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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种田之流放边塞-第215部分

小说: 种田之流放边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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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大姐夫!”
  姜明诚扬起笑脸,大踏步靠近。
  郭烨气喘吁吁,站定,大喊一声,“舅舅!”他飞奔,停在姜明诚面前不远处,好奇仰望陌生亲戚。
  “烨儿,好孩子!”
  姜明诚欢喜应答,一把抱起外甥,感慨道:“几年不见,外甥都长这么大了。”
  姜玉姝牵着小儿子靠近,关切问:“一路上还顺利吗?”
  “还算顺利。”
  郭弘磊赶到,夸道:“几年不见,明诚看着稳重多了,你成亲和中举的时候,我和你姐姐没能回都城喝喜酒,实在抱歉。”
  “哪里?我知道你们忙,收到贺喜礼物,已经很高兴。”姜明诚单手抱着大外甥,先与郭弘哲见礼,然后回应了郭煜的拜礼,紧接着腾出手,捏了捏小外甥胖嘟嘟的脸颊,“这想必是小外甥了,哈哈,白白胖胖的,比你表妹结实多了。”
  姜玉姝哄道:“炅儿,快给你舅舅行个礼。”
  郭炅虎头虎脑,安静内敛,笨拙给舅舅行礼。
  “好,好孩子!”
  郭弘磊吩咐女儿:“晓嫣,赶紧打个招呼。”
  郭晓嫣眨了眨眼睛,奶声奶气喊了声“舅舅”。
  “好,好,真乖!”
  姜玉姝笑盈盈,“走,先坐会儿,喝杯茶,然后我带你去见烨儿祖母。”
  “听姐姐的!”大外甥活泼,爱说爱笑,姜明诚一路抱着他,舅甥天生亲近,十分投缘。
  于是,一行人热热闹闹,寒暄谈笑,其乐融融。
  众人进厅里喝了两杯茶,略谈些旅途趣闻,姜玉姝见远客疲惫,便带领他给婆婆请安,然后叮嘱弟弟到客房稍事歇息、洗漱更衣,她忙着安排午饭和接风晚宴,以及明天的中秋家宴,累得冒汗。
  忙碌许久,她巡察了一圈宴厅,意欲回房换身衣裳,忽然听见门外响起凌乱脚步声,下人心急火燎,七嘴八舌禀告:
  “夫人!”
  “钦差,有钦差!”
  “刘知县来了,他带着几个穿官袍的陌生人,据说是钦差,要给二爷传旨。”
  “二爷他们已经出去迎接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郭府曾经接到过除爵抄家的圣旨,流放服刑的艰苦日子,姜玉姝永生难忘。
  正值丈夫被弹劾之际,她心里“咯噔”一下,忙问:“传旨?关于什么事的圣旨?”
  “他们在正厅,具体奴婢不清楚,赶着来给您报信了,”
  姜玉姝眉头紧皱,无暇换衣裳,飞快走向厅堂,“我去看看!”
  紧赶慢赶,当行至厅外时,恰听见“钦此”二字,她匆匆奔进厅里,紧张问:“圣、圣旨上,说了什么?没事?”
  满厅人笑眯眯,其中,负责带路的知县拱手道:“恭喜恭喜,即日起,您便是将军夫人了!”
  霎时,“恭喜”声响成一片。
  姜玉姝呆了呆,“将军夫人?”
  郭弘磊目若朗星,展开明黄圣旨给妻子看。
  她定睛扫视,眼睛一亮,惊喜问:“‘宣威将军’?你、你被封为将军了?”
  “唔。”郭弘磊点点头。
  不久之后·后院
  丫鬟婆子争相道贺,“您放心,没出事,圣旨上压根没提弹劾,是好消息,二爷被封为将军啦,恭喜老夫人。”
  “即日起,您便是宣威将军的母亲了!”
  “哦?”正生闷气的王氏喜笑颜开,激动问:“什么、什么将军?”
  “宣威将军!”
  “哈哈哈,好,好!钦差呢?”
