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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杜氏有巧女-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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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瑕和何葭在一旁笑到打跌,觉得这真是一对活宝,不解风情的模样如出一辙,当真是绝配。
  等她们笑完,场上已经只剩下牧清寒和另一个人了,气氛空前凝重。
  这会儿俩人前方的箭靶上,红心已经被扎满了,再想要设中红心,已经远远不是最初那样简单。
  没有地方你就要想办法自己挤地方,可在箭头、箭杆相互碰撞、摩擦的过程中,谁都说不准到底会产生怎样的变化,凭借的只有感觉和经验。
  杜瑕自然不愿意见到牧清寒失败,这会儿已经是眼睛都不敢眨了,双手也不自觉握紧成拳。
  两声不分先后的松弦声响起,两支箭矢流星般飞了出去,先后稳稳扎在靶子上。
  喝彩声地动山摇!
  然而就在此时,陡生异变!
  两个靶子上,竟又先后掉下来一支箭!
  这一回不用旁人解释,杜瑕自己就想明白了:
  红心上的箭矢太多,已经再也盛不下另外一支!
  现在的关键就是掉下来的这一支箭,到底是原先的,还是刚刚射出去的!
  若是原先的,自然无碍,只能算技艺高超。
  可若是方才射出去的,那就只有出局一个结果。
  现场响起嗡嗡的议论声,显然大家对于结果都十分关注,便是一直成竹在胸的牧清寒也看见的有些紧张了。
  早有专门负责看结果的人跑去查看情况。
  其实这个也不难分辨。
  当初为了防止出现误差,每个人所用的箭矢上都是写了名字,编了号的,然后也是按照顺序一箭箭射出。
  想知道真相,只需要看看地上掉落箭矢的编号就可水落石出。
  不过片刻,那头就已经有了结果,一个人腰系红带的人挥舞了几下手臂,大声宣布:“曲爷掉的正是方才射出去的箭,是牧爷胜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那位曲爷立刻用力挥了一下拳头,十分懊恼,而牧清寒却低喝一声,兴奋的举起了弓箭,放声大笑。
  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欢呼的海洋,杜瑕他们也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然后跟着一起叫好。
  于猛却先笑嘻嘻地跑出去,更下注的摊子上讨要赢钱,十分得意。
  朱元也露出几分笑意,撸着花白的胡子点点头,道:“这小子,确实有两手。”
  他自然也是愿意看到牧清寒赢的。
  且不说第三第四两军平日里就十分熟络,亲如一家,牧清寒还同他比过哩!当时不分高下。若是这一回牧清寒输给旁人,同他朱元输了有何分别?
  不多时,于猛乐颠颠的捧着一包银子回来了,欣喜道:“夫人,咱们投了五两,分回来一百三十多两哩!”
  杜瑕听后也是惊喜万分。
  果然是人多力量大,虽然下注的时候大家不过是你一两,我三两,多者不过七、八两,可聚少成多,最后便是有几个人一块儿分这个钱,到手的也不是个小数目。
  难怪有那么多人沉迷赌博,屡禁不止。这种一夜暴富的感觉当真叫人沉醉不已。
  一旦赢了,来钱实在太容易。
  不过赢的次数少之又少也就是了。
  就连朱元也不禁为之动容,还忍不住语重心长的教育道:“赢钱是好,可多的是输钱的时候,你年纪轻轻的可莫要玩儿这个。”
  杜瑕知道他是好心,当即点头称是,说:“就是这个理儿,我平时也不玩这个,不过今天凑趣罢了。”
  说完,又提点几个随从,正色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平时也不许玩儿。”
  众人纷纷应下。
  将他们并不浮躁,杜瑕才放心了,又笑道:“行了,说什么来什么,方才你们老爷还说要请客,这回请客的银子都有了。”
  如今一头猪、一只羊也不过几两,膘肥体壮的也不过十几两银子,再买几十坛子好酒,自己动手整治一番,差不多也就够了。即便再添也有限。
  她又邀请朱元夫妻:“相请不如偶遇,老将军贤伉俪也莫走了,大家一同乐呵。”
  朱元也是难得这样高兴,并不推辞,当即点头应下,十分爽快。


第九十一章 
  人逢喜事精神爽; 牧清寒也不例外; 比箭获胜之后的他看着比平时更加意气风发; 杜瑕就看他一边抱拳寒暄,一边穿过人群看向自己; 说不出的意气风流; 着实赏心悦目的很。
  不怕说句大逆不道的话; 她觉得自家男人现在简直像一位八面威风、万人拥戴的……帝王!
  刚才带头起哄的那人原来是牧清寒手下一个营指挥使; 姓曾名远,今年已经快都四十岁了,身材魁梧威风凛凛; 满脸钢针一般刺着的大胡子,这会儿也凑过去同他说话。
  说来也有几分尴尬,牧清寒的年纪在军官中几乎算是最小,可偏偏他的官职却比绝大多数人都高。放到其他地方; 上下级关系亲密了; 还能叫一声哥哥; 既尊重又亲密。然而落到他身上; 且不说那些满脸胡子拉碴的大老汉子们张不张的开嘴,就是牧清寒自己也铁定不能应呀!
