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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田园娇妻:高冷世子,来种田-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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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那时……
  到那时怎样?席莫寒没再想下去。
  雪花抬眸,看到席莫寒微蹙的眉头,一脸的坚持,心,仍是快跳了两下。
  好吧,那么大的宅子,又还没买好丫头护院,就她一人带着两个丫头,也不敢去住。
  雪花轻而易举地就妥协了。
  一看雪花的表情,席莫寒就知道雪花暂时不会搬离县衙了,心,无由落地。
  “是哪里的宅子?找的哪个中人?银钱够吗?”心,落地了,语气就温和了下来。
  “是城南的一处宅院,找的还是牙行的何三,银钱已经交了定金,过两天我爹来了再办其它的。”
  雪花一条一条的,逐一回答席莫寒。
  “嗯。”席莫寒点了点头。
  明天,他会差人去打听一番的。
  在他的地盘,无论如何不能叫小丫头吃了亏。
  见到两人旁若无人,自在相谈,肖玉容咬了咬唇,但也没略过席莫寒的那丝踯躅,雪花的那丝不舍。
  好在,这个人终于要搬离县衙了。
  想到这儿,肖玉容的心情好了起来。
  “表哥,雪妹妹,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在外面累了一天了,赶紧吃些东西去吧?”
  肖玉容声音甜美,面带笑容,重新焕发出了刚强的战斗力。
  听了肖玉容的话,雪花脸色微变,柳眉微蹙。
  她,不喜欢肖玉容这副主人家的语气。
  感觉到了雪花的变化,席莫寒俊脸一寒,“表妹在县衙是客,怎好一再劳烦表妹,小丫头身体既然好了,明日起就由小丫头掌管后院一切事物吧。”
  这,是夺权吗?
  怎么象大户人家交付主持中馈的掌家权一样?
  雪花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雷了一下。
  这个权可不是人家那种大权,这个权不过是做一个煮食一日三餐的煮饭婆罢了。
  但,她还是抑制不住的高兴。
  心里的兴奋,自然地散发出来,透过眼角眉梢,微弯的嘴唇,如春天的气息,由内而外地向四处散发。
  如一粒深埋地下的种子,虽艰难,还是不可抑制地想要破土而出。
  “表哥!”
  肖玉容泫然欲泣,语带哽咽,红着眼圈看了席莫寒一眼,终于维持不住大度又善解人意的形象,满脸哀怨地扭头就走。
  “这……,席大哥?”雪花一脸无措地看向席莫寒。
  仿佛在深深地自责,又似在掩饰内心的不安。
  象犯了错误的孩子,小手死命的绞着衣角,贝齿轻咬红唇,低头、抬头……,灵动狡猾的大眼睛偷偷地眨着,无辜地觑着席莫寒。
  席莫寒见到雪花这个样子,也不说话,气定神闲地定定地瞅着她,眉梢高高扬起,嘴角有掩不住的弧度,眼里有遮不住的笑意。
  雪花小鹿斑比般地眨了半天眼,见席莫寒不为所动,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终于破功。
  “噗嗤!”笑了出来。
  雪花失败地想到,她做恶人的功力还是差了些。
  飚个戏都被人家一眼看穿了。
  不过,恶人不都是这样演戏吗?不都是每演必胜吗?不都是从而获得更大的依仗吗?
  为什么她不行?
  雪花有些不甘心,她都对着铜镜偷偷练习过了,绝对我见犹怜,能以假乱真,难道问题在席莫寒身上,她面前的其实是一只千年老狐狸?
  不对,她的男神大叔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君子,哪和狐狸扯得上边,想到这儿,雪花不由跺了跺脚,语气嗔怪不依地道:“席大哥,你怎能这样?”
  雪花说的是满心的——恨铁不成钢!
  当然,不知是恨席莫寒不配合,还是恨自己演技太差。
  “哈哈……”席莫寒放声大笑,同时伸手给了雪花一个爆栗。
  小丫头,敢跟他来这一套,真以为他不了解她吗?
  从一开始,她就有意无意地告表妹的状,真以为他看不出她是故意的吗?
  “哎哟!”雪花捂着额头,痛呼了一声。
  抬头看见席莫寒一副了然的样子,不由地脸上露出了心虚地笑。
  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在肖玉容出现后,做出种种反应,露出落寂的神色。
  不过,她赢了。
  席大哥,即便明白,还是按着她的剧本走了下来。
  这样,其实比不明白,信以为真的维护,更能令人心动。
  不是吗?