  “喝了杯茶,拿了喜钱,被刘知县请回衙门休息了,听说,他们晚上有宴席。”
  王氏频频点头,笑得合不拢嘴,瞬间感觉底气十足,挺直腰杆,欣慰道:“还是弘磊有出息,知道给母亲争光。快,把他叫来,我要看看圣旨。”
  “啊?二爷在陪客呢,正在跟姜公子聊天,待会儿要一起用午饭。”
  王氏听见“姜”字,瞬间又不痛快了,笑容淡去,暗忖:磊儿有出息,他一人足以养家,不需要玉姝那份俸禄,七品芝麻官,神气什么?索性叫她辞官,回家操持家务才是正经。
  哼,料想,越是抛头露面的女人,越不安分,惹人笑话郭家!
  作者有话要说:  姜玉姝:我官小,我珍惜,我为朝廷省禄米o(╥﹏╥)o


第266章 辞官争执
  姜明诚以贵客的身份,在郭府住下了, 与长姐一家共度中秋。王氏虽然不满次媳, 但待客礼数周到, 几次夸他“前途无量”,下人们恭敬相待, 生怕怠慢了姜玉姝的弟弟。
  八月下旬, 秋高气爽。
  郭府园中有一片空地,向来是孩子们追逐嬉戏的绝佳场所。
  这天上午, 秋阳和煦, 风吹枝叶飒飒作响,凉爽怡人。
  园中欢声笑语不断,三个孩子各拽着一个风筝奔跑,试图把风筝放上天。
  “娘!”郭烨忙活许久, 又热又累, 脸颊红扑扑,风筝却仍歪歪斜斜飞不起来,急得大喊:“快来帮帮我呀。”
  “行!但得等会儿,娘先帮帮你弟弟妹妹。”
  姜玉姝身穿藕色衣裳, 脂粉未施, 浑身仅佩戴一朵珠花、一对耳坠、一副玉镯,素雅干练。她正拽着一个鹞子风筝,边跑边调线,在风里跑了几圈,风筝越升越高, 逐渐稳在了高处,愉快说:“看,老鹰飞起来了!”
  龙凤胎颠颠儿尾随母亲,兴奋仰望天空,欢呼雀跃。
  “哈哈哈,飞起来啦,飞上天啦。”郭晓嫣激动拍手,连蹦带跳。郭炅眼睛明亮有神,踮脚扯了扯母亲的衣摆,伸手,意欲抓风筝线轴。
  姜玉姝低头一看,忙举高风筝线轴,“你想自己放啊?”
  “嗯。”郭炅眼巴巴的,脸颊胖嘟嘟,钦佩仰视母亲。
  “不行。风太大了,你力气不够,拿不稳的,会被拽得摔倒。”姜玉姝把线轴交给丫鬟,蹲下整理孩子被风吹乱的衣服,叮嘱道:“等过几年你长大些,再尝试自己放,记住了吗?”
  “记住了。”小小男童难掩失望,却不哭不闹,拉上胞妹,埋头追赶负责稳住风筝的丫鬟。
  不远处,郭烨再度大喊:“娘!好了吗?该帮帮我了?”
  “别急,来了来了!”