  牧清寒叫他过来就笑着称呼道:“曾老哥; 你却也同他们一块起哄。”
  曾远朗声大笑; 道:“当不起当不起; 当真折煞小人草料,说过多少回了,牧指挥使只管喊我的字; 威远也就是了。”
  他是个外粗内细的人,处事公道人缘儿极好,也很重规矩,只要在人前,必然是一口一个牧指挥使、牧指挥使喊得响亮,却不像一般的老兵油子一样欺负年纪小的新来官员,十分捧场,牧清寒也分外敬重他。
  见他还是坚持,牧清寒也不强求,便笑道:“既如此,你我都放开些。军营里正事儿的时候就罢,私底下自然要随意些,我便唤你威远兄,你只喊我牧老弟便是,你我习武之人如何这般计较小节!”
  曾远这才答应下来,不免又笑着问道:“牧老弟应了咱们兄弟们的酒肉,什么时候兑现?那起小崽子们饿的嗷嗷叫,要造反呢。”
  牧清寒大笑,说:“择日不如撞日,也不必远去,我这就吩咐人拿银子去买酒肉,就在这里圈一块地界出来,咱们现吃现烤,岂不痛快?”
  曾远果然说好,转头告诉了后头翘首以盼的兵士们,又是一阵欢呼。
  杜瑕也过来了,见状笑着将方才赢得一百多两银子递过去,道:“正好才刚赢的,也算是你挣得,这便拿去请兄弟们吃酒吧!”
  牧清寒微怔,问明缘由后也是喜出望外,当即赞道:“果然夫人是个贤惠的,这般生财有道,却不是为夫的福气?赶明儿什么时候我不做官啦,便去场上耍把式卖艺,夫人你便押注,咱俩里应外合必然赚得盆满钵满。”
  眼见这人也是有些开心的忘乎所以,竟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杜瑕也是忍俊不禁,失笑道:“说什么混话?当然,咱们名下的产业都是做假的不成?再多几十口人也吃喝不尽,哪里就沦落到你去卖艺啦?”
  牧清寒也笑,又故意歪曲她的意思,笑道:“三五个也就罢了,几十个……为夫却有些压力,也心疼娘子。”
  他还没说完,杜瑕就知道这厮又想些歪脑筋,直恨的牙痒痒。
  这人还能不能好了?怎么就跟色欲熏心似的,一天到晚想着那种事情。
  那头曾远却又眼尖瞧见了,赶紧又开始冲的一堆兵士挤眉弄眼,人再次爆发出善意的哄笑,然后齐齐对着杜霞抱拳,喊夫人。
  在场众多兵士中有她熟悉的,也有不熟悉的,想来也有其他军营中的士兵混在其中。
  杜瑕摆摆手,笑道:“不必见外,这么听着倒怪生份的,若不嫌弃,喊我嫂子也成喊我妹子也可。都是一家人,也不必讲究这些虚礼。”
  带兵要带心,牧清寒差不多已经成功跟他们混成一团,杜瑕也不是那种摆谱的,又怎么会给他拖后腿、掉链子?
  她这么一说,众人果然欢喜,觉得这位夫人当真不错,纷纷七嘴八舌的喊开了,顿时觉得彼此之间距离拉近不少。
  卢昭果然挑略偏一些的地段,带着人在河边围了一块地出来――既不妨碍旁人,自己也能尽兴。
  过了一会儿,牧清寒派出去采买的人回来了。因是大宗生意,且还是卖给这么多军爷的,那几家店铺的老板特意派了伙计装车送来,现场宰杀,一应血水杂碎俱都分别用桶装了。现场吃也可,分给个人回家去给老婆孩子解馋也可,都十分便宜。
  一百三十多两银子着实不少了,可架不住都是正当年纪的大肚汉,端的能吃,且又要喝酒,自然也不能用次一等的糊弄,因此竟不够使,牧清寒自己又添了几十两,额外叫了些酒菜,便轰轰烈烈开了场。
  这么一大笔银两若放到一般兵士身上,说不得要狠狠勒紧裤腰带攒上几年,且也不舍得花,可他本就富裕,并不以为意,乐得叫手下兵士们过得好一些。
  这就是有钱的好处了。
  世人总爱对黄白之物嗤之以鼻,摆出一副高贵清澈的模样,可却无人敢说它无用。
  正巧现场就有几个火头军,当即去捡了木棍,绑了几个架子出来,十几头猪羊就这么穿在上面,缓缓转动,反复炙烤。烤的过程中,他们又不断往上撒盐、抹蜜,各色佐料通过上面割开的口子缓缓渗入,与肉汁混合在一处,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极为浓烈的诱人香气,直冲云霄。
  那几头羊肥嫩的很,不多时表皮便已烤至金黄,许多地方缓缓渗出油脂,一滴滴落入下方欢快跃动的火堆中,噗的一声炸开来,进而迸发出更加刺激味蕾和食欲的香味!