  雪花的眼里,不禁绽放出璀璨的光华。
  远处的屋檐下,韩啸一脸寒霜的看着树下的两个人,周身的寒气越聚越浓。
  “爷,京城那边来的消息,我们必须马上赶回去。”顾贤看了看韩啸的脸色,低声说道。
  韩啸周身怒气一敛,转身大步回了房间。
  顾贤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顿晚饭,雪花吃得香香甜甜,不管菜色好坏,心情决定了胃口。
  当然,肖玉容不同了,第一次推托身体不适,没有粘着雪花一起用餐,雪花也乐得清静,连虚假的慰问都省了。
  她认为,她还是有些良心的,若她真的去关心肖玉容一下,在肖玉容看来,没准是去示威的,即便没病可能也会气出病来。
  她还做不来给人雪上加霜的事情。
  她,终归还是良善的。
  雪花一再安慰自己。
  边吃边给自己做心里建设。
  边做心里建设边想到,席大哥这几天的奔波好像瘦了些,自己晚上应该给他做点宵夜加加餐了。
  于是,雪花吃完晚饭,练了一会儿字,就开始扎进厨房鼓捣开了。
  月色如水,蝉鸣和蛙声竞相应对,给这个夜,增添了一丝甜暖的气氛。
  高大的梧桐树下,斑驳的光影落在一站一立的两个人身上,给这个夜,又增添了一丝寒凉。
  “表哥,玉容在县衙不是外人,比李家妹妹更为名正言顺。”清甜的语调中,有着倔强。
  这是肖玉容考虑了一晚上的结果。
  她,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她,必须要维护她的地位。
  “表妹长居在此,于你闺誉有碍,还是尽早回京吧。”淡淡的声音中,不夹杂一丝感情。
  席莫寒没有直接回答肖玉容的话,只是漠然地赶人。
  肖玉容咬了咬唇,“表哥,舅舅已经准了……我们的婚事,玉容居于此,……无碍。”
  毕竟是姑娘家,肖玉容谈及自己的婚事,仍是红了脸,微垂了臻首。
  可惜,尽管月华如练,打在她秀美的身影上,如月夜精灵,如轻烟笼罩下的仙子,但却入不了面前之人的眼里,更逞论心里了。
  “爹答应了,我没答应!”
  语气不再平淡,有着不容错辨的刚硬冷寒。
  “表哥,我等了你三年,你怎么能如此无情?”肖玉容不可置信地大叫。
  三年前,两家就议定等她及笄后嫁于表哥,舅舅也会把爵位传于表哥了。
  她,一直是被看成未来的一品国公夫人养成的。
  女子什么时候该贞娴大度,什么时候该婉转柔弱,什么时候娇俏可爱,什么时候撒娇耍赖……,她都一一听从不同的教养嬷嬷的指示,一一习了来。
  表哥喜欢哪一类,她,就是哪一类。
  她这几年,一直是为了迎合他,而活的——
  只为了能夺得他的心。
  只为了能剔除他心里的那个人。
  从小,她心里就只有他。
  她为了能引起他的注意,能得来他的关爱,不惜一次次违背自己的本意,去跟在那个人的身后。
  只为了能被她嫡亲的表哥——温柔以待。
  席莫寒听了肖玉容的话,讥讽地一笑。
  无情吗?
  他若是真的无情,他就不会远走它乡了,而芷儿也不会……
  想到这里,席莫寒心中剧痛。
  剜心地痛袭来,搅动着他的五脏六腑,他不由地就用手捂住了心口。
  但,那痛,却无法消减。
  哪怕,一丝一毫。
  肖玉容并没有发现席莫寒的变化,想到这些年朝朝暮暮,刻骨铭心想着的人,竟然弃她如敝履,不由地泪流满面。
  “明天,我会派人送你回京城!”席莫寒强忍剧痛,吐出冷寒的几个字。
  “不,我不走!”肖玉容哭嚷着道。
  “你,必须走!”
  “姐夫!你不能……”
  “哐当!”
  清脆地,瓷器落地的声音传来,打断了肖玉容未说完的话。
  雪花的耳朵嗡嗡乱响,但她什么也听不到,只是不断回荡着那两个字“姐夫!姐夫……”
  虽是夏夜,她却觉得浑身冰寒,风也是冷冷的,月光不再温柔,打在她巴掌大的精致小脸上,显露的是吓人的惨白。
  “小丫头,怎么这么不小心?”
  席莫寒温柔的声音传来,听在雪花耳中却是那么的遥远。
  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清雅俊逸的身影,雪花的双眼模糊了。
  她好庆幸这是晚上,同时,她也好讨厌刚刚还惹人沉醉的月光,为什么要这么明亮,明亮到她甚至可以看到那个身影上流露出的那种暖人心脾的关心。
  雪花拼命地眨了眨眼,逼回不该出现的东西。
  她,早就有所准备了,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还是那么难以接受?
  这能怨谁?是她自己一直掩耳盗铃地捂住耳朵,阻止那个从心底深处传来的声音。
  雪花苦笑,鸵鸟不能做一辈子,不是吗?
