承,捧得闻希得意非常。
  岂料,席间正热闹时,窗外突然响起惊慌叫嚷声,李启恭等人面面相觑,尚未回神,黄一淳率领大批带刀官差,径直闯入,大声喝令:
  “现有证据指明,闻希、李启恭,涉嫌谋杀前任教谕荆远山。知县有令,吩咐我把嫌犯带回衙门,详加审问。”语毕,他挥手命令随从:
  “立刻把两名嫌犯抓起来,押回衙门受审!”


第253章 铲除恶吏
  这天,图宁县衙开堂, 审理一桩大案。
  由于抓捕时出动了大批带刀官差, 在李府时又激烈打斗一阵, 然后浩浩荡荡把几个犯人押回衙门, 消息根本捂不住, 迅速传开了。
  附近百姓吓一跳,不敢置信,奔走相告:
  “唉呀, 吓人!刚才,一大群带刀官差,把李府包围了,乱糟糟打了半天, 当场死了好几个人!”
  “为什么打起来?”
  “听说, 李竹竿和闻胖子犯事了, 知县下令, 抓他们去衙门受审了。”
  “奇怪, 那郎舅俩仗着公职权势, 横行霸道不是一天两天了,怎的突然被抓?”
  “这有什么奇怪的?他们作恶多端, 多行不义必自毙。”
  “听说正在审案啊。”
  “走,去衙门看看热闹!”
  ……
  后衙
  夏季到来, 艳阳似火,天气炎热。
  姜玉姝官袍笔挺,走起路来一贯昂首大步, 赶往前堂,边走边问:“伤员都安顿好了吗?”
  “安顿好了。”黄一淳尾随,汗流浃背,“按照您的吩咐,事先请了几个大夫,现在正在给伤员包扎伤口,一点儿没耽误时间!”
  “咱们的人,伤亡情况怎么样?”
  黄一淳答:“有伤无亡,抓捕还算顺利。李启恭身手高强,果然狗急跳墙,拼命拒捕,率领一伙江湖混子,竟使用毒/箭,负隅顽抗,险些被他逃了。幸亏咱们人手充足,才制服了罪犯。”
  “毒/箭?”姜玉姝不由得庆幸,“对,幸亏咱们准备得周全,否则,恐怕会牺牲几个无辜。”
  “是啊。”
  众随从早已习惯了知县的步伐,个个脚下生风。
  少顷,一行人迈出月洞门,身后忽然响起追赶的脚步声。
  “嫂子!”
  郭弘轩飞奔靠近,打量二嫂的官袍,既羡慕,又钦佩,关切问:“前堂闹哄哄的,发生什么事了?”
  “开堂审案,人多就闹腾些。”
  “哦。”郭家男儿均相貌堂堂,郭弘轩高大白净,平日要么一副大大咧咧迷糊样儿,要么一副热血沸腾冲动样儿,或者挠挠头,显得有些孩子气,“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嫂子尽管吩咐!”
  不知不觉间,姜玉姝把小叔子当成大孩子,叮嘱道:“暂时没有。目前,外面经常有兵马队伍来来往往,你人生地不熟,最好别单独外出。”
  “知道!”
  “若是无聊,你可以去小书房,那儿有你二哥收藏的几本字帖和书,练练字,看看书。”
  “全是兵书,无趣得很。”郭弘轩嘟囔完,试探问:“你审案,我可以进公堂看一看吗?”
  姜玉姝摇摇头,温和答:“非公职人员和证人、犯人等,审案时不得踏进公堂。”
  黄一淳在旁提议:“郭公子要是感兴趣,可以跟堂外的百姓一起,旁观审讯。”
  “行!那我就在堂外看。”郭弘轩十分好奇,“难得来一趟图宁,恰有机会,正好一睹二嫂审案的风采。”
  “风采?”姜玉姝失笑,望了望天色,匆匆道:“随你,想看就看,我该去公堂了。”
  转眼·公堂
  知县一露面,小吏便高声吆喝:“肃静!”
  “升堂——”
  旋即,分列两班的衙役们水火棍一顿震响,堂外拥挤百姓们逐渐安静,嘈杂议论声慢慢消失。
  其中,一名杂役带领郭弘轩,站在角落里,好奇观看县衙审案。
  姜玉姝神色冷静,步伐沉稳,走向公案时,抬眸看了一眼匾额:
  “明镜高悬”四个大字,端正,肃穆。
  她定定神,再度坐在公案后,惊堂木熟练一拍,吩咐道:“带犯人。”
  “是!”典史和主簿入狱,与李启恭、闻希关系密切的捕快们忐忑不安,生怕受牵连,硬着头皮小跑去监狱提犯人。
  不多久,闻希和李启恭戴着枷锁,被堵着嘴,拒捕中弄得衣服头发凌乱,灰头土脸,“唔唔~”挣扎,狼狈不堪。
  姜玉姝使了个眼神,捕头会意,亲手拔掉堵住两个犯人嘴的布团。
  “大人咳、咳咳——”
  闻希白着脸,一获得说话的自由,尚未喘匀气息,便哀嚎:“大人,卑职冤枉,冤枉啊!您千万别听信小人的挑唆,荆、荆教谕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也与我无关。”李启恭在拒捕中受了伤,额头渗血,强掩惊惶之态,喊冤问:“大人,卑职冤枉,你、您究竟被谁挑唆了?为什么突然抓我们?”
