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孝男[穿剧]-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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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的生活羡慕归羡慕,让自己去过却又不见得会过得舒坦。
两人说着话肩并肩拐出了一栋楼房,迎面而来的却是两个人一路喷着口水咒骂着走了过来,两人抬着一张用长竹竿穿着两边的躺椅,椅子上有个被绑成虫子似的人望着天上的太阳也不眯眼,就睁着眼嘿嘿傻笑。
看见有人迎面走过来,那人立马又变了副狰狞的面孔挣扎着想要冲下来,好像没了手脚用牙齿也要咬死人似的。
这人却是出了车祸之后的江疯子,萧奇看江疯子那神情,突然有些好奇这人臆想出来的世界里他要打要杀的究竟是什么人,恨意居然能强烈到这种程度。
后面抬竹竿的那个年轻男人骂骂咧咧一歪肩膀就狠狠颠了一边竹竿,让架在竹竿中间的椅子几乎呈七十度往右侧倾斜。
江疯子虽然疯了,可失重感还是让他潜意识里害怕恐惧着,被这么吓唬一回,江疯子嗷嗷叫着一边流口水一边死命把自己往椅子底贴着。
事实上这个动作就是多余的,因为怕他翻下来跑掉,这两个人是直接把他连人带被子给整个儿绑死在椅子上的,就算是抬杆子的两个人把椅子完全翻过来江疯子也会被绳子死死勒在椅子上。
“艹你大爷的,干啥呢江娃儿?”
前面那个人猝不及防弄得一个踉跄,扭头骂道,“差点把老子弄翻了!”
后面那个被称为江娃儿的男人被骂了也不气,反而看着江疯子满脸恐惧的样子嘻嘻哈哈,“大舅,你看这个疯子,他还晓得怕哩!”
大舅扭头看了一眼椅子上的大外甥,白了小外甥一眼,“要是真晓得怕就对了,这回也不直接撞死球,不是有那个啥子艾、滋嘛?咋被车撞了都死不成,比哪个都命大!”
原来后面抬杆子那个是江疯子的亲弟弟,江娃儿颇有同感的往脚边呸了一口痰,“就是,也不晓得啷个子才能死得成!”
家里有这么个疯子大哥,除了给家里经济带来负担以外,还影响了他们的名声。
江娃儿今年都二十七、八了,可别人一听他家有个要打人杀人的疯子大哥,哪个姑娘家里都跑得贼快。
当初江娃儿年纪小一点的时候还能骗几个姑娘跟他谈对象,可现在年纪大了,同龄的女孩儿都越来越注重现实了,根本不会像十几二十来岁的时候说什么有了感情什么苦都能吃。
至于现在那些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姑娘?谁看得起他这样一事无成的大叔啊!
江娃儿对自己这个大哥恨得不行,哪里还有什么兄弟情分可言,家里人天天儿的就盼着这疯子能去外面出个意外撞死摔死淹死甚至被人打死。
当然,被人打死是最好的,这样他们还能抓着人狠狠要一笔钱当做是江疯子对他们这个家最后的补偿。
想起补偿江娃儿就来气,又狠命的颠了颠椅子,吓得江疯子缩着脖子咬着被子不敢动弹,前面的江家大舅也随便他折腾吧。
臭小子精力旺盛,不让他折腾反而屁话忒多,更别说江家大舅心里也有想要折腾江疯子发泄发泄的冲动。
两人旁若无人的骂骂咧咧遗憾江疯子没被撞死,遗憾完了又骂车主不要脸,说了要出医药费,结果还没治好呢就跑了。
更可气的是警察也不管管,反而警告他们要是再闹事就把他们都抓进拘留所罚款吃牢饭。
霍老板显然也明白这是什么状况,那江疯子把付然的小手指都给一棍子砸断了,背上也是好大一条青红伤痕,背脊骨都受到了影响需要好好养伤,这会儿还在医院里哼哼唧唧的躺着受罪呢。
看着那两人胡乱折腾着椅子上的江疯子拐过楼房不见了,霍老板皱着眉叹了口气,“这就是那个江疯子?”