  当一切袒露在阳光下,那刺目的光,只会伤了人的眼睛,人的心……
  见席莫寒越走越近,雪花慌忙蹲下身,低头拾捡地上的碎片。
  有什么不经意地滑落,打在了纤白如玉的指尖。
  于是,那指尖一颤,划过锋利的碎片,领受到了它应得的惩罚。
  月夜之下,即便是暗红,也变得无足轻重,反正没人看到,就当它为脸上的湿滑找到了借口吧。
  “小丫头,你干什么?小心伤到手!”
  席莫寒一把抓住雪花的手腕,皱着眉头道:“这些,让丫头们打扫就好了。”
  “哦,对,看我,一着急就忘了。”雪花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稳声调,“可惜了我做的点心,都掉到地上了,我、我……拿去给如花吃。”
  雪花说完,挣脱席莫寒的手,蹲下身想要去捡地上的糕点。
  席莫寒闭了闭眼,“小丫头,起来!”
  雪花被席莫寒口气中的严厉吓了一跳,慌忙站起了身,颤抖的手指无措地想要去拽衣角。
  但,疼,好疼!
  可是,到底是哪里疼,雪花无从分辨。
  席莫寒一把抄过雪花的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拔下塞子,开始往那粘稠的手指上倒药粉……
  雪花终于不用再忍了,“席大哥,我疼!呜呜……”
  晶莹的泪珠随着颤抖的指尖滑落,光明正大地——滑落!
  黑暗中,韩啸的脚步迈出,又滞住……
  肖玉容站在斑驳的光影中,静静地看着月光下的两个人。
  那呜呜咽咽地低泣,听在她的耳中,似如天籁。
  她知道,这一次,她,赢了。
  雪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浑浑噩噩中只能感觉到疼,钻心地疼。
  可她还是记得,当那双温柔地大手,划过她脸上的泪水时,她心里除了疼,还有无比的眷恋。
  眷恋那手上的温暖,眷恋那手上的疼爱,眷恋那手的主人温润如玉地笑,眷恋那使人沉醉其中的如水情怀……
  可那些,都不是真正属于她的,不是吗?
  这几年,她以为她把自己保护得很好。
  她安于现状,她利用着他,也被他利用着。
  她以为她们各取所需,她以为她不会受到伤害,她以为这一切她都能应付自如,可是,当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她才发现——
  失落的心,该去哪里寻?
  …本章完结…

  ☆、第146章 我要吃小馄饨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雪花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帐顶,耳边仍回响着那两个字——姐夫!
  其实,雪花端着精心做成的糕点走过去,只听到了这两个字,就如遭雷击的失手打碎了盘子,但是,这两个字,就足以代表一切了,不是吗?
  姐夫!
  一阵疼痛袭来,是指尖在痛。
  雪花这样告诉自己。
  十指连心,手痛,心,当然就痛了。
  呵呵,姐夫?
  雪花自嘲,这不是很正常吗?象席莫寒这样优秀的男人,在这个时代,这个年纪,怎么可能没有成家?
  若是其它人,或许早就儿女成群了,更或者,有身份的人家,都是妻妾成群了。
  她不能因为席莫寒上任没带家眷就遮住这一切。
  丈夫上任,妻子留在家中伺候翁姑,照顾孩子,不是很寻常的吗?
  她不能因为她没问,席莫寒也没说,就否定这一切的存在。
  呵呵,姐夫?
  这两个字足以代表了一切,不是吗?
  呵呵,姐夫?
  不对呀!雪花猛然醒悟。
  这肖玉容看席莫寒的眼神,那可不是看姐夫的样子,而且,她一个未成亲的姑娘家,她姐姐不来见夫婿,她一个小姨子来干嘛?
  难道是想效仿娥皇、女瑛?
  她姐姐也同意?
  还是……
  打住!
  李雪花,你在干什么?
  你在找借口吗?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还不死心吗?
  难道,戏演多了,人也变得卑劣了?
  雪花开始自我唾弃。
  抬起手,就着洒入床帐中的月光,雪花望着手指上那层厚厚地白布……
  那被层层包裹住的,不是手上的伤,是心里的伤。
  但若是她再不醒悟,那被伤到的就不是手了,而是直接划在心上了。
  若直接划在心上,那血,是否还能止得住?
  ……
  雪花躺在床上,思绪翻飞,眼底却逐渐干涸了。
  终归,还不晚,伤得还不是太深。
  丝丝地疼痛,透过指尖传来,竟涌出一股淡淡的幸福。
  毕竟,她享受了这些年的关爱和疼宠。
  不是吗?
  屋内,雪花终于合上了眼,呼吸变得清浅绵长。
  屋外,烟霞和笼月坐在床榻上,倾听着屋内的声音,也倾听着门外的声音。
  门外,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雪花的窗前,温柔的月光打在那张刀削斧刻般冷硬刚毅的面孔上,为那浑身散发的冰寒之气笼上了一层柔和,不由地,那双深邃如星的眸子中溢出了一丝暖意。
  “爷,该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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