  姜玉姝高坐上首,俯视打量昔日的两个下属,面无表情,严肃答:“本官岂会轻易被小人挑唆?官府不会平白无故地抓人,如果没有证据,不可能大动干戈地实施抓捕。”
  黄一淳心有余悸,忍不住问:“倘若你们问心无愧,何必拼命拒捕?甚至使用毒/箭,差点儿挟持了我做人质。”
  “哼,你突然带领大批官兵闯入私宅,说逮捕就逮捕,谁能冷静?”闻希惊怒交加,直发抖,双下巴颤动,试探质问:“黄大人,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陷害我和启恭?”
  “诬害?”黄一淳正气凛然,“装什么傻?被抓的缘故,你们心里有数!”
  李启恭蓬头散发,咬牙切齿地说:“你把我的家,毁得乱七八糟,任谁也无法冷静?在下一向对您尊敬有加,万万没料到,您居然——”
  “啪~”,惊堂木一声脆响,打断了拌嘴。
  姜玉姝不悦地皱眉,扬声吩咐:“传证人李昌!另外,把谋杀案的其余犯人也带上来!”
  李昌?其余犯人?闻希和李启恭对视,彼此眼里饱含恐惧,同时暗忖:糟糕,完了。
  “是!”几名捕快一溜小跑,均比往常殷勤,唯恐手脚慢了惹知县或县丞不满。
  众多百姓旁观,议论纷纭。
  郭弘轩初来乍到,一头雾水,“典史和主簿一起被抓?他们犯了什么法?”
  “听说主要是谋杀,他们合伙谋害了前任教谕。”杂役告知:“另外还有几样罪名,待会儿会宣读的。”
  郭弘轩咋舌,“图宁挺乱啊。”
  “嘿嘿,山高皇帝远嘛,以前更乱。”杂役年纪小,口无遮拦,透露道:“地上跪着的两个,尤其瘦的,是我们这儿的土霸王,威风了好多年,今天终于栽了!”
  下一刻,人证李昌被带进公堂,跪下磕头,“草民李昌,见过大人。”
  姜玉姝略缓和脸色,“起来,你先等会儿。”
  “哎,是。”李昌毕恭毕敬,顺从侍立边上,俯视曾经严刑毒打自己的李启恭,倍感解气,恨不能痛快大笑一番。
  随后,另外两名犯人带到,瑟瑟发抖,手铐脚镣叮当响。
  捕快喝令,“跪下,跪好!老实点儿。”
  闻希扭头一看,瞬间双目圆睁,失声叫:“啊?你、你……你怎么——”
  “唉!姐夫,你不是拍着胸口说‘老邓绝不可能被抓’吗?”李启恭耳语埋怨,倏尔脸色铁青,倏尔脸色惨白,喃喃说:“完了,这下真完了。”
  闻希始料未及,额头冒冷汗,说不出话来。
  公堂外
  围观百姓争相往前挤,端详片刻,议论道:“嘿,那个中年人的左手,有六根手指!”
  “是吗?我看看。”
  有知情者小声指出:“那人我见过,西城出了名的老混子,绰号‘六指王’,称王称霸,可蛮横了,周围邻居没一个敢惹他的。”
  姜玉姝眼风一扫,示意让犯人说话。
  布团一拔掉,中年人“六指王”立刻放开喉咙喊冤,哭着喊:“大人,草民冤枉,冤枉啊!事实上,草民只是一个掮客,受闻主簿所托,帮他找了一个家丁而已,其余的事儿,草民一无所知,求大人明察啊!”
  姜玉姝挑眉,“家丁?”
  六指王使劲点头,哭丧着脸,一口咬定,“对,帮忙找家丁!大人,草民真的只是一个掮客。”
  姜玉姝抬手阻止了他,转而问:“邓发,他说的对吗?先告诉你,谋杀朝廷命官,死罪无疑,但具体是凌迟,或者斩首,得看你能否如实招供。”
  嚯!郭弘轩抱着手臂,仰视威严二嫂,敬畏缩了缩脖子。
  “我、我……”绰号老邓的精瘦汉子战战兢兢,再凶狠的人也惧怕凌迟千刀万剐之苦,为了能死个痛快,哆嗦告知:“王哥确实是掮客,这个不假,但当初,他特地把我引见给闻主簿,并不是当家丁,而是当、当杀手。”
  “胡说!”
  闻希厉声打断,瞪视六指王和邓发,矢口否认:“你、你们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们,少冤枉老子。”
  “总之,我不是主谋,仅仅‘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而已。”邓发梗着脖子表明:“我和那个钓鱼的老头儿无冤无仇,是王哥叫我跟踪、寻找机会,悄悄把人推进河里,造成淹死的假象。”
  “不,那不是我的主意!一切全是闻主簿的意思,我、我就是一个跑腿传话的。”六指王见谎言被戳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懊悔并抱怨,“闻大爷,事已至此,都敢作敢当,早知今日,当初无论你给多少银子,我也不敢接活儿。”
  闻希气急败坏,抖若筛糠,坚持否认:“诬告!你们好歹毒,自己杀了人,却攀扯无辜。大人,求您千万不要听信谎言,卑职是无辜的!”
  李启恭却沉默了,目不转睛地盯着知县,眼神阴沉沉。
  姜玉姝镇定自若,抄起惊堂木一拍,喝令:“传闻府管家,上物证!”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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