与其说是问句,不如说是一中不知道该说什么话的感慨叹息。
萧奇点点头,“听说是上次江疯子又跑出去了,拎着桶突然冲到公路上要泼一辆车前窗玻璃,结果被撞了,车主也受伤了。家里人去闹了好一阵子了,想要让车主赔八十万。”
一听八十万,霍老板立即收了脸上那些许的怜悯同情,摆摆手没再继续问这个事儿,转而问起萧奇上大学的事。
跟岑叔不一样,岑叔问萧奇这个事是纯粹的关心,希望他不要因为干工程赚到点钱就忘乎所以直接弃学了。
而霍老板问,基本就是为了问萧奇啥时候能拿到大学毕业的文凭,到时候再在他手底下干,那可就是有个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在他手底下讨活儿了,似乎这样就能弥补了他当年没能上大学文化水平比不过人的缺憾。
这心理萧奇没去管,也懒得去分析,不过就是自己缺什么就想要把有那种东西的人压在脚下,心理上得到了一种满足感。
要是霍老板心理上的满足能够让他赚更多钱,萧奇一点意见都没有,反正他也能从中得到实实在在的好处,介意个锤子。
“老板,过几天我结婚办喜酒,老板有空的话一定要来,也让我在岳父岳母面前涨涨面子。”
萧奇把霍老板送到小区门口霍老板停车的地方,这才有点不好意思的发出邀请。
这马屁拍得好,霍老板不自觉的挺了挺胸口,笑盈盈的点头应了,“有空的话一定过来。”
要是没空过去霍老板也决定到时候要吩咐人送一份大礼过去。
萧奇家里的情况霍老板也是基本知道,而且萧奇那对象是芙蓉市本地人。
萧奇这就是典型的农村小子娶了城里姑娘,也怪不得眼巴巴的希望他能过去帮他涨面子。
萧奇送走了霍老板,得到了一个干休所家属院前期工程款会在给水管掩埋之后到一笔的承诺,而且看霍老板那神色,自己结婚一份大礼肯定是少不了了。
心里美滋滋,萧奇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回去看了看挖沟的情况,又给俩保安递了烟聊了几句,主要是让两人精神劲儿提起来。
人做同一件事做久了,精神难免疲乏,警觉性也会降低,这种时候是最容易出事的,萧奇不放心小区里那群崽子娃娃,也只能在周末这两天多盯着点两个保安的情况。
吹牛忽悠人,这事儿萧奇做起来跟吃饭喝水一样,顺嘴还跟两个保安八卦了江疯子的事。
原来江疯子当年虽然说不上多聪明,可也是能读书的那种,可后来好像是在上高中的时候跟人抢女朋友,最后被人打了一顿,脑袋打糊涂了。
对方家里赔了一笔钱,这事儿就算是了结了。
可江家的人满意了,江疯子却还是气那被抢走的“女朋友”,这倒不是他疯了的根源,那会儿江疯子只是脑子有点傻,时而还是清醒的。
可也正因他时而清醒,所以为了完成“救女朋友”这件大事,江疯子跑了,失踪了一个多星期。
回来之后一身伤口,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身上也染上了艾、滋,江疯子也彻底从傻子变成了疯子,还极具攻击性。
萧奇也就是作为路人甲这么顺耳朵一听,感慨了一声社会险恶,以后再用这个事例教育教育家里傻兔子以及以后肯定会出来的儿子闺女,这事儿也就这么过了。
只要不是属于自己的伤痛,再痛也没人有资格说一句“我能理解”,因为确实没人能理解,哪怕是最亲近的人。
萧奇回去的路上顺便带了一堆红纸金纸回去,一起买的还有几种颜料跟三支通用型号的大小中三号画笔。
直接买喜帖太费钱了,还不好看,体现不出他萧奇的品味,所以萧奇准备抽空自己做。
剪纸萧奇不大会,所以也不准备搞什么太复杂的,就用金纸镶边,其他图案就用金粉混了粘性墨水自己勾画上去。
萧奇到家的时候宁倩已经把饭都舀好了,正在摆筷子,因为萧奇在路上就抽空乐呵呵的给宁倩发了短信宣布自己即将到家。
看见萧奇买回来的东西,宁倩满头雾水,不明白萧奇不买喜帖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什么,就萧奇这性子,可不像是会胡乱花钱买些没用东西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某一天,大老虎花两只野鸡换了一根树桩回来,兔子大感奇怪:
兔子:大虎,你弄这个回来是要做什么?吃又不能吃,当凳子桌子也不够平整牢固,当柴烧都懒得费劲劈柴【围着树桩打转并且满脸疑惑】
大老虎:兔子,你不是老说我粗鲁没文化没品位,只知道打打杀杀嘛?我今儿就让你看看我的品味,我要做个树雕!【跺爪挺胸满脸骄傲的大声宣布】
兔子:em。。。其实打打杀杀也挺好的啊
第一百二十六章
“你买这些做什么?上午姑姑还打电话来问我; 说是上午她去逛街的时候看过喜帖的样式了; 问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看选哪种。”
家里除了宁开娟跟宁兮; 其他人都是没这个精神头帮着忙活喜宴的,萧奇工地上也是忙不开的; 宁倩也要上班。
这才刚实习没多久呢; 请假结婚没问题,可请假准备喜宴流程那就有问题了。
看来看去,撇去宁兮这个自己的事儿都整不明白的傻蛋,也就只有宁开娟能帮着转一转了。
萧奇把东西往旁边的客厅茶几上一放,先去洗手间洗了手擦了脸; 边擦手边走出来说道,“请帖的事咱们今晚花点时间自己弄; 我估摸着也做不了多少张; 就你学校的同事,相处得好的同学,还有几个领导老板那里要正式去送送请帖,别的同学朋友就打个电话就行。”
萧奇自己这边除了朱老板霍老板吴总工岑叔钟主任他们那几个领导老板,其他的就准备打个电话,能争取忽悠过来就给忽悠来。
忽悠不过来就用交情卖可怜; 这也不行; 那就在同学群里激一把将,最后一招出了都还不来送礼的,那萧奇也就只能甘拜下风了。
萧奇这边主要就是把同学那些当成了增加礼金收益的群体,可宁倩那边不行; 女人家嘛,谁不想结婚的时候有个好的开始好的结尾。
那边萧奇就想着能体面着来就尽量体面吧,一中那里的同事更是要挣足面子。
时间有些长仓促,好在萧奇也已经提前做过学习,前世参加过的婚礼也是不老少,弄起来一项项的安排下去也不算杂乱。
萧奇在心里重新过了一遍需要安排解决的事,一遍把擦了手的毛巾扔到了洗衣机盖子上,一会儿攒多了就一起扔进去洗掉。
宁倩却是吓了一跳,捏着筷子站在椅子后面迟疑的瞅萧奇,“自己做?”