  底层兵士生活艰辛,饭量又大,并不能经常吃肉解馋,这会儿闻到味儿都不自觉开始吞咽口水,忙活起来越发有劲了。
  朱元也跟大家一同乐呵,最后更干脆挽着袖子下场,还嫌弃几个兵士手艺不好:“看看,看看,都烤的些甚么!这几处都干焦了,当真糟践了几只上等肥羊羔子。”
  说完,干脆将那几个满脸臊红的小兵撵走,自己亲自上阵,十分熟练的翻动起来,然后难掩得意的对这几个晚辈传授经验:“瞧见没?要这么着才好。既不容易糊,且更容易熟,真到了行军打仗的时候,哪儿来那许多功夫与你们操弄饮食,自然得快些个才好,平日也多练练,这般笨手笨脚的,如何敢说是我北禁军的兵?”
  他素来威望甚高,在许多士兵眼里、心中只如活着的传说一般,平时连跟他大声招呼都需要鼓起勇气的那种。谁知这会儿他竟亲自动手做吃的,且瞧着动作甚是熟练,众人竟都有了一种彼此距离瞬间拉近的感触,有胆子大的便试探着上前搭话。
  不多时,肉得了,众人先奉与朱元和牧清寒,前者却不大高兴的说道:“做什么弄这些虚头巴脑的,老子没有手不成?老子不能动不成?你们只管吃自己的!”
  见他这般,牧清寒也笑了一回,又道:“今儿便不分官阶高低,大家只管尽兴吃喝,不必理会旁人,推来让去好没意思。”
  曾远就笑,说:“那敢情好,原是我们有口福了,合该今儿轮到我们休班!那些个执勤的弟兄们,且等下回吧!”
  他还没说完,一众人便都大笑起来,纷纷去争抢金黄浓香的肥嫩猪羊肉,大吃大嚼,又自取了酒碗倒酒喝,只吃的满嘴流油,灌得满口浓香。
  曾远等人又来敬酒,朱元倒是来者不拒,一碗一碗喝的豪爽,可牧清寒却只是摇头,看了看杜瑕,道:“你们自吃。”
  大家就又开始起哄,卢昭更故意挑衅道:“好兄弟,你这么着可不成,夫纲不振呐!赶明儿弟妹都要骑到你头上去了。”
  牧清寒不以为意,也不受激,只是笑说:“本就是她管着我,这也没什么。”
  之前大家也常在一处喝酒,他是知道一个喝醉了的男人有多沉,多不好弄的,而眼下杜瑕又怀着孩子,照顾她自己就够辛苦的了,他如何还能给她平添负担?自然滴酒不沾,决意要保持清醒。
  已经连喝数碗的卢昭却开始上头了,话也多起来,一张嘴就不大把门,当即大声笑道:“兄弟,你,你这样不成!女人本就该听咱们的,你也太软弱了些。得,得学学我!”
  牧清寒饶有趣味的看着他,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笑吟吟的问道:“哦?愿闻其详。”
  卢昭本就有点好面子,这会儿喝高了也是头昏脑涨,心里怎么想的,嘴上忍不住就都图图出来。见对方主动问,他更加按捺不住,当即忘了曾经的切肤之痛,手舞足蹈的说道: “我们家那就是我说了算的,无论大事小事,皆是我做主,银子也都是我管着,你嫂子当真连句话都不敢说的……”
  话音未落,却听众人都已经哄笑起来,刚过来坐在牧清寒身边的杜瑕也是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很是微妙。
  牧清寒强忍笑意,干咳几声清清嗓子,装模作样的劝道:“兄长莫要说了,我们都晓得。”
  “你们不晓得!”卢昭一把挥开他的胳膊,越发急眼了,当即急吼吼道:“你们哪里会晓得?上一回也不知是那个混账在外造谣,说我打不过她怎的,又被她治的死死的,这岂不是在毁我的名声?我如何会打不过……”
  “大哥!”杜瑕觉得若是自己在这么看下去而无动于衷,未免也忒残忍了些,于是好意出言相劝道:“不必说了,再说下去,你肯定会后悔的。”
  卢昭却把眼睛一瞪,不以为意的嗤了一声,刚要说老子如何会后悔,却见从一旁人群中挤进来的庞秀玉,登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儿了,瞬间安静如鸡。
  杜瑕和牧清寒都有些没眼看的别开头去,心道大哥你咋不知道吃一堑长一智么!忘了上一回吹牛逼是怎么被整治的接连两三天拿筷子都手抖了么?怎的如今还犯同一个错误!
  到底是在外头,饶是庞秀玉平时不大注重这个,也知道不好给自家男人当众难堪,毕竟人家好歹还担着个都头的名头,大小是个官儿哩,因此只是冲他咧嘴一笑。
  卢昭登时就觉得腿肚子打转,酒都醒了,然后非常勉强的回了一个微笑。
  吾命休矣!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背地里就不能讲别人坏话,不然非得给抓住了不可。
  众人吃吃喝喝十分尽兴,等酒喝得差不多了,一群大老爷们儿凑在一起不免要比划一番,于是划拳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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