  难得与孩子们团聚,姜玉姝兴致勃勃,顾不上擦汗,跑向长子,接过他的鲤鱼风筝,耐性十足,手把手教导儿子。
  空地旁有个观景亭,厅内设有矮榻和桌椅,桌上摆着茶点。
  王氏靠坐矮榻,时而闭目养神,时而观看孙子孙女玩耍,悠闲自在。
  纪映茹腹部隆起,手拈绣花针,精心给未出世的孩子绣肚兜。她圆润了不少,望着活泼可爱的侄子侄女,柔声说:“二哥二嫂回来,家里热闹多了,瞧,孩子们玩得多高兴。”
  “小孩子嘛,就没有不爱玩的。”王氏乐呵呵,孙子孙女欢呼经过凉亭时,忙提醒:“嗳哟,慢点儿跑,当心摔!”随即,她看着儿媳妇的肚子,期待道:“你多给阿哲生几个大胖小子,到时,家里会更热闹。”
  新媳妇,头一胎,纪映茹生性怯弱,下意识摸了摸腹部,声如蚊讷答:“嗯。”
  孙子永远不嫌多,即使庶出,也是郭家的子嗣。王氏叹了口气,第无数次絮叨说:“唉,弘耀去世得早,只留下煜儿一个孩子,你二嫂在生龙凤胎的时候伤了底子,大夫说她难以再怀孕,弘磊又惧内,不敢纳妾。小茹,你千万要争气,多给郭家添丁,多子多福。”
  纪映茹忧愁不安,唯恐生了女儿惹婆婆不高兴,怯怯点头。
  家长里短,细嚼起来大多没意思,王氏并非不明白事理,只是对次媳的芥蒂难消,并且上了年纪喜欢唠叨,聊着聊着便板起脸,严肃道:“贤惠懂事的妻子,才能旺夫、旺家运,‘妒忌’是最要不得的。”
  “是,您说得对。”
  王氏意有所指,淡淡道:“天底下但凡有些权势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可怜弘磊,成亲之后,莫说纳妾,连丫鬟都不敢使,堂堂将军,封号‘宣威’,却如此惧内,真是惹人笑话。传出去,也不知是谁丢脸,是谁受议论。”
  又来!又开始抱怨二嫂……纪映茹停止刺绣,尴尬听婆婆絮叨,没法接腔。
  几个亲信下人习以为常,低头侍立,仿佛什么也没听见。
  “小茹,你不会拦着阿哲纳妾?”
  女人只能拥有一个男人,男人却能三妻四妾,本就不公,哪怕夫妻感情淡薄,女人也得为孩子考虑,故正妻往往厌恶妾侍与通房。
  纪映茹也不例外,她与丈夫相知相爱,成亲未满两年,怎么可能赞同丈夫纳妾?但碍于礼法和规矩,她丝毫不敢忤逆婆婆,为了显得贤惠懂事,讷讷答:“怎么会呢?母亲说得对,多子多福,一切……看他的意思,也听长辈的安排。”
  “唔,好,很好,这才懂事。”
  王氏满意笑了笑,话锋一转,却嘱咐:“不过,阿哲体弱多病,不能受累,享不了三妻四妾的福,所以你必须多给他生几个孩子。”
  纪映茹如蒙大赦,恭顺表示:“请母亲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这就对了,服侍丈夫,是做妻子的本分。”
  “是。”
  王氏歪靠矮榻,打量对自己毕恭毕敬的三儿媳,虽然满意,却又瞧不上唯唯诺诺的神态,嫌她小门小户、小家子气。
  下一刻
  “老祖宗,”郭煜脸色苍白,慢吞吞走进观景亭,“您和三婶聊什么呢?”
  “哟,煜儿!”王氏循声扭头,“闲聊罢了。”
  “怎么样?”纪映茹关切问:“你头还疼吗?”
  王氏一见嫡长孙,立刻眉开眼笑,慈爱招招手,“来,这儿坐!”
  郭煜朝两个长辈行了礼,才挨着祖母坐下,“睡了一觉,不怎么疼了,但有点儿晕。”
  “那你出来逛什么?快回屋,多歇会儿!”
  “不了,睡不着,躺下更晕,干脆起来散散步。”郭煜打了个哈欠,抬手揉太阳穴。他既是嫡长孙,又父母双亡,一贯深受祖母疼宠,也得叔叔婶婶关爱,简直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不远处,姜玉姝扭头瞥见了,交代奶娘照顾孩子,快步走向凉亭,远远便关切问:
  “煜儿,还头疼吗?”
  郭煜忙站起,躬身施礼,“多谢二婶关心,侄儿好多了。”
  姜玉姝靠近端详一番,温和说:“一家人,不必拘礼。看你的脸色,有些苍白,醉酒后最好别吹风。”
  “对,今天风大,你赶紧回房去!”王氏怕大孙子生病,连声催他回房休息。
  郭煜摇摇头,重新坐下,亲昵挨着祖母,自幼撒娇惯了,软声说:“屋子里闷,我想透透气。”
  “唉,行。”王氏妥协并吩咐:“立刻给他拿件披风来!”