怎么做?宁倩还从来不知道请帖都能自己做,又不是小学中学那会儿自己私底下写请帖请朋友同学来家里过生日,这可是结婚的大事,不能为了省些钱就这么马虎吧。
萧奇看出了宁倩的担忧疑惑,也不多说什么,笑了笑,拉着宁倩的手把她顺手按到椅子上,撒手之前还顺带亲了亲宁倩的手背。
做完饭之后宁倩才刚认真的冲洗过手,手上有家里洗手液的清香味。
明明两人用的都是同样的沐浴露洗手液洗发水,可萧奇就是觉得这些东西只在宁倩身上的时候才觉得香。
“放心吧,我会弄好的,不为了你也要为了我自己有面子啊,等会儿先把模板做出来给你看看,下午你在家裁剪好,晚上我回来咱们一起做,差不多两天也就能做完。”
宁倩将信将疑,却也没再多说什么,总归还没通知出去,也不是非要急着这一两天就办喜酒,要是请帖不过关,他们再慢慢去挑也一样。
吃过午饭萧奇把碗筷收拾了,又去阳台那边叉着腰给朱老板打了个电话,得知萧奇要结婚了,朱老板首先恭喜了一阵。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反正当面肯定要说一堆的喜庆话,谁也不是谁的什么人,管他真不真心呢。
“大哥,你看你能不能帮我再君悦那边订个大厅?我这边客人估摸着也不算少,钟主任那边也要请几位领导过来。。。。。。”
一听萧奇居然把钟主任都弄来了,原本还在心里转着一会儿萧奇开口邀请他自己该怎么委婉拒绝的朱老板顿时爽朗的笑了几声,“萧老弟,咱们俩什么交情啊,还需要这么客气?放心,我跟君悦的老板也有两分交情,到时候让他给你个折扣价,保管给你弄得又体面又气派。”
“那萧老弟你是预备要请哪些人啊?大概人数是多少?到时候我报过去让君悦看看是该留大厅还是小厅。”
萧奇哪能不能到这老猪是什么个想法,心知肚明的一番感谢,两人又扯了一会儿,说说工地啊说说最近芙蓉市工程啊。
“对了萧兄弟,你最近手上老旧小区的活儿完了有没有其他活儿?”
朱老板突然想起个事儿,转了话头往这上面拐。
萧奇可是知道朱老板最近污水处理厂那边动工动得正忙,而朱老板的侄女婿也搞出了不小的动静,又是跟别的施工队起冲突,又是塌方压死了人。
开工就搞出人命,圈里的人都说这朱老板接这个活不吉利。
当然,吉不吉利这种话不过是一种语言上的压力,毕竟干工程出了人命的也不是没有,只是这舆论一传出来,要是朱老板处理不好,上面的临时把他替换了也不是不可能。
朱老板被替换了,可不就有另一个人有机会吃到这块蛋糕了么?
朱老板估计以为萧奇不知道那个事儿,毕竟在朱老板看来萧奇也就是个小小的工头,也就运气好入了岑工的眼,顺带跟吴总工也搭上了关系。
朱老板还不知道萧奇上次跟他一起凑了饭局之后就私底下努力的把钟主任这块砖给成功的搬到了自己家墙角下搁着。
萧奇脑袋里一转,爽朗的笑了笑,“哟,老大哥该是手里有活儿帮忙介绍?可惜我这边刚跟宏达建筑公司的人搭上了关系,是我岑叔给拉的线,不管活儿是咋样的,总归看在岑叔的份儿上我也是要把时间腾出来准备好工人的。”
萧奇没说李达也没说城南城市主干道延伸路段,说得好像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活儿。
有些活儿你就算是拿在手里了也很可能被人夺了去,这主干道延伸是个油水足的大活儿,瞧霍老板都盯着想要分一块儿就能知道。
要是萧奇这边透出了风声,就怕到时候李达那边被人横插一杠丢了活儿。
李达没了,萧奇这里自然也捞不到好处。
朱老板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