  “是。”下人领命,迅速离去。
  姜玉姝坐在弟媳妇旁边,陪孩子玩了半天,累得满头汗,一边擦汗,一边说:“都怪你的叔叔们,带侄子赴宴,却没照顾好,让你喝醉了。”
  “不,不怪叔叔们。”郭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声透露:“咳,昨天午宴后,我和几个朋友闹着玩儿,悄悄弄了一坛黄酒,结果不小心喝多了。”
  王氏担心端详孙子,佯怒说:“哼,一群淘气的半大小子,就知道胡闹,下不为例!”
  “下次不敢了,醉酒忒难受。”郭煜懊悔莫及,“唉,如果我没喝醉,今天本该跟着叔叔们去打猎的,听说二叔箭术高超,我却不能一饱眼福,真遗憾。”
  王氏并不赞同,“打猎危险,有什么好玩的?即使你没喝醉,也不许去。”
  郭煜毫不畏惧,“想看看新鲜而已,叔叔们会保护我的。”
  姜玉姝笑问:“知县夫人约我去郊外秋游,你叔叔们和烨儿大舅也将赴约,游山玩水,你想不想去?”
  “想!”郭煜眼睛一亮,兴冲冲问:“什么时候?”
  “后天。”
  “好哇!”
  王氏斜睨一眼次媳,皱眉说:“煜儿身体不舒服,不适合秋游,你——”
  郭煜一听,飞快搂住祖母胳膊,左摇右晃,恳求道:“我只是多喝了些酒,又没生病,后天,后天肯定康复如初!整天要么待在书院,要么待在书房,实在闷得慌,求老祖宗允许,我早就想去秋游了,求您了。”
  姜玉姝喝了口茶,含笑不语。
  “你、你这孩子,唉,算了算了,想去就去。”
  “谢谢老祖宗!”
  王氏不忍宝贝孙子失望,无奈妥协,却把账算在了次媳头上,严肃吩咐:“你勾起了孩子的玩心,到时一定要照顾好他。”
  姜玉姝爽快点头,“您放心,我们一大群人,欣赏秋景而已,会照顾好孩子的!最近几乎天天都有邀约,索性多带侄子外出逛逛,开阔眼界,让孩子学会应酬,顺便学些人情世故。”
  郭煜感激站起,躬身说:“多谢二婶栽培!”
  “你这孩子,见外了,快坐下。”
  “唔,有道理。”王氏缓和脸色,“十三四岁,是应该开始学习应酬了,你们要用心教导煜儿。”
  “这是自然!”
  几人闲聊片刻,姜玉姝扭身,欣赏刺绣,夸道:“哎呀,好精致的绣活儿,小茹手真巧。”
  纪映茹柔声细气,谦道:“闲来无事,做针线解闷,绣得不太好,红底不该配杏黄的。”
  “哪里?我倒觉得颜色搭配得挺好。”
  “是吗?”
  “红底黄蝠,多喜庆!”妯娌俩笑着谈论刺绣。
  少年对刺绣丝毫不感兴趣。郭煜听了几句便起身,离开亭子,去逗堂弟堂妹玩儿,拽着风筝跑来跑去。
  王氏笑眯眯旁观孙辈们玩耍,少顷,淡淡问:“你和弘磊,打算什么时候启程回庸州?”
  姜玉姝抬头,“二十。我们在家待了半个月,估计堆积了不少公务,赶着处理。另外,表哥的孩子百日宴,得去喝喜酒。”
  “急什么?衙门里除了知县,不是还有许多小官吗?公务交代他们处理,不行吗?”
  姜玉姝解释道:“碍于职责职权,有些事情,旁人不能代劳,须得由知县做主。”
  “你一年到头回不了两趟家,孩子们可怜呐,尤其烨儿,整天盼着母亲回家。”王氏语重心长,威严问:“如今,弘磊算是熬出头了,家计不再艰难,你是不是应该考虑辞官了?”
  姜玉姝一愣,“啊?”
  “我老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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